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靈脈秘道,聖女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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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鳴鳥的金色羽翼劃破被蝕能染黑的天空,留下一道轉瞬即逝的光痕。林淵抱著渾身泛著淡金光的林辰,緊隨其後奔跑在隕星穀的碎石路上,腳下的岩石還殘留著蝕源液的酸腐味,每一步都可能踩碎鬆動的石塊,墜入隱藏的蝕能裂隙。
    混沌獸趴在林默肩頭,青金色靈焰雖不如之前熾烈,卻穩穩籠罩著兩人周身,將零星追來的蝕鱗蟲燒成灰燼。它時不時抬頭望向空中的星鳴鳥,靈焰會隨星鳴鳥的鳴叫聲微微跳動,像是在回應某種古老的契約。蘇清月攥著最後半張能辨認的古籍殘頁,一邊跑一邊快速掃過上麵的星靈文,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星玄前輩,殘頁上提過星鳴鳥是星靈族聖女的專屬守護獸,三百年前聖女失蹤時,星鳴鳥也跟著消失了,它現在出現,會不會是聖女在靈脈橋核心等著我們?”
    星玄拄著斷裂的金色長劍,銀白色戰甲的碎片在奔跑中簌簌掉落,胸口的傷口被簡單包紮過,卻仍有鮮血滲出來:“有可能,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蝕界主心思縝密,既然他能讓蝕淵主汙染靈脈本源,說不定早就料到星鳴鳥會出現,在靈脈橋設了陷阱。”
    話音剛落,身後突然傳來密集的“沙沙”聲——是成百上千隻蝕鱗蟲組成的“蝕蟲潮”,它們覆蓋在地麵上,像黑色的潮水般湧來,所過之處,岩石被啃噬成粉末,連空氣都帶著細碎的啃咬聲。更遠處,幾隻蝕甲先鋒的身影出現在霧靄中,猩紅的眼睛死死鎖定著他們,沉重的腳步聲震得地麵微微發顫。
    “它們追上來了!”林默回頭看了一眼,握緊半截隕星棒,“混沌獸,能不能再撐一會兒?我們得盡快甩掉它們!”
    混沌獸低低吼了一聲,靈焰突然暴漲,朝著身後噴出一道青金色火牆。火牆瞬間擋住了蝕蟲潮的去路,黑色蟲子撞上火焰,瞬間化為灰燼,空氣中彌漫著焦糊的臭味。可蝕甲先鋒卻毫不在意,它們踩著同伴的殘骸,穿過火牆,雖然甲殼被灼燒得發黑,卻依舊朝著眾人衝來,巨大的爪子揚起碎石,砸向林默的後背。
    “小心!”星玄反應極快,甩出一道金色光鏈,纏住蝕甲先鋒的腳踝,將它拽得一個趔趄。星靈族的兩個少女趁機射出星靈箭,精準命中先鋒胸口的晶體,黑色晶體“哢嚓”一聲裂開,先鋒發出一聲慘叫,轟然倒地,化為一灘黑灰。
    可更多的蝕甲先鋒從霧靄中衝出來,數量至少有十幾隻,還有幾隻體型更大的蝕能傀儡跟在後麵,它們的手臂被改造成鋒利的骨刺,泛著幽藍的光。蘇清月臉色發白,她快速翻著古籍殘頁,突然眼前一亮:“前麵左轉有一條‘靈脈秘道’!殘頁上說這條秘道直接連通靈脈橋核心,而且秘道內有天然的靈脈水晶,能壓製蝕能,那些靈蝕生物進不來!”
    星鳴鳥像是聽到了她的話,突然調轉方向,朝著左側的山崖飛去。眾人立刻跟上,跑到山崖下才發現,秘道入口被厚厚的藤蔓覆蓋,藤蔓上泛著淡金色的光,正是靈脈水晶散發的氣息。星玄揮劍斬斷藤蔓,露出黑漆漆的秘道入口,裏麵傳來微弱的藍光,隱約能看到岩壁上鑲嵌著發光的水晶。
    “快進去!”林淵抱著林辰率先衝進秘道,星鳴鳥緊隨其後,金色羽翼掃過入口,在藤蔓上留下一道光痕——光痕瞬間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屏障,暫時擋住了追來的蝕甲先鋒。林默、蘇清月和星靈族少女們也快速衝進秘道,星玄斷後,最後一個進入秘道時,還不忘用長劍在入口處劃出一道星靈符文,進一步加固屏障。
    秘道內的溫度驟然升高,岩壁上的靈脈水晶散發著柔和的藍光,將通道照亮。水晶的光芒中蘊含著純淨的靈脈之力,吸入肺中,之前戰鬥的疲憊感瞬間消散了不少。林淵將林辰放在一塊平整的水晶石上,看著他周身依舊閃爍的金色光芒,胸口的金色玉佩越來越亮,甚至與岩壁上的水晶產生了共鳴,水晶的藍光順著玉佩,緩緩注入林辰體內。
    “辰哥的氣息好像強了一點!”林淵驚喜地喊道,伸手碰了碰林辰的指尖,雖然依舊冰涼,卻不再像之前那樣毫無知覺,“靈脈水晶的力量在幫他恢複!”
    蘇清月走到水晶石旁,蹲下身仔細觀察:“靈脈水晶是靈脈橋的能量來源之一,這裏的水晶純度極高,應該是直接連接靈脈橋核心的。林辰體內有混沌核心,又被靈脈橋的本源之力包裹,水晶的力量能加速他的恢複,但……”她話鋒一轉,眉頭皺了起來,“殘頁上還寫著,靈脈秘道深處有‘靈脈守護者’,它們是守護秘道的生物,一旦有外來者闖入,就會發起攻擊。而且如果守護者被蝕能汙染,會變得更危險。”
    話音剛落,秘道深處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金屬摩擦的“咯吱”聲。岩壁上的水晶藍光開始閃爍,像是在預警危險。星鳴鳥飛到秘道深處,金色羽翼展開,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聲音中帶著警惕。
    “來了!”星玄握緊長劍,將星靈族少女護在身後,“林默,你保護林辰和林淵;蘇清月,你準備符文,一旦守護者出現,就用符文幹擾它;我和星鳴鳥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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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道巨大的身影出現在秘道深處的拐角處——那是一隻高達三丈的靈脈守護者,身體由岩石和靈脈水晶組成,手臂是鋒利的水晶刃,眼睛是兩顆紅色的晶石,原本應該是純淨的藍色水晶,此刻卻泛著淡淡的黑色,顯然已經被蝕能汙染了。它的胸口鑲嵌著一塊巨大的藍色水晶,是它的能量核心,此刻也爬滿了黑色的蝕能紋路。
    “果然被汙染了!”蘇清月立刻掏出符紙,用靈脈水晶的藍光快速繪製符文,“它的核心在胸口,隻有打碎核心才能徹底解決它!但要小心它的水晶刃,被砍到會被蝕能汙染!”
    靈脈守護者朝著眾人衝過來,水晶刃帶著風聲劈向星玄。星玄側身躲開,金色長劍朝著守護者的核心刺去,卻被它用手臂擋住,長劍撞在水晶刃上,發出“鐺”的巨響,星玄被震得後退兩步,手臂發麻。
    星鳴鳥趁機從空中俯衝下來,金色羽翼掃過守護者的眼睛,紅色晶石瞬間被金光覆蓋,守護者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動作遲緩了幾分。林默抓住機會,舉起半截隕星棒,將靈脈水晶的藍光注入棒中,朝著守護者的膝蓋砸去——隕星石的金光與水晶的藍光交織,砸在守護者的膝蓋上,岩石碎片飛濺,守護者踉蹌了一下,單膝跪地。
    “就是現在!”蘇清月將繪製好的符文朝著守護者的核心扔過去,符紙在空中燃燒,形成一道金色的光繩,纏住了守護者的核心,暫時困住了它的動作。星玄趁機衝過去,金色長劍上凝聚起星靈之力,朝著核心斬去——劍刃穿透光繩,刺中核心上的蝕能紋路,藍色水晶瞬間裂開一道縫隙,黑色蝕能順著縫隙湧出。
    守護者發出一聲震天的嘶吼,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水晶刃胡亂揮舞,卻失去了準頭。林淵突然發現,守護者核心的裂縫中,隱約能看到一絲純淨的藍色光芒,像是還未被完全汙染的靈脈之力。他立刻調動星靈印記的力量,金色光芒順著地麵蔓延,纏繞上守護者的核心,試圖淨化殘留的蝕能:“大家別殺它!它還有救!淨化掉蝕能,它能幫我們對抗蝕界主!”
    星玄立刻收力,調整劍刃的方向,不再攻擊核心,而是朝著核心上的蝕能紋路斬去,試圖切斷蝕能的蔓延。星鳴鳥也配合著,金色光芒覆蓋住守護者的身體,壓製住不斷湧出的蝕能。混沌獸的靈焰也湊過來,青金色的火焰舔舐著守護者的岩石身體,燒掉附著在表麵的蝕能。
    在眾人的合力下,守護者核心中的蝕能被一點點淨化,藍色水晶重新煥發出純淨的光芒,眼睛裏的紅色也漸漸褪去,恢複成清澈的藍色。它緩緩站起來,朝著林淵低下頭顱,像是在表達感謝,然後轉身,朝著秘道深處走去,顯然是要為他們引路。
    “成功了!”林默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有它帶路,我們就能更快到達靈脈橋核心了!”
    眾人跟著守護者繼續往秘道深處走,水晶的藍光越來越亮,空氣中的靈脈之力也越來越濃。林辰周身的金色光芒與水晶的藍光共鳴得更強烈,他的手指突然動了一下,眼皮微微顫抖,似乎快要醒來。
    “辰哥要醒了!”林淵驚喜地喊道,蹲在水晶石旁,緊緊盯著林辰的臉。
    可就在這時,秘道深處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女聲,聲音中帶著淡淡的蝕能波動,卻又有著星靈族特有的韻律:“你們終於來了……我等了三百年,終於等到星靈後裔和混沌核心的持有者了……”
    眾人瞬間停下腳步,星鳴鳥的金色羽翼緊繃起來,發出警惕的鳴叫。靈脈守護者也停下腳步,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對這道聲音既熟悉又恐懼。
    蘇清月攥緊古籍殘頁,聲音帶著緊張:“這……這是星靈族聖女的聲音!殘頁上記載了聖女的聲音韻律,和這個一模一樣!可她的聲音裏為什麽會有蝕能波動?”
    星玄的臉色變得凝重:“恐怕……聖女也被蝕能汙染了,或者……她早就被蝕界主控製了,星鳴鳥帶我們來這裏,根本不是什麽希望,而是一個陷阱!”
    林淵的心裏一沉,他看著還未醒來的林辰,又看了看秘道深處那道越來越近的身影——身影籠罩在淡金色的光霧中,看不清容貌,隻能看到她穿著星靈族的白色戰甲,手中握著一把金色的長劍,正是傳說中聖女的“星靈劍”。
    “你們不用怕。”聖女的聲音再次傳來,光霧中的身影緩緩走近,“我沒有被蝕界主控製,隻是……我的身體裏住著另一股力量,一股能對抗蝕界主的力量。但要喚醒這股力量,需要混沌核心的平衡之力、星靈後裔的血脈之力,還有靈脈橋的本源之力——也就是林辰、你,還有混沌獸。”
    她走到林辰身邊,伸出手,想要觸碰林辰周身的金色光芒。星鳴鳥突然衝過來,擋在她麵前,金色羽翼展開,發出警告的鳴叫。聖女停下動作,輕聲說:“小鳴,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現在隻有這一個辦法能救西境。蝕界主的目標是靈脈橋核心的‘靈脈本源鑰匙’,隻要拿到鑰匙,他就能徹底控製西境的所有靈脈,到時候誰也攔不住他。而鑰匙,就在林辰的混沌核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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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鑰匙在辰哥的核心裏?”林淵驚訝地看著林辰,“那我們該怎麽做?要取出鑰匙嗎?會不會傷害到辰哥?”
    聖女搖了搖頭,目光落在林辰胸口的金色玉佩上:“不用取出,隻要讓林辰醒來,用他的平衡之力激活鑰匙,再配合你的星靈印記和混沌獸的靈脈本源,就能啟動‘靈脈封印陣’,將蝕界主永遠封印在界門另一側。但……”她頓了頓,聲音變得低沉,“啟動封印陣需要獻祭一個人的靈脈,這個人必須是混沌核心的持有者,也就是林辰。”
    林淵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後退一步,緊緊護住林辰:“不行!我不能讓辰哥獻祭!我們一定還有其他辦法!”
    聖女的目光變得冰冷,光霧中的身影開始泛起淡淡的黑色蝕能:“沒有其他辦法。西境的命運和林辰的性命,你選哪個?”
    星玄立刻擋在林淵身前,金色長劍指向聖女:“你果然有問題!星靈族的聖女絕不會強迫他人獻祭!你到底是誰?!”
    聖女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瘋狂的蝕能波動,光霧散去,露出她的真麵目——她的半邊臉被黑色蝕能覆蓋,眼睛是猩紅的顏色,手中的星靈劍也爬滿了黑色紋路,顯然早已被蝕界主控製!
    “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這麽容易就上當了!”聖女的聲音變得尖銳,“蝕界主大人早就料到你們會來靈脈橋核心,讓我在這裏等你們!隻要抓住林辰,拿到鑰匙,再殺了你們,西境就徹底是靈蝕族的了!”
    她舉起星靈劍,朝著林辰斬去。星鳴鳥立刻衝過來,金色羽翼擋住劍刃,卻被蝕能汙染的劍刃劃出一道傷口,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靈脈守護者也衝過來,試圖攔住聖女,卻被她一劍刺穿核心,藍色水晶瞬間破碎,守護者轟然倒地,化為一堆碎石。
    “辰哥!”林淵嘶吼著,將林辰抱在懷裏,想要躲開聖女的攻擊。蘇清月和林默也衝過來,試圖攔住聖女,卻被她的蝕能波震飛,重重撞在岩壁上,口吐鮮血。
    聖女一步步朝著林淵走來,星靈劍上的蝕能越來越濃:“別掙紮了!沒有人能救你們!今天,林辰必須死!”
    就在這時,林辰周身的金色光芒突然劇烈閃爍,胸口的金色玉佩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道銀白色的平衡之力從他體內湧出,擋住了聖女的劍刃。林辰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清明的平衡之力,他看著被控製的聖女,聲音虛弱卻堅定:“你錯了,還有人能救我們。”
    聖女的臉色變了變,想要加大力量斬下去,卻發現劍刃被平衡之力牢牢困住,動彈不得。林辰緩緩站起來,金色光芒與銀白色的平衡之力交織在他周身,他看著聖女,又看了看身後的同伴,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想要封印蝕界主,不一定需要獻祭我。因為……我找到了另一種力量,一種能同時掌控靈脈本源和平衡之力的力量。”
    他伸出手,掌心泛起淡金色的光,與岩壁上的靈脈水晶產生共鳴。秘道深處突然傳來強烈的靈脈波動,一道巨大的藍色光柱從靈脈橋核心方向射來,落在林辰的掌心。聖女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被蝕能控製的部分漸漸褪去,露出一絲清明的眼神:“這是……靈脈本源的真正力量?你怎麽會……”
    林辰沒有回答,而是舉起手掌,朝著聖女的方向釋放出一道金色的淨化之力。淨化之力落在聖女身上,黑色蝕能發出“滋滋”的聲響,快速消退,聖女的眼神逐漸恢複清明,手中的星靈劍也重新煥發出純淨的金色光芒。
    “我……我恢複了?”聖女驚訝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林辰,“謝謝你,混沌核心的持有者。是我糊塗了,被蝕界主的蝕能控製,差點害了你們。”
    林淵鬆了口氣,看著醒來的林辰,眼眶通紅:“辰哥,你終於醒了!”
    可就在這時,秘道入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金色屏障被徹底打碎,蝕界主的聲音帶著憤怒的咆哮傳來:“沒用的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今天,我親自來取鑰匙!”
    一道黑色的蝕能柱從入口處射來,直撲林辰。聖女立刻擋在林辰身前,星靈劍凝聚起金色的星靈之力,擋住蝕能柱。可蝕能柱的力量太強,聖女被震得後退兩步,嘴角滲出鮮血。
    林辰握緊拳頭,平衡之力與靈脈本源之力交織,準備對抗蝕界主。可他剛要釋放力量,卻突然感覺到體內的混沌核心傳來一陣劇痛,之前燃燒靈脈的後遺症爆發,平衡之力開始紊亂,金色光芒也變得忽明忽暗。
    “辰哥!”林淵扶住他,發現他的臉色又變得蒼白,“你的身體還沒恢複,不能再戰鬥了!”
    蝕界主的身影出現在秘道入口,他的周身籠罩著黑色的蝕能,胸口的金色鱗片泛著幽紫的光,手中握著一把黑色的長杖,杖頂鑲嵌著一顆綠色的晶體,正是蝕源母獸的蝕源核!他看著林辰,眼神中充滿了貪婪:“混沌核心的持有者,你的力量已經紊亂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乖乖交出鑰匙,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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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擋在林辰身前,星靈劍再次亮起:“就算拚了我的性命,也不會讓你傷害他們!”
    林默、蘇清月和星玄也都站起來,雖然受傷不輕,卻依舊擺出戰鬥的姿勢。混沌獸的靈焰重新燃起,與星鳴鳥的金色光芒交織,形成一道臨時的光盾。
    可蝕界主的力量實在太強,他舉起長杖,綠色的蝕源核爆發出一道綠色的光柱,朝著眾人射來。光盾瞬間被光柱擊中,劇烈閃爍,裂紋爬滿了整個盾麵,眼看就要破碎。
    林辰看著身邊誓死保護他的同伴,又看了看越來越近的綠色光柱,心裏滿是決絕。他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恢複,卻依舊握緊拳頭,準備調動體內最後一絲力量,與蝕界主同歸於盡。
    可就在這時,靈脈橋核心方向突然傳來一道強烈的藍色光芒,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光芒中傳來,既不是聖女的,也不是任何同伴的,而是之前消散的守盒者的聲音:“林辰,別用同歸於盡的方法!靈脈橋核心的‘靈脈本源池’能徹底修複你的靈脈,還能激活鑰匙的真正力量!快帶著大家去本源池!”
    蝕界主的臉色變了變,顯然也知道本源池的存在,他加大力量,綠色光柱瞬間衝破光盾,朝著林辰射去:“別想跑!今天你們誰也別想離開秘道!”
    林辰看著越來越近的光柱,又看了看秘道深處那道藍色光芒傳來的方向,心裏充滿了抉擇——他能在被光柱擊中前,帶著同伴逃到本源池嗎?本源池裏真的有能對抗蝕界主的力量嗎?被恢複清明的聖女,真的能信任嗎?
    所有的懸念凝聚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綠色的光柱已經離林辰的胸口隻剩三尺,而秘道深處的藍色光芒,還在不斷閃爍,像是在等待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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