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淨界尋蹤,煞影攔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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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域夾縫的空間徹底恢複清明,灰白色的混沌氣流趨於平緩,原本狂暴的黑色旋渦已然消散,隻剩下那顆通體鎏金的界域之根懸浮在虛空之中,柔和的本源光芒如同漣漪般擴散,修複著之前被腐蝕的空間壁壘。隻是這份平和之下,潛藏著足以顛覆所有界域的危機——林辰胸口的萬宇核心之內,一道細微的黑色絲線如同蟄伏的毒蛇,每一次隨著他的呼吸起伏,都要悄然吞噬一絲界域本源之力,再反饋給遠在未知維度的界尊。
“咳咳……”石磐的岩石身軀轟然縮小,恢複成人形時臉色蒼白如紙,胸口一道深可見骨的裂痕還在滲出黑色的虛無餘毒,他強撐著站起身,看向林辰的目光滿是關切,“林辰大人,你的身體……”
林辰抬手按住跳動的萬宇核心,指尖傳來陣陣灼燒般的刺痛,體內的萬宇本源之力與界域本源之力相互交織,卻始終無法將那道虛無印記徹底壓製,反而被它不斷吸收著能量,如同附骨之疽。“我沒事,隻是這虛無印記比想象中更棘手。”他深吸一口氣,調動兩道本源之力形成屏障,暫時隔絕了印記的侵蝕,“先看看大家的傷勢。”
噬界皇者的銀色戰甲布滿裂痕,嘴角掛著未幹的銀色血液,之前為了抵擋虛無分身的攻擊,他的淨化本源受到了虛無之力的反噬,此刻氣息紊亂不堪。青鋒半跪在地上,金色長劍拄著地麵,劍身的侵蝕紋路還未完全消退,他的左臂無力下垂,顯然是在抵擋黑色能量球時被震傷了經脈。星瑤的殘魂燈隻剩下微弱的燈火,她的神魂之力消耗過度,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連站立都需要依靠青鋒的攙扶。
“大家都先調息,我用界域本源之力為你們療傷。”林辰走到界域之根前,手掌輕輕貼在鎏金晶體上,純粹的界域本源之力順著掌心湧入體內,再通過萬宇核心轉化為溫和的治愈能量,分別注入四人的體內。金色光芒籠罩之下,石磐胸口的裂痕開始緩慢愈合,黑色餘毒被逐漸逼出;噬界皇者紊亂的氣息趨於平穩,銀色淨化之力重新流轉;青鋒左臂的經脈漸漸恢複知覺,劍身上的侵蝕紋路慢慢消退;星瑤的殘魂燈燈火明亮了幾分,蒼白的臉頰泛起一絲血色。
半個時辰後,四人的傷勢總算穩定下來,雖然還未痊愈,但已無性命之憂。林辰收回手掌,體內的能量再次消耗了不少,而萬宇核心中的虛無印記似乎又壯大了一絲,讓他心頭的緊迫感愈發強烈。
“界域本源意誌,你剛才說虛無印記能定位所有界域的位置,還能在千年後配合界域吞噬大陣?”林辰集中意念,與融入體內的界域本源意誌溝通,“除了這些,你還知道關於虛無印記的其他信息嗎?有沒有清除它的方法?”
一道蒼老而虛弱的意念傳入林辰腦海:“守護者,虛無印記是界尊以自身虛無本源結合界域之根的核心力量所創,與你的萬宇核心深度綁定,一旦種下,便會如同寄生藤般不斷汲取你的本源之力成長。千年之期,便是印記徹底掌控你萬宇核心的時刻,到那時,界尊就能通過你定位所有界域的坐標,發動吞噬大陣,將一切歸於虛無。”
“那到底有沒有清除的方法?”青鋒忍不住問道,他能感受到林辰體內那股若有若無的黑色氣息,心中滿是擔憂。
界域本源意誌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回應:“上古時期,曾有一族名為‘淨印古族’,他們天生便能掌控淨化虛無的力量,專門對抗界外虛無的侵蝕。當年淨印古族的先祖曾與界尊的前身有過一戰,創下了專門克製虛無印記的‘淨印秘術’。隻是後來淨印古族在一場虛無浩劫中幾乎覆滅,僅留下一處傳承秘境‘萬源淨界’,或許那裏還留存著清除虛無印記的方法。”
“萬源淨界?它在什麽地方?”林辰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隻要有一線生機,他就絕不會放棄。
“萬源淨界藏在界域夾縫的最深處,位於三千界域的中樞節點,那裏匯聚了所有界域的本源之力,是淨印古族當年選址建立的聖地。”界域本源意誌的意念帶著一絲波動,“隻是時隔久遠,萬源淨界或許已經被虛無之力汙染,而且界尊肯定也早已察覺到那裏的存在,說不定已經布下了陷阱。”
“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們也必須去一趟!”林辰語氣堅定,他看向身邊的四人,“千年之期轉瞬即逝,一旦虛無印記徹底爆發,不僅是我,所有界域都會遭殃。這趟萬源淨界之行,凶險難料,你們……”
“林辰大人,你說什麽呢!”石磐率先開口,眼中滿是決絕,“我們自從跟隨你以來,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更何況這關乎所有界域的存亡,我們怎麽可能退縮!”
“石磐說得對。”青鋒握緊手中的萬宇破界劍,金色劍氣在劍身上流轉,“清除虛無印記,對抗界尊,本就是我們的使命,就算前路布滿荊棘,我們也會與你並肩作戰。”
星瑤輕輕點頭,殘魂燈的燈火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能與界域殘魂溝通,或許在萬源淨界能找到更多線索,而且殘魂喚界術也能輔助淨化之力,我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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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界皇者周身銀色光芒一閃,淨化之力恢複了些許:“我與界虛之力周旋了數萬年,對虛無能量的特性最為了解,有我在,或許能幫你抵擋虛無印記的反噬,這趟行程,缺一不可。”
看著同伴們堅定的眼神,林辰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連日來的疲憊與壓力仿佛消散了不少。“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前往萬源淨界!”他轉身看向界域之根,“界域本源意誌,煩請你守護好界域之根,我們此行歸來,定會徹底清除虛無隱患。”
“守護者放心,我會以殘餘之力鎮守此地,不讓任何虛無之力再次侵蝕。”界域本源意誌的意念傳來,界域之根的鎏金光芒愈發柔和,“一路小心,界尊的眼線遍布界域夾縫,你們的行蹤或許早已被察覺。”
林辰點頭示意,隨後取出界域戰船的核心部件,調動萬宇本源之力與界域本源之力,開始修複受損的戰船。金色能量湧入戰船之中,千瘡百孔的船身快速愈合,破碎的金色護罩重新凝聚,能量儀表盤上的數值逐漸穩定,最終恢複到七成能量儲備。
“戰船修複完畢,可以出發了!”林辰收起能量,率先登上戰船,“目標,界域夾縫最深處,萬源淨界!”
四人依次登上戰船,青鋒操控戰船,發動界隙穿梭,戰船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朝著界域夾縫的深處疾馳而去。界域夾縫之中,空間亂流縱橫交錯,時不時能看到被虛無之力侵蝕後的殘破空間碎片,還有一些被汙染的界域生靈在漫無目的地遊蕩,看到戰船後便瘋狂撲來,卻被戰船的金色護罩輕易擋下,化為虛無。
戰船行駛了三天三夜,期間遭遇了數次小規模的虛無生靈襲擊,都被眾人合力擊退。林辰趁著這段時間,嚐試著研究虛無印記,他發現每當自己調動界域本源之力時,印記的活躍度就會大幅提升,而調動萬宇本源之力時,印記則會暫時蟄伏,似乎對萬宇本源有著一絲忌憚。
“看來萬宇本源之力是克製虛無印記的關鍵,但僅憑這一點,還不足以將其清除。”林辰心中思索著,他嚐試著將萬宇本源之力凝聚成針,朝著虛無印記刺去,想要將其剝離。然而,金色能量針剛接觸到印記,就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吞噬,印記反而變得更加活躍,黑色絲線蔓延開來,瞬間侵入他的經脈,帶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林辰大人!”星瑤察覺到林辰的異樣,急忙調動殘魂之力,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注入他的體內,幫助他壓製印記的反噬,“不要強行嚐試,虛無印記與你的核心綁定太深,強行剝離隻會對你造成更大的傷害。”
林辰喘了口氣,額頭上布滿冷汗,剛才那一下反噬讓他體內的本源之力紊亂不堪,足足花了半個時辰才平複下來。“多謝你,星瑤。”他苦笑一聲,“這虛無印記果然棘手,看來隻能寄希望於萬源淨界的淨印秘術了。”
就在這時,戰船的警報突然響起,能量儀表盤上的數值瘋狂跳動,青鋒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不好!前方出現大規模的能量反應,是蝕界獸群!而且數量極多,至少有上萬頭!”
眾人聞言,立刻來到戰船的觀測室,透過舷窗望去,隻見前方的虛空中,密密麻麻的黑色巨獸正在遊蕩,這些巨獸通體覆蓋著堅硬的黑色甲殼,甲殼上布滿了虛無侵蝕的紋路,口中噴出黑色的腐蝕液,所過之處,空間壁壘都被腐蝕出一個個孔洞。它們正是被虛無之力汙染的界域生靈,經過長年累月的變異,成為了極具攻擊性的蝕界獸。
“這些蝕界獸似乎是被人刻意引導到這裏的,正好擋住了我們前往萬源淨界的路。”噬界皇者眼神銳利,他能感受到獸群之中隱藏著一股熟悉的虛無氣息,“是界尊的人!他們提前在這裏設下了埋伏!”
“看來界尊果然早就察覺到我們的行蹤了。”林辰臉色一沉,“青鋒,操控戰船衝過去!石磐,你負責加固護罩;噬界前輩,你用淨化之力清理前方的蝕界獸;星瑤,你輔助我,一旦發現獸群中的操控者,立刻出手!”
“明白!”四人齊聲回應,各司其職。
青鋒操控戰船,金色護罩開到最大,戰船如同離弦之箭般朝著獸群衝去。石磐運轉混沌之力,注入護罩之中,讓護罩的光芒更加璀璨,硬生生扛住了蝕界獸噴出的黑色腐蝕液。噬界皇者縱身躍出戰船,銀色淨化之力凝聚成一柄巨大的長劍,朝著獸群橫掃而去,銀色劍氣所過之處,蝕界獸的黑色甲殼瞬間崩裂,身體被淨化之力消融,化為黑色能量粒子。
星瑤點燃殘魂燈,金色燈火化作無數道細小的流光,散布在獸群之中,通過殘魂之力感應著獸群的動向。“林辰大人,獸群的中心位置有一道強大的虛無氣息,應該就是操控者!”星瑤很快鎖定了目標,“他隱藏在一頭體型最大的蝕界獸體內,正在操控獸群發動攻擊!”
林辰點點頭,周身萬宇本源之力暴漲,化作一道金色流光躍出戰船,手中凝聚成一柄金色彩刃:“萬宇·破界斬!”金色刃氣帶著撕裂空間的威力,朝著獸群中心的那頭巨型蝕界獸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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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蝕界獸的體型是普通蝕界獸的十倍有餘,甲殼上的虛無紋路更加密集,它感受到威脅,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周身黑色能量暴漲,凝聚成一道巨大的防禦盾。“鐺——”金色刃氣斬在防禦盾上,爆發出強烈的能量衝擊波,防禦盾出現無數道裂痕,但終究沒有破碎。
“哼,林辰,沒想到你竟然能走到這裏。”一道陰冷的聲音從巨型蝕界獸體內傳出,黑色能量湧動,巨型蝕界獸的頭部裂開一道縫隙,一道身著黑色長袍的身影緩緩浮現。這道身影麵色蒼白,雙眼是純粹的黑色,沒有絲毫瞳孔,周身散發著濃鬱的虛無之力,正是界尊麾下的虛無使者之一,黑淵使者。
“是你在操控這些蝕界獸?”林辰眼神冰冷,“界尊派你來,就是為了攔住我們?”
“攔住你們隻是其一。”黑淵使者冷笑一聲,周身黑色能量再次暴漲,“更重要的是,我要讓你體內的虛無印記徹底爆發!虛無·引印術!”他抬手一揮,一道黑色符文朝著林辰飛去,符文在空中炸開,化作無數道黑色絲線,與林辰體內的虛無印記產生共鳴。
“不好!”林辰心中大驚,他能感受到體內的虛無印記突然變得異常活躍,黑色絲線瘋狂蔓延,瞬間就占據了他經脈的一半,萬宇本源之力被快速吞噬,意識也開始出現模糊。他的金色戰甲上瞬間布滿了黑色侵蝕紋路,氣息變得紊亂不堪。
“林辰大人!”星瑤察覺到林辰的異樣,急忙調動殘魂之力,化作一道金色護罩籠罩住林辰,試圖壓製印記的爆發,但虛無印記的力量太過強大,金色護罩瞬間就被黑色絲線穿透。
黑淵使者見狀,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林辰,這虛無印記本就與你同源,如今在我的引動之下,它很快就會徹底掌控你的身體,到時候,你就會成為界尊大人最忠實的傀儡!”他抬手一揮,巨型蝕界獸和周圍的蝕界獸同時發動攻擊,無數道黑色腐蝕液和能量球朝著林辰轟來。
就在這危急時刻,噬界皇者及時趕到,銀色淨化之力凝聚成一道巨大的屏障,擋住了所有攻擊。“林辰,穩住心神!用萬宇本源之力守住核心!”噬界皇者大喊一聲,銀色長劍再次揮動,一道蘊含著淨化本源的劍氣朝著黑淵使者斬去,“我來牽製他,你盡快壓製印記!”
石磐和青鋒也隨後趕到,石磐化作萬丈岩石巨人,一拳砸向巨型蝕界獸,將其龐大的身軀砸得連連後退;青鋒的萬宇破界劍爆發出璀璨光芒,劍氣縱橫交錯,斬殺著周圍的蝕界獸,為林辰清理出一片安全的空間。
林辰咬緊牙關,集中所有意念,調動體內僅剩的萬宇本源之力,死死守住萬宇核心。他能感受到虛無印記的瘋狂,它不斷衝擊著他的意誌,試圖將他的意識吞噬。無數道負麵情緒湧入他的腦海——絕望、痛苦、毀滅的欲望,這些都是虛無印記帶來的影響。
“不行,不能被它控製!”林辰心中怒吼,他想起了多元宇宙的生靈,想起了被界尊吞噬的萬宇,想起了身邊同伴的信任與堅持。這些信念化作一股強大的力量,支撐著他的意誌,萬宇本源之力再次爆發,與虛無印記展開了激烈的對抗。
“滋滋——”金色能量與黑色能量在他體內不斷碰撞、吞噬,林辰的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皮膚裂開一道道血痕,金色的血液順著血痕流淌而下。但他始終沒有放棄,意誌如同鋼鐵般堅定。
黑淵使者看到林辰竟然能暫時壓製住印記的爆發,臉上的得意之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詫異和憤怒:“沒想到你的意誌竟然如此堅定!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堅持下去嗎?虛無印記的力量是無窮的,你遲早會被它吞噬!”他再次發動引印術,黑色能量源源不斷地注入林辰體內,試圖加速印記的爆發。
噬界皇者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調動體內所有的淨化本源,銀色光芒暴漲到極致:“噬界·淨源滅虛!”一道巨大的銀色劍氣凝聚而成,帶著毀滅虛無的力量,朝著黑淵使者斬去。這一擊耗盡了他所有的能量,斬出之後,他的氣息瞬間萎靡下去,身體搖搖欲墜。
黑淵使者感受到這道劍氣的威脅,臉色大變,急忙調動黑色能量凝聚防禦盾。但這道銀色劍氣蘊含著噬界皇者畢生的淨化之力,防禦盾根本無法抵擋,瞬間就被斬碎。劍氣落在黑淵使者身上,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被淨化之力快速消融,最終隻剩下一道黑色光點,朝著界域夾縫的深處逃去。
“想跑?”青鋒眼神一凝,萬宇破界劍脫手而出,化作一道金色流光,追上黑色光點,將其徹底斬殺。
黑淵使者一死,失去操控的蝕界獸群頓時陷入混亂,石磐趁機發動萬宇鎮界印,巨大的岩石印章從天而降,將大部分蝕界獸砸成粉碎,剩下的蝕界獸四散奔逃,很快就消失在界域夾縫之中。
眾人鬆了一口氣,紛紛回到林辰身邊。林辰體內的虛無印記在失去引動後,終於再次蟄伏下去,但他也已是強弩之末,渾身是血,氣息虛弱到了極點,癱坐在虛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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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大人!”星瑤急忙上前,用殘魂之力為他療傷,眼中滿是心疼。
“我沒事……”林辰虛弱地笑了笑,“隻是消耗太大,印記暫時被壓製住了,但想要徹底清除,還是得靠淨印秘術。”
噬界皇者調息片刻,氣息稍微恢複了一些:“黑淵使者隻是界尊麾下的小角色,他都能引動虛無印記,接下來的路程,恐怕會更加凶險。”
“不管有多凶險,我們都必須走下去。”林辰緩緩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休息片刻,我們繼續前往萬源淨界。”
眾人回到戰船上,休整了半日,補充了能量。戰船再次出發,朝著界域夾縫的最深處疾馳而去。又行駛了兩日,前方的空間開始變得異常穩定,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本源之力,與之前的混沌氣流截然不同。
“我們到了,這裏應該就是萬源淨界的入口了。”界域本源意誌的意念傳來,帶著一絲激動,“前方那道金色光幕之後,就是淨印古族的傳承秘境。”
眾人順著指引望去,隻見前方的虛空中,一道巨大的金色光幕矗立在那裏,光幕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散發著純粹的淨化之力,正是萬源淨界的入口。隻是此刻,金色光幕上布滿了黑色的裂痕,顯然是遭到了虛無之力的侵蝕,而且光幕前方,還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黑色屏障,阻擋著外人的進入。
“看來界尊果然來過這裏,還布下了屏障。”青鋒皺眉道,“這道屏障蘊含著濃鬱的虛無之力,想要打破它,恐怕需要耗費不少能量。”
“事不宜遲,我們合力出手!”林辰周身萬宇本源之力再次暴漲,“石磐,用混沌之力牽製屏障的力量;噬界前輩,用淨化之力侵蝕屏障;青鋒、星瑤,隨我一起發動攻擊!”
“明白!”四人同時響應,石磐運轉混沌之力,化作一道巨大的岩石巨掌,按在黑色屏障上,混沌之力順著屏障蔓延,牽製著虛無之力的流動;噬界皇者的銀色淨化之力凝聚成一道光束,不斷侵蝕著屏障的防禦;林辰、青鋒、星瑤三人合力,金色的萬宇之力、破界劍氣與殘魂之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炮,朝著黑色屏障轟去。
“轟——”能量炮轟在屏障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黑色屏障劇烈震顫,上麵的黑色能量快速消散,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缺口。
“再加把勁!”林辰大喊一聲,再次注入能量,能量炮的威力變得更加強大,黑色屏障的缺口越來越大,最終轟然破碎。
金色光幕出現在眾人眼前,光幕上的古老符文閃爍著光芒,仿佛在歡迎他們的到來。林辰率先穿過光幕,進入了萬源淨界之中。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廣袤的秘境,天空是純粹的金色,大地由蘊含本源之力的玉石鋪成,遠處矗立著一座座古老的宮殿,宮殿的牆壁上刻滿了淨印古族的圖騰和符文。隻是此刻,這片秘境已經不複當年的繁華,宮殿大多殘破不堪,地麵上布滿了戰鬥的痕跡,黑色的虛無之力殘留其中,顯然這裏曾發生過一場慘烈的大戰。
“這裏就是萬源淨界……”星瑤的殘魂燈微微閃爍,無數道微弱的殘魂虛影從宮殿中浮現,正是淨印古族的殘魂,“他們的殘魂還在,隻是已經非常虛弱了。”
林辰走到一座相對完整的宮殿前,宮殿的匾額上刻著“淨印殿”三個古老的大字。他推開殿門,裏麵布滿了灰塵,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置著一枚通體透明的水晶,水晶中蘊含著濃鬱的淨化之力,正是淨印古族的傳承水晶。
“應該就是這枚水晶了。”林辰走上前,手掌輕輕貼在水晶上,一股龐大的信息湧入他的腦海——正是淨印古族的淨印秘術。
根據傳承水晶的記載,淨印秘術分為三步,第一步是凝聚“淨界之心”,以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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