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野貓隻撩人,不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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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兩次的玩笑不同,這一次霍驍辭鉚足了勁,要鄧雲溪見識見識他的真本事。
霍驍辭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撬開她的牙關,找到她躲閃瑟縮的舌尖,糾纏著她。
“嗯……”
鄧雲溪不自覺地哼了一聲,立刻換來更激烈地親吻。
車裏的氣息愈發稀薄,鄧雲溪暈頭轉向,她有些後悔了,推拒著蕭辭的肩膀,想讓自己喘口氣。
霍驍辭放開她,拇指撚過她通紅的下唇,喘著氣問:“沒人教過你,接吻的時候,要用鼻子呼吸嗎?”
鄧雲溪臉熱,她從前跟霍星宇在一起的時候,那個人口口聲聲說著要尊重她,發乎情止乎禮,幾乎什麽都沒做過。
她怎麽知道隻是嘴巴接觸還有這麽多學問。
小野貓收了爪子,垂了尾巴,模樣可愛極了。
霍驍辭看得心癢癢的,他按著她的腰,把她壓向自己。
他金棕色的眼睛閃爍著幽暗的光,車廂裏回蕩著他壓抑低啞的聲音。
“現在這局麵,你想怎麽收場?”
鄧雲溪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驚慌地想要起身,卻被霍驍辭牢牢按住。
“撩起火就想跑,這位客人,你好沒有信譽。”
蕭辭拉長慵懶的聲音讓人心跳加速,鄧雲溪紅著臉強詞奪理:“那又怎麽樣,我想要的服務裏隻有接吻不可以嗎?”
霍驍辭沒回答,他緊握著她的腰,盯著的她的眼神,像一隻尚未饜足的,捕獵中的野獸,迷人又危險。
鄧雲溪有些不知所措,她似乎低估了欲望中的男人,不是她這種菜雞能反抗的。
霍驍辭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放開了她。
“好吧,老板,聽從客人的意願是我的職業操守。”
鄧雲溪連滾帶爬地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老老實實係好安全帶,扭頭望著車窗外,不敢看他一眼。
她真是腦子抽筋了才會想起來試探蕭辭那方麵行不行!
那……傳言霍家那個霍驍辭那方麵是不行的,這麽說來蕭辭應該就跟他毫無關係了吧?
不對,她到底為什麽會覺得這兩個人有關係啊!
鄧雲溪越想就越懊惱,她就不該試探蕭辭!
車窗玻璃的反光裏,她看到蕭辭認真開車的側臉。
今天從董事會會議,到晚上地下停車場,蕭辭幫了她不少忙,她好像都沒有說過謝謝。
他這個人看起來不靠譜,卻總在關鍵時刻給她幫助。
不知道為什麽,鄧雲溪總覺得他身上還藏著很多秘密。
究竟是什麽讓一個有這樣頭腦的男人,淪落成為一個靠出賣色相和身體的男模呢?
袁妙嫣回到家裏,剛剛開了燈,就被沙發上的霍星宇嚇了一跳。
“你怎麽不開燈……”
他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前方的某處,眼前的桌子上七零八落地擺著許多高高低低的紅酒瓶。
“喝這麽多?”
袁妙嫣走了過去,正要收拾桌上的瓶子,卻被霍星宇抓住了手腕。
“你!”
霍星宇一個用力,把袁妙嫣甩在了沙發上,他手撐在她身側,陰沉著臉色。
“現在你高興了?”
袁妙嫣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問:“你說什麽?”
“我知道你不滿我跟嘻嘻結婚,但你知道我是沒辦法……”
袁妙嫣冷笑一聲,說:“嘻嘻?叫得這麽親熱,這裏又沒有別人,你演給誰看!”
霍星宇沒回答,而是呼了口氣,態度柔和下來。
“別鬧了,妙妙,我心裏隻有你,”霍星宇說,“我們的計劃你清楚,你又何苦急於一時呢?”
“你還是懷疑是我因為嫉妒跟鄧雲溪說了什麽?”袁妙嫣苦笑,“星宇,我怎麽為了這種原因壞了你的計劃!”
霍星宇握住她的手,輕聲說:“好了,我沒有怪你,隻是現在情況很糟,我們必須想辦法再把鄧雲溪拿捏在手心裏。”
“還能有什麽辦法,她現在拿到了基因藍圖的合作,連你爸爸都不放在眼裏。”
霍星宇笑了笑,捏著她的手掌,意味深長地說:“別忘了,遠景製藥還有個草包鄧銘,我記得他對你很有興趣。”
袁妙嫣明白他的用意,她笑了笑問道:“你讓我去搞定那個草包?你舍得?”
霍星宇抬手撩起她的發絲,說道:“你會答應的,我們都是同樣的人,為了我們最終的目的,都會不擇手段。”
袁妙嫣笑了,她抬手圈住霍星宇的脖子說道:“沒錯~”
霍星宇將她擁入懷裏,看不見的地方袁妙嫣的笑臉漸漸消失。
他們的確是同樣的人,所以她了解霍星宇,他一點點微小的改變她都了如指掌。
隻是現在霍星宇不知道的是,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讓鄧雲溪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鄧雲溪有什麽本事讓霍家看中,還讓她的男人變心?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氣了。
停車場挾持未遂事件之後,鄧雲溪很快就恢複了狀態。
她按下了人事調整計劃,專心應付跟基因藍圖的合作,尤其是奧爾西尼先生那筆錢。
隻是……自從知道了漢娜和蕭辭的關係,每每見到漢娜,鄧雲溪總有些不自在。
這一天,遠景製藥的首席科學家來基因藍圖參觀,對方還貼心地安排了食堂午餐。
鄧雲溪沒什麽胃口,隨便拿了些東子,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抱歉,可以坐在這裏嗎?”
漢娜端著餐盤坐了下來。
“當然。”
漢娜的模樣是典型的德國人,漢語說得非常流利,氣質幹練,做起事來也絕不拖泥帶水。
跟她的合作,鄧雲溪感覺非常愉快。
可是這樣的人,卻跟蕭辭有那樣的關係。
鄧雲溪實在無法想象漢娜朝著蕭辭揮鞭子的樣子。
“鄧總怎麽一直看著我?”漢娜被盯著久了,終於忍不住問道。
“沒,沒什麽,”鄧雲溪匆忙轉開視線,“我覺得貴司的食堂很高級,更像餐廳。”
“奧爾西倪先生一直覺得好的福利才更有利穩定公司,穩定的公司才會又更高的效益。”
一聽這是奧爾西尼先生說的,鄧雲溪就跟著猛點頭。
“國內的很多企業我都了解過,”漢娜搖了搖頭,說,“企業福利不過如此,尤其是華瑞生物。”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鄧雲溪忍不住問:“您有什麽內幕消息?”
漢娜看了看周圍,神神秘秘地說道:“我不想得罪人,所以我隨便一說,你隨便一聽好了。”
她湊近鄧雲溪,壓低了聲音:“華瑞生物正在研製的新藥叫什麽‘救心靈’的,臨床試驗期間找不到合適的供體,遊說了員工家屬,結果這批人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心肌纖維硬化……”
救心靈這個藥鄧雲溪再清楚不過,這還是霍星宇要她取的名字。
上一世,華瑞生物靠著這項專利賺得盆滿缽滿,霍星宇更是在霍家贏得了不少讚譽。
原來這個藥有這麽大的問題。
漢娜狀似無意地說:“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恐怕華瑞生物和霍星宇都要身敗名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