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玩兒角色扮演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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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琊是一隻九尾狐,嫵媚狡黠:雪琊則是看得津津有味,九條無形的狐尾虛影似乎都在愉悅地晃動。她媚眼如絲,掩口輕笑,聲音酥媚入骨:“哎呀呀,小家夥們思路倒是活絡。不過嘛,這假摔的姿勢也太生硬了,哭得也不夠梨花帶雨惹人憐。裝委屈嘛……應該這樣……” 說著,她身段極其自然地一個旋身,眼眸瞬間染上一層水霧,楚楚可憐,弱不禁風,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風吹倒,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幽怨,“這位公子……小女子隻是想問問路……您……您怎生如此凶人家……” 聲音媚中帶怯,那韻味比下麵那群糙漢子的“哭爹喊娘”高了不止十個層次。看得旁邊的月心月情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就在這時,演武場核心區域終於開始了“正式演練”。
    演練區,平地生波第一式。
    一位名叫南宮小錘的年輕弟子,自告奮勇扮演“碰瓷苦主”。他換上了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找出來的、打了七八個補丁的粗布短打,臉上還抹了點泥灰。他選定路線,深吸一口氣,用一種畏畏縮縮的步伐向前挪動,眼神驚恐地四處張望,仿佛周圍都是洪水猛獸。
    他猛地看到“目標”一個扮演紈絝的族人)朝自己方向走來,“嚇”得趕緊往旁邊讓,結果“腳下一滑”,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像慢動作回放般的姿勢,朝著旁邊一個無辜的石墩子“奮力”地摔了過去。
    “啊——!!!打人啦!!!” 小錘的慘叫聲中氣十足,毫無受傷的痛苦感,更像是在喊號子。
    他落地時還特意調整了姿勢,讓自己看起來摔得很“重”,然後就地一滾,緊緊抱住那個冰冷堅硬的石墩子,嚎啕大哭:“我的腿啊……斷了啊!你這天殺的!走路不長眼睛啊!專門往窮人身上撞!賠錢!賠我的腿!賠我家下蛋的老母雞!賠我祖傳的瓦罐!!”
    圍觀群眾其他族人):
    “噗哈哈哈哈哈!” 第一波笑聲來自他的同族。
    “小錘!你抱錯人了!那是石墩子!不是你對手!” 有人高聲起哄。
    “是啊!你抱著個墩子喊人家撞你!人家紈絝還在三丈遠外呢!” 笑聲更大了。
    “演技零分!太假!哭得跟笑似的!” 南宮家的“評委”們毫不留情。
    小錘麵紅耳赤,抱著石墩子站也不是,繼續哭也不是,尬在原地。
    高台上,負責督促指導的三長老南宮城長老氣得哇哇大叫:“蠢貨!摔都不會摔!氣機牽引懂不懂?製造衝突懂不懂?眼睛往哪看呢?你眼神裏有害怕嗎?全是‘快看我快看我,我在表演’的光!還有!誰讓你抱著墩子的!抱大腿!抱對手的大腿!抱住就別鬆手!!”
    緊接著,第二幕:
    南宮皓月登場。這次他有備而來,弄了件灰撲撲、但隱隱還能看出點綢緞底子的舊袍子,努力扮演一個落魄書生。
    他走路搖搖晃晃,似乎在默念著什麽酸腐詩句。在靠近扮演惡霸的族人時,他“恰好”一陣“虛弱”的咳嗽,寬大的舊袖子“無意”地拂過對方的手臂。
    “哎呀!” 南宮皓月自己先喊了一聲,像是被什麽東西燙到,猛地縮回手,怒視對方,“你……你這莽夫!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竟敢用暗勁傷我文弱書生?!”
    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顫抖地指著“惡霸”,臉漲得通紅一半是憋笑一半是努力演出憤怒),“我這手……我這手可是要寫錦繡文章的!如今被你暗勁所傷,靈氣盡泄!前程盡毀!你……你賠我的前程!賠我的狀元功名!”
    圍觀群眾族人和雲凝侍女):
    藍銀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嗬,一個能單手拎起萬年玄鐵鼎的‘文弱書生’?還暗勁?他那袖子掃過去的風,連隻蚊子都掀不翻!”
    白霜冷冷補充:“關鍵是,他眼神裏沒有文人被辱的憤怒,隻有‘快把儲物戒交出來’的貪婪,藏都藏不住。”
    雪琊媚眼掃過南宮皓月:“這位小哥倒是有幾分俊俏,可惜戲太假。若真想演‘被辱讀書人’,該是羞憤欲絕、寧死不屈的姿態,哪會一上來就急著索賠?精髓都沒抓到。”
    而充當“惡霸”的族人則一臉茫然和懵圈:“暗勁?什麽暗勁?皓月哥,我剛走路帶起來的風嗎?”
    高台上,南宮和長老和氣佬)看得腦仁疼,捏著胡子語重心長地對南宮鎮天說:“家主,這……這似乎……離‘低調’越來越遠了啊?他們這是要組團出門開當鋪啊……專收‘精神損失費’的那種。”
    就在這時,第三幕上演,目標是“裝備管理漏洞”的終極打臉!
    這次輪到一位輩分不低、脾氣火爆的南宮焱長老,被南宮鎮天點名下場示範。這位焱長老,掌管族中煉器庫,性烈如火,平日裏誰讓他不爽都是一巴掌拍過去的主兒。此刻,他被硬逼著換上普通衣裳但也隻是相對普通的高級綢緞),學剛才南宮恪的樣子,試圖裝窮。
    他走到場地中央,麵對一個扮演路過“強者”的弟子。他努力想彎腰,結果那雄壯的背脊像是焊了鋼筋,彎個三十度就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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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試圖擠出一個“卑微”的笑,結果牽動臉上的橫肉,看起來更像是要擇人而噬。他張開嘴,聲音低沉又帶著壓製不住的火氣:“呃……這位……大……大人……行個方便……”
    話音未落,扮演“強者”的那位弟子,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故意,眼神下意識瞟向了焱長老的手腕。焱長老雖然換了外衣,但手腕上常年佩戴著的一枚由萬年星辰寒鐵母核心打造的、布滿了古老防禦符文的手鐲——價值連城的極品防禦道器——忘了摘!
    那弟子脫口而出,聲音帶著疑惑和下意識的震撼:“呃……這位……這位老丈……您腕子上戴的這圈……好像……好像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星瀚壁’啊?能硬抗道器轟擊的絕世珍寶?就這麽隨隨便便露在外麵?您……您確定您是個破落戶?”
    嘩——!
    全場先是死寂一瞬,隨即爆發出比之前熱烈十倍的哄堂大笑!連站在高台角落的其他長老們都忍不住捂臉。
    “噗哈哈哈!星瀚壁!哈哈哈!戴著星瀚壁裝窮!焱長老您這是怕仇家找不到目標嗎?”
    “這哪裏是破落戶!這是移動的寶藏庫啊!生怕賊不惦記!”
    “完了完了!焱長老臉黑得都快滴墨了!那弟子要倒黴!”
    果然,南宮焱長老的臉瞬間由黑轉紅,再由紅轉紫!他精心醞釀的被迫的“卑微”情緒直接被戳得煙消雲散。那“星瀚壁”仿佛成了巨大的嘲笑標記!
    “你……你個小兔崽子!眼睛往哪看呢!老子戴什麽關你屁事!!” 他忍無可忍,直接破功,一聲怒吼震得整個演練場都在嗡嗡作響,手臂上的肌肉瞬間賁張,狂暴的火焰氣息不受控製地噴湧而出,瞬間將那弟子“扮演”的“強者”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麵無人色。
    南宮鎮天:“……”
    雲凝和八大侍女:“……”
    八大侍女中,連最沉穩的知畫和黑羽都忍不住肩膀劇烈抖動起來。
    白冰冷哼一聲:“自取其辱。”藍銀毒舌補刀:“這智商,出門怕不是要被人當肥羊宰到傾家蕩產?”
    雪琊則笑吟吟地總結:“所以說嘛,細節決定成敗。裝窮,就要裝得像那麽回事。連裝備都管理不好,就別學人家玩角色扮演了。”
    月心和月情已經笑倒在一起,就差滿地打滾了。
    演練場陷入一片混亂的笑聲、吐槽聲和南宮焱長老暴跳如雷的怒吼聲中。
    南宮帝族這場轟轟烈烈的“碰瓷與裝孫子特訓”,在徹底淪為一場大型行為藝術滑稽劇的邊緣瘋狂試探。
    南宮鎮天捂著胸口,感覺自己的家主生涯即將斷送在今天的演武場上。他唯一慶幸的,大概是女兒此刻還沒回來,否則……他簡直不敢想象那畫麵。
    他不知道的是,虛空褶皺之中,雲凝正一手扶額,一手示意準備下去收拾殘局的黑羽稍安勿躁,她的臉上,是一種混合著極度無語、啼笑皆非以及“這幫奇葩玩意真是我母族?”的複雜表情。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認命的無奈,低低地響起,隻有八大侍女能聽見:“看來……這‘歸凡散’,南宮鼎長老煉製出來的數量,怕是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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