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密道蝕影,隕星疑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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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裏的風裹著潮濕的寒意,還夾著若有若無的靈蝕氣息,像細針似的紮在皮膚上。林辰扶著林淵走在最前麵,玄靈劍的劍柄被他攥得發燙,劍身上的紫金光流時不時閃爍一下,映亮岩壁上蔓延的黑色紋路——那是蝕能滲透的痕跡,像蛛網似的纏在灰白色的岩石上,看著就讓人心裏發緊。
“辰哥,慢點……”林淵的聲音還很虛弱,每走兩步就會咳嗽一聲,胸口的蝕印雖然被玉佩壓製住了,卻還在隱隱泛著黑芒,“我能感覺到,前麵的靈蝕氣息越來越濃,而且……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跟著我們。”
林辰停下腳步,側耳聽了聽。密道深處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還有水滴從岩壁上滴落的“嗒嗒”聲,可那股被窺視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像有雙眼睛藏在黑暗裏,正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蘇清月和林默,蘇清月正低頭翻著那本受損的古籍,眉頭擰成了疙瘩,林默則握著半截隕星棒,警惕地看著身後的通道,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滲血,隻是用布條簡單纏了纏。
“混沌獸怎麽樣了?”林辰問。之前在石窟裏,混沌獸為了擋蝕天士兵,翅膀被骨刺劃了好幾道深口子,現在它縮在林默身後,青金色的羽翼耷拉著,靈焰也比之前弱了不少,隻是偶爾用腦袋蹭蹭林默的胳膊,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示警。
蘇清月抬起頭,指尖劃過古籍上的符文,聲音帶著一絲凝重:“古籍裏沒提過這條密道,但岩壁上的黑色紋路我認識,是‘蝕能纏絲’,是蝕主用靈蝕霧和黑暗靈脈煉製的,一旦觸碰到,就會被蝕能纏上,靈脈會慢慢被腐蝕。剛才我試過用隕星石的光芒去照,隻能暫時逼退,沒辦法徹底清除。”她頓了頓,又指了指前麵的黑暗,“而且我總覺得,這條密道不是天然形成的,像是被人刻意挖出來的,你看前麵的岩壁,邊緣很整齊,還有鑿痕。”
林辰往前湊了湊,借著玄靈劍的光仔細看了看。果然,前麵的岩壁上有明顯的鑿痕,而且痕跡還很新,像是最近才被開鑿的。他心裏咯噔一下——蝕主說密道裏有蝕能陷阱,現在看來,這整條密道可能就是個陷阱,專門等著他們進來。
“小心點,走的時候別碰到岩壁上的黑紋。”林辰叮囑道,又從懷裏掏出一塊隕星石,遞給林默,“你拿著這個,隕星石的光芒能擋一會兒蝕能,要是遇到什麽情況,就把它舉起來。”
林默接過隕星石,點了點頭:“放心吧團長,我肯定護好大家。”
眾人繼續往前走,密道越來越窄,原本能容兩個人並排走的通道,現在隻能一個人貼著岩壁過。突然,林淵的黑色玉佩猛地亮了一下,他“啊”地叫了一聲,扶著岩壁蹲了下來,胸口的蝕印黑芒暴漲,像是要衝破皮膚似的。
“阿淵!”林辰趕緊蹲下來,將金色玉佩按在林淵的胸口,兩道光芒交織在一起,才勉強把蝕印的光芒壓下去。林淵喘著粗氣,額頭上滿是冷汗:“剛才……剛才有股很強的蝕能衝過來,好像要鑽進我的靈脈裏……是蝕主,他在遠程操控蝕印!”
蘇清月立刻掏出最後兩張隕星淨化符,捏在手裏,符紙的金光映著她的臉:“他想通過蝕印控製阿淵,讓我們自亂陣腳!大家快往前跑,離這裏越遠,蝕能的影響應該越小!”
林辰扶起林淵,剛要往前走,身後突然傳來“嘩啦”一聲響,像是有什麽東西從岩壁裏鑽了出來。他回頭一看,隻見剛才他們走過的地方,岩壁上的黑色紋路突然活了過來,像蛇似的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人形的輪廓——那輪廓越來越清晰,皮膚是墨黑色的,胸口沒有晶體,取而代之的是一團跳動的黑色蝕能,手臂上的骨刺比蝕天士兵的更長,泛著幽綠的光。
“是蝕能傀儡!”蘇清月驚呼,“古籍上說,蝕主能利用蝕能和岩石煉製傀儡,這種傀儡沒有痛覺,而且能吸收周圍的蝕能變強!”
那傀儡朝著他們撲過來,速度極快,爪子帶著風聲抓向林默。林默反應很快,舉起隕星棒擋在身前,隕星石的金光與傀儡的爪子碰在一起,發出“滋滋”的聲響,傀儡的爪子被燒得冒黑煙,卻沒停下來,反而更用力地壓了下來,林默的胳膊被震得發麻,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我來幫你!”林辰喊道,玄靈劍上紫金光流暴漲,他朝著傀儡的後背斬去。可劍剛碰到傀儡的身體,就被彈了回來,傀儡的皮膚比蝕天士兵的還硬,玄靈劍隻在上麵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不行,普通攻擊沒用!”林辰皺起眉,他想起蘇清月之前說的,隕星石和淨化之力結合能對付蝕天軍團,或許對傀儡也有用。他從懷裏掏出一塊隕星石,捏在手裏,將平衡之力注入進去,隕星石的金光變得更亮,他再次揮劍,將金光附在劍身上,朝著傀儡的胸口斬去。
這次,劍順利地刺穿了傀儡的胸口,那團跳動的蝕能瞬間炸開,傀儡的身體開始瓦解,化為一堆黑色的粉末。可還沒等他們鬆口氣,周圍的岩壁上就傳來更多“嘩啦”的聲響,十幾個蝕能傀儡從黑紋裏鑽了出來,朝著他們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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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太多了!”蘇清月臉色發白,她把古籍護在懷裏,將最後兩張淨化符扔了出去。符紙在空中燃燒,金光籠罩了半個通道,傀儡們被金光照到,動作慢了下來,胸口的蝕能也弱了幾分。
林默趁機舉起隕星棒,砸向離他最近的一個傀儡,隕星石的金光砸在傀儡的胸口,傀儡瞬間瓦解。混沌獸也扇動著受傷的翅膀,噴出一團靈焰,靈焰落在傀儡身上,雖然沒能直接燒死傀儡,卻也讓它們的動作更遲緩了。
林辰則帶著林淵往前麵退,一邊退一邊用玄靈劍抵擋傀儡的攻擊。可傀儡越來越多,他們退到了一個拐角處,再往後就是死路了。林淵靠在岩壁上,看著林辰和林默戰鬥,心裏很著急,他試著調動靈脈,想幫忙,可剛一用力,胸口的蝕印就傳來劇痛,讓他差點暈過去。
“阿淵,別勉強自己!”林辰注意到他的異樣,喊道,“你好好休息,我們能應付!”
可話剛說完,林辰的手臂就被一個傀儡的骨刺劃到,傷口處立刻纏上了黑色的蝕能,開始發燙,他咬了咬牙,用隕星石的光芒按在傷口上,蝕能才暫時被壓製住。林默也不好過,他的隕星棒已經斷成了兩截,隻能用拳頭和傀儡搏鬥,手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滲出來的血被蝕能染成了黑色。
混沌獸的靈焰也快耗盡了,它的翅膀垂在地上,呼吸越來越重,卻還是擋在林淵身前,對著傀儡發出低吼。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會被耗死的!”蘇清月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再次翻起古籍,希望能找到對付傀儡的辦法。突然,她眼前一亮,指著拐角後麵的岩壁:“這裏!古籍上有記載,隕星窟的密道裏有一個‘隕星節點’,是隕星力量最集中的地方,那裏的光芒能徹底淨化蝕能!就在拐角後麵,我們隻要到了那裏,這些傀儡就不敢靠近了!”
林辰眼前一亮,他朝著林默喊道:“林默,我們掩護你,你帶著阿淵和清月去拐角後麵找隕星節點!”
林默點頭,他抱起林淵,蘇清月跟在他身後,朝著拐角跑去。林辰則擋在他們身後,玄靈劍上的金光越來越亮,他將第三部分本源的力量也注入進去——雖然還沒完全掌控,但現在隻能冒險了。金色的光刃從劍身上爆發出來,朝著傀儡們斬去,光刃所過之處,傀儡們紛紛瓦解,通道裏彌漫著黑色的粉末。
可本源力量的消耗太大,林辰剛斬倒幾個傀儡,就覺得胸口發悶,眼前發黑,手臂上的傷口又開始疼起來。他咬著牙,繼續揮劍,可傀儡還是源源不斷地從岩壁裏鑽出來,像是永遠殺不完。
“辰哥,找到了!”蘇清月的聲音從拐角後麵傳來,“隕星節點在這裏,光芒很強,傀儡不敢過來!”
林辰心裏一鬆,他朝著拐角跑去,可剛跑兩步,就被一個傀儡抓住了胳膊。那傀儡的力氣很大,將他往回拽,胸口的蝕能朝著他的傷口湧過來,林辰的靈脈開始發燙,像是要被腐蝕了似的。
“辰哥!”林默看到了,立刻跑回來,舉起一塊隕星石砸在傀儡的頭上。傀儡的頭被砸得裂開,蝕能泄露出來,林辰趁機掙脫,朝著拐角跑去。
他們終於到了隕星節點的位置——那是一塊巨大的隕星石,嵌在岩壁裏,直徑有兩米多,泛著耀眼的金光,將整個拐角照亮。那些追來的傀儡到了金光的邊緣,就不敢再往前了,隻能在外麵低吼,胸口的蝕能越來越弱,最後化為粉末。
“呼……終於安全了。”林默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他的手臂已經腫了起來,傷口還在滲血。蘇清月則趕緊檢查林淵的情況,林淵靠在隕星石上,胸口的蝕印已經不發光了,臉色也恢複了一些,隻是還很虛弱。
林辰走到隕星石旁,伸出手碰了碰。隕星石的溫度剛剛好,不像之前的小塊隕星石那麽涼,而且能感覺到一股很純淨的力量,順著他的指尖鑽進身體裏,手臂上的傷口不疼了,之前消耗的靈韻也在慢慢恢複。
“這隕星石的力量好強……”林辰感歎道,“清月,你說這裏是隕星節點,那它和界門有什麽關係嗎?”
蘇清月點頭,她翻開古籍,指著上麵的一幅圖:“你看,這幅圖上畫的是界門的封印,旁邊標注著‘隕星為鑰,靈脈為鎖’,意思是界門的封印需要隕星力量和靈脈力量共同維持。而這個隕星節點,應該就是維持界門封印的隕星力量來源之一。”她頓了頓,又皺起眉,“可我剛才看了,這隕星石的光芒比古籍上記載的弱了很多,好像被什麽東西吸收了……”
林辰心裏一動,他想起之前在石窟裏,蝕主的蝕心杖能吸收隕星之力:“是蝕主!他用蝕心杖吸收了隕星石的力量,所以封印才會變弱,靈蝕霧才能擴散出來!”
就在這時,密道深處傳來蝕主的聲音,帶著得意的笑:“不錯嘛,還能找到隕星節點。不過你們以為躲在這裏就安全了?我早就知道這個節點的位置,剛才那些傀儡,隻是為了消耗你們的力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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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裏一沉,林辰走到金光邊緣,朝著外麵喊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幹什麽?”蝕主的聲音越來越近,“我要你們手裏的混沌核心和本源力量!隻要拿到這兩樣東西,我就能徹底破壞界門的封印,讓靈蝕族統治整個西境!而且,我還要讓林淵成為我的容器,他的靈脈能完美容納蝕能,有了他,我就能變得更強!”
林淵聽到這話,身體抖了一下,他緊緊攥著黑色玉佩,玉佩的光芒變得很暗。林辰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蝕主的身影出現在通道的盡頭,他手裏的蝕心杖泛著黑色的光芒,杖頂的晶體比之前更大了,周圍還跟著二十多個蝕天士兵,每個士兵的胸口都閃爍著黑色的光。
“隕星節點的光芒雖然能擋住傀儡,卻擋不住我的蝕天軍團。”蝕主舉起蝕心杖,朝著隕星石的方向指去,“這杖裏吸收的隕星之力,足夠我打破這裏的光芒了!”
他揮動蝕心杖,一道黑色的光柱朝著隕星石射去。光柱與金光碰在一起,發出“轟隆”的聲響,整個通道都在震動,岩壁上的石頭往下掉,隕星石的光芒瞬間黯淡了幾分。
“不好,他要打破金光!”蘇清月喊道,她試著用古籍上的符文去加固金光,可古籍的力量太弱,根本沒用。
林辰握緊玄靈劍,他知道,現在隻能和蝕主拚了。他回頭看了看林淵、蘇清月和林默,又看了看虛弱的混沌獸,深吸一口氣:“清月,你和阿淵待在這裏,盡量用隕星石的力量保護自己。林默,你和混沌獸跟我一起出去戰鬥,我們必須擋住他們,不能讓他們靠近隕星石!”
林默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半截隕星棒:“團長,我跟你一起去!”混沌獸也扇動著翅膀,走到林默身邊,靈焰重新燃起,雖然還是很弱,卻帶著一股決絕的氣勢。
林辰朝著蝕主衝過去,玄靈劍上紫金光流和金色本源之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強大的光刃,朝著蝕主斬去。蝕主舉起蝕心杖擋住,光刃與杖頂的晶體碰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響,蝕主後退了兩步,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你居然能掌控一部分本源力量,不過這點力量,還不夠看!”
他揮動蝕心杖,召喚出幾道黑色的蝕能鎖鏈,朝著林辰纏過來。林辰側身躲開,鎖鏈纏在岩壁上,瞬間將岩石腐蝕成粉末。蝕天士兵們也朝著他們衝過來,林默和混沌獸迎了上去,林默用隕星棒砸向士兵的胸口,混沌獸噴出靈焰,燒向士兵的眼睛。
戰鬥再次爆發,通道裏金光與黑光交織,玄靈劍的碰撞聲、傀儡的嘶吼聲、士兵的慘叫聲響成一片。林辰和蝕主打得難解難分,他的本源力量越來越熟練,光刃的威力也越來越大,可蝕主的蝕心杖能吸收他的力量,每次光刃碰到杖頂的晶體,都會有一部分力量被吸走,林辰的體力消耗得很快。
林默那邊也漸漸撐不住了,蝕天士兵太多,他的手臂已經被骨刺劃傷了好幾次,隕星棒也快碎了,混沌獸的翅膀又被劃了一道口子,靈焰越來越弱。
就在這時,隕星石的光芒突然劇烈閃爍起來,蘇清月的聲音傳來:“辰哥!隕星石裏有東西!好像是……是一道靈脈印記!”
林辰心裏一愣,他朝著隕星石的方向看去,隻見隕星石的中心,出現了一道淡淡的印記——那印記是金色的,形狀像一朵花,既不是他們熟悉的靈脈印記,也不是蝕主的蝕能印記。而且,那印記越來越清晰,好像要從隕星石裏鑽出來似的。
蝕主也看到了那道印記,他的臉色瞬間變了,不再攻擊林辰,而是朝著隕星石衝過去:“不可能!這道印記怎麽會在這裏?!”
林辰不知道那道印記是什麽,但他知道,蝕主很害怕這道印記。他立刻追上去,玄靈劍朝著蝕主的後背斬去:“你想幹什麽?!”
蝕主回頭,眼裏滿是瘋狂:“別攔著我!這道印記是‘星靈印記’,是星靈族的東西!星靈族不是早就滅絕了嗎?怎麽會在這裏留下印記?!我一定要拿到它,有了它,我就能掌控整個隕星力量!”
他推開林辰,繼續朝著隕星石衝去。林辰剛要再追,就看到隕星石裏的星靈印記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金光籠罩了整個通道,蝕天士兵們被金光照到,瞬間化為黑灰,蝕主的蝕心杖也開始發燙,杖頂的晶體出現了裂痕。
蝕主發出一聲慘叫,後退了幾步,不敢再靠近。林辰趁機跑到隕星石旁,蘇清月和林淵正盯著那道印記,臉上滿是疑惑。
“這道印記……到底是什麽?”林辰問道。
蘇清月搖了搖頭:“古籍裏沒有記載,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印記。但我能感覺到,這道印記裏的力量很強,比隕星石的力量還強,而且很純淨,沒有一點蝕能。”
林淵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道印記。小時候,母親給我講故事的時候,畫過一朵花,和這個印記一模一樣。母親說,那是星靈族的族徽,星靈族是守護界門的族群,很多年前,為了抵擋靈蝕族,滅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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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星靈印記突然朝著林淵飛過來,落在他的胸口。林淵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胸口的蝕印突然爆發,黑芒與金光交織在一起,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倒在地上。
“阿淵!”林辰趕緊蹲下來,想扶他,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蝕主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太好了!星靈印記選擇了他!隻要我能抓住他,就能同時得到星靈之力和蝕能之力,到時候,誰也攔不住我!”
他朝著林淵衝過來,蝕心杖上的黑色光芒暴漲。林辰剛要站起來阻攔,卻覺得眼前發黑,體力徹底耗盡,玄靈劍從手裏掉下去,插在地上。蘇清月和林默也想過來幫忙,卻被蝕能擋住,動彈不得。
蝕主的手快要碰到林淵的時候,星靈印記突然爆發出更強的金光,將林淵包裹起來,形成一個金色的光球。光球朝著通道深處飛去,速度極快,瞬間消失在黑暗裏。
蝕主愣在原地,隨即發出憤怒的嘶吼:“不!我的星靈之力!”他朝著光球消失的方向追去,很快也不見了蹤影。
林辰掙紮著站起來,朝著通道深處望去,黑暗裏什麽也看不見。他不知道林淵被光球帶到了哪裏,也不知道蝕主會不會追上他。蘇清月和林默走到他身邊,臉上滿是擔憂。
“我們必須跟上他們。”林辰握緊拳頭,撿起玄靈劍,“阿淵現在很危險,星靈印記和蝕印在他身上交織,要是被蝕主抓住,後果不堪設想。”
蘇清月點頭,她看著通道深處,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可通道深處……不知道通往哪裏,而且剛才星靈印記爆發後,周圍的蝕能好像變弱了,但也可能藏著更多的危險。”
林默也握緊了半截隕星棒:“不管有什麽危險,我們都要去救阿淵!團長,你放心,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會護好大家!”
混沌獸也扇動著翅膀,朝著通道深處低吼,像是在催促他們。
林辰深吸一口氣,朝著通道深處走去:“走吧,不管前麵有什麽,我們都要找到阿淵,阻止蝕主。”
他們沿著通道往前走,黑暗越來越濃,隕星石的光芒已經照不到這裏了,隻能靠玄靈劍的微光照明。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前麵突然出現了一道光亮,而且能聽到水流的聲音。
他們加快腳步,走到光亮處,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溶洞,溶洞中間有一個圓形的水池,水池裏的水泛著金色的光,像是融化的隕星石。而水池的中央,有一座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和星靈印記一樣的花紋。
“那是什麽?”蘇清月指著盒子,眼裏滿是疑惑。
林辰剛要走過去,就聽到溶洞深處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既不是蝕主的,也不是他們認識的任何人:“終於有人來了……星靈族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三百年了。”
林辰停下腳步,警惕地看著四周:“誰?出來!”
聲音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那個帶著星靈印記的孩子,已經被帶到了界門的核心位置,蝕主也追過去了。你們要是想救他,就必須打開石台上的‘星靈盒’,裏麵有星靈族的傳承之力,隻有得到傳承,才能對抗蝕主,加固界門的封印。”
林辰看著石台上的星靈盒,又看了看溶洞深處的黑暗,心裏充滿了疑問——這個聲音是誰?星靈盒裏真的有傳承之力嗎?打開盒子會不會又是一個陷阱?
而溶洞深處的黑暗裏,那雙隱藏的眼睛正盯著他們,帶著一絲神秘的笑意。林辰知道,他們現在沒有選擇,隻能打開星靈盒。可他不知道,打開盒子的那一刻,等待他們的,究竟是希望,還是更大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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