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西門慶:酒色誤我,即日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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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獅子樓後院,西門慶結結實實給晁蓋揍了一頓。
    晁蓋不怒反喜,機驚呼道:“大官人這身手,端的奢遮!晁某佩服!”
    當天晚上,晁蓋與時遷共同回了下榻的客棧。
    時遷滿身找自己今天順的錢袋子,但死活就是找不著了。
    而晁蓋,則把今天的事事情,還有自己對西門慶的第一印象,給吳用一說。
    吳用頓時聽得眼睛直放光,手中鵝毛扇搖的跟快要下蛋似得。
    “哥哥,西門慶當真是這等人才?我個人覺得,他隻是好色而已,算得上缺點嗎?好色,怕是他唯一的缺點了呀。再說了,那害的武大身死的砒霜,是那姓潘的喂得,與我西門兄弟有何幹係?”
    晁蓋“呃”了一下,猶豫道:“呃……吳學究啊,這個不對吧?西門慶確實勾引人家老婆了。”
    吳用哈哈一笑:“哪有如何?這世間向來女人勾引男人,西門大官人能勾引得了別人的老婆,這不恰恰是他實力的證明嗎?”
    晁蓋又“呃”了一下,茫然道:“呃……吳學究啊,這個不對吧?這種事是可以這樣說的嗎?”
    吳用道:“哥哥,這等小事關你我何事呢?咱們的當務之急,要是邀他入夥。”
    晁蓋再“呃”了一下,無奈道:“呃……吳學究啊,白天我問了,人家不願意。”
    吳用一抖衣袖,抬起手來,眯縫著眼睛端詳自己的鵝毛扇:“即是如此,怕是要上些手段了……”
    晁蓋為難道:“學究的意思是?”
    “他不肯,那便逼他上梁山?”吳用眼珠子滴溜溜直轉悠:“還請哥哥放心,給我一夜時間,必然能想出萬全的法子,邀他入夥,逼上梁山!”
    晁蓋猶豫:“若是能讓當然好哇,可……我觀西門慶此人武藝,絕非等閑之輩。”
    吳用撚了一把小胡子:“須得,攻心為上,短其退路。”
    晁蓋道:“當如何做?”
    吳用道:“白日裏你們去找西門慶,我也未曾閑著。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西門慶此人,貪財好色,渴望權勢。方法我已有了,待明日我寫封書信回山寨,請些人手過來。”
    晁蓋道:“需要多少人手?我可連夜回去請人。”
    吳用笑道:“機靈之人,一人即可,但需要費些錢財我方才想到一位人選,想來,是不用再會山寨請人了。”
    晁蓋愣住:“學究說的是,時遷?”
    吳用點頭:“正是。”
    ……
    翌日,清晨。
    西門慶從大被中爬起,隻覺得雙腿發軟,直打擺子。
    “這酒色傷我身體,即日起,戒酒戒色!”
    強撐著精神吃了碗清淡的粥,西門慶便沐浴更衣,先抄起祖傳的烏鞘長劍,操練了一番原著記憶中的無名劍法。
    緊接著,又操練了一番袈裟佛魔功。
    最後,苦練六脈神劍。
    這六脈神劍,比較唯心主義,不看你熟練度,主要看內力深厚與否。
    西門慶自認為,自己的內力是不夠深厚的。
    否則,斷然不能全力一擊的少商劍,隻堪堪能打得碎一個酒杯。
    六脈神劍練得是內功,自有一套功法被係統發放在心中。
    練吧,打坐吧。
    這一坐,西門慶發現自己內力還是非常深厚的。
    按理說,憑現在這個內功,六脈神劍打出來不該這麽弱。
    原因是什麽呢?
    一邊思索,一邊打坐練功,便是一上午過去了。
    等到中午時分,龐春梅滿臉紅潤,笑嘻嘻跑來喊他吃飯。
    “大官人,飯菜都備其了,五位夫人都在眼巴巴等著您呢。還練嗎?”
    西門慶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
    五位夫人?
    我西門慶現在不就四房夫人嘛,哪來的第五位?
    沉默著算了算,大房吳月娘,二房李嬌兒,三房孟玉樓,四房孫雪娥……
    喔,潘金蓮小同誌,哈哈!
    潘金蓮是五房啊,但現在還沒過門呢。
    不過……
    西門慶站起身來,施展六脈神劍,激射出少商劍,中衝劍,少衝劍,分別擊中了院中梨樹枝丫。
    堪堪打斷而已。
    龐春梅小臉紅撲撲的,跳著腳拍手拍馬屁:“大官人好生厲害!這又是練的什麽神功啊?”
    “不該問的別問,你先回吧,我一會便去。”
    西門慶臉色不太好看,一句話打發走了龐春梅,心中很是擔憂。
    原主是頗有武學天賦的,按說這剩下的商陽劍與關衝劍,現在應該會的才對。
    隻可惜,愣是沒學會。
    事到如今了,西門慶也不再自己騙自己。
    這六脈神劍落在自己手裏就威力過於弱雞的原因,他找到了。
    擺明了是這身子骨太不行啊。
    內功相當於是軟件,身體素質就相當於是硬件了。
    硬件配置跟不上,再牛逼的軟件也跑不起來啊。
    “當務之急,果然還是要戒酒戒色,搞好身體啊。”
    西門慶滿臉惋惜:“哎呀,那要是這樣,潘小娘子怕是……嘖,四個老婆不少了,搞這麽多老婆做什麽用?家花哪有野花……不對,我是要戒色的人,在身體搞好之前,野花也不能碰!”
    西門慶今日可謂是痛定思痛,決意要戒色!
    晌午,午食剛過,西門慶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大色懶洋洋睡一覺,然後就爬起了練功,盡快攻克六脈神劍餘下的那兩劍。
    不成想,剛才剛剛躺下,便覺得身體一暖。
    惶恐睜眼,便發現吳月娘李嬌兒孟玉樓孫雪娥潘金蓮龐春梅六人,已經把自己被圍住了。
    “作甚?你們這是要作甚呐?”
    吳月娘:“官人,奴家又想您了。”
    李嬌兒:“奴家也是。”
    孫雪娥:“官人,奴家這口才奢遮不奢遮嘛?”
    龐春梅:“幾位夫人,若是體力上跟不上,便喚奴婢幫忙罷。”
    潘金蓮:“春梅,過來幫忙推一下……”
    ……
    日暮西山時,西門慶麵色凝重,腳步虛浮,逃一般竄出了西門府的後門。
    一出門,便是捶胸頓足憤恨交加的模樣!
    “女人誤我,女人誤我呀!若是如此下去,我這六脈神劍何時才能大成?”
    正當他懊悔不已時,花子虛腦袋上別著一朵花,站到了他身前。
    “呦?西門兄今日怎了?如此夕陽美景,為何一人躲在陰暗之地滿目愁容哇?”
    西門慶一抬頭,認出了花子虛,苦笑道:“老九說笑了,憂愁自有憂愁的道理。你這是要去哪啊?怎地還路過我家這鮮有人至的後門呐?”
    花子虛哈哈一笑,道:“我不去哪,我就是來找你西門兄的。”
    “找我揍啥呀?”
    “咱哥倆上怡紅樓唄?有日子沒一塊喝花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