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狐朋老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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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天氣格外晴朗,冬日裏難得的無風大晴天,仿佛是老天爺特意為京城的人們準備的一份厚禮。人們紛紛走出家門,享受這難得的好時光。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後日便是春節了。在這個傳統的節日裏,人們總是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這一天,京城各個衙門都要放假了。而對於京城各個衙門的閑人們來說,今天上午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各自的衙門報到。
    這一去,一來是為了聽從年度總結,了解過去一年的工作情況和成績;二來是領取福利,這可是大家都期待的時刻;三來呢,則是為了和那些不熟悉的同僚、上司見見麵,增進彼此之間的了解和交流。
    畢竟,在京城的各個衙門裏,有許多小官們,他們背後的靠山往往不為人知,平時也很少在衙門裏露麵,隻有每月領薪資的時候才會出現一下。
    在這個初春的上午,陽光和煦地灑在大地上,給人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張拙守沐浴在陽光下,心情格外舒暢。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了從隔壁院落裏走出來的她。
    她身著粗布素衣,沒有塗抹脂粉,卻依然難以掩飾她的靚麗絕色。她的美麗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一般,嬌豔而動人。她那成熟的肉體散發著驚人的誘惑力,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嫵媚美目中再也沒有了情欲迭起時的眼波迷離和盈水欲滴。相反,她的眼神變得溫柔而恬靜,宛如一池靜水,清澈而安寧。
    當她看到張拙守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溫柔恬靜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的微風,輕柔而和煦,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心。隨後,她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向張拙守打招呼。
    張拙守沒想到幾日前有人住進了隔壁,隻是自己一直無緣相見而已,今日才發現原來也能算是熟人呢。他看著這位美婦也是驚奇不已,但是嘴角上卻帶著微笑點頭回應了。
    而後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小巷,美婦人向西行走,張拙守則是向東去了禮部衙門所在。不管怎麽說,出門遇見美人心情總是不錯的。
    到了禮部後張拙守還以為會像是後世開會或者做什麽述職報告呢,哪知道他們這些小官都是排在一起站在大堂內聽領導訓話而已。
    聽完了一套忠君愛國思想教育和吹噓禮部全體官員功勞的廢話後,他們這些小官挨個的走到中間大聲報名述說些今年的工作後,大家就散了。
    輪到張拙守時,他也站在人群中大聲說道:“本官姓張名學友字拙守,官居正九品是禮部的待招令。今年國手們未有新增和離去之人,人數還是二十六人。”說完後,對著四周點點頭。
    心中默數三個數後便走出了大堂中央,去尋西麵的小吏領一張蓋著禮部半個大印的硬紙條。拿上這個條子,就可以去京城有名的特產米糧行店領福利了。
    到了那裏隻見人潮洶湧熱鬧非凡,很顯然京師的絕大部分衙門都將福利放在這裏了。張拙守並不是很稀罕這些玩意,於是就靠在柱子上等著人少了再去領。
    好在這裏人雖然多,但大家畢竟都是官員,都要保持一份體麵的,沒有什麽大吼大叫之人,都是三三兩兩的熟人說說笑笑的排著隊。
    “兄台為何在此發呆?”一個聲音將神遊天外的張拙守喚了回來。他回首一看,原來是一個年約23、4歲的肥胖青年。
    張拙守當先也回應道:“啊,我見前方同僚甚多,就在此多等候些時間罷了,等到人少些時再去領取。”
    肥胖青年笑著說道:“我叫馬誌文字世圖,是太仆寺的群令。見兄台獨自一人遠眺,怕誤了領東西,故此才提醒你的。”
    張拙守向前一看,原來前麵已經幾乎無人了,不由的對馬世圖說道:“多謝世圖你的提醒啊,我叫張學友字拙守乃是禮部的待招令。”
    人和人的緣分很奇妙啊,二人隻是隨意的攀談了幾句就像是熟識多年的老友一般了。當下二人領了些肉油米麵什麽的就分別了,隻是相約晚上一起聚一聚。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京城的街道逐漸被黑暗籠罩。在城市的某個角落,有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館,隱藏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裏,若不是有心人特意尋找,恐怕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張拙守匆匆趕到這家小酒館,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當他推開門,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麵而來,讓他不禁皺了皺鼻子。
    酒館裏的光線昏暗,桌椅擺放得有些雜亂無章,但卻有一種別樣的溫馨氛圍。張拙守的目光在酒館裏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角落裏的一個身影上——馬世圖。
    馬世圖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他麵帶微笑地看著張拙守,站起身來迎接。兩人寒暄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落座。
    馬世圖顯然對這家酒館頗為熟悉,他熟練地點了幾道招牌菜,又要了一壺酒。不一會兒,酒菜上桌,香氣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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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拙守雖然素來不喝酒,但今天他還是破例淺飲了半盞薄酒。酒入喉嚨,他隻覺得一陣辛辣,連忙咳嗽起來。
    “世圖兄,真是不好意思,我實在不能飲酒。”張拙守有些尷尬地對馬世圖說。
    馬世圖卻不以為意,他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笑著說:“酒裏乾坤大,壺中日月長。我愛飲酒,不過這隻是我個人的愛好罷了。你不必勉強自己,大家意氣相投就好,不必拘泥於這些俗套。”
    張拙守見馬世圖如此豁達,心中的不安稍稍緩解。他也笑著回應道:“多謝世圖兄理解呀!我家鄉有句話說得好:隻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
    “好!”馬世圖聽了張拙守的話後直接一聲喝彩,而後又飲盡了一杯酒說道:“拙守大才啊,這話說的好!難怪你我二人意氣相投呢,原來都是豪俠中人呀。
    而後兩人相視一笑,氣氛頓時輕鬆起來。在這個偏僻的小酒館裏,他們一邊品嚐著美味的菜肴,一邊暢談著彼此的經曆和見聞,好不愉快。
    俗話說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馬世圖乃是在京師為官多年的土著,可謂是消息靈通,各種小道消息他都了如指掌。尤其是那皇家秘聞,直聽得張拙守如癡如醉。
    那張拙守也是穿越數世的老手了,奇聞異事更是多如牛毛。他也對著馬世圖講述了一些西洋春情,唬得馬世圖驚異連連。
    這一聊便是兩個時辰有餘,張拙守見天色已晚,便想送他回家。馬世圖醉醺醺地說道:“今日你我二人相談甚歡,隻可惜二哥和田胖不在,不然大家一同聚聚,更是其樂無窮。
    待年後有了閑暇,我們再相聚一堂,屆時我介紹你與二哥田胖他們相識。大家皆是江湖豪傑,必定會一見如故的。至於送我回家,就不必了。兄弟你且看那邊,接我的人來了。”
    張拙守抬眼望去,果然見酒館門前立著一位風姿綽約的美婦。她手提一盞風燈,麵若桃花,含情脈脈地看著這邊。於是張拙守扶著馬世圖來到了美婦跟前。
    正所謂:燈下觀美人,越看越迷人。張拙守趁美婦接過馬世圖之際,定睛一瞧,心中暗歎,這老馬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隻見這美婦年約三十,麵容姣好,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嬌豔欲滴。她那秀美的臉蛋兒上,一雙亮晶晶、水汪汪的美眸,恰似一泓清泉,蕩漾著勾人心魂的嬌態。
    長長上翹的眼睫毛,顯示出她的溫柔多情,豔麗的紅唇似乎帶些熱情,而筆直的秀發,蓬鬆自然地飄逸挽在腦後,黑色衣裙難掩映下高挺的,突出兩座挺拔的山丘。
    雪白的脖頸,削肩細腰,豐腴滾圓的粉臀,以及一雙修長的美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遐思。
    滿身透發出一陣陣的胭脂水粉香膩氣味,和滲雜著美人兒軀體上的肉香氣息,沁人心脾,渾身上下洋溢著成熟美婦的動人豐韻,令人不克自持而想入非非。
    馬世圖被美婦攙扶著還胡亂的扭動著呢,他指著張拙守笑道:“明娜,這可是我新結交的好友張張拙守啊!我們二人可是一見如故呢。你看,他不放心醉酒的我,還要送我回家呢。”
    美婦明娜先是對著張拙守行禮感謝後,才對著馬世圖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嬌嗔道:“你這沒出息的,見了酒後就知道狂飲,也不怕傷了身子,害的我還要辛苦的照顧你呢。”
    馬世圖哈哈哈大笑:“正是有你心疼照顧我,我才能無所顧忌的飲酒啊。出息?我乃家中次子,如何出息?做文官學業不成,做武將,手有殘疾。每日不飲酒又能如何呢?就連想要娶你,我都...........”
    “閉嘴~!不要說了!沒得由來說這些話做什麽!?在好友麵前丟人很好嗎?!”美婦明娜見馬世圖開始說些糊塗話了,一聲暴嗬打斷了他。
    馬世圖看著美婦明娜正色道:“我雖然沒有什麽出息,但是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拙守剛才看你的眼神你一定感受到了,他的眼神中隻有對你美麗容顏的欣賞之意,可曾有半分淫邪猥褻之感?拙守雖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老古板,但也是一諾千金的好漢,定然不會瞧不起我的。”
    張拙守被馬世圖說的滿臉驚愕,吃瓜而已啊?怎麽就一諾千金了?還有啊,老馬眼光就是高!自己當然不是多嘴多舌的小人了。張拙守連忙表態不會看不起,也不會亂說話。
    待看著馬世圖和明娜提著風燈相依相偎的走遠後,張拙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夜星也就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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