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我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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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送來到的時候,江知遠正在洗澡。
溫清沅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看想著江知遠差不多要洗完了,便直接來到餐桌前把餐盒一一擺在桌上。
這時,江知遠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瞥見這些餐盒,隨口問:“送來了?”
“嗯,剛到。”溫清沅應著,抬頭朝他看過去,目光卻倏地頓住,隻見江知遠,他手裏拿著毛巾擦著濕發,發梢的水珠順著下頜線往下滴。
浴袍鬆鬆垮垮係在腰間,領口敞著,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肌,頸側的水珠正沿著肌肉線條緩緩滑落,越過腹肌,最後隱沒在浴袍邊緣,留下一道水痕。
溫清沅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耳尖悄悄發燙。她知道在那浴袍之下,人魚線的弧度有多性感,觸感有多誘人。
江知遠察覺到她的目光,眼底掠過一絲笑意,不動聲色地又將浴袍向兩邊扯了扯,露出更多的胸肌。
“寶寶,看什麽呢?”
“啊?沒、沒什麽。”溫清沅猛地回神,慌忙移開視線,手忙腳亂地去拆餐盒,“快吃飯吧,我都餓了。”
該死!
她怎麽能盯著江知遠的身體看?!
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色了?
肯定是被夏禾苗和謝雨嫣她們影響的,都怪她們,天天在群裏開黃腔,害的她都變的不正常了,果然是近墨者黑……
她暗自懊惱著,耳根更紅了。
“好。”江知遠低笑一聲,隨手將毛巾搭在椅背上。
那笑聲像帶著鉤子,溫清沅把臉埋得更低,耳根紅得快要滴血,他肯定看出來了!媽媽呀,也太丟人了!
“來,多吃點。”江知遠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菜,穩穩放進她碗裏,“等會兒才有力氣。”
“啊……謝謝。”溫清沅扒了口米飯,聲音低得像蚊子哼,頭幾乎要埋進碗裏,根本就沒有聽到江知遠後麵那一句話。
江知遠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角,目光劃過小姑娘低垂的頭頂,落在那截露在發絲外的白皙脖頸處,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飯後,溫清沅窩在江知遠懷裏看電視,而江知遠一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她的發尾,另一隻手劃著手機處理郵件。
耳邊傳來小姑娘咯咯的笑聲,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電視上的內容,是一個近幾年比較火的綜藝節目。
他搖了搖頭,有些不理解這些個沒營養的節目是怎麽火起來的。
瞧著懷中人笑到肩膀發顫,連帶著他的手臂都跟著輕輕晃動,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這麽好笑?”
溫清沅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淚水,在燈光的照射下隱隱發亮,她的小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連連點頭:“嗯嗯,超好笑的!你看這個嘉賓,他剛才那個反應……”她伸手指著屏幕,話還沒說完又笑了起來。
她被逗得直拍江知遠的胳膊,“你看你看!他居然把芥末當成沙拉醬抹麵包上了,表情都扭曲了!”
江知遠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屏幕上的嘉賓正齜牙咧嘴地猛灌水,確實有些滑稽。
他沒跟著笑,而是又低頭看懷中笑的不能自已的人兒,指尖輕輕蹭過她笑出的梨渦:“寶寶,時間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去洗澡了。”
“嗯?”溫清沅抹了一把笑出的眼淚,抬頭看向鍾表,“才十點多,反正明天不上班,再看一會兒。”她說完動了動身體,重新在江知遠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
江知遠索性也調整了姿勢,讓她靠的更安穩一些,自己也半眯著眼睛陪她一起看。
節目播完,溫清沅直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誰知,江知遠忽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他的脖子,嗔道:“江知遠,你幹什麽?”
“不幹什麽,抱你去洗澡。”他語氣平淡,往抬腳往浴室走去。
“放我下來,我自己去。”溫清沅在他懷裏掙了掙。
“晚了。”江知遠徑直往浴室走,低頭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剛才讓你去你不肯,現在我幫你洗。”
“我不要!我要自己洗!”她更急了,手腳並用地想下來。
讓他幫忙洗?指不定要折騰到什麽時候。
可江知遠根本不理會她的掙紮,幾步就進了浴室,將人放在花灑下,隨手打開了水龍頭。
溫水“嘩”地一下噴灑下來,瞬間打濕了她的頭發和睡裙,也打濕了他身上的睡袍。
他的胸膛緊緊抵著她的後背,將人輕輕壓在冰涼的瓷磚牆上。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脖頸,就像羽毛拂過她的心房,撩的她心尖發癢。
她現在對江知遠,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江知遠,我,…我的衣服還沒脫呢……”後背是他身上傳來的灼人溫度,身前是瓷磚的微涼,兩種感覺交織著,讓她的聲音都開始發顫。
江知遠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不急。”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耳廓,帶起她一陣細微的戰栗。
“等會兒,我幫你脫。”他在她耳邊呢喃。
話落,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唇上,輕輕咬住。
溫清沅猛吸一口氣,“嘶~”
“江知遠!”聲音似是惱怒,似是忍耐,似是帶著點嬌媚。
江知遠低笑,“寶寶,你好敏感!”
溫清沅羞澀的閉上雙眼,這個男人,真的是越來越壞了!
男人的虎口輕輕扣住她的下巴,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她的頭向後微掰。
下一秒,他的薄唇便覆了上來,輾轉廝磨間,溫熱的呼吸與她的盡數交纏。
牆壁上,一隻寬大修長的手沿著細長嬌嫩的胳膊緩緩覆在一隻嬌小白皙的手背上,指節分明的手指與纖細的手指交握,力道不自覺地收緊,仿佛要將彼此的嵌進骨裏。
頭頂的花灑仍在傾瀉著水流,嘩啦啦的聲響起初還清晰可聞,漸漸的,粗重的呼吸聲,嬌媚的低吟聲和它交織在一起。
……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門被輕輕拉開。
隻見江知遠抱著溫清沅走出來,她的臉頰白裏透紅,頭無力的靠在他的肩頭,眼睛微微閉著,長發濕漉漉地垂著,幾縷貼在頸側。
江知遠徑直走向臥室,把懷裏的人輕輕放到床上,隨後又傾身覆了上去。
床上的蠶絲被仿佛是飄蕩在海上的船隻,起起伏伏;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時也悄悄的躲進了雲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