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7章 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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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嫂可有空?我有話要說。”他想知道雲朝槿暗殺裴衍的事,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
    雲朝槿睥睨不屑的眼神,青天白日的,他就敢直接了當說這些話,是全然不將裴衍的能力放在眼裏。
    餘光稍斜,默默巡查過左右。
    裴文禮窺探出雲朝槿的謹慎,皺了皺眉,同樣窺探過周圍。
    “這是主院。”他點醒之話。
    裴衍的手,可插不進主院來。
    雲朝槿理都不理裴文禮,他能說出這話,是全然不知道裴衍的實力。
    不,是上輩子的她也不知天高地厚,不明裴衍的實力。
    不然也不會蠢到和裴文禮商定謀殺裴衍。
    想到那個愚蠢的計劃,雲朝槿在心裏止不住地嘲笑自己。
    “二爺想說什麽?”
    “我們所說之事,怎麽一點進展都沒有?”裴文禮想都沒有,脫口而出。
    最近雲朝槿倒是時時刻刻陪在裴衍身邊,可怎麽就沒傳來好消息。
    雲朝槿麵色冷了起來,“二爺想要什麽進展?”
    以她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能暗殺掉身手矯捷的裴衍!
    “你說什麽進展?這都多久了,再放縱下去,裴衍勢力該越來越大了。”
    裴文禮情緒說到正濃時,腳步前進了兩步,靠近雲朝槿,就差催促她動手。
    雲朝槿下意識後退兩步,與之拉開距離。
    “我不知道二爺在說什麽!”她說完轉身就走。
    裴文禮眉頭狠狠皺起,不明白雲朝槿最近這是什麽意思。
    “你跟我過來!”
    他不想再跟雲朝槿玩什麽猜心思的遊戲,隻想與她達成共識,讓她盡快動手。
    他直接拉住雲朝槿的胳膊,帶著她往後麵走去。
    雲朝槿大驚失色,“二爺這是做什麽?我是你長嫂。”
    她掙紮著手腕,可卻不是男人的對手。
    “二爺自重!”雲朝槿心裏發怵。
    裴文禮被冷落好幾回,早就耐不住性子了,今日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勢必要問個清楚。
    為何突然之間躲著他!
    他知道這是在主院,他的地盤,行事也沒個顧忌的,當庭之下拽著雲朝槿奔走。
    來往下人看見後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一個個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
    “裴文禮!”雲朝槿掙脫不開,神色越發凝重。
    裴衍才對她有了那麽一丁點的感覺,要是因裴文禮此舉再次懷疑厭惡了去,她必要殺了裴文禮不可。
    “放肆!我是你長嫂!”
    來到後麵,裴文禮剛鬆開雲朝槿。雲朝槿直接一耳光甩了過去,男人臉上頓時現出紅痕,可見她用的勁有多大。
    “大庭廣眾之下,你豈能如此放肆!”雲朝槿手打得發麻,氣得身子都在顫抖。
    裴文禮腦袋偏了過去,抬手抹過側頰,難以置信的眼神。
    雲朝槿竟然還有這份魄力!
    以前隻覺得她小心翼翼,唯唯諾諾,上不了台麵。
    現在才知她被惹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他被打了不僅不生氣,眼底還透著一絲興奮的光芒。
    雲朝槿剛要和裴文禮對峙,轉眼瞧見他異樣眼神。
    雙眼眯了眯,不明所以。
    “在外人麵前,我乃你長嫂,你實在不該。”雲朝槿怒斥,很凶的模樣。
    裴文禮注視著雲朝槿,“長嫂以前與我溫存的時候,怎麽不說不該之話!”
    雲朝槿臉色越發蒼白了,“二爺說話可要注意些,若讓有心人聽去,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裴文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死無葬身之地的恐怕是長嫂,我隻需要說是長嫂勾引我的,世人會諒解我的。”
    雲朝槿咬著後槽牙,其他事她都可重新布局,重頭再來。唯獨與裴文禮這件事,改變不了。
    裴文禮說完後笑了下,走進兩步撫摸雲朝槿腦袋。
    雲朝槿側頭躲開,不想讓他觸碰。
    裴文禮也不在意,“我不過是說的胡話而已,你還當真了。”
    雲朝槿默不作聲。
    “好了!當眾拉扯你是我不好,但我也是沒有辦法。你明麵上躲著我,我想與你說話都難。”
    裴文禮開始講感情了,“我們已經私定終生,我怎會與你生分撕破臉皮。”
    雲朝槿垂下眼,“哼!”她故作生氣冷哼。
    不知為何,裴文禮總覺得今日的雲朝槿甚是好看,比往常都要明豔。
    “我答應朝槿的事,從沒忘記過,不知朝槿答應我的事,可曾記得?”
    裴文禮說了這麽多,最想的事還是讓雲朝槿刺殺裴衍。
    以前他的打算是等雲朝槿刺殺了裴衍,他將一切再推到雲朝槿身上,一箭雙雕。
    但經過這兩日的變故,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待裴衍死後,留下雲朝槿供他解悶,也不是不可。
    “不記得了。”雲朝槿氣還沒消,嘴硬道。
    裴文禮笑了笑,“我就知道朝槿動氣了,還說沒有。”
    雲朝槿側著身子,不與之搭話。
    她暫時還未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不能與裴文禮徹底撕破臉。
    因他手上,拿捏著他們謀劃的證據。
    他要是抖出去,兩敗俱傷。
    “好了,我這廂給長嫂賠個不是,長嫂大人不記小人過,便不要與我一般見識。”裴文禮雙手作揖一禮。
    雲朝槿斜他一眼,唇角上揚,嬌俏又嫵媚。
    裴文禮一時看呆了去,早察覺雲朝槿這麽出色,他還至於和她虛與委蛇嗎?直接動真格的了。
    “我這麽著急,也是為了我們的以後。”裴文禮好言相勸,“難不成朝槿不想快些嫁我?”
    雲朝槿冷漠姿態,“有事直說,我得走了。”
    “朝槿準備何時動手?”裴文禮簡單直接。
    “我恐怕沒那個能力。”雲朝槿拒絕。
    “你沒有,但你近水樓台。裴衍貼在你身上的時候,你趁其不備……”
    說到這裏,裴文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快準狠。
    雲朝槿眼神越發冷下,不想與裴文禮談論這些。
    “告辭!”
    說得越多,以後的把柄越多。
    “哎……雲朝槿!”裴文禮朝她背影喊道,女人置之不理,轉身而去。
    他雙目眯了眯,雲朝槿為何這般生氣?
    在裴文禮的心中,雲朝槿愛慘了他,不可能不聽他的話。
    這麽生氣一定是有原因的,就跟上次被母親為難一樣。
    母親!
    裴文禮後覺雲朝槿才見過母親,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麽事。
    裴文禮身子陡然調轉而去,進了正堂。
    “什麽!你在雲朝槿麵前說讓我娶她妹妹雲朝傾!”裴文禮厲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