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情仇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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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你的嘴角,終於勾起了一抹發自內心的、充滿了喜悅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裏穿透雲層的暖陽,帶著難以言喻的暢快與自得。
從這一刻起,飄渺宗在京城這個盤踞多年、擁有著不少弟子與深厚底蘊的分壇,已徹底被你收入囊中。
如今,這股不容小覷的力量,成為了你手中的利刃,將為你在這未來波瀾壯闊的江湖中披荊斬棘。
你建立起了第一個根據地,一個可供你自由驅使的武裝力量。這不僅是你在江湖立足的根本,更是你實現抱負,新的起點。你心中的那盤棋,原本錯綜複雜、四麵皆敵、迷霧重重,如今終於活了過來,總算有棋子都開始按照你的意誌有序移動了!
“很好。”你緩緩地收起了那充滿了煽動性的氣場,剛剛的你,猶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以無與倫比的氣勢和智慧征服了飄渺宗的淩華。此刻,你重新恢複了那副溫和的、神秘的、高深莫測的模樣,仿佛剛剛的激情澎湃隻是一場短暫的幻夢。
你伸出手,輕輕地扶起了跪在你麵前的淩華。淩華是飄渺宗京城分壇的壇主,武藝高強且忠心耿耿。她原本堅定地守護著飄渺宗的傳統與尊嚴,卻在你的一番言辭與謀略之下,心悅誠服地拜倒在你的腳下。
“站起來!”你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我的朋友。”你加重了“朋友”這個稱謂,讓淩華心中湧起一股別樣的溫暖。在江湖中,多的是利益糾葛與爾虞我詐,真正的朋友可謂少之又少。而你,卻將她視為朋友。
“從今天起,除了死亡,你將不再為任何人下跪。包括我!”你目光堅定地看著淩華,眼中透露出的是對她的尊重與信任。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江湖世界裏,下跪是一種常見的禮節,但你卻打破了這種常規,給予了淩華平等與尊嚴。
“你們要的是,讓整個江湖,都為強加在你們身上的那些罪孽獲得應有的報應,僅此而已。”你望向遠方,仿佛已經看到了江湖未來的走向。飄渺宗曾經遭受過諸多不公與陷害,那些罪孽如同沉重的枷鎖,壓在每一個弟子的心頭。而你,將帶領他們洗刷這些恥辱,讓正義在江湖中得以伸張。
淩華的心髒猛地抽搐。多少天了?她背負著“軟弱可欺”的京城笑柄,每日活在愧疚與仇恨裏,卻從未有人清晰地告訴她:飄渺宗的苦難,不是命中注定的“命”,而是被強加的“冤”。你看穿了她複仇烈焰下的本質——不是單純的毀滅,而是為那些遇害的姐妹正名!
她忽然明白,自己不是被“說服”,而是被“喚醒”。你是她尋找正義的引路人,是飄渺宗京城分壇的新核心,你們二人,或者說,你和飄渺宗京城分壇雙方,才是撬動現有江湖秩序的關鍵支撐。
“淩華。”你再次開口,聲音裏沒有絲毫煽情,卻像指令般清晰:“明日卯時三刻,召集聽雪小築內所有能動的飄渺宗弟子——無論傷勢輕重,隻要還能站立,便到此處集合。”
淩華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挺直了脊梁,仿佛士兵接到了將軍的指令。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堅定的忠誠,甚至帶著一絲迫不及待的亢奮——這是你對她的第一次托付,也是對她能力的肯定。
“告訴她們,”你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會帶領你們查明真相、討回公道,讓你們重新站在陽光下。讓她們做好準備——迎接屬於飄渺宗的‘正義之戰’。”
“遵命!”
淩華單膝跪地,這一次不是卑微的臣服,而是下屬對領導者的鄭重回應。她的聲音裏帶著壓抑不住的激動,仿佛已經看到了飄渺宗京城分壇姐妹們洗刷冤屈、重振旗鼓的那一天。
你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神裏沒有絲毫波瀾。這場行動隻是開始,你要將這支傷痕累累的隊伍,打造成一支有凝聚力的力量——一支足以對抗仇敵的力量。而淩華,就是你計劃中最重要的執行者。
窗外的風越刮越大,暫時掩蓋了這京城裏的汙穢與罪惡。但你知道,這場大風之後,將是一場席卷京城的複仇!而你,就是這場複仇的發起者。
淩華離開之後,你沒有急著休息,而是盤膝坐在地上,閉目養神,開始運轉【天?九陰真經】,調息內力。雖然剛才的言語交鋒並未耗費多少內力,但你之前醫治任清雪,確實耗費許多內力,急需補充回來。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楊公子在麽?”一個清脆悅耳的女子聲音響起,你一聽便知是林清霜。
你緩緩睜開眼睛,收功而立。
“請進。”你的聲音平靜而溫和。
房門被推開,林清霜扶著任清雪緩緩走了進來。
任清雪套上了一襲素白的弟子服,但此刻的她,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雙眼紅腫,顯然是哭過。她的身形有些搖搖欲墜,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仿佛隨時都會倒下。林清霜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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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任清雪,全然沒有了之前在床上那般情難自禁的羞人模樣,她低垂著頭,不敢與你的目光接觸。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頸上,依稀可見幾處淡淡的紅痕,那是剛才你在她身上推拿,大拇指摁出來的痕跡。
“楊公子,師妹她……她非要來見你。”林清霜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你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你走到床邊,將你那張原本用來休息的木床讓了出來。
“我還沒休息,床是幹淨的。把任仙子放床上吧。”你指了指床鋪。
林清霜依言,小心翼翼地將任清雪扶到床上,讓她半靠在床頭。任清雪的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雙臂,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帶來一絲安全感。
你走到任清雪床前,靜靜地看著她。她的眼神依然躲閃著你,但你卻能感受到她內心深處那股難以言喻的絕望與屈辱。
“楊公子……你不該救我的。”任清雪終於開口了,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哭腔,卻又異常堅定,“我中了【相思情長針】,身上的【冰心訣】真氣破了,已經是個廢人,你把我救回來,還是那麽羞人的法子。我沒臉活著。”
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再次從眼眶中滑落,打濕了她蒼白的臉頰。她緊緊地咬著下唇,試圖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那微微顫抖的身體,卻暴露了她此刻內心的崩潰。
“師妹,你活著就有希望!”林清霜見狀,連忙搶白道,她蹲下身,緊緊握住任清雪冰冷的手,“我們一起在飄渺宗裏長大,一個鍋裏吃飯,一閣樓裏生活,就算要我林清霜用命和你換,我也願意!”
林清霜的話語充滿了真摯的情誼,讓任清雪的身體微微一顫。她看向林清霜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愧疚。然而,當她的目光再次觸及到你時,那份絕望卻又重新湧上心頭。
你看著這對姐妹情深義重的飄渺宗弟子,心中泛起一絲漣漪。你深知任清雪此刻的感受,一個武者,尤其是一個以清心寡欲為宗門戒律的飄渺宗弟子,被人用迷煙暗算,又被暗器破了真氣不說,還身染淫毒,最後以如此“坦誠”的方式被救活,心理上的打擊,遠比肉體上的傷害更為嚴重。
你注視著任清雪那被淚水浸染得愈發蒼白的臉頰,感受到她無盡的悲傷與絕望。與此同時,林清霜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但她依舊堅定地站在你身邊。在這一刻,你的心中萌生了一個決定。或許,此時空洞的言語無法真正給予她們安慰,那麽不如用最殘酷無情的真相,去點燃任清雪心中複仇的火焰。你深知,唯有仇恨這股強大的力量,才能讓一個瀕臨崩潰的人重新振作起來,勇敢地麵對這殘酷的世界。
“其實,”你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她們的耳中,“我就是他們追捕的楊儀。”
這句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在小小的廂房內炸響。
林清霜猛地抬起頭,那雙靈動的眸子瞬間瞪得滾圓,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她的雙唇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喉嚨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死死地盯著你,仿佛要將你看穿,要從你的臉上找出哪怕一絲一毫開玩笑的痕跡。
而床上的任清雪,身體更是劇烈地一顫。她那原本空洞絕望的眼神,在這一刻瞬間聚焦,死死地鎖定在你的臉上。淚水還掛在她的睫毛上,但那雙眸子裏,卻已經沒有了半分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雜著震驚、疑惑、憤怒與刻骨仇恨的複雜光芒。
“楊儀……”她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聲音沙啞而幹澀,仿佛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這個名字,最近在京城江湖中可謂是如雷貫耳,是合歡宗和錦衣衛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抓捕的頭號目標。她怎麽也想不到,救了自己性命,甚至……甚至用那種“羞人”方式玷汙了自己身體的男人,竟然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楊儀!
你沒有理會她們的震驚,隻是平靜地繼續說道:“偷襲你們的人,正是之前被我重傷的錦衣衛女殺手魅影,以及合歡宗的高手‘癡情玉女’金生花。她們一個是對我恨之入骨,不惜一切代價要置我於死地,另一個則是想拿我的人頭,去討好那個欲殺我泄憤的長老徐秋曳。”
你每說出一個名字,任清雪的臉色便蒼白一分,握著床單的手也更緊一分,指節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這些信息,如同潮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將她原本已經混亂的思緒徹底攪成了一團漿糊。
“魅影的下落至今仍是一個謎,然而金生花卻在昨日被錦衣衛鎮撫司的‘夜梟’葉千愁逮捕,並被押送至詔獄嚴刑拷問,她此刻即便幸存,怕也是處境艱難。”你的語氣稍作停頓,目光在她們因震驚而變得蒼白的臉上掃過,隨即拋出了一個更為驚人的消息,“但這並非事件的終點。在你遭遇襲擊後這些時日,淩壇主率領分壇的師姐妹們奔赴合歡宗的各大據點尋仇,不料卻遭遇了錦衣衛與合歡宗的聯手反擊,結果傷亡慘重,形勢極為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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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林清霜再也按捺不住,失聲驚呼,俏臉之上瞬間血色盡褪,身體搖搖欲墜,若非手扶床沿,恐怕已然癱倒在地。壇主竟帶人尋仇?死傷如此慘重?錦衣衛還相助合歡宗?為何壇主不向她透露隻言片語?這一連串的疑問如巨石壓心,讓她幾近昏厥。
任清雪更是如遭雷擊,她猛地抬起頭,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你,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壇主她們……”
“我在江湖傳聞中,得知你的情況危急。正好我會解淫毒,所以從別處趕來救你,”你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將話題拉回到了自己身上,“也算補償你因為我造成的無妄之災。”
你坦然地承認了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於你,沒有絲毫的推諉與掩飾。你的這份坦蕩,反而讓原本應該對你充滿怨恨的任清雪和林清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你。
房間裏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窗外傳來的幾聲鳥鳴,顯得格外清晰。
任清雪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她不再流淚,也不再顫抖,整個人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像。絕望的情緒已經從她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深沉、更加冰冷的……仇恨。
她恨金生花,恨魅影,恨合歡宗,恨錦衣衛!是他們,毀了她的一切!毀了她的清白,毀了她的武功,還害得師姐妹們死傷慘重!這股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漿一般,在她心中翻湧,灼燒著她的每一寸神經。
而林清霜,在最初的震驚過後,也迅速冷靜了下來。她看你的眼神變得異常複雜,有感激,有警惕,有好奇,甚至還有一絲……敬畏。她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這些絕密情報的,但她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絕非池中之物。他的城府,他的手段,他的情報能力,都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許久,任清雪才緩緩地轉過頭,再次看向你。她的眼神已經變得和之前截然不同,不再是絕望與麻木,而是一種冰冷到極致的平靜,平靜之下,是足以焚燒一切的熊熊怒火。
“楊儀……”她再次念出你的名字,這一次,聲音清晰而堅定,“你說的,我都記下了。這份仇,我任清雪,不死不休!”你看著她眼中重新燃起的鬥誌,心中暗自點頭。這,才是你想要看到的結果。她沒有再提自己武功盡廢的事情,也沒有再提自己被玷汙的事情。在滔天的仇恨麵前,個人的榮辱得失,似乎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你看著任清雪那雙燃起複仇火焰的眸子,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感慨。仇恨確實是能讓人振作的良藥,但同時也是一柄雙刃劍。你不想讓她被仇恨吞噬,更不想因為這件事,在你和她之間留下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
於是,你迎著她冰冷的目光,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那……你恨我這個‘罪魁禍首’麽?”
你的問題,讓任清雪和林清霜都愣住了。她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你會主動提出這個最尖銳、最敏感的問題。
不等她們回答,你便自顧自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數日前,在皇家比武的初選擂台上,我遇到了合歡宗的‘花麵玉郎’牟索。此人行事乖張,手段陰損,我一時心狠,廢掉了他的修為。也因此,得罪了合歡宗,被他們掛上了懸賞令,欲置我於死地。”
你頓了頓,目光掃過她們愈發震驚的臉龐,繼續說道:“錦衣衛的那個女殺手魅影,便是為了那一萬兩的懸賞花紅,前來暗殺我。結果,她技不如人,被我反擊重傷,狼狽逃竄。這才有了後來她與金生花聯手,前來尋仇之事。”
說到這裏,你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歉意,目光也變得柔和了許多:“說來也是造化弄人。按照比武的安排,如果不是你受了傷,第二天,站在皇城擂台上麵對我的人,本該是你。是我,在被她們追殺之下,慌不擇路,逃入了這聽雪小築,才將金生花和魅影這兩個煞星引了過來,害了無辜的你。”
“很抱歉,”你看著任清雪的眼睛,一字一句,無比真誠地說道,“我也隻想活著,沒想到,我會害了你。”
你的這番話,如同涓涓細流,緩緩地流淌進任清雪和林清霜的心田,將她們心中最後的一絲芥蒂與怨恨,徹底衝刷幹淨。
任清雪呆住了。她怎麽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她原本以為,自己隻是運氣不好,碰上了兩個邪派妖人。卻沒想到,這一切的背後,竟然還有如此多的恩怨糾葛。而自己,竟然是這場紛爭中最無辜的犧牲品。
更讓她感到震撼的是,你竟然將她視為一個平等的對手!“站在皇城擂台上麵對我的人,本該是你。”這句話,像一道暖流,瞬間湧遍了她的全身。這不僅僅是一句簡單的陳述,更是一種尊重,一種肯定!在你眼中,她不是一個需要被同情、被憐憫的弱者,而是一個有資格與你一較高下的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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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尊重,比任何安慰的話語都更能打動她的心。
她心中的那股滔天恨意,在這一刻,終於找到了最明確的方向。她恨的,不應該是眼前這個同樣在掙紮求生的男人,而應該是那些將她當成工具,肆意傷害的罪魁禍首!
林清霜在一旁,也聽得目瞪口呆。她看著你坦然承認一切的模樣,眼神中的警惕與敬畏,漸漸被一種名為“欽佩”的情緒所取代。在這個爾虞我詐、弱肉強食的江湖裏,敢於將自己的過失和盤托出,並真誠道歉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城府深不可測,但他的心中,卻有著自己的道義與擔當。
房間裏再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這一次,打破沉默的,是任清雪。
她緩緩地抬起頭,那雙冰冷的眸子,此刻已經恢複了清明。她靜靜地看著你,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林清霜都有些沉不住氣了。
終於,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雖然依舊沙啞,卻異常堅定:“我不恨你。”
“江湖恩怨,本就如此。你為了活命,我為了宗門,我們都沒有錯。”她的目光掃過自己緊握的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錯的是合歡宗,是錦衣衛!是他們,將我們逼到了這個地步!這份血海深仇,我任清雪,必定要讓他們百倍奉還!”
她的這番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再也沒有了半分的柔弱與絕望。
“師妹說得對!”林清霜也激動地站了起來,她看著你,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懇切,“楊公子,之前是我們誤會你了!你不但救了師妹的命,還如此坦誠相告,這份恩情,我們飄渺宗記下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飄渺宗的朋友!”
“朋友麽……”你看著她們眼中閃爍的真摯光芒,心中微微一暖。你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任清雪的脈搏上,一股精純的【九陰真經】內力,緩緩地渡入她的體內。
“想要報仇,首先得有報仇的資本。”你看著她驚訝的眼神,微笑著說道,“你體內的【相思情長針】雖然歹毒,但並非無解。你的【冰心訣】真氣雖然破損,但也並非無法修複。給我一點時間,我不僅能讓你恢複如初,甚至……能讓你比以前更強!”
你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再次在她們的心頭炸響。
恢複如初?甚至……比以前更強?!
這……這怎麽可能?!
你看著任清雪和林清霜那充滿震驚與期待的眼神,隻是淡然一笑。你倒不是在說大話,對於擁有【天?九陰真經】的你來說,療傷續脈並非難事,更何況其中總綱的《療傷篇》,更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療傷聖典。
“想要恢複,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你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我先為你調理一下氣息。”
說著,你伸出右手,並起食指與中指,化作一道淩厲的劍指。在任清雪和林清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你的劍指已經輕柔而精準地點在了任清雪右肩的“肩井穴”上。
“唔……”任清雪的身體猛地一顫,隻覺得一股溫熱、精純到了極點的內力,如同決堤的江河,瞬間從你的指尖湧入她的體內。這股內力與她自己修煉的【冰心訣】陰寒真氣截然不同,它中正平和,卻又帶著一種海納百川的恢弘氣度,所過之處,仿佛春回大地,萬物複蘇。
她那因為真氣破損而刺痛不已的經脈,在這股內力的衝刷和滋養下,竟然漸漸平複下來,原本幹涸枯竭的丹田,也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土地,開始重新煥發生機。
這種感覺……太舒服了!
任清雪忍不住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喘息,蒼白的臉頰上,也泛起了一抹病態的潮紅。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恢複著。她看向你的眼神,已經從最初的震驚,徹底變成了狂喜與崇敬。
然而,你的臉色卻隨著內力的不斷輸出,漸漸變得有些蒼白,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為她排解【相思情長針】的奇毒,本就耗費了你不少心神與內力,此刻再強行運功為她療傷,對你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一旁的林清霜,緊張地看著你們。她看到你為了救治師妹,不惜耗費自身功力,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心中既是感激又是心疼。再看到師妹又被你再次“上下其手”的治療下,原本冰冷的臉頰上泛起紅暈,眼神迷離,呼吸急促,那副嬌羞又帶點享受的模樣,讓她的心也不由得“怦怦”亂跳起來。
她的小臉蛋也跟著紅了,腦海中不受控製地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楊大哥……他……他竟然真的有辦法救師妹!他把手指放在師妹的肩膀上,師妹的臉都紅了……他們……他們靠得好近……楊大哥的樣子好專注,好有魅力……他這樣不計代價地幫助我們,難道……難道是喜歡上任師妹了?也是,師妹是我們飄渺宗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楊大哥這樣的英雄人物,自然會喜歡師妹這樣的絕色佳人……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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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霜偷偷地瞥了你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兩隻手緊張地絞著衣角,心中如同小鹿亂撞:“可是……我……我好像也有點喜歡楊大哥……他雖然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魔頭’,但他有擔當,有本事,還這麽坦誠,一點也不像那些虛偽的正派弟子……他剛才道歉的樣子,真的好真誠……他現在為了師妹,連自己都顧不上了……這樣的謙謙君子,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呢?唉……我該怎麽辦呀?好難為情……”
就在林清霜胡思亂想之際,你已經緩緩地收回了手指。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任清雪說道:“你丹田的破損暫時穩住了,但想要徹底恢複,還需要你自己勤加修煉。我現在傳你幾句《療傷篇》的運功口訣,你記好了,每日早晚各行功一個周天,對你的傷勢恢複大有裨益。”
說完,你湊到任清雪的耳邊,用隻有你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將【九陰真經】《療傷篇》的總綱口訣,一字一句地傳授給了她。
你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任清雪敏感的耳廓上,讓她本就泛紅的臉頰,瞬間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的身體一陣戰栗,心跳得更快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她甚至能聞到你身上傳來的淡淡男子氣息,這讓她感到一陣口幹舌燥,身體也變得有些燥熱起來。
“記……記住了……”任清雪的聲音細若蚊蠅,頭幾乎要埋進自己的胸口裏,再也不敢看你一眼。
你看著她這副嬌羞可人的模樣,心中暗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不僅穩住了她的傷勢,給了她恢複的希望,更是在她的心中,種下了一顆曖昧的種子。
“好了,今日就到這裏吧。你先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調息,我需要休息一下。”你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閉上眼睛,開始調理自己消耗的內力。
房間裏,一時間陷入了奇妙的安靜之中。任清雪盤膝坐在床上,按照你傳授的口訣,開始默默運功,感受著體內那股新生的力量。而林清霜,則一會兒看看你,一會兒看看師妹,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裏,充滿了糾結、羞澀與一絲絲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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