第12章 重返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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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現在,該如何應對合歡宗和錦衣衛的聯合搜捕呢?
    一個更加瘋狂的、更加冒險的、也更加符合你本性的念頭,如同深海中的火山,猛然,在你的腦海中,噴發了!
    既然,所有的追捕者,都在追尋著“楊儀”的蹤跡。
    既然,整個京城,都變成了一張,天羅地網。
    那麽,作為一個獵物,最安全的地方,在哪裏?
    不是,躲在一個,全新的、幹淨的殼裏。
    而是,回到那個最初的、血腥的、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風暴中心!
    任清雪。
    這個名字,像一道閃電,劃破了你思維的黑夜。
    她,是被你牽連的無辜者。
    一個,被你的仇人,從雲端拉入泥潭的聖潔仙子。
    一個,道心盡碎,淪為癡傻的,可悲的女人。
    現在,整個江湖,都在同情她,憐憫她。
    飄渺宗,為了她,不惜與合歡宗,在京城,掀起一場場血戰。
    錦衣衛,也將她,視為一個重要的、但已經失去價值的“證人”。
    誰,會想到?那個,摧毀了她一切,被全京城通緝的惡魔“楊儀”,會再次,回到她的身邊?
    誰,又會相信?一個“罪魁禍首”,會選擇回到那裏去拯救被他坑害的無辜者。
    這,是思維的盲區。
    是人性的死角。
    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偽裝!
    你,將不再是一個,需要東躲西藏的逃犯。
    你,將擁有一個全新的、合法的、受人尊敬的身份。
    一個,試圖治愈任清雪的、醫術高超的仁醫。
    你,將躲在,你最大的仇家之一——飄渺宗的羽翼之下。
    你,將以一個“拯救者”的姿態,光明正大地,觀察著,這座大都市裏,剩下所有人的表演。
    你,將親手,為你自己,打造一個,絕對安全的完美“燈下黑”!
    你,立刻,開始行動。
    你的第一步,是確認,任清雪現在的位置。
    你,再次,換上了那身倒黴書生特有的肮髒行頭,離開了鬼柳巷。
    你沒有去龍蛇窟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你需要的情報,更加高端。
    你去了,京城最著名的銷金窟之一——“三花樓”。
    三花樓,不是青樓。
    它,是一座,集酒樓、茶館、戲園於一體的、極為奢華的、專供江湖上流人士消遣的場所。能在這裏消費的,非富即貴,非強即霸。這裏,是情報的集散地,也是流言的放大器。
    你,依舊是那個,不起眼的倒黴書生。
    你,沒有進去。你隻是,在三花樓對麵,一個賣餛飩的攤子上,坐了下來。要了一碗,最便宜的、隻有湯沒有肉的餛飩。然後,你豎起了耳朵,聆聽各種江湖消息。很快,你就聽到了,你想要的東西。
    鄰桌,兩個佩刀的江湖客,正在,壓低了聲音,交談。
    “聽說了嗎?飄渺宗,這次,是真急眼了。”一個國字臉的漢子,說道,“她們關停了整個‘聽雪小築’。聽說,就是為了,安置那個沒救了的任仙子。”
    “唉,可惜了。”他的同伴,一個瘦高個,歎了口氣,“任仙子,去年在少年英雄大會上,論劍時,那一手‘穿雲追月劍’,何等的風華絕代!現在,卻變成了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瘋子。聽說,整天就癡癡傻笑,不哭不鬧,不吃不喝,跟個活死人一樣。”
    “飄渺宗,也是下了血本了。”國字臉漢子,咂了咂嘴,“京城裏,所有有名氣的郎中,都被她們請遍了。什麽‘禦醫張’,‘勾魂敵’,全都束手無策。昨天,又有一個,自稱能治心病的郎中,被抬著出來的。聽說,是被任仙子,突然爆發的劍氣,給震傷了心脈。”
    “劍氣?她不是瘋了嗎?怎麽還有劍氣?”
    “誰知道呢?都說,是高手的一種本能反應。唉,這任仙子,是徹底廢了。飄渺宗,這回,是丟人丟到家了……”
    你,默默地,喝完了碗裏,最後一口寡淡的湯。然後,留下幾枚銅錢,起身,離去。
    情報,已經確認。舞台,也已經搭好。
    甚至,連那些,愚蠢的“配角”,都已經為你鋪好了,登場的台階。
    你,返回了安全屋。收拾好所有行李,你很清楚,這裏並不安全!至少很快就會有人出得起買你腦袋的錢!
    你,再次運轉【易筋縮骨篇】。
    這一次,你的骨骼,不再是,向著“粗野”與“佝僂”的方向變化。
    而是,向著“儒雅”與“沉穩”。
    你的肩膀,微微內收,顯得,更加清瘦,也更加,文弱。
    你的脊椎,被拉得筆直,讓你整個人,都透出一種,屬於醫者或學者的、端正的氣質。
    你的麵部骨骼,也發生了,細微的、精巧的調整。
    顴骨,不再高聳,變得平緩。
    下頜,不再方正,變得,略微尖削。
    整張臉的輪廓,從一個落魄的倒黴書生,變成了一個二十出頭、麵容俊朗、眼神清澈、帶著一絲書卷氣和樂天派的青年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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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將頭發束起,戴上方巾,再穿上那套洗得發白的儒袍,袖口和領口都細心地整理好,沒有一絲褶皺。
    你對著路邊積水中的倒影看了一眼,鏡中的青年大夫麵容清秀,氣質儒雅,眼神中帶著一絲學者的沉靜,與之前判若兩人。若非仔細辨認,絕不會有人將你與那個被通緝的“邪派魔頭”聯係起來。你甚至刻意放緩了呼吸,讓自己的氣息變得更加平和,沒有絲毫武者的淩厲。然後,是你自己,為這個角色,設計的“靈魂”。
    你,將九陰真經中,《療傷篇》的藥理,《點穴篇》的經絡知識,以及,你在窺探劉淵時,所領悟到的、那絲,對人類精神世界的洞察,全部都融入了,你的眼神,你的氣質之中。
    一個,全新的身份,誕生了。
    一個,不同於,京城裏任何一個,隻懂湯藥的庸醫。
    一個,自稱專攻“疑難雜症”,深諳“解毒”之道的、不知來曆的、看起來非常不靠譜的神醫。
    你,從你那有限的行囊裏,翻出了一套,之前從劉淵那裏帶走的那件洗的發白青色長衫。你,將它穿在身上,重新戴上了那象征文士的方巾。
    你又用普通的木料,和一些破布,連夜為自己,趕製了一個拚湊的、簡陋的,看起來用了許久的藥箱。趁著深夜,在一個醫館順走了一套針灸的銀針,作為你解毒的工具。
    第二天,清晨。
    你,提著你的藥箱,像一個真正的、雲遊四方的郎中,再次,來到了聽雪小築。
    此時的聽雪小築,氣氛比上一次你潛入的時候,更加凝重。
    整個後院“聽雪小築”的入口,已經被數名,身穿白衣、手按劍柄的飄渺宗女弟子,徹底封鎖。她們的臉上,都帶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和一絲無法掩飾的哀傷與疲憊。
    你也看到了,昨天那個國字臉漢子口中,“被抬出來”的那個郎中。
    不,他不是被抬出來的。他是自己,連滾帶爬地,從裏麵,逃出來的。他的胡子,被燒焦了一半,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的恐懼。
    “瘋子!都是瘋子!”他一邊跑,一邊語無倫次地,尖叫著,“那不是病!那是毒!是毒啊!”
    飄渺宗的女弟子們,看著他狼狽的背影,眼神裏,閃過一絲,屈辱的憤怒,和更深的絕望。
    就是現在。
    你,提著你的藥箱,不急不緩地,穿過人群。
    你徑直走到了,那幾名守門的飄渺宗女弟子的麵前。
    為首的,是一名看起來二十歲不到,麵容冷豔的女子。她的修為不高,應該是黃階大圓滿。很顯然,是這群弟子中的領頭人。
    她,看到了你。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而冰冷。“站住!”她的聲音,也像冰一樣,“聽雪小築,已不對外營業。閑雜人等,速速離去!”
    你,停下了腳步,看了她一眼。
    你的目光,隻是平靜地望向了她身後,那座被重重女弟子把守的雅致閣樓。仿佛,你能穿透,那高高的院牆,看到裏麵那個,蜷縮在自己世界裏的可憐靈魂。
    然後,你,毫不猶豫的開口了。
    你的聲音,洪亮而又帶著一種,奇特的、仿佛能看穿人心的效果。
    “講什麽屁話,你老子我是來看這瘋婆娘的怪毛病的!”
    那弟子一愣,道:“你是大夫?”
    你歎了口氣,裝作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在下今日偶聞城中傳聞,言及飄渺宗有弟子不幸中毒,且所中之毒頗為凶險。在下不才,略懂醫術,對天下奇毒亦有所涉獵。若能為仙子們解憂,也算功德一件。”
    女弟子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宗門內任師姐中毒之事,已經請了無數大夫,最後隻能靠各位師姐妹輪流給她輸送【清心咒】能力才能維持這許多時日,毒性不至於要了任師姐。她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即趕走你,而是轉身對身後的另一名弟子使了個眼色。
    兩名女弟子“請”進了聽雪小築。說是“請”,實則是寸步不離地押解。
    很快,你便被進入小築,你發現這裏的氣氛異常凝重。白日裏的輕快氛圍蕩然無存,所有弟子都麵帶憂色,行色匆匆。
    你被帶到了一處布置雅致的偏廳。不多時,一名身著鵝黃色長裙的女子走了進來。她容貌清麗,氣質高傲,正是你之前在柴房外見過的女俠林清霜。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底帶著一絲疲憊和焦慮,顯然是為任清雪的毒所困擾。
    “你便是自稱懂得醫術之人?”林清霜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和浮躁,但語氣中又隱約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盼。她上下打量著你,眼神中充滿了審視和懷疑。
    你拱手作揖,姿態恭敬:“在下楊儀,見過女俠。不敢妄稱精通醫術,隻是對毒理藥性略有研究。”
    林清霜冷哼一聲:“哼,江湖中自詡神醫者多如牛毛,最終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我飄渺宗弟子所中之毒,乃合歡宗的‘相思情長針’,此毒陰毒無比,尋常醫者根本無從下手。你又如何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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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微微一笑,神色從容:“女俠此言差矣。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毒藥亦然。‘相思情長針’,其毒性在於催發人體內最原始的欲望,以情欲為引,焚燒精血,最終化為虛無。尋常解毒之法,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無法根除其深入骨髓的淫毒。”
    你的話讓林清霜眼神一凝,她沒想到你竟然能一語道破“相思情長針”的毒性核心。她語氣稍緩,但依舊帶著質疑:“那你可有解毒之法?”
    你點了點頭,語氣肯定:“此毒並非無解,隻是解法非常人所能為。它需要以通過經脈導出毒血,讓中毒者沸騰的真氣平複,方能徹底化解體內的淫毒。而且,施救者必須內力深厚,且精通金針定穴和推拿之術,否則不僅無法解毒,反而會加重中毒者的傷勢。”
    你沒有直接說出“陰陽交合”這些一看就是登徒子的方案,而是用一種更專業的術語來描述,既能讓林清霜明白你是來救人的大夫,又不至於過於露骨而引起她的反感。同時,你強調了施救者的條件,這正是你和【九陰真經】療傷篇的優勢所在。
    林清霜聽到你的解釋,臉色更加複雜。她自然明白你話中的深意,但飄渺宗皆是尋常女俠,皮外傷什麽的也許用用金瘡藥之類還好說,又哪裏去尋那所謂的金針定穴和推拿之術?而且,這等解毒之法,對飄渺宗的清規戒律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駭人聽聞!
    “你……你說的可是……脫光衣服?”林清霜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無奈和擔憂。任清雪是她最親密的師妹,她絕不能眼睜睜看著任清雪香消玉殞。
    你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平靜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和堅定:“女俠,救命如救火。任仙子體內的淫毒,每過一刻便加深一分。你們已經用真氣壓製了數日,若再無解救,淫毒反噬,血液沸騰,大羅金仙亦難回天。在下雖不才,但恰好身懷金針定穴的師門傳承,且內力精純,對推拿之術亦有所涉獵。若女俠信得過在下,在下願盡力一試。”
    你的話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以及一種隱隱的誘惑。林清霜陷入了沉默,她的臉色陰晴不定,內心顯然在進行著激烈的掙紮。她高傲的自尊,飄渺宗的清規戒律,都在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但任清雪的性命,卻像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良久,林清霜才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著你,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和妥協:“你……你想要什麽?”
    你心中一喜,知道她已經動搖了。你語氣平靜,但眼神深邃:“在下不求名利,隻求一個安身之所,以及……飄渺宗的庇護。江湖險惡,在下近日不慎得罪了一些不該得罪的人,正遭人追殺。若貴門能允諾在下這些,在下定當竭盡所能,救任仙子於水火。”
    林清霜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了然。她明白了,你並非無所求,而是以救人為籌碼,換取自身的安全。雖然這種交易讓她心中有些不適,但此刻的她,別無選擇。
    “好!我答應你!”林清霜咬了咬牙,最終做出了決定,“隻要你能救回清雪,我飄渺宗便承諾庇護你,直到你擺脫困境!但若你敢對清雪有絲毫非分之想,或者有任何欺瞞,我飄渺宗上下,必將你碎屍萬段!”
    她的語氣雖然狠厲,但你卻知道,這已經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你拱手行禮:“女俠放心,在下必不負所托。”
    林清霜深深地看了你一眼,沒有多言,隻是轉身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帶著你朝著聽雪小築深處走去。你跟在她身後,腳步沉穩,心中卻已然做好了準備。
    任清雪的房間在小築最後麵,靠近後巷的小樓,周圍被幾名飄渺宗女弟子把守著,她們的臉上都帶著凝重與擔憂。房間內透出的熱氣與隱約的呻吟聲,讓整個走廊都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
    推開房門,一股濃鬱的、帶著藥香與汗臭,以及淡淡腥甜的糜爛氣息撲麵而來。房間內,燭火搖曳,將一切都籠罩在昏黃的光影之中。
    你一眼便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任清雪。她已經將身上的白色勁裝褪去大半,隻剩下薄薄的褻衣,卻也已經被汗水徹底浸濕,緊緊地貼在她曼妙的胴體上。她的俏臉漲得通紅,雙目緊閉,眉頭緊蹙成一團,銀牙緊咬著下唇,時不時發出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呻吟,身體更是像一條離水的魚般,在床榻上痛苦地扭動著。
    在她身旁,壇主淩華正焦急地用濕毛巾擦拭著她額頭的汗珠,眼眶微紅,顯然是心疼至極。見到你進來,淩華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但很快被對師姐妹的擔憂所取代。
    “壇主,清雪她……”林清霜走到床邊,看著師妹痛苦掙紮的模樣,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心疼與自責。
    你走到床邊,仔細觀察著任清雪的症狀。她的呼吸急促而粗重,胸口隨著喘息劇烈起伏,那薄薄的褻衣根本遮不住她傲人的波瀾,透過濕透的衣料清晰可見。小腹處被合歡宗的“相思情長針”刺中的傷口已經發黑,周圍的肌膚泛著不自然的潮紅,一股股晶瑩的汗漬將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空氣中那股腥甜糜爛的氣息,正是從她體內散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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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深吸一口氣,語氣沉穩道:“壇主,林姑娘,任仙子體內的淫毒已深入骨髓,若要徹底清除,必須褪去衣物,以便我施針推拿,將毒素從穴位和體表排出。還請兩位回避片刻,或……協助在下。”
    淩華壇主聞言,臉色一沉,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和掙紮。飄渺宗弟子清規戒律森嚴,怎可讓陌生男子看到她們的胴體?但看著任清雪痛苦不堪的模樣,她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對林清霜說道:“清霜,你留在此處協助楊公子,我……我先去外麵守著。”
    林清霜聞言,俏臉一紅,但為了師妹,她還是點了點頭,強忍著羞澀走到床榻另一側。
    淩華壇主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然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將裏麵的靡靡之音與外麵的世界隔絕開來。
    房間內隻剩下你、任清雪和林清霜三人。
    “楊公子,請……”林清霜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帶著一絲懇求。
    你點了點頭,沒有絲毫遲疑。你走到床邊,林清霜輕輕地將任清雪那被汗水浸透的衣褲,一股更加濃鬱的腥甜氣息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林清霜的俏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她連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你卻心無旁騖,眼神清明。你從懷中取出一盒金針,在燭火上烤了烤,然後便開始在任清雪的身上施針。
    “得罪了。”你低聲說了一句,然後便將金針準確無誤地刺入任清雪小腹處的幾處大穴。金針入穴,任清雪神誌不清,但身體猛地一顫,口中發出更加淒厲的呻吟,卻又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你一邊施針,一邊將手掌貼在任清雪的小腹上,緩緩催動【天?九陰真經】的內力。九陰真經的內力雖然陰柔,但其《療傷篇》卻精妙無比,能夠以陰濟陽,以柔克剛,引導體內紊亂的真氣,排出淤積的毒素。你的手掌帶著一股溫和而精純的內力,緩緩地在任清雪的小腹上推拿按摩。
    隨著你的推拿,任清雪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她的身軀隨著推拿的節奏不斷晃動,你的雙手不停地摩擦著汗水浸透的各大穴位,激起她身子一陣陣酥麻。她的汗水更是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將你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都浸濕了一部分。
    “嗯……啊……不要……好熱……好難受……”任清雪在半夢半醒之間,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和囈語,她的雙腿不自覺地纏繞在一起,互相摩擦著,試圖緩解那深入骨髓的燥熱。
    林清霜在一旁看得麵紅耳赤,她緊緊地咬著下唇,既羞澀又擔憂。她從未見過師妹如此放浪的模樣,也從未想過解毒的過程會如此……如此不堪。
    你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這“相思情長針”果然陰毒。你一邊催動內力,一邊快速地在任清雪的身上施展金針,以封住推拿出的淫毒順著經脈和血管回流,從她的小腹到大腿內側,再到胸口,甚至是頭頂和耳後,都布滿了細密的金針。每當你刺入一針,任清雪的身體就會劇烈地抽搐一下,口中發出更加高亢的嬌喘。
    你的手掌從頭頂的百會穴順著她纖細的腰肢,滑過她豐腴的大腿,再到她最後的最底湧泉穴。每一次推拿,都帶著一股精純的內力,引導著她體內的淫毒朝著體表和穴位排出。
    “唔……啊……好難受……”任清雪的身體弓了起來,呼吸急促,胸口瘋狂地起伏著,大量黑綠色的血絲混合著惡臭的黏液,從她口中噴湧而出,吐濕了床單,也吐到了你的手背上。那股腥甜糜爛的氣息瞬間變得更加濃烈。
    這是淫毒排出的跡象!你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方法有效。你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內力如同潮水般湧入任清雪體內,引導著淫毒加速排出。
    任清雪的身體在你的手中不斷地扭動、顫抖、痙攣,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胸口起伏越來越明顯。她那雙被淫毒侵蝕得發紫的紅唇,在你的金針和推拿刺激下,不斷地張合著,仿佛在渴望著什麽。
    林清霜雖然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看到師妹痛苦的表情逐漸緩解,她也知道你是在真心救治,心中對你的警惕和羞澀也漸漸被感激所取代。
    足足過了近半個時辰,任清雪的喘息聲才漸漸減弱,她體內的淫毒也排出了大半。她的身體雖然依然有些虛軟,但臉上的潮紅已經消退了不少,呼吸也平穩了下來。那股腥甜糜爛的氣息也淡了許多。
    你收回金針,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長舒一口氣。
    “楊大夫,清雪她……”林清霜連忙上前,關切地問道。
    你搖了搖頭:“淫毒已排出大半,性命無憂。但此毒畢竟霸道,短時間內無法徹底根除。她還需要靜養數日,並輔以藥浴調理,方能完全恢複。而且……她這幾日侵入血脈太深,還有殘留的一點淫毒,在下才疏學淺,暫無辦法完全導出,湊合先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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