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改造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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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早餐很簡單卻很滿足。溫熱的白粥順著食道滑入胃中,將一夜“辛勞”的身體徹底溫暖起來。你那因為吸收了海量真元而達到巔峰狀態的【神?萬民歸一功】內力,在你的經脈中如一條溫順的大河,緩緩流淌,滋養著你的每一寸血肉與筋骨。
    你放下碗筷,發出一聲清脆的輕響。正在不遠處指揮工作的淩華立刻心有所感般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你的麵前,微微躬身,等待你的吩咐。她的眼神掃過你的臉,那張依舊溫和平靜的臉,她的心中卻掀起了滔天駭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你的氣息比昨天晚上又強大、凝練、深邃了不知多少倍。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座深不見底的古潭,一夜之間變成了一片浩瀚無垠的星空。
    “夫君他真的將宗主給“吃”了,而且還消化得如此完美,這已經不是武功了!這是神跡!”
    你仿佛沒有察覺到她的心緒波動,隻是淡淡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你待會去把蘇千媚和花月謠叫到我的書房來!我有事要和她們談!”
    “是!夫君!”淩華沒有絲毫的猶豫,再次躬身行禮,然後轉身離去,動作幹脆利落。你則是慢悠悠地站起身,背著手踱步走向了你在星月樓的專屬書房。
    當蘇千媚和花月謠被淩華帶到書房門口時,她們的狀態簡直是天差地別。花月謠雖然也是一夜未眠,心中充滿了迷茫與不安,但她畢竟心性單純,此刻看起來隻是有些憔悴與好奇。而蘇千媚則如同是一個被榨幹了的女鬼,她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眼窩深陷,俏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潮紅與蒼白交織的詭異色澤。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鬱的、混合著汗味、怪味與絕望氣息的味道。她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就像是看著地獄的入口,雙腿都在不自覺地打顫。
    淩華敲了敲門:“夫君,人帶到了!”
    “讓她們進來吧。”你的聲音從門內傳來,平靜而又威嚴。兩個女人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了進去。
    書房很大卻很空曠,沒有任何奢華的裝飾,隻有一排排頂天立地的書架,上麵塞滿了各種她們看不懂的書籍、圖紙與卷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香與紙張的味道。你就坐在那張巨大的、鋪滿了圖紙的書桌後麵,手中正拿著一支炭筆,在一張新的圖紙上勾勒著什麽。你頭也沒抬,仿佛她們隻是兩團空氣。
    這種被徹底無視的感覺讓她們的心更加沉了下去。半晌,你才放下筆,抬起頭,你的目光如同兩道實質的利劍,先落在了花月謠的身上。
    “藥靈仙子花月謠?”
    “是!”花月謠的身體一顫,緊張地回答。“聽說你精通醫理,擅長煉丹救人?”你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喜怒。
    “略……略懂一些。”花月謠謙虛地說,心中卻升起了一絲希望,難道他是看中了她的煉丹術?
    “很好!”你點了點頭,“我們這裏正有一個地方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對旁邊的淩華示意了一下,“帶她去新生居衛生所,從今天起,她就是那裏的主治大夫!”然後你又補充了一句:“告訴她那裏的病人都是什麽情況,讓她好好地認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醫者仁心’!”花月謠的腦子“嗡”的一聲,徹底懵了。衛生所?主治大夫?醫者仁心?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淩華麵帶微笑地“請”了出去。
    當她被帶到那個由幾間巨大的帳篷臨時搭建而成的“衛生所”時,當那股混合著濃重的草藥味、消毒酒精味以及最可怕的皮肉腐爛的惡臭撲麵而來時,她的胃裏瞬間翻江倒海,差點當場吐出來。她看到了那一排排簡陋的床鋪上躺著的那些女人,那些從醉仙樓裏解救出來,卻早已被各種肮髒的性病與婦科疾病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她們的臉上是麻木而絕望的,她們的身上流著膿,淌著血,她們的眼神空洞無神。花月謠第一次感受到了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她過去煉製的丹藥都是給那些武功高強、身份尊貴的人吃的,她何曾見過這般人間地獄般的景象?
    她終於明白了你那句“醫者仁心”的真正含義。
    書房裏隻剩下你和蘇千媚。蘇千媚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她看著花月謠的“下場”,心中的恐懼已經達到了頂點。你的目光終於落在了她的身上,你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魅心仙子昨晚休息得如何?”蘇千媚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醜態肯定瞞不過這個魔鬼。“我看你體內的玄陰欲火似乎十分旺盛,這樣下去對修行不利。”你的聲音充滿了“關切”,“我決定帶你到一個充滿了陽剛之氣的地方,好好地平衡一下體內的陰陽。”
    陽剛之氣?!蘇千媚的心猛地一跳,一股荒謬的卻又無法抑製的期待從她的心底升起,難道他要……?你站了起來,對她招了招手:“跟我來!”蘇千媚如同是一個被勾了魂的傀儡,跟在你的身後走出了書房。你們穿過了新生居的生活區,走向那片熱火朝天的工業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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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氣中溫度越來越高,“叮叮當當”的、充滿了節奏感的敲擊聲越來越響,一股混合著煤炭燃燒與滾燙金屬的味道鑽入她的鼻腔。當你帶著她走進那個巨大的、如同是巨獸之口般的鍛造車間時,蘇千媚徹底呆住了。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巨大的熔爐裏燃燒著熊熊烈火,將整個車間都映照得一片通紅。幾十個身材魁梧、肌肉虯結、赤裸著上身、渾身都是汗水、在火光下閃爍著古銅色光澤的壯漢正揮舞著手中的巨型鐵錘,有節奏地敲打著鐵砧上那根被燒得通紅的鐵軌。汗水從他們的額頭滑落,滴在滾燙的鐵軌上,發出“滋啦”的一聲,瞬間蒸發成了白氣。這是一個充滿了力量、汗水、火焰與鋼鐵的世界。這就是你口中的“陽剛之氣”?!蘇千媚傻了,她身上那件寬鬆的、甚至有些暴露的浴袍在這個充滿了原始力量感的環境中顯得如此格格不入,如此可笑。
    你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把相對而言小一些,但對蘇千媚來說依舊無比沉重的鐵錘,塞到了她的手裏。然後你指了指旁邊一個剛剛空出來的鐵砧,對她微笑道:“去吧!這就是你今天的‘雙修’對象。”“去好好地平衡一下你的欲火!”你的腳步沒有絲毫停留,你甚至沒有再多看那個如同是一尊豔麗的、卻又無比可笑的雕像般呆立在鍛造車間中央的蘇千媚一眼。對你而言,種子已經種下,是破土而出還是在烈火與鋼鐵的炙烤中化為灰燼,那是她自己的選擇。
    你轉身離開了這片充滿了雄性荷爾蒙、汗水與力量感的鋼鐵地獄,你的目標是另一個截然不同、卻又同樣是在考驗人性的修羅場。你來到了衛生所的物資帳篷,這裏堆放著一些基礎的醫療用品,雖然簡陋但卻是這個新生世界裏最寶貴的財富。你從一個幹淨的木箱裏找出了一件用白布縫製的、嶄新的白大褂和一個同樣是白色的棉布口罩。然後你拿著這兩樣東西走進了那個讓曾經的藥靈仙子幾近崩潰的病房。
    濃烈的惡臭瞬間再次包裹了你,但你的眉頭卻連皺都沒有皺一下。你看到花月謠正僵硬地站在一張病床前,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在微微顫抖,她看著床上那個因為梅毒而導致下體大麵積潰爛、流著黃綠色膿水、發出痛苦呻吟的年輕女人,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惡心以及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憐憫。她是藥靈仙子,她的手是用來培育奇花異草、煉製千金難求的靈丹妙藥的,她何曾想過有一天自己要去觸碰如此汙穢、如此肮髒的存在?
    你走到她的身邊,將手中的白大褂和口罩遞到了她的麵前,你的聲音平靜卻如同洪鍾大呂,狠狠地敲擊在她的心頭:“這些疑難雜症,對於她們來說是死亡前的折磨。對你來說,也許也是一個新的開始!畢竟救死扶傷是醫者天職。我希望你能留下來,盡可能地救治她們!”你的話如同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她的心中那道最沉重的枷鎖。是啊!救死扶傷!醫者天職!她修煉【玄?萬草長青訣】,鑽研【地?神農毒經】,難道就是為了給那些高高在上的強者錦上添花?難道就不是為了對抗死亡,延續生命?她看著眼前的你,看著你那雙平靜卻又仿佛蘊含著天地至理的眼眸,她的心第一次產生了名為“羞愧”的情緒。
    她顫抖著伸出手,接過了那件白大褂和口罩,她笨拙地將那件象征著全新身份的白衣穿在身上,將那個可以隔絕惡臭的口罩戴在臉上。當她做完這一切時,她的眼神已經變了,那裏麵的恐懼與惡心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屬於醫者的、前所未有的堅定與凝重。藥靈仙子死了!花大夫誕生了!你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將這個充滿了痛苦與新生希望的空間留給了她。
    你再次回到了那個充滿了火焰與鋼鐵氣息的鍛造車間。蘇千媚依舊呆呆地站在原地,隻是她的身上已經被汗水徹底浸透,那件單薄的絲質浴袍緊緊地貼在她那火爆的、魔鬼般的胴體之上,將她那波濤洶湧的胸口與誇張的腰臀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周圍的那些光膀子大漢雖然依舊在埋頭苦幹,但他們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了許多,敲擊的節奏也亂了幾分。你皺了皺眉,你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行走春藥,會嚴重影響生產效率。
    你從旁邊的衣架上取下一套最樸素、最耐磨、也是最寬大的灰色工裝,走到她的麵前。你將這套衣服丟給她,然後指了指旁邊一個簡陋的、用木板隔出來的換衣間,命令道:“去換上吧。這裏火星四濺,被燙得滿身都是窟窿會留疤的。”蘇千媚如同是一個被驚醒的木偶,麻木地接過衣服走了進去。片刻之後,她走了出來,那身寬大的工裝雖然遮住了她大部分曲線,但她那頭如同是瀑布般的、充滿了魅惑氣息的黑色長發依舊無比惹眼。你走上前,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眼中充滿了警惕與恐懼。你沒有理會她的反應,你伸出手,動作輕柔卻又不容抗拒地扶住了她的肩膀。然後你用另一隻手將她的柔順的、帶著她體香的頭發攏在一起,靈巧地盤了起來,最後你從衣櫃拿出一頂早就準備好,將所有頭發都能包裹進去,如同是尼姑所戴的圓形灰布發帽,嚴嚴實實地給她戴了上去。這一瞬間,蘇千媚的身體如同是被雷擊一般,徹底僵住了。她身上最後一絲屬於“魅心仙子”的符號被你親手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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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嘴唇貼在她耳邊,你的氣息溫熱卻讓她感覺如同是墜入了冰窟。
    “縱欲是會上癮的!你需要通過正常的渠道把玄陰真氣平衡!這樣或許苦了一點,長遠來看對你的未來是好的!”說完,你鬆開了她的肩膀,後退了一步。
    蘇千媚愣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她過去所有的認知、驕傲、手段在你的這一係列動作與話語麵前都被粉碎得一幹二淨。原來,他不是要羞辱她,不是要折磨她!他在“救”她? 這個念頭如同一顆最荒謬、最可怕的種子在她那片已經化為廢墟的心田裏生根發芽。
    她默然地轉身,拖著那柄沉重的鐵錘走向那個屬於她的鐵砧,走向她的“新生”。你的轉身決絕而又利落,身後那片由火焰、鋼鐵、汗水與雄性荷爾蒙交織而成的“道場”,以及那個正在其中經曆世界觀崩塌與重塑的絕世尤物,都被你不留戀地拋在了腦後。
    對你而言,你是一個播種者,你負責將“新生”的種子埋入那些看似肥沃、實則早已僵化的土壤。至於種子最終會結出怎樣的果實,你有著絕對的耐心與自信去等待。你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在這片你親手規劃、親手締造的土地之上,你的思緒已經從這些女人的身上飄向了更遠的地方。
    你想到了那個被你安置在安東府城內,作為你思想傳播前沿陣地的向陽書社。你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兩個身影。一個是那個曾經風韻猶存,以成熟嫵媚與溫柔手段著稱的合歡宗逍遙長老柔骨夫人,如今卻是書社後廚裏那個係著圍裙,每日為那些窮酸秀才烹飪著廉價卻熱乎飯菜的廚娘何美雲。另一個則是那個曾經金枝玉葉,純潔如白紙,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周長公主姬月舞,如今卻是那個每日在書社裏打掃衛生、搬運書籍,甚至還要清洗油膩碗筷的雜役少女。你並不擔心她們會出亂子,書社的顧客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卻又自命不凡的落魄士子,他們在何美雲那雙看透人心的眼睛麵前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而姬月舞也在這種日複一日、最接地氣的勞動中褪去了最後的嬌氣與不切實際的幻想。
    你無比堅信自己的理念,參加勞動,了解人間疾苦,這才是讓人進步最快,也是最好的老師,無論是公主還是仙子都不例外。懷著這樣的思緒,你再次回到了你的聖地——那間位於星月樓之中,巨大而又空曠的書房。你關上門,將外界所有喧囂都隔絕在外,整個世界仿佛隻剩下你和這滿屋子的知識與未來。你走到那張巨大如同將軍沙盤般的書桌前,將上麵那些關於水泥、齒輪、鍋爐的圖紙小心地收攏到一旁,然後鋪開了一張嶄新又巨大,用上好的韌皮紙製作的畫卷。你的上午有了全新的,也是更重要的任務——【蒸汽機車】與【汽輪船】!
    這不再是之前那種為了驗證原理、為了震撼世人的概念模型,而是真正可以投入量產,改變這個世界運輸格局,將你的影響力如同鋼鐵血脈般延伸到大陸每一個角落的工業明珠!
    你拿起一支削得極細的炭筆,你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專注,那種專注甚至比你與幻月姬進行靈體雙修時還要更甚。你的手穩如磐石,在你登峰造極的內力掌控下,炭筆在紙上劃出一條又一條精準無比,纖細卻又充滿力量感的線條。鍋爐的壓力設計、活塞的行程與氣密性、傳動連杆的角度與強度、車輪的直徑與承重、船體的龍骨結構、螺旋槳的螺距與吃水深度……一個個在這個世界人看來如同天書般的概念與數據,在你的筆下被清晰解構、重組,最終呈現為一幅宏偉而精密的藍圖。
    時間在這種極致的創造中飛速流逝,你的腦海中也在同步規劃著下午的行程——【巨型運動場】的建設進度必須親自去監督。那不僅是建築,更是未來新生居社區文化、集體主義精神、乃至於軍事化訓練的核心載體。那台蒸汽起重機在吊裝那些用竹筋水泥預製的龐大看台構件時,肯定還需要你這唯一的技術專家親自上陣操控,畢竟整個世界隻有你一個是合格的“老司機”。
    就在你完全沉浸在這種創世般的快感中時,書房門被輕輕敲響了。你的動作一頓,眉頭微皺,你以為是淩華有什麽緊急事務匯報,便隨口道了一聲“進來吧。” 房門被推開了一道縫隙,走進來的卻不是淩華。而是一個讓你都感到一絲意外的身影——幻月姬。
    她已經醒了,並且換上了一身幹淨衣服。那是一套新生居統一配發的、最樸素的淡青色布裙,沒有任何刺繡與裝飾,隻是為了方便日常活動而設計。但就是這樣一身樸素到極致的衣服穿在她那具和你交融了一整夜,如今散發著驚人生命力的神級胴體之上,卻呈現出一種讓人口幹舌燥的、返璞歸真般的極致誘惑。寬大的布裙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她那雄偉雙峰,隻是讓那輪廓顯得更加驚心動魄,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隨時會撐破那層脆弱的布料。收緊的腰身與依舊豐腴肥美、挺翹渾圓的蜜桃肥臀形成了一道最原始、也是最致命的沙漏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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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頭已經徹底變為烏黑的頭發被她有些笨拙卻又無比認真地盤了起來,梳成了一個最傳統、最溫婉的婦人發髻,露出了她那光潔的額頭與白皙的、如同天鵝般的修長頸項。她低著頭,雙手有些不安地絞在身前,臉頰上帶著一抹動人的、羞澀的紅暈。那雙已經變為黑色的眼眸如同受驚的小鹿般偷偷地瞥了你一眼,又飛快地垂了下去,聲音細若蚊呐卻充滿了無盡的依戀與孺慕:“主……主人,我……我醒了。”
    你的目光在她那張因為羞澀與緊張而顯得無比生動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你的心中沒有絲毫漣漪,就像是頂級工匠審視自己最完美、最得意的作品。她的轉變是成功的,從一個高高在上、自以為勘破了紅塵、實則被“道”所束縛的偽神變成了一個有血有肉,會羞澀依戀,懂得敬畏的“人”。
    但這還不夠。一個隻懂得依戀與討好男人的花瓶,哪怕她擁有神級的實力與身體,在你的宏偉藍圖中也是毫無價值的。你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理解你的理念,執行你的意誌,成為你新世界秩序中一顆堅實齒輪的同誌,而不是一個隻會床上承歡的玩物。你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麵前那張正在繪製中的【蒸汽機車】總裝圖上,你甚至沒有放下手中的炭筆,隻是用一種仿佛是在討論工作般平淡到近乎冷漠的口吻開口了:“不用叫我主人!”
    轟——!這句話如同一記無形的重錘,狠狠砸在了幻月姬那顆剛剛建立起全新認知的心上。她猛地抬起頭,那雙溫潤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美眸中充滿了巨大的困惑與不解。不叫主人?那叫什麽?她的一切都是他給的!她的身體、功法、思想、新生,稱呼他為“主人”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你的話語如同精準的手術刀,繼續解構著她那脆弱的、剛剛成型的世界觀。
    “工作時稱職務。我隻是書社老板,你可以叫我社長或者名字。”
    “當然,昨夜之後,咱們已經夫妻之實了,在這裏不用討好我。”
    社長?名字?夫妻之實?不用討好?一個又一個充滿矛盾,卻又仿佛蘊含著某種更深層邏輯的詞匯衝擊著她的大腦,讓她那顆曾經可以瞬間推演出天階功法破綻的玲瓏道心,第一次感受到了“算力不足”。
    你終於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著她,隨口拋出了又一個重磅炸彈:“蘇長老和花長老。我給她們安排了一些工作,體驗一下生活。”
    幻月姬的瞳孔猛地一縮,她想到了自己那兩位性格迥異、卻同樣是天之驕女的師妹。她無法想象這個男人會用怎樣的“工作”去“體驗生活”,但她本能地知道那絕對是一種與自己所經曆的“大道雙修”截然不同,卻又殊途同歸的“教化”。他不是征服自己一個人,他是在征服整個飄渺宗!不是征服,他是在重塑一個世界!
    就在她心神激蕩之際,你的問題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直直刺入她靈魂的核心:“現在,你想好你能為新生居做些什麽了嗎?”
    為新生居做些什麽?幻月姬徹底愣住了!她醒來之後滿腦子想都是如何服侍你、取悅你、如何再次感受那種與“道”合二為一的無上極樂。她從未想過自己能這個龐大,熱火朝天的“新生居”做些什麽。她會什麽?她會殺人,會修煉,會統禦宗門!可是這些在這裏有用嗎?這裏似乎需要的是打鐵、燒飯、治療那些連她看一眼都覺得汙穢的疾病。一種前所未有的茫然與無力感瞬間淹沒了她。
    看著她那張惶惑不安的臉,你知道火候到了,你為她指明第一條路:“如果沒有想好的話,上午你就去幫淩華和武悔處理新生居的雜務吧。”
    “下午跟我去工地,幫大家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新生居裏隻要不是沒有勞動力的孩子、老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份工作,我也有。” 最後你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你語氣雖然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期望:“同時,我希望你也有!”
    我也有?幻月姬的身體猛地一震,那句“我也有”如同一道開天辟地的神雷,將她腦海中所有混亂、迷茫、不安都劈得粉碎。是啊!他是神明,是“道”的化身,連他都要工作,連他都有自己的工作,那麽“工作”本身就是修行!“勞動”本身就是最接近“道”的方式!
    她終於明白了!
    她徹底明白了!
    她的胸膛劇烈起伏,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熱情與明悟的喜悅充斥著她的四肢百骸。她抬起頭,眼中羞澀與惶惑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一種找到了人生方向、找到了全新信仰的光芒。她對著你深深鞠了一躬,那是一種學生對老師、信徒對神明、同誌對領袖發自內心的崇高敬禮:“是!社長!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找淩華總管!”說完,她再也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轉身邁著堅定而又輕快的步伐離開了書房,去尋找她的第一份“工作”。
    你看著她背影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再次將全部心神投入到那張宏偉藍圖之上。新世界的齒輪又多了一顆最強大、也是最忠誠的齒輪!一切都你的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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