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教廷的橄欖枝:聖光與真氣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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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皇英諾森那顆因重返青春而躁動不已的心,在目睹了朱北化腐朽為神奇、甚至化衰老為青春的醫修手段後,徹底不滿足於僅僅表達感謝了。他看到了某種可能性,一種能讓教廷乃至整個西方超凡世界邁向新紀元的可能性。
    於是,在朱北答應前往翡翠林地解決“自然之心”危機的第二天清晨,教皇就在那座剛剛賜予朱北的、靠近西斯廷教堂的靜謐庭院裏,召開了一場堪稱“劃時代”的早餐會議。
    與會人員堪稱“頂配”:教皇本人容光煥發版)、朱北及其核心團隊蘇小萌、王鐵柱、卡倫),以及教廷方的全明星陣容——聖殿騎士團團長邁克爾,幾位負責醫療、研究和戒律的紅衣主教,甚至還有兩位常年泡在梵蒂岡秘藏圖書館裏、胡子都快拖到地的老學究。
    庭院裏,古羅馬風格的噴泉潺潺流水,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烤麵包和……王鐵柱偷偷加熱的肉包子的混合香氣,形成了一種極其微妙的文化碰撞氛圍。
    “諸位,”教皇的開場白直接炸裂,他揮舞著一片抹了黃油的麵包片,氣勢宛如在發布什麽星際探索計劃,“經過昨晚的深思熟慮,以及我與朱先生深入靈魂的交流,我決定——正式成立‘聖光與真氣綜合研究與應用中心’,代號‘光氣計劃’!”
    “噗——”正在喝豆漿的王鐵柱差點一口噴出來,趕緊捂住嘴,憋得滿臉通紅,“光……光氣?這名字聽著咋那麽像俺們村過年放的竄天猴牌子?”
    蘇小萌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腳,低聲警告:“閉嘴,這叫戰略級項目名稱!”
    教皇顯然沒聽清王鐵柱的吐槽,繼續激情洋溢:“本項目旨在深入研究聖光與真氣這兩種本源能量的特性、共鳴原理、協同效應,並開發出全新的治療術法、防禦體係乃至……呃,可能的戰略性應用!”他看向朱北,眼神灼熱,“朱先生,我將親自擔任本項目總顧問,懇請您擔任首席技術官兼東方總負責人!邁克爾騎士長將作為西方執行負責人,全力配合您!”
    朱北剛咽下一口帶著淡淡靈氣的歐羅巴特色蜂蜜,聞言笑了笑,態度一如既往的從容:“陛下有此雄心,是好事。聖光與真氣,一者偏向淨化與守護,一者側重生機與平衡,若能取長補短,相輔相成,確實前景廣闊。這個擔子,我接了。”
    邁克爾騎士長立刻起身,以一個標準得可以寫進教科書的騎士禮回應:“謹遵陛下旨意!能與朱先生共事,是邁克爾的榮幸,更是聖光的指引!”他那嚴肅認真的樣子,仿佛接到的不是科研任務,而是要去屠龍。
    二)實驗室裏的“雞同鴨講”與“意外驚喜”)
    “光氣計劃”的臨時實驗室,就設在庭院下方一處原本用於緊急避險的、堅固且保密性極高的地下大廳。這裏很快就被各種畫風迥異的設備填滿:一邊是教廷提供的、鑲嵌著聖光水晶的能量感應器、散發著乳白色光芒的祈禱台、刻滿了神聖符文的銀質容器;另一邊則是北淵盟帶來的、刻畫著太極八卦的聚靈陣盤、散發著藥香的丹爐、寒光閃閃的金針銀針,以及蘇小萌那堆看起來就非常“科幻”的探測器和分析終端。
    研究剛開始,就充滿了令人啼笑皆非的“跨文明障礙”。
    第一次聯合能量引導實驗,目標是讓一縷聖光和一縷真氣在特定法陣中心平穩交匯。邁克爾騎士長那邊,帶著幾位精選的聖殿騎士,表情肅穆,如同進行一場莊嚴的彌撒,口中念念有詞,引導著凝實的聖光緩緩注入。
    而北淵盟這邊,一位年輕弟子負責輸出真氣。許是有點緊張,他下意識地用上了宗門裏引導初學者的口號,小聲念叨:“來,深呼吸,氣沉丹田,想象你的真氣是一條溫順的小溪流,嘩啦啦,嘩啦啦……”
    對麵一位年輕騎士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聖光輸出瞬間不穩,像接觸不良的燈泡一樣閃爍了一下。邁克爾立刻一個威嚴的眼神掃過去,那騎士立馬繃緊臉,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朱北無奈搖頭,對邁克爾說:“騎士長,或許我們可以統一一下引導語?或者……幹脆別念了,意念集中即可。”
    邁克爾深以為然:“正該如此!聖光需要的是虔誠的信念,而非特定的音節。”
    好不容易解決了“口號”問題,能量交匯時又出了狀況。聖光與真氣接觸的瞬間,並未像預想中那樣水乳交融,反而像是兩種互不相容的液體,邊緣處產生了細微的能量激蕩和排斥,發出“滋滋”的輕微聲響,甚至崩出幾點小火花。
    “看!排斥反應!”一位紅衣主教驚呼,“果然,兩種不同源的能量難以兼容!”
    蘇小萌卻盯著她的探測器屏幕,眉頭緊鎖:“不對……不是簡單的排斥。數據顯示,能量粒子在微觀層麵正在進行極其複雜的碰撞和重組,有點像……核聚變啟動前的混沌狀態?”
    朱北走到法陣邊緣,雙目微閉,強大的神識細細感應著那微妙的能量變化。片刻後,他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並非排斥,而是‘磨合’。就像兩個從未見過麵的頂尖工匠,需要一點時間熟悉對方的工具和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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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親自出手,指尖流淌出柔和而精純的先天真氣,如同最靈巧的雙手,輕輕撥動著那團躁動的能量。他沒有強行壓製,而是引導,讓聖光的淨化特性與真氣的生機特性尋找彼此都能接受的頻率。漸漸地,那“滋滋”聲消失了,火花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穩定下來的、散發著溫暖白金色光芒的和諧能量球。
    “成功了!”眾人一陣歡呼。
    王鐵柱摸著下巴點評:“俺看懂了,盟主這就跟俺和麵一樣,水多了加麵,麵多了加水,總能揉到一塊兒!”
    卡倫躲在陰影角落裏,小聲對蘇小萌說:“我以為會爆炸呢,連躲避的姿勢都想好了……結果就這?有點小失望。”
    蘇小萌懶得理他,飛速記錄著數據:“能量穩定度95,共鳴效率比單一能量提升約30……初步驗證了可行性。”
    三)“聖光真氣護符”的誕生與“量產難題”)
    初步的成功極大地鼓舞了士氣。朱北趁熱打鐵,提出了第一個具體應用項目——研發一款融合型的“聖光真氣護符”。
    構想很美好:以東方玉符為載體,內部用微型陣法固化一絲融合能量,使其兼具聖光的淨化防護之力與真氣的滋養治愈之效。
    實際操作起來,卻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首先是載體選擇。教廷方麵拿出了他們常用的、經過祝福的銀質十字架。朱北測試後搖頭:“銀質導能性雖佳,但過於剛硬,難以承載真氣生生不息的流轉特性,長期使用易產生疲勞斷裂。”他拿出了北淵盟常用的靈玉。“玉質溫潤,蘊涵生機,是上佳載體,但……對聖光的親和度似乎稍遜一籌。”
    雙方技術人員爭論不休,差點上演“東西方材料學大辯論”。最後還是朱北拍板:“取長補短。以靈玉為基,但在內部刻畫陣法時,嵌入極細的聖光銀絲作為能量引導橋梁。”
    接著是能量灌注環節。這活兒需要極其精妙的控製力,朱北當仁不讓。他同時操控真氣和引導聖光由邁克爾提供穩定光源),小心翼翼地將融合能量注入玉符內部的微型陣法中。
    前幾次嚐試都失敗了。不是聖光太“霸道”,衝毀了脆弱的陣法紋路,就是真氣太“活潑”,擾亂了聖光的穩定結構。報廢的玉符堆了一小堆,看得王鐵柱直嘬牙花子:“好家夥,這哪是做護符,這簡直是燒錢啊!夠俺買多少斤五花肉了……”
    就在眾人有些氣餒時,朱北在一次失敗的灌注後,沒有立刻放棄,而是用神識仔細觀察著玉符內部能量消散的過程。他忽然靈光一閃:“我們是否陷入了思維定式?為何一定要讓兩種能量完全融合成一種?能否讓它們在護符內形成一種動態的、相互依存又彼此獨立的平衡?就像……陰陽魚!”
    他重新設計了一個更為複雜的複合陣法,不再是試圖強行糅合,而是為聖光和真氣各自開辟了獨立的循環路徑,又在關鍵節點設置能量轉換區,讓它們可以根據外部環境的需求,自主調節主導能量。
    這一次,當最後一道能量紋路點亮,玉符驟然發出了穩定而柔和的白金色光芒,光芒中隱約可見一絲翠綠的生機流轉。一股令人心安神寧的氣息彌漫開來。
    “成功了!”實驗室裏爆發出真正的、毫無保留的歡呼。
    邁克爾騎士長激動地拿起一枚成品護符,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強大守護力量。“太完美了!朱先生,這簡直是神跡……不,是科學的奇跡!”
    然而,喜悅是短暫的。當蘇小萌開始核算成本和生產效率時,給大家潑了一盆冷水。
    “根據目前工藝,”她麵無表情地報出數據,“製作一枚標準版‘聖光真氣護符’,需要朱北宗主或同級別高手親自灌注能量至少半小時,需要上等靈玉一塊,需要聖光銀絲零點三克,需要消耗輔助能量晶體若幹……綜合成本估算,單枚護符的造價約等於教廷一座中等教堂半年的維護費用。目前日產能力,理論最大值不超過十枚。”
    眾人:“……”
    王鐵柱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眼睛都直了:“好家夥,這玩意兒戴在身上,那不是護身符,那是把一套房首付掛脖子上了啊!誰戴誰就是行走的土豪!”
    邁克爾騎士長的笑容僵在臉上,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後勤主教那絕望的眼神和空空如也的國庫。
    朱北倒是很淡定:“任何新技術在初始階段,成本都是高昂的。我們需要做的是優化工藝,尋找替代材料,或者……降低標準,先推出‘青春版’、‘體驗版’。”
    四)卡倫的“血族美妝博主”夢想與意外發現)
    就在一眾大佬為“量產難題”頭禿時,角落裏一直充當背景板和“黑暗能量樣本提供者”的卡倫,卻對著剛剛報廢的一批、內部能量結構不穩定導致顏色變得有些詭異的玉符產生了濃厚興趣。
    他偷偷撿起幾枚,發現這些玉符雖然防護效果大打折扣,甚至時靈時不靈,但卻呈現出一種非常夢幻的、流光溢彩的粉紫色,而且在黑暗中會散發出極其微弱的、如同星塵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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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倫的眼睛“噌”地亮了。
    他找到正在核對數據的蘇小萌,神秘兮兮地問:“蘇小姐,這些……廢品,你們還要嗎?”
    蘇小萌頭也不抬:“能量結構不穩定,屬於危險品,待會兒統一回收處理。”
    “別啊!”卡倫趕緊攔住,“你看這顏色,這光澤!稍微加工一下,穿個鏈子,不就是今年最流行的‘神秘學風’飾品嗎?我們血族裏,好多年輕小姑娘就喜歡這種調調!我敢打賭,推出個‘暗夜星芒’係列,絕對賣爆!”
    蘇小萌終於抬起頭,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你是說,把這些蘊含不可控能量的危險廢料,當成飾品賣給你的同族?你就不怕它們戴著戴著突然‘噗’一下自燃了,或者釋放出什麽奇怪的波動?”
    卡倫信心滿滿:“我們可以標注‘能量藝術裝飾品,防護效果隨機,介意勿拍’嘛!主打的就是一個顏值和神秘感!說不定還能開發出‘聖光美膚’、‘真氣駐顏’等概念……我覺得我能成為血族第一個美妝博主兼帶貨頂流!”
    朱北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拿起一枚卡倫口中的“廢品”看了看,神識掃過,忽然輕“咦”了一聲。
    “怎麽了,盟主?”蘇小萌問。
    “有意思,”朱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這些失敗品內部的能量雖然不穩定,但溢散出的微弱波動,似乎……對某些低階的黑暗生物和負麵能量有很強的‘迷惑性’和‘驅散效果’,嗯,類似於強效驅蚊燈?或者……黑暗生物屏蔽器?”
    卡倫臉上的興奮瞬間凝固:“……啊?驅……驅散?”
    朱北點點頭,對蘇小萌說:“記錄一下這個現象。或許,我們可以有意製造一批這種‘不穩定能量場發生器’,用在特定區域,作為驅趕低階黑暗生物、淨化小範圍負麵能量的‘環境友好型’裝置。成本應該會比標準護符低很多。”
    卡倫的“美妝博主”夢想瞬間破滅,哭喪著臉:“合著我這是給自己族群挖了個坑?”
    王鐵柱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想開點,你這也算是為世界和平做貢獻了,雖然方式有點紮心。”
    五)教皇的“深度體驗”與“戰略忽悠”)
    研究取得階段性成果,教皇英諾森按捺不住好奇,親自來到地下實驗室,要求“深度體驗”一下聖光與真氣結合的最新應用。
    朱北想了想,決定為他進行一次“靈魂級”的聖光回路優化。之前隻是疏通了“信仰通道”,這次則是要優化其內部結構,提升能量利用效率。
    教皇躺在一個特製的、刻畫了輔助陣法的石台上。朱北凝神靜氣,雙手虛按在教皇額前,精純無比的真氣混合著一絲被馴服的聖光,如同最細微的手術刀和修複液,開始深入教皇那浩瀚的聖光本源之中進行精微操作。
    這個過程極其複雜且耗費心神,朱北的額頭很快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蘇小萌在一旁緊張地監控著各項生命指標和能量數據。
    半小時後,朱北收功,長舒一口氣。
    教皇緩緩睜開眼睛,那一刻,他的瞳孔中仿佛有金色的星河在流轉。他稍微一動念,周身便自然浮現出一層凝實如琉璃、卻又輕薄如蟬翼的白金色光罩,光罩上還有淡淡的綠色生機符文若隱若現。
    “這種感覺……”教皇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前所未有!聖光的調動幾乎沒有了延遲,消耗降低了至少四成,防護強度卻提升了一倍以上!而且……我似乎能清晰地‘感知’到周圍生命的情緒波動?這……這是真氣帶來的附加效果?”
    朱北微笑著點頭:“算是小驚喜。優化後的回路,讓您對生命能量的感知更加敏銳了。”
    教皇興奮地從石台上一躍而下,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身體輕靈得快要飄起來。他看著自己周身那拉風至極的光罩,突然靈機一動,對邁克爾說:“快!去把《歐羅巴超凡周刊》和《永恒城日報》的記者請來!就說……教皇陛下因神恩眷顧,聖光之力獲得突破性進化,將於祈禱廳進行展示!”
    邁克爾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眼中露出欽佩之色:“陛下英明!此舉定能極大提振信徒士氣,震懾黑暗世界!”
    朱北也瞬間懂了。教皇這是要借著研究成果,來一波“戰略展示”,或者說——“戰略忽悠”。他不僅要展示力量,更要巧妙地釋放出“教廷與東方神秘力量深度合作”的信號,讓那些潛在的對手好好掂量掂量。
    很快,祈禱廳內,聞訊趕來的記者和部分駐永恒城的使節們,見證了讓他們終生難忘的一幕:沐浴在神聖而強大、還帶著一絲東方神秘韻味的白金色光罩中,仿佛年輕了三十歲的教皇陛下,寶相莊嚴內心可能樂開了花),接受著眾人的頂禮膜拜和瘋狂拍照。
    “哢嚓哢嚓”的快門聲和驚歎聲響徹大廳。
    躲在幕後觀察的卡倫,看著這一幕,對身邊的王鐵柱小聲嘀咕:“我現在嚴重懷疑,教皇陛下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混過娛樂圈?這鏡頭感,這表現力,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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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鐵柱深表認同:“俺也覺得,這氣場,比俺們村秧歌隊的領舞王寡婦還足!”
    六)來自翡翠林地的加急訊息與“光氣計劃”的首次實戰預演)
    就在教皇的“個人秀”達到高潮,整個永恒之城都在為教廷展現的“新力量”而議論紛紛時,一封帶著淡淡草木焦糊氣息和魔法靈光的加急信件,穿越了空間障礙,直接出現在了朱北下榻的庭院中。
    送信的是一隻看起來疲憊不堪、羽毛都掉了好幾根的魔法貓頭鷹。
    信件來自翡翠秘會的一位高階女巫,語氣比之前龍組傳來的情報更加焦急和……無奈。
    “致東方的醫修,朱北先生:”
    “翡翠林地的狀況正在急速惡化,‘自然之心’的暴走已非我等所能壓製。狂暴的自然能量催生了大量危險的魔法生物,林地邊緣的‘荊棘屏障’正在失去控製,無差別地攻擊一切靠近者,包括我們自己的女巫……”
    “我們嚐試了所有傳承的安撫儀式和穩定法陣,皆收效甚微。林地核心區域的能量讀數已逼近臨界點,隨時可能引發大規模的‘自然湮滅’……”
    “迫於無奈,我們撤銷此前的不歡迎態度,懇請您的援手。但請務必小心,如今的翡翠林地,已是一片……活的、憤怒的噩夢。”
    “另:小心那些會模仿人聲的‘詭語花’,它們會讓你在幻聽中迷失方向。—— 翡翠秘會大女巫,莫甘娜·青藤,於絕望中書寫。”
    信件的內容讓庭院中的輕鬆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活的、憤怒的噩夢……”蘇小萌重複著這個詞,臉色凝重,“看來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棘手。”
    王鐵柱握緊了他的黑鍋:“會模仿人聲的花?這玩意兒聽著就邪門!比會說話的鸚鵡還瘮人!”
    卡倫則憂心忡忡:“連女巫自己都控製不住了……我們這時候去,是不是有點……送外賣上門的意思?”
    朱北看完信,沉默片刻,目光轉向實驗室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或許,‘光氣計劃’的第一次實戰檢驗,要提前了。”他沉聲道,“麵對這種混亂、暴戾的自然能量,單純的聖光淨化可能過於粗暴,反而會激起更強烈的反彈。而純粹的真氣滋養,在如此狂暴的能量漩渦中,又可能如杯水車薪。”
    他看向邁克爾:“騎士長,我們需要緊急趕製一批特製的‘聖光真氣護符’,不需要完美的防護力,但必須強化其‘能量調和’與‘驅散負麵精神影響’的功能,重點針對信中提到的‘幻聽’和‘狂暴自然能量’。”
    他又對蘇小萌說:“小萌,根據信件描述和現有數據,立刻建立翡翠林地能量環境的模擬模型,我們需要預測可能遇到的各種能量衝突情況。”
    最後,他看向眾人,語氣堅定:“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出發。這次翡翠林地之行,不僅是為了解決危機,也將是對我們‘光氣計劃’第一階段成果的……終極考場。”
    聖光與真氣的對話,即將從寧靜的實驗室,轉向那片失控的、憤怒的魔法森林。一場融合了東西方智慧的救援與探索行動,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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