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碎炮尋蹤,母獸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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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色的蝕源液像蠕動的毒蛇,離林辰的腳踝隻剩半尺——那液體所過之處,地麵的岩石被腐蝕成黑色粉末,連空氣都帶著刺鼻的酸臭味,林淵抓著他手腕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星靈印記的金光在顫抖,顯然也到了極限。
    “相信我,辰哥!”林淵的聲音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他突然將星靈之力全部注入星髓之心,金色光芒順著光罩殘餘的紋路炸開,形成一道臨時的“星靈壁”,“這壁能撐十息!我們必須在十息內撤離,去隕星穀找星源炮碎片!第一個碎片在隕星穀的‘星落池’,我能感應到它的位置!”
    星靈壁與蝕源液撞在一起,發出“滋滋”的刺耳聲響,金色壁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腐蝕變薄。林辰沒有猶豫,一把抱起脫力的蘇清月,又示意林默抱起混沌獸:“星玄前輩,你帶兩個星靈族人跟我們走,剩下的族人用同心印暫時加固界門,別讓蝕源母獸提前鑽出來!我們找到碎片就回來!”
    星玄立刻點頭,拽起兩個還能行動的星靈族少女:“你們放心,我們會守住界門!星落池附近有‘蝕能藤’,小心別被纏住!”
    最後三息,星靈壁徹底裂開一道縫隙,蝕源液順著縫隙滲進來。林辰帶著眾人轉身就跑,玄靈劍在身後劃出一道光刃,暫時擋住湧來的液體。眾人順著之前通往隕星穀的密道狂奔,身後傳來界門方向的震動聲——蝕源母獸還在撞擊門板,臨時加固的同心印恐怕撐不了太久。
    密道裏的蝕能比之前更濃,岩壁上的黑色紋路時不時滲出粘稠的液體,像某種生物的唾液。混沌獸趴在林默懷裏,青金色的靈焰微弱地跳動,偶爾朝著前方低吼,提醒眾人避開隱藏的蝕能陷阱。蘇清月靠在林辰懷裏,用最後一絲力氣翻看著古籍殘頁的灰燼,突然眼睛一亮:“星落池的記載!殘頁上寫著,星落池是隕星石墜落形成的池子,池底有星靈族的‘星鎖陣’,碎片被陣法封印著,需要星靈後裔的血才能解開!”
    林淵摸了摸胸口的星靈印記,指尖泛起一絲金色:“我早就感覺到了,印記在朝著星落池的方向發燙,好像和碎片有共鳴。隻是……我的靈脈還沒完全恢複,要是解陣時遇到危險,恐怕幫不上太多忙。”
    “有我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林辰放慢腳步,將蘇清月放下來,讓她靠在岩壁上休息,“我們先在這裏喘口氣,補充點靈韻。我這裏還有之前剩下的靈脈草汁液,大家分著喝,至少能恢複三成力量。”
    眾人圍坐在一起,分享著僅剩的靈脈草汁液。汁液入喉,一股清涼的感覺順著喉嚨滑進靈脈,之前耗空的力量慢慢回籠。林默揉了揉混沌獸的腦袋,它的靈焰明顯亮了幾分,翅膀上的傷口也開始結痂:“混沌獸恢複得差不多了,等會兒遇到蝕能藤,它的靈焰能燒掉藤蔓。”
    休息片刻,眾人繼續前行。密道的盡頭漸漸透出淡金色的光,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星落池到了。
    走出密道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眾人愣住:這是一個圓形的山穀,中央有一個直徑十丈的池子,池水泛著淡金色的光,像是融化的隕星石,池底隱約能看到一道金色的陣法紋路,正是蘇清月說的星鎖陣。池子周圍纏繞著墨綠色的藤蔓,藤蔓上泛著黑色的蝕能,正是星玄提到的蝕能藤,它們像毒蛇般在地麵上遊走,警惕地盯著外來者。
    “碎片就在池底陣法的中心。”林淵指著池底,星靈印記的光芒越來越亮,“隻是這些蝕能藤擋住了去路,它們的藤蔓能吸收靈能,一旦被纏住,力量會被快速吸幹。”
    混沌獸突然從林默懷裏跳下來,青金色的靈焰暴漲,朝著最近的一根蝕能藤衝過去。靈焰落在藤蔓上,發出“滋滋”的聲響,藤蔓瞬間被燒成灰燼。其他蝕能藤見狀,紛紛朝著混沌獸圍過來,藤蔓上的蝕能像墨汁般滴落,腐蝕著地麵。
    “掩護混沌獸!”林辰舉起玄靈劍,三色融合力量的餘韻在劍身上泛著微光,他朝著左側的蝕能藤斬去,光刃將藤蔓攔腰斬斷,“林默,你跟在混沌獸後麵,用隕星石碎片的金光壓製藤蔓的蝕能;蘇清月,你幫林淵準備解陣,別讓藤蔓靠近他!”
    林默立刻撿起地上的半截隕星棒,金色的光芒順著棒身蔓延,他跟在混沌獸身後,將靠近的蝕能藤一一砸開。蘇清月則扶著林淵走到池邊,掏出最後一張空白符紙,用指尖沾著林淵的血星靈後裔的血能暫時驅散蝕能),在符紙上繪製解陣符:“阿淵,等會兒我把符紙扔到池底陣法中心,你就用星靈之力引導印記共鳴,解開星鎖陣。記住,解陣時不能分心,一旦被幹擾,陣法可能會反噬。”
    林淵點頭,深吸一口氣,將星靈之力集中在指尖,準備隨時注入陣法。
    混沌獸和林默很快清理出一條通往池邊的道路,蝕能藤被靈焰燒得焦黑,暫時不敢再靠近。蘇清月看準時機,將沾著林淵血的符紙朝著池底扔去——符紙落在陣法中心,瞬間爆發出金色的光,與池底的紋路產生共鳴,星鎖陣的光芒越來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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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現在!”蘇清月喊道。
    林淵立刻將指尖的星靈之力注入陣法,星靈印記的金光與陣法光芒交織,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直衝雲霄。池底的陣法紋路開始旋轉,中央漸漸浮現出一塊巴掌大的銀白色碎片——碎片泛著星靈之力的光芒,表麵刻著星靈族的符文,正是星源炮的第一塊碎片!
    “成功了!”林默興奮地喊道,剛要伸手去拿碎片,池子裏的水突然劇烈翻滾起來,一道黑色的身影從池底竄出,朝著碎片抓去——是蝕幽主!他居然沒死,一直躲在池底的蝕能裏,等著他們解開陣法,坐收漁翁之利!
    “是你!”林辰臉色驟變,玄靈劍朝著蝕幽主斬去,“你居然還沒死!”
    蝕幽主冷笑一聲,側身躲開光刃,指尖泛著紫黑色的蝕能,朝著林淵抓去:“小崽子,上次被你用鎮靈印陰了,這次我看誰還能救你!隻要抓了你,星源炮的碎片早晚都是我的!”
    林淵來不及躲,隻能調動星靈之力在身前形成一道光盾。蝕能與光盾撞在一起,林淵被震得後退兩步,差點掉進池子裏。蘇清月立刻將解陣符的餘威引向蝕幽主,金色的光刺紮在他的背上,逼得他不得不後退。
    “別跟他糾纏!先拿碎片!”星玄帶著兩個星靈族少女衝過來,金色光鏈纏住蝕幽主的手腕,“林辰,你去拿碎片,我們來擋住他!”
    林辰點頭,縱身跳進池子裏。池水帶著溫暖的星靈之力,剛碰到皮膚,靈脈裏的疲憊就消散了幾分。他快速遊到池底,抓住碎片的瞬間,碎片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順著他的手臂蔓延,與他體內的三種融合力量產生共鳴——玄靈劍上的三色光流瞬間亮了起來,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強大!
    “這碎片……能增強力量!”林辰又驚又喜,握著碎片衝出水麵,玄靈劍朝著蝕幽主斬去。光刃帶著碎片的金光和三種融合力量,瞬間穿透了蝕幽主的蝕能防禦,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蝕幽主發出一聲慘叫,捂著傷口後退:“不可能!星源炮碎片怎麽會認你為主!”他看著林辰手中的碎片,眼裏滿是貪婪和不甘,“你們別得意!我已經通知蝕源母獸了,它很快就會突破界門,到時候你們就算找到所有碎片,也來不及組裝星源炮!”
    說完,蝕幽主轉身就跑,鑽進密道深處,很快消失不見。
    林辰沒有去追——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剩下的碎片,而不是跟蝕幽主糾纏。他舉起手中的碎片,碎片的金光朝著隕星穀深處指去:“碎片在指引方向!第二個碎片在‘隕星窟’的方向,也就是我們之前躲避蝕天軍團的地方!”
    眾人不敢耽誤,立刻朝著隕星窟出發。剛走出星落池山穀,就聽到界門方向傳來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蝕源母獸終於衝破了臨時加固的同心印,界門的裂縫又擴大了!黑色的蝕能和綠色的蝕源液順著裂縫湧出來,遠處的天空已經被染成了黑色,顯然靈蝕生物已經開始往外擴散。
    “加快速度!”林辰的聲音帶著焦急,“界門撐不了多久了,我們必須在蝕源母獸完全鑽出來前找到所有碎片!”
    眾人加快腳步,朝著隕星窟狂奔。路上遇到了幾隻從界門逃出來的蝕鱗蟲,被混沌獸的靈焰輕鬆燒死。很快,隕星窟的入口出現在眼前——入口處的藤蔓已經被蝕能汙染,泛著黑色的光,石窟內傳來微弱的靈蝕波動,顯然有靈蝕生物躲在裏麵。
    “小心點,裏麵可能有埋伏。”林辰握緊玄靈劍,第一個走進石窟。石窟內的隕星石光芒比之前暗淡了許多,岩壁上的黑色紋路爬滿了大半,地麵上散落著蝕天士兵的黑灰,顯然之前的戰鬥痕跡還在。
    走到石窟深處,眾人終於看到了第二個碎片——它被嵌在之前林淵躺過的石台中央,石台周圍站著五隻蝕能傀儡,正是之前在密道裏遇到的那種,隻是它們的胸口沒有晶體,取而代之的是一團跳動的綠色蝕能,顯然被蝕源母獸的蝕源液強化過。
    “這些傀儡被蝕源液強化了,普通攻擊沒用!”蘇清月立刻提醒,“需要用星源炮碎片的金光配合星靈之力,才能打散它們的蝕能!”
    林辰舉起手中的碎片,金色光芒順著玄靈劍蔓延,形成一道光刃。他朝著最近的一隻傀儡斬去,光刃穿透傀儡的身體,綠色蝕能瞬間被金光驅散,傀儡化為一灘黑色粉末。其他傀儡見狀,紛紛朝著林辰圍過來,綠色蝕能像拳頭般砸向他。
    “林淵,用星靈之力輔助!”林辰喊道。
    林淵立刻調動星靈之力,金色光芒形成一道光網,將傀儡的蝕能擋住。林默和星靈族少女也衝過來,用隕星棒和星靈矛配合攻擊,混沌獸則噴出靈焰,燒向傀儡的關節,讓它們的動作變慢。
    戰鬥很快結束,五隻傀儡全部被打散。林辰走到石台前,將手中的碎片貼在石台中央——兩塊碎片產生共鳴,嵌在石台上的碎片自動脫落,飛到林辰手中。碎片的金光再次亮起,這次指向了隕星穀的最深處——“蝕能漩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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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個碎片在蝕能漩渦裏。”林辰看著金光指向的方向,臉色凝重,“蝕能漩渦是隕星穀蝕能最濃的地方,傳說裏麵藏著靈蝕族的古老祭壇,而且漩渦裏的蝕能會吞噬一切靠近的生物,連星靈之力都很難抵擋。”
    星玄的臉色也變得難看:“我年輕時去過一次蝕能漩渦邊緣,那裏的蝕能濃得像實質,連星靈族的戰甲都能被腐蝕。而且漩渦中心有‘蝕影陣’,會製造幻境,讓人迷失在裏麵,很多星靈族人都死在那裏。”
    蘇清月靠在岩壁上,翻看著最後一點能辨認的古籍殘頁:“殘頁上寫著,蝕能漩渦的中心是隕星源的所在地,星源炮的核心碎片就藏在隕星源裏。隻是要進入漩渦中心,需要‘星靈鑰’——也就是阿淵胸口的星靈印記,隻有它能暫時驅散漩渦的蝕能。”
    林淵摸了摸胸口的星靈印記,眼神堅定:“我沒問題!隻要能拿到碎片,組裝星源炮,就算冒險也值得!”
    眾人不再猶豫,朝著蝕能旋渦出發。路上的蝕能越來越濃,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混沌獸的靈焰也開始變得微弱,隻能靠林默抱著才能前進。蘇清月的靈韻已經徹底耗盡,隻能靠林辰攙扶著走。
    終於,蝕能旋渦出現在眼前——那是一個直徑百丈的黑色旋渦,旋渦中心泛著綠色的光,蝕能像黑色的潮水般旋轉,發出“嗚嗚”的聲響,像是無數冤魂在哭泣。旋渦周圍的地麵上,散落著無數白骨,有星靈族的,也有靈蝕族的,顯然之前有很多人在這裏送命。
    “碎片就在漩渦中心的隕星源裏。”林辰舉起手中的兩塊碎片,金光指向漩渦中心,“阿淵,準備用星靈印記驅散蝕能,我們跟著你進去。”
    林淵深吸一口氣,走到旋渦邊緣,胸口的星靈印記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金光順著旋渦邊緣蔓延,形成一道金色的通道,暫時擋住了旋轉的蝕能。眾人立刻跟著林淵走進通道,朝著旋渦中心走去。
    通道裏的蝕能濃度比外麵高十倍,林辰手中的碎片金光越來越亮,勉強護住眾人。走了大概半炷香的時間,漩渦中心的隕星源終於出現在眼前——那是一塊巨大的隕星石,泛著金色的光,石中央嵌著一塊拳頭大的銀白色碎片,正是星源炮的核心碎片!
    “終於找到了!”林默興奮地喊道,剛要伸手去拿,漩渦突然劇烈旋轉起來,綠色的蝕能從四麵八方湧過來,金色通道瞬間被撕裂——蝕源母獸的聲音從漩渦外傳來,帶著毀滅的威壓:“人類,你們以為能拿到碎片嗎?我已經到了漩渦外麵,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眾人臉色驟變,回頭一看,漩渦入口處已經被綠色的蝕源液堵住,蝕源母獸巨大的身體正緩緩鑽進漩渦,口器張開,準備吞噬一切。
    “快拿碎片!”林辰喊道,朝著隕星源衝過去。可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碎片時,旋渦中心突然爆發出一道紫黑色的光——蝕幽主居然也跟著進來了!他的胸口纏著黑色的繃帶,顯然還沒從之前的傷口恢複,卻依舊朝著碎片抓去:“碎片是我的!有了星源炮,我就能控製蝕源母獸,統治整個西境!”
    林辰立刻轉身,玄靈劍朝著蝕幽主斬去:“你還敢來!”
    蝕幽主側身躲開,指尖的蝕能朝著林淵抓去:“小崽子,上次沒抓到你,這次看你往哪跑!隻要抓了你,碎片早晚都是我的!”
    林淵來不及躲,隻能調動星靈之力在身前形成光盾。蝕能與光盾撞在一起,林淵被震得後退兩步,差點掉進旋轉的蝕能裏。
    星玄和星靈族少女立刻衝過來,金色光鏈纏住蝕幽主的手腕,蘇清月也用最後一絲力氣繪製符紙,朝著蝕幽主扔過去。林默則抱著混沌獸,擋在隕星源前,防止其他人靠近碎片。
    可蝕源母獸已經鑽進了漩渦,綠色的蝕源液朝著眾人湧過來,漩渦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金色通道徹底消失,眾人被蝕能和蝕源液包圍,陷入了兩難境地——一邊是搶碎片的蝕幽主,一邊是要吞噬他們的蝕源母獸,而星源炮的核心碎片還在隕星源上,沒來得及拿。
    林辰看著眼前的混亂,又看了看即將被蝕源液淹沒的隕星源,心裏滿是焦急——他們該先拿碎片,還是先對抗蝕幽主和蝕源母獸?如果拿碎片,可能會被蝕源液淹沒;如果先對抗,碎片可能會被蝕幽主搶走。
    就在這時,混沌獸突然掙脫林默的懷抱,青金色的靈焰暴漲到前所未有的亮度,它朝著蝕源母獸的口器衝過去,靈焰像一把利劍,刺向蝕源母獸的核心——它想為眾人爭取拿碎片的時間!
    “混沌獸!”林默驚呼一聲,想要拉住它,卻已經來不及了。
    蝕源母獸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口器噴出大量的蝕源液,朝著混沌獸砸過去。混沌獸的靈焰瞬間被淹沒,它的身體在空中掙紮了一下,緩緩墜向旋轉的蝕能。
    林辰看著墜落的混沌獸,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碎片,眼裏閃過一絲決絕。他突然朝著隕星源衝過去,玄靈劍上的三色光流和碎片的金光交織,準備強行取下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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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蝕幽主也朝著碎片衝過來,指尖的蝕能朝著林辰的後背抓去:“想拿碎片?先過我這關!”
    林辰的後背被蝕能擊中,鮮血瞬間染紅了衣服,他卻沒有停下,繼續朝著碎片伸手——他的手指終於碰到了碎片,碎片的金光瞬間爆發,將他包裹起來。
    可就在這時,蝕源母獸的口器突然朝著他咬過來,綠色的蝕源液已經到了他的頭頂。林辰握著碎片,看著越來越近的口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他能在被吞噬前,將碎片交給林淵,讓他們組裝星源炮嗎?
    混沌獸的身體還在蝕能中墜落,林淵和蘇清月正在對抗湧來的蝕源液,星玄和星靈族少女還在纏著蝕幽主,林默朝著混沌獸衝過去,想要救它——所有人都陷入了絕境,而林辰手中的核心碎片,成了唯一的希望。
    蝕源母獸的口器越來越近,綠色的蝕源液已經沾到了林辰的頭發,他能感覺到蝕能正在腐蝕自己的靈脈。他舉起碎片,朝著林淵的方向扔過去:“阿淵,接住碎片!組裝星源炮!”
    碎片在空中劃過一道金色的弧線,朝著林淵飛去。林淵伸出手,想要接住碎片,可蝕幽主突然掙脫星玄的光鏈,朝著碎片抓去——他能抓到碎片嗎?林淵能順利接住,組裝星源炮對抗蝕源母獸嗎?混沌獸還有救嗎?
    所有的懸念凝聚在這道金色的弧線中,而蝕源母獸的口器,已經快要碰到林辰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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