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拋出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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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抱著她,這個曾經高高在上、主宰著天下億萬生靈命運的女人。此刻,在你的懷裏,她像一個最乖巧、最溫順的孩子。她那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輕輕地拂過你的胸膛,帶著一絲蘭花般的幽香。 你能感受到她那豐滿而充滿彈性的胸口,緊緊地貼著你的身體。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發生著形狀的改變。那種溫熱而柔軟的觸感,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 但你的心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你也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意識沉入了一片寧靜的黑暗。
    你需要休息。今夜的精神博弈,雖然你是絕對的勝利者,但同樣也消耗了你的心神。 明天,針對坐忘道的大網即將收緊。那將是一場真正的血雨腥風。
    你先是為她係好了那件精致的真絲肚兜。你的手指輕輕劃過她光滑如玉的後背。然後,你拿起那件早已被體溫烘幹的中衣,仔細地為她穿上,撫平上麵的每一絲褶皺。最後,是那件象征著她身份的華貴宮裝。你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在打理一件最珍貴的藝術品,也像是在為即將出征的將軍披上她的鎧甲。 在她為你整理衣領的時候,她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你近在咫尺的臉和你眼中那抹溫柔的專注。她沒有說話,隻是癡癡地看著你,享受著這份她從未體驗過的屬於“普通女人”的幸福。 你為她整理好最後一絲淩亂,然後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印下一個吻。
    “去吧。”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眼中是無盡的愛戀與鋼鐵般的堅定。那堅定中透露出她對你深沉的信任,以及對你所做決定的支持。
    你送她到門口,那輛象征皇權的華麗馬車早已等候多時,金碧輝煌的車身在陽光下閃耀著威嚴而尊貴的光輝。你的“忠仆”掌印太監吳勝臣和秉筆太監魏進忠正恭敬地侍立在一旁,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與服從。
    姬凝霜登上馬車,在車簾落下的前一刻,她深深地看了你一眼,那個眼神仿佛在說:“等我。”那一眼中飽含著深情與期待,仿佛要將你的身影永遠銘刻在她的心底。
    馬車緩緩啟動,車輪在青石路麵上碾過,發出輕微的隆隆聲。
    魏進忠跟在馬車後麵,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吳勝臣,用一種隻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壓低了嗓子嘀咕道:“咱這位‘皇後’可真了不得。能讓陛下罷朝兩日,在這麽個小院子裏,和他膩歪。實在厲害得緊。”
    吳勝臣這個在宮中浸淫了一輩子的老人精,臉上卻是一片深深的困惑與不解。他細細地回想著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種種事情,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陛下為了他,連‘九賜’、都督中外諸軍事、讚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都封上了。這要是放在其他朝代,咱們這些做奴才的,就該考慮換個主子了。可是咱這位‘皇後’,愣是沒接受。連丞相程遠達和尚書令邱會曜送的勸進表都給退回了。老奴是真的看不懂。男人這一輩子,不過就是為了權、財、酒、色嗎?咱這位‘皇後’,好像都不怎麽當回事來著。”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解,也帶著一絲敬佩。
    馬車漸行漸遠。 你轉身回了張府。 在你那便宜老丈人張自冰的衣櫃裏,翻找了一番,找了一件半舊的藍色文士長衫,換下了身上這套屬於“楊貴妃”的官袍。 你對著銅鏡照了照,鏡中的人麵容依舊英俊,但身上那股淩駕於一切之上的氣勢,卻被這身樸素的衣衫完美地掩蓋了。 看起來,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落魄文士。
    你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張府,再一次前往了那個魚龍混雜、藏汙納垢的地方——龍蛇窟。
    清晨的龍蛇窟,與夜晚的喧囂不同,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宿醉後的酸臭味和劣質脂粉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地上隨處可見嘔吐物和不知名的汙漬。 然而,這裏依舊不乏“活力”。 一些賭紅了眼的賭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一些衣衫不整的江湖客,正摟著同樣精神萎靡的妓女,在角落裏啃著幹硬的饅頭。 而更多的,是那些眼神陰鷙、四處遊弋的探子和情報販子。 他們才是這裏真正的主人。
    你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叫了一壺最便宜的濁酒,兩碟小菜。 然後,你開始靜靜地聆聽。 你想知道,在你親手策劃的風暴席卷整個京城之前,這片江湖的暗流之下,還隱藏著什麽值得一聽的消息。
    那是一片由絕望與貪婪共同構築的沼澤,龍蛇窟。 這裏的每一寸空氣,都散發著腐敗與墮落的氣息。 你那一壺寡淡的濁酒,已經喝了小半,聽到了很多“聲音”。 一個輸光了褲子的賭徒,在咒罵著自己那被砍掉都不嫌多的手。 一個衣衫不整的刀客,在向他懷中那個同樣麻木的妓女,吹噓著自己當年如何一刀砍翻了三個山賊。 這些聲音,都是這片沼澤之上的浮萍,毫無價值。 你知道,被動的等待太慢了。
    你需要一塊石頭,投入這潭死水,激起一絲真正的漣漪。 你的目光,緩緩掃過整個昏暗的大堂,最終鎖定在不遠處的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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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三個人,三個看起來就是在刀口舔血過活的江湖客。 為首的是一個獨眼的壯漢,他的臉上有一道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的刀疤。另一隻完好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種野獸般的警惕與凶狠。 他的身邊,坐著一個身材瘦小如同病雞的男人,和一個沉默寡言、腰間別著兩把短刃的青年。
    他們的桌上,隻有一壺劣酒和一碟已經見了底的鹽水花生。
    他們正在低聲抱怨著什麽。
    “他娘的,這京城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那個病雞壓低了聲音。
    “住個破店比咱們在南邊喝一個月的花酒還貴!”
    那個獨眼壯漢悶哼一聲。
    “少廢話。” “等幹完這一票,” “咱們就回老家買地娶婆娘!”
    你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就是他們了。 你站了起來,端起自己那壺還剩下大半的濁酒,緩步走了過去。你的腳步很輕,姿態謙卑,完全符合你如今這個“落魄文士”的身份。 你的靠近瞬間引起了那三個人的警覺!那個獨眼壯漢的手在一瞬間就按在了桌子底下的刀柄上。那個病雞的身體也瞬間繃緊,像一隻準備隨時暴起傷人的野獸!隻有那個青年依舊沉默,但他的眼神卻像兩把淬毒的匕首,死死地鎖定在你的喉嚨上。
    你在距離他們還有三步的地方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一個和善而又帶著一絲局促的笑容。你對著他們微微躬了躬身。
    “幾位大哥,小生初來乍到,看幾位大哥豪氣幹雲,心生仰慕。相逢即是緣,想打聽點事,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你晃了晃手中的酒壺。
    “這一桌的酒錢,小生招待了。”
    、那個獨眼壯漢,他的那隻獨眼死死地盯著你,從上到下仔細地打量著。他看到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書生,看到了你那雙幹淨修長卻隻有薄繭的手,看到了你眼中……那恰到好處的畏懼,一絲不苟。 他的手按在刀柄上,緩緩地鬆開了,臉上露出一個猙獰而又帶著一絲嘲弄的笑容。
    “嗬,一個書生?有意思。” 他用下巴點了點對麵的空位,“坐。酒錢就不用了,把你這壺酒留下。說吧,想知道什麽?”
    你的臉上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連忙走過去,在那油膩的長凳上坐了半個屁股。你親自為他們那三個已經空了的酒碗都倒滿了酒,然後用一種帶著一絲擔憂的語氣,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這樣的,幾位大哥,小生是來京城趕考的。隻是最近總覺得這京城裏氣氛不太對勁,街上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連城裏的巡捕都比平時多了好幾倍。小生膽子小,就想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麽大事?免得不小心衝撞了什麽大人物。” 你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完全符合一個外地來的膽小書生的身份。
    那個病雞聽完你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端起酒碗,一飲而盡,然後抹了抹嘴,說道: “我說書生,你這算是問對人了!大事?何止是大事!簡直是天大的事!”
    他故意賣了個關子,看到你臉上露出更加緊張的神情。他神色凝重,才壓低了聲音,用一種神秘兮兮的語氣問道:“你知道‘千金坊’嗎?”
    你心中猛地一動,但臉上卻是一片茫然,搖了搖頭道:“小生不知。” 那個瘦猴臉上露出了一副“你真是孤陋寡聞”的表情,說道:“那可是京城裏最大的賭場!”
    “我跟你說,”他繼續道,“最近那裏要辦一場秘密的賭局!聽說賭注大得嚇死人!能參加的,都不是一般人!你看到的那些怪人,十有八九都是衝著那個去的!”
    此時,那個一直沉默的獨眼壯漢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書生,我勸你一句,離那個地方遠點。那裏的人,都是瘋子。前天晚上,我親眼看見,就在旁邊的巷子裏,一個家夥就因為多看了從裏麵出來的人一眼,一條胳膊就沒了,連哼都沒哼一聲。那些人,不是來求財的,他們是來玩命的。”
    你的臉上適時地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身體甚至微微顫抖了一下。你連忙站了起來,對著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謝幾位大哥提醒!多謝多謝!小生知道了!小生一定繞著走!” 你從懷裏摸出幾枚銅錢,放在桌上。
    “這是酒錢。”
    “小生告辭了!”
    說完,你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龍蛇窟。那副樣子,活像是一隻被嚇破了膽的兔子。 然而,在你走出龍蛇窟那陰暗的大門,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的那一刻,你臉上所有的驚恐與畏懼都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而又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千金坊?
    秘密賭局?
    瘋子?
    嗬。坐忘道,你們的這場“遊戲”,我終於知道在哪裏開始了。那麽,就讓我來為你們準備一個終生難忘的結局吧。
    那是一片陽光下的陰影,你從龍蛇窟那肮髒而腐臭的喉嚨裏走出。 溫暖的陽光落在你的身上,卻帶不來絲毫的暖意。 你的心中,隻有一片冰冷的獵場。而那個名為“千金坊”的地方,便是獵物們自以為是的巢穴。 直接殺進去?不,那太粗糙了。那是屠夫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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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是一個執棋者。 你享受的是看著獵物一步一步走進你精心布置的陷阱,是看著他們在自以為掌控一切的狂歡之中,被你親手扼住命運的咽喉。 坐忘道,你們不是最喜歡“玩”嗎? 那麽,這一次,就讓我來陪你們好好地玩一玩。 你的嘴角,掛著一絲冰冷而又帶著一絲愉悅的笑意。
    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屬於張自冰的舊長衫,然後,你匯入了京城那熙熙攘攘的人流。 你沒有急著去聯係張又冰他們。一張好的獵網,需要在最後一刻才能收緊。
    現在,你需要的是一張門票——一張能夠讓你以“玩家”的身份走進那個賭場的門票。
    你穿過幾條繁華的街道,最終在一個書香氣息濃鬱的街角停了下來。 你的麵前,是一間規模不小的書店。 牌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四個大字——新華書店。
    這是你在京城裏布下的最重要的一個據點。 明麵上,它是一家生意普通的專賣各種書籍的書店。來自你的那些新奇話本小說隻有這間書坊偷偷地賣。 這一點,深受京城那些無所事事的公子小姐們的喜愛。 但實際上,這裏是新生居在洛京的情報中樞。 你走了進去,一股濃鬱的墨香撲麵而來。
    書店裏人來人往,幾個穿著華麗的年輕男女正圍在一個書架前,興奮地討論著一本名為《霸道王爺愛上我》的最新話本。
    你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到了櫃台前。一個穿著灰色長衫、戴著老花鏡的中年掌櫃正在“啪嗒啪嗒”地撥弄著手中的算盤。 他就是這家書店的掌櫃——老槐,也是新生居最忠誠的老成員之一。
    你輕輕地敲了敲櫃台,老槐抬起頭,透過老花鏡的鏡片看了你一眼。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激動,但他的臉上卻是一副職業化的笑容。 “這位客官,想買點什麽?”
    你的聲音壓得很低:“我找一本書,一本關於‘如何改邪歸正’的書。”
    老槐的臉上露出一個“我懂了”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算盤,對旁邊的夥計交代了幾句,然後對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客官,這種孤本,得去裏屋找。請隨我來。”
    你跟著老槐,穿過一排排書架,來到了書店的後院。
    一進後院,老槐便立刻轉身,對著你敬了一個禮!
    “社長!”
    你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我之前讓你投出去的那塊石頭,”你問道,“現在怎麽樣了?”
    老槐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欽佩與興奮的神色。
    “社長您真是神機妙算!”
    “戶部侍郎張廣恒的那個傻兒子張文遠,”他繼續說道,“自從昨夜花了十萬兩銀子買了那本《天·改邪歸正大法》之後,簡直就瘋了!他直接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對著那本我們隨便畫了幾個小人的破書,修煉了一整夜!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麽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最近,他更是迷上了‘千金坊’的賭場,天天跑去那裏豪賭,輸了個底朝天!還跟人說,他是在用賭博來磨練自己的心境,為將來神功大成做準備!現在,他已經快把他老子的家底都敗光了,正急著到處找錢翻本呢!”
    你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一個沉迷於虛假力量和真正賭博的蠢貨,是最好的控製傀儡。
    “很好。”你說,“是時候讓他見一見這本神功的‘創始人’了。你去安排一下,找個機會,讓我和他‘偶遇’一次。我會告訴他,我有這本神功的下半部,可以讓他的實力突飛猛進。至於價格嘛……” 你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一絲冰冷的寒光。
    “我不要錢。”
    “我隻要他, 帶我進‘千金坊’那場‘秘密的賭局’。”
    那是一張早已織好的網。而你,就是那個端坐在蛛網中心的獵人,你所需要做的,僅僅是等待。 等待那隻愚蠢的飛蛾,在最絕望、最瘋狂的時刻,一頭撞進你為它準備的命運。
    老槐那張布滿了精明與算計的臉上,此刻充滿了近乎狂熱的崇拜。 他看著你,仿佛在看著一尊行走於人間的神隻。
    你的聲音,平靜而冰冷,像是在宣布一條不容更改的法則。
    “去吧,盡快安排。我就在這裏,等你消息。”
    老槐的腰彎得更低了。他正要轉身離去,你的聲音卻再一次響起。 那聲音裏,帶著一種對人性最精準把握的冷酷。
    “偶遇的地點,最好是在他剛輸完錢,心情最煩躁,最需要‘希望’的時候。比如他常去的酒樓。記住,我要的,是一個看起來渾然天成的‘巧合’。” 你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老槐的身體,看到了他即將執行的每一個步驟。
    你又補充了一句,那是對整個計劃的最後一塊拚圖。
    “至於那本《天·改邪歸正大法》,你不用管。梁俊倪會安排它的‘偶然’出現。我的任務,” 你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戲謔的笑意,“隻是引導我們的張公子,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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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催眠’,”你低聲自語,“這樣就足夠了。”
    老槐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他明白了!這是一個多麽精妙、環環相扣的連環計! 你根本不是要去扮演一個拿著下半部秘籍去兜售的騙子!你要扮演的,是一個同樣在苦苦追尋這本神功下落的“同道中人”!而那本真正的“下半部”,將會以一個更加“偶然”、更加“天命所歸”的方式,出現在你們的麵前! 到時候,那個愚蠢的張文遠,隻會更加堅信他自己就是那個被上天選中的主角!而你,這個與他“偶遇”的“同道”,將會成為他最信任的夥伴!
    高!實在是太高了!老槐的心中,對你的崇敬已經達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他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隻是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然後,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了後院。
    你緩緩地轉身,在那棵與老槐同名的大槐樹下,那張冰冷的石凳上,坐了下來。你閉上了眼睛。後院很安靜,你能聽到前堂那些無知的少男少女們興奮的議論聲,也能聽到樹上的蟬鳴。但這些聲音,都無法幹擾你分毫。 你的精神高度集中。你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預演著即將開始的那場“表演”。
    你要扮演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一個同樣癡迷於……武學,卻鬱鬱不得誌的中年文士,偶然間得知了【改邪歸正大法】的存在。為此,他耗盡家財,苦苦追尋,成為了一名“求道者”。 你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台詞,都要恰到好處。既要讓那個蠢貨對你產生“同病相憐”的認同感,又要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比他懂得更多的“優越感”,讓他下意識地對你產生依賴。 這是一場藝術,一場關於“欺騙”的藝術。而你,是這個領域當之無愧的大師。 時間在你靜坐中緩緩流逝。大約過了三個時辰,一陣急促而又刻意壓抑的腳步聲從院外傳來。
    老槐回來了,臉上滿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社長,魚兒上鉤了!就在剛剛,張文遠在千金坊的天字號房又輸了個精光。他把他娘留給他的最後一個鋪子都押上了,還當眾催動什麽‘神功’,說要看穿莊家的骰子,結果自然是一敗塗地。他麵如死灰,失魂落魄地被人嘲笑是瘋子。現在,他一個人在他常去的‘迎仙樓’二樓雅間裏喝著悶酒,杯子碎片灑了一地。我已經安排好了,旁邊的雅間一直空著等您。”
    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你的眼中一片古井無波。 然而,在那片平靜之下,卻隱藏著一絲獵人即將捕獲獵物時的冰冷喜悅。
    “很好。” 你站了起來,對老槐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看好這裏。”
    然後,你轉身離去。 你的步伐不急不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那個愚蠢獵物的心跳之上。
    大戲,即將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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