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月夜療傷,戰神被她看光,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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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城,皇宮深處。
    太子炎天燼跪在龍榻前,將幽州城及靈脈山之事盡數稟報。
    言語間難掩對淩霄冉的貪婪與對紫電雷翼犼的渴望。
    “……父皇,此女身懷異寶,實力莫測。若能收服,必是我皇室一大助力!”
    “那狐族聖子的魂血元丹,也定能助父皇延年益壽!”
    他巧妙地將自己的失責推脫幹淨,轉而強調淩霄冉的“價值”。
    龍榻上氣息微弱的炎擎蒼緩緩睜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逝:
    “既如此,就按你所請辦吧。”
    炎天燼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淩霄冉,你終究逃不出我的掌心。
    ......
    從靈脈山歸來,淩霄冉與林風、月無塵回到了丹元亭。
    是夜,月華如練,正值滿月。
    淩霄冉於靜室中盤膝調息,感受著體內因收服紫電雷翼犼而愈發精純的靈力。
    卻被一股驟然爆發、異常狂暴的熾熱靈壓驚動!
    空氣中彌漫著灼熱的氣息,仿佛置身於熔爐之口!
    這靈息......是“烈陽靈根”!
    他何時來到了丹元亭?
    淩霄冉心中微動。
    但這並非重點,重點是她目前這個“護身符”,可不能有什麽意外。
    她眸光一凝,瞬間出現在隔壁院落,那灼熱的氣息已讓門框微微發燙。
    她推門而入,室內熱浪撲麵,空氣都因高溫而扭曲。
    隻見慕清弦蜷縮在床榻之上,早已失了平日戰神威儀。
    他外袍鬆散,中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結實精悍的輪廓。
    那張冷峻的臉龐此刻布滿細密汗珠,薄唇被咬得泛白。
    喉嚨裏溢出壓抑到極致的悶哼,仿佛正在被無形的烈焰從內部焚燒。
    她瞬間明了,這是烈陽靈根反噬,至陽之力正在他體內焚燒經脈。
    “出去……”
    他察覺到有人,艱難地睜開眼,眸中血色朦朧,聲音嘶啞如砂石摩擦。
    淩霄冉恍若未聞,反手關上房門,隔絕了外界。
    “你撐不過今夜。”
    她冷靜地陳述事實,步伐未停,徑直走向床榻。
    太虛劍懸於一側,幽藍的幽冥之火升騰,驅散著令人窒息的熱浪。
    要疏導這等完全爆發的陽力,隔衣操作已無可能。
    她沒有絲毫忸怩,素手徑直探向他早已鬆散的中衣。
    “你……!”
    慕清弦瞳孔驟縮,想掙紮,卻無力動彈。
    隨著一陣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衣袍被解開。
    頃刻間,一副極具衝擊力的景象毫無保留展現在淩霄冉眼前——
    宛如精心雕琢的古銅身軀,寬厚的胸膛,塊壘分明的腹肌,緊窄的腰身,每一寸線條都充滿了原始的力量感。
    然而此刻,這具完美的軀體卻因極致的痛苦而緊繃、戰栗。
    白皙肌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汗水沿著溝壑分明的肌理滑落,浸濕了身下床單。
    散發出一種混合著危險與誘惑的、近乎野蠻的性張力。
    淩霄冉呼吸微不可察地一促。
    前世千萬年,她見過無數皮囊,卻從未有一具能如此刻這般完美。
    一種久違的、灼熱的感覺悄然掠過心頭,讓她指尖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
    那根名為“冷靜”的弦好似被輕輕撥動。
    她立刻壓下這絲異樣,使自己的目光鎖定在那些需疏導的穴位上。
    “閉嘴,凝神。”
    她的聲音比冰還冷,仿佛是為了凍結自己那一瞬間的失神。
    指尖縈繞著極寒的幽冥之火,精準地點向他心口、丹田幾處。
    “呃啊——!”
    極致的陰寒侵入灼熱的經脈,慕清弦身體猛地弓起,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
    但很快,那幽冥之火如同最靈巧的工匠,開始清涼撫平他體內狂暴亂竄的陽力。
    劇烈的灼痛感竟奇跡般地被絲絲沁潤代替。
    他咬緊的唇齒間逸出一絲極其舒適、如釋重負的吐息。
    在痛苦緩解的間隙,慕清弦的意識回歸一絲清明。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雙柔荑在自己身上遊走的觸感,能嗅到她發間清冷的幽香。
    自己竟……如此毫無遮掩的狀態,呈現在一個女子麵前?
    心中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意,一種陌生的、被窺探隱秘的悸動交織湧上,讓他耳根紅得幾欲滴血。
    他緊閉雙眼,長睫濕漉漉地輕顫。
    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了何為心念意動的“無處安放”。
    淩霄冉雙指並攏,引導著幽冥之火沿著他的丹田經絡緩緩下行。
    她的動作冷靜、精準。然而,指尖觸碰肌膚引發的細微戰栗,男子壓抑在喉間的、性感的喘息,以及房內蒸騰的、混合著男人陽剛氣息與她冷香的曖昧空氣,都讓室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而旖旎。
    兩個時辰後,慕清弦體內暴躁的靈力終於被徹底安撫。
    “嗯……”
    他模糊發出一道極其享受、舒適至極的喟歎。
    原本緊繃的身軀,猶如享受著溫潤月光的撫慰,展現出一種極致放鬆的姿態。
    在淩亂的床榻間形成一幅極具引力的畫麵。
    淩霄冉收回手,額間布滿細密汗珠,靈力和神魂消耗巨大。
    她拉過一旁散落的錦被,動作略顯倉促地蓋住那引人遐思的身姿。
    慕清弦緩緩睜開眼,第一時間對上的,是她依舊清冷,卻似乎比平時柔和了幾分的眼眸。
    而他深邃的眼底褪去了狂亂,隻剩下虛弱與……一種似夢非夢的隱隱情潮。
    四目相對,萬籟俱寂。
    “我……”
    慕清弦剛一開口,便覺嗓音沙啞得厲害。
    最終,一種近乎本能的、屬於純情男子的執拗占了上風。
    他偏過頭,聲音低沉卻清晰地傳入淩霄冉耳中。
    “你……都看見了?”
    話語中帶著一絲指控,一絲委屈,還有一絲……隱秘的期待。
    淩霄冉聞言,先是一怔,隨即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足以令月光失色的弧度。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淡淡,卻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戲謔:
    “嗯,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慕公子是打算讓我負責麽?”
    慕清弦蒼白的臉上瞬間染上一抹薄紅。
    他避開她戲謔的目光,喉結滾動了一下,竟低聲吐出一個字:
    “該。”
    此言一出,淩霄冉微微一怔,卻不再言語。
    轉身消失在夜色,唯有那清冷的聲音傳來:
    “病得不輕!”
    慕清弦怔怔地看著她消失的方向,感受著體內難得的平靜與那揮之不去的、屬於她的氣息。
    一抹慶幸與某種堅定決心的眼色,緩緩浮現在他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