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白神醫滾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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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昭看著旁邊的三個衣架,分別掛著粉色,黃色,白色的三套衣裙,正是她根據花瓣禮服改良設計的衣裙。
“主子,屬下覺得這個設計太漂亮了,用流光紗做出來更是十分耀眼。屬下就讓她們按您的尺寸每種顏色都做了一套,要不這個設計就不在鋪子上貨了,就隻給您做這三套。您再給流光紗設計幾款其他的樣式。”
“而且,屬下還考慮到您還在長身體,這套黃色的是您現在的尺碼,粉色的要更大一些,白色的比粉色的還要大一些,而且留有餘量,細節尺寸還可以修改,這樣您長高了也有的穿。”
陸雲裳說這些的時候眼裏閃著光,好像是在給自己心愛的洋娃娃準備衣服似的,一臉期待的樣子,就想讓她趕緊穿上。
葉明昭也看得出陸雲裳的確十分用心了,也不想辜負自己屬下的一片心意,最主要的是她也真的很喜歡這個設計。
“行,就聽你的吧。我試試這套黃色的吧。”
陸雲裳的笑容更大的,連忙過去取下衣服,引著葉明昭去了屏風後邊,要親自幫葉明昭更衣。
葉明昭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藍霜眼裏閃過驚豔,星糖嘴巴直接張成了O型。
衣裙整體以黃色為主色,白色為輔色,看起來清新淡雅,像是花蕊一樣嬌嫩。
裙擺上是一層又一層花瓣,花瓣設計的是夢幻芭比的花瓣形狀,外層帶有波浪邊。
此時葉明昭走到了門口,陽光正好灑在衣裙上,每一片花瓣都泛著瑩白的珠光,行走間好似迎風舒展的奶油黃薔薇花。
發飾也換成了陸雲裳準備的黃寶石流蘇發飾,整個人美得如同花仙精靈。
三個人同時星星眼地看著葉明昭。
把葉明昭看得都想進空間照一照全身鏡了。
等三人圍著她看了好一圈,還讓她轉圈,她都好脾氣地配合了。
“好了好了,今天還有事呢。雲裳,今天來是想看看高跟鞋的進度,過幾天我想讓你跟著錢來和花娘一塊去京城,把棲雲居開到京城去,高跟鞋也是棲雲居的主推產品之一。”
說到正事陸雲裳也正色了不少,開心道,
“姑娘,屬下也正想跟您說呢,那個高跟鞋太棒了,已經做出來了,隻是細節處還需要調整一下。我帶您去製鞋坊看看吧。”
“不在秀坊嗎?”
“因為繡娘們不會做木頭鞋底,不會做高跟,我就去牙行買了幾個學過一點木匠活的下人記在了您名下。都是男的來秀坊不太方便,我就單獨買了個小院子讓他們做高跟鞋鞋底。然後再拿來繡坊讓繡娘縫合。”
不得不說,葉明昭到底不是古代人,對男女大防考慮的沒有那麽全麵,還得是地道的古代人,這方麵考慮的更為周全。
“那先去看看成品吧。”
葉明昭拿到高跟鞋,樣子做的還行,隻是太沉了,還需要改進。
接下來的兩天,她便住在秀坊,專門和新買的木匠師傅研究做鞋底。
——
而此時大鄴最北邊偏西的一座雪山上,一個特大的雪球正從從山頂往下滾。
後邊跟著一個白發藍衣的女子,蒙著麵紗在追雪球。
直到半山腰處,雪球眼看就要撞在半山腰的樹上,藍衣女子終於追上了雪球,用內力攔住了翻滾的雪球。
她略微有些緊張,雙手快速扒著雪球。
終於,從裏邊扒出一個人來,正是一頭白發穿著紫衣的白鶴羽白神醫。
白神醫感覺自己停下來了,又被人扒了出來,擠眉弄眼弄掉了自己臉上的雪,睜開眼看到是誰救了自己,立馬露出一個笑容,
“師姐,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受傷。”
被叫師姐的女子見白神醫沒什麽事,立馬恢複了高冷的姿態,冷聲道,
“你那包袱就那麽重要?命都不要了嗎?”
藍衣女子是白神醫的師姐白宿雪,當年他身受重傷,被毒穀掌門得到消息,深夜闖入給他下了劇毒,想要斷了藥山的傳承。
危急之際,白宿雪趕到,正好看到一枚毒鏢飛向白鶴羽。
白宿雪趕緊揮劍抵擋,可當年的她可不是毒穀掌門的對手,接二連三的毒鏢她根本擋不過來。
最後一枚毒鏢襲來,騰不開手腳的白宿雪隻得用身體擋住了毒鏢。
好在閉關的師父白湛及時趕到,擊退了毒穀的穀主白淵。
毒穀穀主逃跑時,大笑著留下一句話,
“哈哈哈,中了我最新研製的火毒,就等著被腐蝕成灰燼吧。”
很快,白宿雪就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五髒六腑好像被火燒一樣,血管突出,裏邊的血液好似沸騰了一般。
臉頰下巴更是出現了像是火燒一樣的疤痕,原本的冰山美人白如雪變成了容貌被毀的醜八怪。
當時的白鶴羽剛剛跟自己師姐表明心意,看著為救自己無比痛苦的師姐,他恨得眼眶發紅,可他也沒辦法,隻能一直哀求師父救她。
白如雪越來越痛苦,雙手虛捂著自己的臉慘叫,要讓自己師傅帶自己出去,她不想自己這個樣子被師弟看到。
本來她過來是想接受自己師弟的心意的,但是如今看來,還好沒有把話說出口。
白湛也心疼自己唯一的女弟子,趕緊運功替白宿雪穩住心脈,再讓人拿來珍藏的解毒丹救人。
可是那毒太過霸道,解毒丹隻是削弱了三分之一的毒性,不會死而已,五髒六腑卻無時無刻不在劇痛。
萬般無奈之下,白湛隻能一直運功替白壓製毒性,另一邊讓人安排馬車,用冰鋪滿車廂,火速往雪山趕,一路上一直用內力幫白宿雪壓製毒性。
到了雪山,白宿雪的情況才好了一些,師父白湛用盡了辦法也解不開這毒,因為半張臉已毀,白湛便想辦法將毒逼到了毀容的臉上。
原本就猙獰的傷疤更是布滿了紅色的紋路,更加可怖了。
白宿雪的命是保住了,但臉卻毀了。而且,毒也沒有解開,一旦離開雪山,甚至離開山頂,她都會感覺到灼燒的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