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培元固本,踏入修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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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目組的直升機螺旋槳卷起巨大的氣浪,吹得朱北的頭發如同遭遇了十級台風,但他此刻的心情,卻比這螺旋槳還要澎湃幾分。當然,這澎湃裏頭,至少摻了五成的虛脫、三成的後怕,以及兩成的“老子終於活著出來了”的慶幸。
    《九星山荒野求生》節目,在“回春咒”引發的全球性網絡核爆與醫學界集體沉默中,終於畫上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句號。朱北作為壓軸大咖,被導演像請祖宗牌位一樣,小心翼翼地“請”上了第一架撤離的直升機。
    坐在柔軟的航空座椅上雖然依舊是硬核軍用風格,但對比九星山的風餐露宿,這已經是席夢思級別的享受),朱北看著窗外逐漸縮小的、如同綠色巨獸般的九星山,長長地、長長地籲出了一口濁氣。
    這口氣,憋了快一個月。
    “北哥,喝點水,補充點能量。”旁邊陪同的工作人員,殷勤地遞過來一瓶功能飲料,眼神裏閃爍著如同看活體熊貓還是剛下了崽的那種)般的珍稀光芒。
    朱北道了聲謝,接過飲料,擰開蓋子的動作都顯得有些綿軟無力。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個被徹底擠幹的海綿,不僅一滴水不剩,連海綿本體都快風化成渣了。丹田裏那點可憐的真氣,上次為了救老陳耗得幹幹淨淨,這幾天靠著睡覺和壓縮餅幹,勉強恢複了一絲絲,大概……也就夠點燃個酒精燈的水平?
    “真是絕了,”朱北在心裏默默吐槽,“人家小說裏主角得到傳承,哪個不是立馬龍精虎猛、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到我這兒可好,先是為了幾口吃的跟野豬鬥智鬥勇,然後為了點獎金差點被狼群當點心,最後好不容易裝……啊不,是施展了個大招,直接把自己幹成了人幹兒,還是風幹臘肉那種。”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自動播放起《通天醫典》基礎篇的內容。“培元固本”,顧名思義,就是培養元氣,鞏固根本。這特麽是修行基石中的基石,相當於蓋樓打地基,地基沒打好,就想蓋摩天大樓?結果就是樓塌了,順便把自己埋裏頭。
    “這次回去,啥也別想了,第一要務,就是給我往死裏‘培元’,往狠裏‘固本’!”朱北暗自下定決心,“沒有藍條的法師,跟超級兵有什麽區別?甚至還不如超級兵抗揍呢!”
    第一節:歸途中的“國寶級”待遇與導演的“深情告白”
    直升機的目的地並非戎州縣,而是直接飛往省城的一家頂級私立醫院。用導演在無線電裏聲嘶力竭帶著哭腔)的話說:“必須給北哥做一個全身360度無死角的精密檢查!用最好的設備!請最好的專家!錢不是問題!北哥要是有半點閃失,我……我就從這直升機上跳下去!”
    朱北當時聽得眼皮直跳,很想回一句:“導演,冷靜,你這屬於道德綁架式關心,我壓力很大。”
    於是,當直升機在醫院頂樓停機坪降落時,朱北看到的是一個嚴陣以待的醫療團隊,那陣仗,仿佛迎接的不是一個剛從荒野歸來的選手,而是某顆不慎墜落到地球的、極其脆弱的外星生命體。
    “朱北先生,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用最先進的技術,為您進行最全麵的評估。”為首的院長親自接待,笑容和藹得能讓冰川融化。
    朱北還能說啥?隻能配合。畢竟他自己也挺好奇,這被“回春咒”抽幹的身體,在現代醫學儀器下會呈現出什麽樣的詭異數據。
    抽血、驗尿、心電圖、腦電圖、ct、核磁共振……一套流程下來,朱北感覺自己像一塊被送上了流水線的豬肉,被各種儀器貼標簽、掃描、分析。
    檢查結果出來得很快。院長拿著厚厚一疊報告,表情極其複雜,那是一種混合了“見鬼了”、“不可能”、“但數據就在眼前”的糾結。
    “朱先生,您的身體……非常奇特。”院長斟酌著用詞,“從各項生理指標來看,您確實處於極度疲勞和能量透支的狀態,部分細胞活性甚至低於正常水平,這與您之前的消耗相符。”
    “但是……”院長話鋒一轉,眼神裏充滿了困惑,“您的細胞端粒體長度非常健康,甚至比同齡人平均水平要長一些,這意味著您的細胞‘衰老’程度很低。更重要的是,我們檢測到您的體內似乎存在一種……一種極其微弱,但無法被現有科學儀器準確定義的能量波動?它似乎在以一種緩慢但穩定的速度,自行修複著您身體的損傷。”
    院長攤攤手:“坦白說,我們無法解釋這種能量是什麽,也無法解釋‘回春咒’的原理。但從結果來看,您的身體根基……好得驚人,仿佛擁有極強的生命潛力和自愈能力。這或許就是您能施展那種……呃……‘特殊中醫技法’的基礎?”
    朱北表麵淡定,內心os:“廢話,哥練的是真氣,《通天醫典》出品的上古牌高端能量,你們這凡間儀器能解析出來才怪了。不過‘根基好’這點倒是沒說錯,畢竟是‘培元固本’初期,雖然藍條空了,但血條和回藍速度的底子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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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演在一旁聽得熱淚盈眶,緊緊握住朱北的手沒敢太用力,怕捏碎了):“北哥!不!北爺!您沒事就好!您就是我們節目的再生父母!不!比再生父母還親!”
    朱北被導演這突如其來的“深情”搞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試圖抽回手:“導演,言重了,言重了,我就是個普通選手……”
    “不!您不普通!”導演斬釘截鐵,“您是我們節目……不,是整個綜藝史、甚至可能是人類醫學史上的一個奇跡!您放心,後續的獎金、代言、合作,我都給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您隻需要好好休養!”
    朱北心裏嘀咕:“獎金到位就行,其他的……容我先苟一波,把藍條回上來再說。”
    第二節:網絡世界的“修行”熱潮與“脆皮大學生”的逆襲
    就在朱北接受“國寶級”體檢和導演“舔狗式”關懷的同時,外界關於他的討論,在經曆了“回春咒”的終極核爆後,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全民“修行”熱潮。
    既然“銀針退狼”可以解釋為“隱藏的武林高手”,“回春咒起死回生”可以強行理解為“上古醫道秘術”,那麽朱北表現出來的那種超越常人的耐力、恢複力雖然這次透支了,但之前的表現有目共睹),自然就被網友們歸因於——他肯定在“修煉”!
    各大社交平台,瞬間被各種“修行”話題淹沒:
    知否:熱門問題變成了《從醫學和人體力學角度分析,朱北的“培元固本”可能是一種怎樣的狀態?》、《作為普通人,如何像朱北一樣實現“氣感初生”?》、《熬夜、外賣、不運動的“脆皮大學生”體質,還有機會逆襲成朱北那樣的“修行者”嗎?》
    高讚回答通常以“謝邀,人在醫院,剛下夜班”開頭,然後一通引經據典,從黃帝內經扯到量子力學,最後結論通常是:“理論上有可能,實操上極難,建議從早睡早起、保溫杯裏泡枸杞開始。”
    擻音慢手:挑戰朱北式培元固本 成為新晉流量密碼。
    視頻內容五花八門:有穿著道袍在公園裏打太極的老大爺配文:修行六十載,不及北哥一朝悟道);有在健身房瘋狂擼鐵的壯漢字幕:練的不是肌肉,是元氣!);有在辦公室工位上閉目養神的程序員標簽:代碼修真,bug不侵);甚至還有小學生模仿朱北盤膝打坐,結果沒五分鍾就腿麻得嗷嗷叫,被爸媽拍下來發上網,收獲一片“人類幼崽早期修仙失敗實錄”的歡樂評論。
    電商平台:嗅覺敏銳的商家立刻推出了“朱北同款修行套餐”,內容包括但不限於:號稱能“凝聚靈氣”的磁石手串、印著《通天醫典》封麵是p的)的空白筆記本、以及各種“千年何首烏”、“萬年靈芝”切片實際可能是紅薯幹染色的),銷量居然還不錯。評論區充斥著“吃了三天,感覺氣感沒來,屁感挺足”、“手串戴著挺好看,能不能聚集元氣不知道,聚集蚊子效果一流”的沙雕反饋。
    朋友圈:梗圖再次更新。“轉發這個‘培元固本’朱北,你的項目錢包頭發男朋友,都能得到根本性的鞏固和提升!”“當你感覺身體被掏空,請記住,北哥也曾被掏空,但他正在努力回藍!”“當代年輕人現狀:一邊熬夜嗨到爆,一邊拜北哥求固本。”
    甚至連一些正經的健身app和瑜伽館,都蹭熱度推出了“培元固本呼吸法”、“真氣流轉瑜伽課”,廣告語打得飛起:“你與朱北之間,隻差這一堂課!”
    朱北後來偶然看到這些,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功能飲料噴出來。他內心瘋狂吐槽:“我這正版《通天醫典》持有者還在為恢複一絲真氣而苦苦掙紮,你們這幫家夥靠紅薯幹和磁石手串就想練出氣感?卷,就硬卷!這屆網友的修行,比我的野多啦!”
    第三節:返程路上的“移動洞天福地”與第一次深度內視
    在醫院休整了一天後,朱北婉拒了導演派專車送他回老家的提議,選擇了乘坐節目組安排的一輛舒適房車返回戎州縣。美其名曰:“想靜靜看看沿途的風景。”實際上,他是需要一個相對安靜、不受打擾的環境,嚐試進行獲得傳承後的第一次正式、深度的修煉。
    這輛房車,導演顯然是下了血本。空間寬敞,設施齊全,減震效果極佳,行駛在高速上幾乎感覺不到顛簸。更重要的是,隱私性極好,車窗都是特製的,外麵看不到裏麵。
    “這不就是移動的洞天福地低配版)嗎?”朱北頗為滿意。他吩咐司機平穩駕駛,無需趕時間,然後便拉上了駕駛艙與後艙之間的隔簾。
    盤膝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朱北沒有急於運轉《通天醫典》中的行氣法門。而是先按照典籍中的記載,嚐試進行“內視”。
    之前他隻能模糊地感應到丹田的氣感,以及真氣運轉時的大致流向。但真正的“內視”,是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身體的內部構造、經絡走向、氣血運行,乃至更深層次的能量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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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閉上雙眼,凝神靜氣,將全部意念沉入體內。起初,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隻有呼吸聲和車輪碾壓路麵的微弱噪音。但他沒有急躁,耐心地引導著那絲微弱得可憐的真氣,如同點亮一盞油燈,在黑暗的軀體中緩緩巡行。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混沌初開,一絲微光在意識中亮起。他“看”到了!
    那是一種極其奇妙的體驗,並非肉眼視覺,而是一種存在於意念中的、立體的、動態的“圖像”。他“看”到了自己如同網絡遊戲裏的人體解剖模型,隻不過更加玄奧。
    一條條散發著微弱熒光的經絡,如同錯綜複雜卻又井然有序的河道,遍布全身。一些主要的經脈,比如任脈、督脈,顯得相對寬闊一些,但其中流淌的“河水”——也就是他的真氣,細若遊絲,而且斷斷續續,很多地方甚至處於幹涸或淤塞狀態。這顯然是之前透支和本身修為低下的結果。
    他的五髒六腑,顏色黯淡,仿佛蒙著一層灰塵,尤其是心髒和腎髒,按照醫修理論,這是元氣儲存的關鍵所在,此刻卻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丹田,這個修行的“能量核心”,此刻更像是一個幹癟癟、布滿了裂紋的破舊池塘,裏麵隻有底部淺淺的一窪“泉水”,那就是他殘餘的真氣,微弱得隨時可能蒸發掉。
    “好家夥,”朱北內心自嘲,“我這身體內部景觀,堪稱是‘末日廢土風’啊!經絡是斷壁殘垣,髒腑是廢棄工廠,丹田是瀕臨枯竭的水源地……這‘培元固本’的任務,任重而道遠啊!”
    但他並沒有氣餒。因為在這片“廢土”之中,他也能感受到一絲絲極其細微的、來自天地間的能量,正透過皮膚、呼吸,緩慢地滲入體內,匯入那些幹涸的經絡,最終滴入丹田。這就是所謂的“靈氣”?雖然稀薄得可憐,但確確實實存在。
    第四節:第一次周天運轉與“堵車”的既視感
    初步掌握了“內視”技巧後,朱北開始嚐試按照《通天醫典》基礎篇的“培元固本”法門,進行第一次完整的周天運轉。
    他引導著丹田裏那絲可憐的真氣,小心翼翼地沿著督脈,從尾閭穴開始,向上經過命門、夾脊、玉枕……這感覺,就像是開著一輛快沒油的老破車,試圖闖過一條年久失修、遍布路障的盤山公路。
    “嗡……”
    真氣剛過尾閭,朱北就感覺脊椎末端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和阻滯感。內視之下,發現那裏的經絡節點如同一個生鏽的閥門,真氣通過得極其艱難。
    “給我……開!”朱北集中精神,催動著那絲真氣,如同用一根小針去捅堵塞的水管。
    一下,兩下,三下……
    “噗!”
    仿佛某種障礙被衝開,真氣艱難地通過了尾閭,繼續向上。但沒走多遠,到了命門附近,又卡住了。這次阻滯感更強,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
    朱北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這玩意兒比想象中難多了!簡直像是在身體裏玩真人版《掘地求升》,那個掄錘子的坑爹遊戲!每前進一寸,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心神和那本就微薄的真氣。
    “怪不得典籍裏強調‘培元固本’要耐心,要水磨工夫。這要是心急,非得走火入魔,真氣岔道不可。”朱北不敢怠慢,穩住心神,繼續跟命門穴的“路障”較勁。
    這個過程極其枯燥且消耗心力。他算是明白為什麽修仙小說裏動不動就閉關幾十年了,光是疏通這全身經絡,沒個幾年功夫估計都夠嗆。
    也不知道跟“命門路障”搏鬥了多久,終於,在真氣即將耗盡的前一刻,“牆壁”鬆動,真氣勉強擠了過去。
    有了前麵的經驗,後續的玉枕、百會等關卡的衝擊,雖然依舊艱難,但朱北已經掌握了節奏。引導真氣從百會向下,經過膻中,回歸丹田,完成一個完整的小周天循環。
    當那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確實壯大了一丟丟的真氣,如同完成了萬裏長征的勇士,顫巍巍地回歸丹田時,朱北猛地睜開眼睛,長長地吐出了一口帶著些許汙濁之氣的濁氣。
    “成功了!”
    雖然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周天,雖然真氣總量增加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那種身體內部被打通一絲縫隙的暢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他明顯感覺到,身體似乎輕盈了一點點,原本因為透支而縈繞不去的疲憊感,也消散了不少。耳朵似乎更靈敏了,能聽到輪胎與路麵摩擦的細微聲響,甚至能隱約聽到司機在哼著什麽不成調的小曲。鼻子也靈了,能分辨出房車內淡淡的皮革味、窗外飄進來的混合著汽車尾氣和田野氣息的空氣……
    這種感官上的提升,雖然微弱,但真實不虛!
    “這就是修行的魅力嗎?”朱北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內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和成就感。這比在網上看別人玩梗、比拿到節目獎金雖然獎金也很香),更讓他感到充實和滿足。
    第五節:境界的初步穩固與對未來的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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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來的返程路上,朱北除了必要的吃飯、喝水、解決生理需求,幾乎將所有時間都投入到了這枯燥卻充滿驚喜的“培元固本”修煉中。
    一次又一次地引導真氣進行小周天運轉。每一次運轉,都能感覺到經絡被拓寬一絲,真氣被凝練一絲,丹田那個“破池塘”也被修複和擴大一絲。
    隨著修煉的深入,他對《通天醫典》基礎篇中關於“培元固本”境界的理解也更加深刻。
    這個境界,說白了就是打地基、攢藍條。分為初、中、後、圓滿四個小階段。他現在,頂多算是勉強踏入了初期,並且正在朝著中期穩步龜速)邁進。
    初期的主要標誌是“氣感初生,周天可續”,就是能感覺到真氣,並且能勉強完成小周天循環。他現在做到了。
    中期則是“真氣自生,經絡初通”,意思是真氣恢複速度加快,不需要刻意引導也能緩慢增長,同時主要經絡基本暢通。他現在還在為這個目標努力刨坑。
    後期是“元氣充盈,百病不侵”,身體機能大幅提升,尋常病痛無法近身。
    圓滿則是“根基穩固,窺探先天”,為下一個大境界“通經活絡”打下完美基礎。
    “路還長著呢……”朱北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停止了又一次行功。頻繁運轉小周天,對心神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他看向窗外,夕陽將天際染成一片絢爛的橙紅,田野、村莊在車窗外飛速後退。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感湧上心頭。
    經曆了九星山的生死搏殺、網絡上的狂風暴雨、醫學界的震驚困惑,唯有在這獨自修煉的時光裏,他才能清晰地感受到自身的成長,感受到那種掌握力量、把握自身命運的踏實感。
    “獎金要拿,修行更不能停。”朱北默默規劃著,“回去之後,先好好陪陪爸媽,把家裏安頓好。然後,就得想辦法找個靈氣更濃鬱點的地方修煉了,城市裏這靈氣濃度,跟霧霾有得一拚,修煉事倍功半。”
    “通天閣”診所的構想,也在他腦海中逐漸清晰。這不僅是賺錢和踐行醫道的地方,更可以成為他收集資源、掩人耳目的據點。比如,可以借口需要“特殊藥材”,去搜集《通天醫典》裏提到的那些靈材;可以借助治療疑難雜症,積累功德之力典籍裏提過,功德對修行有助益);甚至可以借此結識一些擁有特殊資源或者身處特殊圈子的人……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得有足夠的實力自保和支撐。沒有實力的“懷璧”,就是找死。
    “先把‘培元固本’中期突破了再說!”朱北握了握拳,感受著體內那絲雖然微弱,但已然生根發芽的真氣,眼神變得堅定而明亮。
    直升機上的澎湃,是劫後餘生的恍惚;醫院裏的檢查,是麵對未知的審視;而在這歸途的房車上,在這第一次深度修煉之後,朱北的心,才真正沉澱下來,踏上了那條注定不凡的“大醫之路”。
    前方的風景,注定與來時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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