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三年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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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成長路上,有母親們的悉心教導,有係統的輔助,更有他親手打造的、日益強盛的基業作為後盾。
“孩子們,”蕭景輕聲自語,目光掠過庭院,望向更廣闊的天空。
“這個世界很大,未來的舞台,等著你們去綻放光芒。而爹爹要做的,就是為你們鋪就最堅實的路,掃清一切障礙。”
夕陽下,孩子們的笑鬧聲、母親們的溫言軟語、遠處工坊隱約的轟鳴、學堂散學的鍾聲,交織成一曲盛世安泰、未來可期的交響。
…………
漢川新曆四年秋,漢川城鍾樓。
蕭景憑欄遠眺,眼前景象已與三年前天差地別。
城池向外拓展了兩圈,新城牆高達五丈,以水泥澆築,牆頭可並行四馬。
城內街道縱橫如棋盤,水泥路麵平整寬闊,兩側栽種著從係統兌換的改良樹種,秋日裏一片金黃。
更遠處,西山工業區煙囪林立,黑煙與白雲交織——那是鋼鐵廠、化工廠、水泥廠在全力運轉。
東麵,新建的“漢川港”桅杆如林,蒸汽明輪船特有的汽笛聲隱約可聞。
“夫君,最新統計出來了。”蘇清顏手持報表,雖又懷有身孕,這是第二胎,五個月,但精明幹練不減當年。
“去歲三府之地(漢川、武陽、江夏)加北楚,歲入白銀一千八百萬兩,糧產四千萬石,鋼鐵年產百萬斤,煤炭三百萬石。”
她頓了頓,補充道:“理工學院今春畢業生已達五千人,格物院在冊研究員三百,正在攻關‘蒸汽機車’和‘電報’項目。”
楚嫣沅接話,她腹部微隆,是第二胎,四個月,但身姿依舊挺拔:
“楚家軍完成第二輪換裝,十萬大軍中火器比例已達三成。漢川常備軍擴至八萬,其中‘神機營’兩萬五千人,全員裝備第二代後裝步槍,射速、射程、精度較初代提升一倍。”
雲夢瑤的第二胎,三個月。
她指著城西:“新兵訓練營本月可容納萬人同期受訓,按夫君製定的‘三三製’和‘步炮協同’操典,新兵三月可成軍。”
顧芷蘭的第二胎,是五個月,她溫聲匯報:“全境適齡兒童入學率已至七成,女童占四成。各府縣皆設‘勸學所’,貧寒子弟可申領助學金。今秋鄉試,新學考生占比已過三成。”
李懷謹的第二胎,是四個月,她難得嚴肅:“戶籍普查完成,三府在冊人口六百二十萬,北楚八百四十萬。按夫君推行的‘攤丁入畝’和‘階梯稅製’,農戶負擔減三成,商稅反增五成,國庫充盈。”
蘇婉清的第二胎,六個月。她撫著腹部:“各府縣皆設醫院分院,培訓‘赤腳醫士’三千人,新生兒存活率已從四成提至七成。傷寒、天花防治手冊刊印十萬份,分發鄉裏。”
葉紫嫣的第二胎,是三個月。她低聲道:“情報網已覆蓋大胤十三州、南昭八府。大胤七皇子與九皇子黨爭白熱化,邊境三鎮將領各投其主,軍令已難統一。南昭老皇帝三日前再次嘔血,太醫私下已言‘就在今冬’。”
蕭景靜靜聽著,目光掃過妻子們——她們容顏依舊,但眉宇間除了母性溫柔,更多了執掌一方、經略天下的沉穩氣度。而她們身後……
鍾樓觀景台另一側,八個三歲孩童正在乳母和侍女看護下玩耍。雖年紀相仿,但性格天賦已見端倪。
長子蕭宸(蘇婉清生),正蹲在花圃邊,用小木棍撥弄一株草藥,奶聲奶氣卻條理清晰:“此乃金銀花,性寒,清熱解毒。葉對生,花初白後黃,故名。”
他已認識百餘種草藥,且過目不忘。
次子蕭戰(楚嫣沅生),揮舞著小木劍,招式竟有模有樣,雖力道不足,但步法穩健,眼神銳利。
他常溜去軍營看操練,回來便能複述陣型變化。
長女蕭瑾(顧芷蘭生),安靜坐在小桌旁,用炭筆在紙上畫畫——仔細看,竟是簡化版的漢川城街區圖,主要建築位置大致正確。
她愛聽母親處理公務,偶爾會問“為何此處稅輕彼處稅重”。
三子蕭銳(李懷謹生),正拆解一個複雜的魯班鎖,小手靈活,眼睛發亮。
拆開後不過片刻,又迅速還原。他對機械結構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和天賦。
四子蕭煜(蘇清顏生),胖乎乎的小手正數著彩色石子,嘴裏念念有詞:“一隊商船三十艘,每艘載貨五百石,若遇風浪損兩成,則……”
他三歲已會百以內加減,對數字極度敏感。
次女蕭玥(雲夢瑤生),雖是女孩,卻不要布娃娃,正和幾個侍衛的孩子玩“打仗”,她小手一揮,竟能將大她兩歲的孩子指揮得團團轉,頗有其母風範。
三女蕭璿(葉紫嫣生),獨自坐在角落,觀察螞蟻搬家。
她能安靜看半個時辰,然後告訴乳母:“東邊的螞蟻比西邊的多二十三隻,搬的食物多一倍。”觀察力與記憶力驚人。
四女蕭瑤(姬明意生),因在北楚皇宮,未在此處。
但據姬明意傳訊,這孩子說話比旁人晚,但開口便是完整句子,且常問“為何父親為何不來長住”、“北楚與漢川何以一體”等超越年齡的問題。
蕭景看著孩子們,眼中滿是欣慰與驕傲。
係統賦予的天賦正在顯現,而妻子們的言傳身教、三府之地的蓬勃氣象,更是最好的成長土壤。
“孩子們很好。”蕭景輕聲道,“但天下很大,他們的舞台,不該隻有三府之地。”
他轉身,目光投向南方——大胤的方向。
那裏有舊恨新仇:是李懷謹之痛
當夜,蕭府書房。
李懷謹獨自前來,手中捧著一個褪色的錦盒。
她已懷孕四月,小腹微隆,但臉上沒有即將再為人母的喜悅,反而帶著壓抑多年的哀戚。
“夫君,”她打開錦盒,裏麵是一枚斷裂的玉佩,半幅血跡已發黑的絲帕,以及一卷小小的畫像——畫上一對溫文儒雅的夫妻,中間是個笑得燦爛的小女孩,“明日,是我父王母妃的忌日。”
蕭景心一緊,上前擁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