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花解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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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掌櫃,你這可別亂說,我沒那意思。”
陳山的眼睛不自覺瞟向蘇冰月,生怕蘇冰月誤會,讓她覺的自己之前是一個隨意的人。
花解語團扇遮住半張臉,美眸中露出驚異。
“啊,陳山弟弟,你不是這個意思啊,你以前,不是……”
花解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禦回和蘇冰月扭頭,看著陳山。
“你真的和花掌櫃……”
禦回擠眉弄眼,蘇冰月一副嫌棄的模樣,後退了兩步。
在蘇冰月的眼中,陳山就是和花解語有一腿,而且陳山還渣了花解語。
陳山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花掌櫃,你就行行好,我們今日來找你,是真的有事。”
陳山雙手合十,對著花解語拜了拜。
花解語視若無睹。
“陳山弟弟,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花解語一副傷心的模樣,看向蘇冰月。
“這麽勁爆,真的假的。”禦回瞪大雙眼。
陳山的額頭已經出現一層細細的汗珠。
“花姐姐,我和她沒關係,呸,渣男。”
蘇冰月滿臉的嫌棄的了一眼陳山。
陳山隻覺瞬間天塌了。
為了挽回形象,陳山忙解釋道:“哎,哎,哎,花掌櫃,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之間可沒什麽關係,冰月,你可要相信我。”
“呀!陳山弟弟又叫我花掌櫃,這是要和我撇清關係?”
花解語露出一副泫然欲泣,惹人心疼的模樣。
陳山是真無奈了。
“花掌櫃,我承認,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我不對,但當時我也是年輕,不知天高地厚,求求你放過我吧。”
花解語瞥了一眼蘇冰月,又看了一眼陳山,笑了幾聲。
“跟我來吧。”
帶著三人上了四樓。
路上,陳山一直向著蘇冰月解釋。
推開門,進入一間雅間內。
陳設很是簡單,一園桌一案台和幾張椅子。
圓桌上放置青瓷茶具與青銅香爐,香爐上飄起香霧。
案台上放著文房四寶,還有一些檢查的工具,整齊的擺放在案台的一側。
四人落座。
陳山還在向蘇冰月解釋。
“冰月啊,我和花掌櫃真沒事,你就相信我吧。”
“你們有沒有關係,和我有什麽關係。”
蘇冰月有些不解,不理解陳山一直和自己解釋。
花解語見此一幕,笑了幾聲,纖細的雙腿交疊,美眸掃過三人。
開口道:“現在可以說了,什麽事情,事先說好,我不一定會幫忙,要不是你是陳家的少家主,我直接趕你們出去。”
陳山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便對著花解語說道:“花姐姐,事情是這樣的。”
陳山端了一杯茶水,雙手遞到花解語麵前。
對著花解語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你們現在的意思是,讓我做你們的保鏢,陪著你們去抓人?”
花解語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三人同時點點頭。
花解語看傻子一樣看著三人,“你們覺的可能嗎,我是陳留府百寶閣的掌櫃,我去給你們做保鏢,嗬嗬,這個笑話好笑嗎?”
“你看,我就說,她不能同意。”
“不是,你和他不是有一腿嗎,為什麽不肯?”蘇冰月很是不解。
“撲哧,咳咳咳。”花解語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咳咳。”
陳山抹了一把臉,茶水都噴在他的臉上。
“這姑娘那麽實誠的嗎?看不出來我是在演戲。”花解語默默道。
“冰月啊,我說了我和他沒有關係。”
陳山的嘴角不斷的抽搐。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禦回八卦的問道。
陳山看了一眼花解語,知道不把原因說出來,這形象怕是挽回不了了。
“我第一次見花掌櫃,我就在百寶閣挑事,她出來阻止,我當時對她說話比較輕佻,她把我打出去。”
“原來是這樣,見過花掌櫃的實力。”禦回嘀咕道。
“當時吧,我年輕氣盛,心中不服,帶著護院,來百寶閣討說法,結果還是打不過,我就被花掌櫃脫光衣服,掛在了百寶閣的大門口。”
“整整一夜啊,讓所有路過的人都在指指點點,之後她遇見我一次,表麵上笑嘻嘻的,你看就像這樣。”
陳山指著花解語,花解語馬上收斂笑容。
“還和我插科打諢,每次把我弄的暈乎乎的,覺著應該沒什麽事情,結果,等我放下戒心,又把我敲暈,把我掛上去。”
“我得罪她也沒有那麽狠吧,你們說這叫什麽事,我實在是在陳留府沒臉見人,這也是我跑的理由的其中之一。”
“當時,我就是陳留府最有名的人,要不是我現在樣子變帥了不少,我都不會回來。”
“我都被她搞的有應激反應了,看見她這樣笑,我就想跑。”
陳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禦回看向花解語,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隻覺渾身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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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娘們有點狠啊。”
禦回也不知道陳山當時是如何活下去的,要是自己早就羞憤自殺了,難道是臉皮厚?
“那你就沒有和你爹說,你們陳家就沒管?”禦回問道。
照理來說,這也關係到陳家的顏麵,陳家不可能不管啊。
“我說了,我怎麽沒說,那老登說,一個女子的都搞不定,還有臉做陳家子弟,一句話把我給懟了。”
陳山覺的自己不是陳萬金親生的,話語間滿是委屈。
“你好可憐。”
蘇冰月著實覺的陳山有點慘,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花解語難道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我那時也剛剛來,總要殺雞儆猴,在青州,還有比他更適合做這隻雞的嗎?”
“那殺一次也就夠了,你怎麽還能殺那麽多次呢,簡直就是鞭屍。”
“我要讓他們知道,我花解語是睚眥必報之人,冒犯我的人,我要十倍還回去,讓陳留府的人不敢輕易冒犯我。”
“再說我都和你爹談好條件了,我幹嘛不多利用幾次。”
“你說什麽?”陳山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她說,她和你爹談好條件了,她幹嘛不多利用幾次。”
蘇冰月實誠的複述了一遍,還一臉認真的模樣。
紮心!
陳山呆愣在原地,麵部僵硬,跌坐在椅子上,有些不願相信。
陳山身上負上一層陰影,連陽光都照射不進去。
禦回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陳山,隻能拍拍他的肩膀。
花解語用團扇遮住嘴巴。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可不是說錯話了,不說她和陳萬金商量過還好,現在陳山都可以斷定,他不是陳萬金親生的。
“我們是不是扯遠了,我們來不是請蘇掌櫃陪同我們去抓人的嗎?”
蘇冰月扣回主題。
陳山聽到這好似活了過來,“對,花解語你要賠我精神損失,隻要你這次陪我們去,就一筆勾銷。”
花解語搖動著團扇,嘴角彎起。
“我是和你爹談的條件,已經完成,要不你找你爹去。”
“那老登,我遲早要他付出代價,我和他不共戴天。”
陳山咬牙切齒,胖胖的臉上,滿是怒意,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三人都感受到陳山身上滿滿的都是怨念。
“那如果我有這個呢?”
禦回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令牌呈不規則五邊形,通體黑色,也不是什麽材質做的,上麵就寫了個“武”字。
花解語見到令牌,激動之色溢於言表,直接跪地。
三人一臉的詫異,禦回扶起花解語。
“這是幹嘛?”
花解語起身。
“這是武家的家主令牌,見到令牌如見家主。”
“啊。“
禦回隻覺這黑色令牌有些燙手,沒想到武封給他的東西那麽重要,他也真是放心。
“你這令牌是從哪裏來的?”
“哦,是武封給我的。”
“武封,你認識武封?”
花解語抓住禦回的雙臂,雙眼盯著禦回的眼睛。
隻見花解語的眸中滿是期待。
“對,這是他給我的,讓我有事求助武府。”
“那他還好嗎?”
“他啊,挺好的吧,蘇掌櫃認識他?”
花解語鬆開禦回的雙臂,好似在回憶。
不知想到什麽,嘴角露出溫暖的笑意。
見此,禦回暗暗想道:“就衝這個微笑,這蘇掌櫃絕對和老武有一腿,要是沒有,我吃,下次見到老武,一定要好好的問問他!”
片刻後,花解語轉過身,說道:“武封給你這一塊令牌,是讓你有過不去的難題,可以去求助武府,也算是在你身上加上一道保障,現在要用在這?到時這塊令牌我就要收回嘍。”
花解語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這有什麽辦法,用吧,這畢竟關係到他家。”
禦回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陳山內心一陣感動。
陳山知道這一塊令牌的價值,可以讓武府無條件做一件事情,現在卻用在這,著實有些大材小用。
“好了,這次就看在武封的麵子上,我陪你們走一趟,隻此一次。”
說著把令牌扔回給了禦回。
“這塊令牌好好收著,在金陵如果真有什麽解決不了,就去找武家,他能把這塊家主令給你,說明他很看重你。”
目光看向窗外,那個方向正是北疆城的位置。
花解語用隻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喃喃道:“不知道,何時才能和你再見。”
禦回默默的把令牌收回懷中。
花解語收回視線,回過神,笑著搖搖頭。
“你們在這稍等,我去換身衣服,就可以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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