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這種女人,就應該被好好“教育”一番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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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城內謠言四起,不過事情並沒有按照袁紹和沮授期望的那樣發展,董卓對呂布依舊是百分之一百二的信任。
    幾日後,冀州地區,西涼軍營地。
    呂布寢居的主帳之內,袁姬蜷在帳角錦墊上,那一身隆重的玄色婚服已經換下,不過新換的常服依舊奢華莊重,一襲繡白金芍紋的曲裾深衣襯得她肌膚勝雪。
    距離袁姬被送進呂布營帳已經過去了三日時間。
    這幾日,袁姬自身的感覺…隻能用屈辱來形容。
    呂布沒對她做什麽。
    但這對袁姬來說,呂布的這般做法,反而比直接對她進行一些禽獸行經還要羞辱!
    粗鄙武夫!
    袁姬秋眸含恨,銀牙緊咬。
    人人都傳溫侯呂奉先乃是好色之徒,而她自認為容貌傾城,乃是河北數一數二的美人。
    結果…呂布每晚隻是把她捆在床下的毯子上,破布塞嘴,嫌她聒噪!
    那個男人甚至連正眼都未曾給過她。
    山豬吃不了細糠!
    不解風情的木頭!
    她越想越氣,指尖深深陷進錦墊的繡紋裏。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吹拂,呂布掀簾而入。
    看著那道高大身影踏入,袁姬不自覺地繃直了脊背。
    “你……”
    袁姬杏眸一瞪,呂布的目光便掃了過來。
    虎將的目光掃得少女渾身一顫,但作為袁氏嬌女,袁姬自然不可能服軟。
    “看什麽?”為了給自己打氣,她揚起下巴,放大了幾分聲音:“莫非終於發覺……”
    然而呂布隻是掃了袁姬一眼,就轉回頭,去忙自己的事情。
    見狀,袁姬猛地自錦墊上起身,繡白金芍紋的曲裾深衣如水波般漾開。
    她快步攔在呂布麵前,腰間束著的丹砂色綢帶在燭火下掠過一道流霞般的光痕。
    “呂布!”
    她清亮的聲音在軍帳中格外清晰,每個字都帶著世家千金特有的驕矜。
    “你今日必須說清楚,究竟要將我囚禁到何時?”
    呂布的腳步甚至沒有片刻停滯。
    他徑直走向案幾,仿佛攔在麵前的隻是一道無關緊要的陰影。
    見他無視自己,袁姬快步上前,再次擋住他去路。這次她離得更近,幾乎能感受到他鎧甲散出的寒意。
    “我袁氏滿門清譽,豈容你這般折辱?”
    她揚起頭,目光灼灼。
    “你若現在放我回去,父親或許還能……”
    終於,在袁姬的鬧騰下,呂布重新將目光凝視在袁姬身上。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呼——”
    袁姬內心一喜,她正以為呂布要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些什麽的時候,便見呂布從一旁的書桌上拿起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卷她再熟悉不過的麻繩。
    呂布單手解下繩結,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粗糲的麻繩間穿梭。那雙手握慣了方天畫戟,此刻的動作卻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優雅。
    “你……你要做什麽?”
    袁姬不自覺地後退,腳跟撞上堅硬的床榻邊緣。先前的咄咄逼人,瞬間化作眼底的一絲慌亂。
    呂布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如山嶽傾覆,將她完全籠罩在帶著塵土與鐵鏽氣息的陰影裏。
    袁姬被迫仰頭,近在咫尺的是他線條冷硬的下頜,緊抿的薄唇,以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放肆!我乃袁……”
    未盡的話語被驟然打斷。
    呂布單膝壓上榻沿,左手如鐵鉗般扣住她試圖抵抗的雙腕。他掌心的溫熱透過她冰涼的肌膚,激起一陣莫名的戰栗。
    “放開!”
    她扭動身軀掙紮,發間步搖劇烈晃動。
    可他隻是稍稍施力,便讓她所有的反抗都化為徒勞。
    粗糙的麻繩貼上腕間肌膚時,她抑製不住地輕顫起來。
    繩索一寸寸收緊,每個纏繞都讓她更深刻地體會到力量的懸殊。
    呂布的力量好似一頭猛虎,而她如同一隻被猛虎捕食的柔弱白兔。
    呂布俯身時,冰冷的鎧甲邊緣擦過袁姬胸前衣料。這個距離太近,近得能感知他呼吸的節奏,近得讓她心慌意亂。
    當布巾再次塞入口中,袁姬絕望地閉上雙眼。
    這一次,除了熟悉的屈辱,還有一種陌生的戰栗,正沿著被他觸碰過的肌膚悄然蔓延。
    呂布利落地打好繩結,將她安置在厚氈上。
    整個過程不過瞬息之間。
    他轉身離去,沒有絲毫遲疑。
    隻留下袁姬一個人待在帳中。
    帳簾落下。
    袁姬怔怔望著晃動的簾幕,被縛的手腕上還殘留著他指尖的溫度。一種比屈辱更複雜的情緒,悄悄在心底滋生。
    處置完這小小的“內患”,呂布即升帳議事。
    連日征戰,西涼鐵騎勢如破竹,已連克數城,兵鋒直指冀州腹地的魏郡。
    帳下眾將個個麵帶紅光,氣勢如虹,請戰之聲不絕。
    華雄聲若洪鍾:“主公!再給末將三千鐵騎,必能將那公孫瓚抓來,讓他跪在主公帳下!”
    連沉穩的高順也目光灼灼,隻待軍令。
    然而,呂布卻抬手,壓下了滿帳的請戰之聲。
    他目光掃過案上鋪開的地圖,聲音沉穩:“我軍推進太快,戰線過長,已是強弩之末。”
    他手指劃過已占領的河內、正激戰的魏郡,以及新索要的平原縣。“此地,此地,還有此地,皆需分兵駐守,消化安撫。若再貪功冒進,後方空虛,必生禍亂。”
    “傳令三軍,暫緩攻勢,固守現有城池,整軍屯田,鞏固戰果。”
    軍令如山,眾將雖心有不甘,仍齊聲應諾:“謹遵溫侯將令!”
    恰在此時,帳外親兵高聲稟報:“啟稟溫侯,長安有使者到,呈上相國密信!”
    呂布目光微動:“知道了。”
    他隨即揮手,“今日便議到此,諸位各歸本部,依令行事。文和留下。”
    眾將躬身退去,偌大的軍帳內,隻剩下呂布與一直靜立旁觀的賈詡。
    呂布拆開火漆封緘的信件,目光快速掃過。隨即,他臉上並無賈詡預想中的凝重,反而露出一種混合著無奈與好笑的神情,輕輕歎了口氣。
    賈詡心中微微一沉。
    他知曉呂布曾下令攔截袁紹通往長安的使者,如今董卓親筆信至,隻怕是攔截未盡全功,流言已然發酵。
    他緩步上前,腦中已飛速推演數條應對董卓猜忌之策,正欲開口:“溫侯,此事雖有些麻煩,但文和心中已有……”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