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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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陳長壽離開沒多久,就有一隊捕快衝入了陳長壽的小院,可搜尋一圈後沒有任何發現!
    而離開小院的陳長壽並沒有選擇立刻出城,剛剛的一番動靜可不小,加上那陰鷙男子逃離,此刻說不定已經聯係上其背後勢力,在城門口布下陷阱等著自己!
    自己這時候要是離開,等於是自投羅網!
    在城中兜兜轉轉了一圈,陳長壽最終在內城找了一家不起眼、無需登記路引的小客棧,要了一間最普通的客房,暫時安頓下來。
    坐在硬板床上,陳長壽盤點著當前的處境。
    “韓林身上的秘籍,牽扯的勢力比想象中還要麻煩,鬼手隻是外圍辦事的,剛才那兩人,看武功路數和配合,更像是某個組織或門派的成員。”
    “那熊力至少有四品實力,陰鷙男子身法詭異,指法陰毒,恐怕也有四品巔峰甚至初入三品的實力,能驅使這等高手的組織,絕非等閑。”
    “眼下得想辦法離開汴州城才行,這裏絕對不能呆了!”
    原本的陳長壽想著在府衙大牢裏苟著,等自身實力提升到二品乃至一品,不管有什麽敵人,他都能應付,隻是沒想到敵人來的那麽快,讓他的計劃直接破產!
    更悲催的是他暴露了實力,這下恐怕背後的敵人越加重視他!
    至於下一步去哪,陳長壽依舊沒想好,但心中也有二個地方,一是京城,二就是邊境,京城之地,各方勢力更為複雜,在那裏潛伏下來苟著,被發現的幾率不大!
    而邊境則是在與大周發生著戰爭,兩方大戰那必然會死不少人,那麽多屍體若是能摸上百分之一,對他也是有極大好處!
    畢竟能上戰場之人多少有點武藝,而一些將校說不定還有內力在身,就算沒有內力,外家功法肯定不弱。
    正如今日遇見的那熊力,雖沒有爆出內力來,但卻爆出了精血丹!
    想到精血丹,陳長壽手掌一番,從係統空間裏取出丹瓶,倒出一顆!
    頓時整個房間就充斥著一股血腥之氣,可聞之卻讓人精神振奮,一點沒有惡心之感!
    抬手將丹藥丟入口中,陳長壽閉眼運轉不滅金身,淡淡的金光在陳長壽周身若隱若現!
    一個時辰後,陳長壽睜開雙眼,眼中滿是喜色,目光看向手中丹瓶嘴角止不住的上翹!
    “沒想到這精血丹的效用如此之大,一顆丹藥就抵得上幾百兩銀子的藥材,讓不滅金身提升不小,若是能多弄些此丹,突破不滅金身第二重也不是什麽難事啊!”
    “得找機會摸具擅長外功之人,看看能否再爆出一瓶,若還能爆出,說明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修習內功之人可爆內力,修習外功之人則爆精血丹,真要是如此,以後修行的方向也有了!
    就是這高質量屍體麻煩,這也是陳長壽考慮京城與邊境的原因!
    一夜很快過去,這一夜的汴州城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一隊隊人馬四處搜尋,但一夜過去卻一無所獲!
    也幸好陳長壽謹慎,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逃離,否則現在的他怕已經身陷囫圇!
    第二天一早,陳長壽再次易容改扮走上街頭,找了間包子鋪坐下喝著稀粥吃著包子,耳朵卻高高豎起,聽著周邊人的話語!
    “昨夜好像出事了!”
    “怎麽了?”
    “我七大姑家的外甥女的男人不是在府衙當差,昨天半夜被叫回了府衙,在城中搜尋了一夜,也不知在找誰,這不是出事是什麽?”
    “真的假的,我怎麽不知道?”
    “這種事能讓你知道?”
    聽到隔壁桌二人的低聲議論,陳長壽正準備送入口中的包子都頓了頓,眉毛也微微皺起!
    但下一刻,他就麵無表情的繼續吃喝起來,心中則暗自慶幸,為自己的機智點讚,看來昨夜二人背後勢力的實力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大,甚至與官府也有勾連,這倒是有些麻煩!
    簡單的吃完,陳長壽向著城門口的方向走去,還沒靠近城門口,遠遠的,陳長壽就見到一隊官差正檢查著出城之人的路引,同時比對著一副畫像!
    雖看不清畫像畫的是誰,但陳長壽覺得肯定是他,至於查路引就更簡單了,這玩意就像是古代身份證,沒有路引,就是流民,就算他去了京城也進不了城。
    否則每個城池的外麵為何有那麽多人?很多都是因為戰爭流離失所,成為流民,又入不了城,隻能在城外討生活!
    觀察了一番後,陳長壽轉身離去,他得想辦法弄個身份才行,否則別說去京城了,怕連汴州城都出不了!
    若說平日,想弄個路引並不難,隻要有錢就行,可現在這種情況,花錢他都不能去辦!
    好在正路走不通還有小路,同樣是花錢,小路比正路要多花很多!
    不過這對陳長壽來說根本不是問題,錢沒了可以繼續摸屍,隻要能離開,錢還不是大把的賺!
    在內城又輾轉了兩日,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渠道,花費了足足百兩銀子,才從一個地頭蛇手中弄到了一份真實身份的路引,身份是一個前往京城投親的落魄書生,名叫林壽,前些日子病死在汴州城,由於沒有家人,屍體被草草處理了,但其身份卻被藏匿了起來。
    不過這跟他陳長壽可沒關係,隻要身份能用就行!
    第三日清晨,再次易容的陳長壽扮作一個麵色微黃、帶著幾分書卷氣的青年,混在出城的人流中,向著城門走去。
    城門口的盤查依舊嚴格,過去那麽多天依舊沒有放鬆,除了核對路引,官差還會仔細打量每一個年輕男子的麵容,與手中的畫像對比。
    陳長壽麵上卻不動聲色,隨著隊伍緩緩前行。
    輪到他的時候,他將那份買來的路引遞上,微微低著頭,咳嗽了兩聲,顯得有幾分文弱。
    官差拿著路引,對照著畫像看了他幾眼,畫像上的人與此刻易容後的陳長壽隻有兩三分相似,且氣質迥異。
    “去京城投親?”官差例行公事地問道。
    “是,家中遭了災,去京城尋個遠房表叔,謀個生路。”陳長壽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疲憊,這是他用內力輕微改變聲帶的結果。
    官差又打量了他幾眼,揮揮手:“走吧走吧,下一個!”
    陳長壽道了聲謝,接過路引,不緊不慢地走出了城門。
    直到走出數裏,遠離了城門守軍的視線,這才鬆了口氣,但警惕之心並未放下,他並未走官道,而是選擇了一條較為偏僻的小路,打算先遠離汴州城範圍,再找機會上官道,或者直接穿山越嶺,繞行前往京城。
    如今的他內力深厚,體魄強健,雖左肩傷勢未愈,但行走山路如履平地,速度遠比尋常旅人快上許多。
    一路晝伏夜出,盡量避開人煙稠密之處,餓了便打些野味,渴了便飲山泉,倒也逍遙自在。
    期間,陳長壽也不忘用《五心朝天決》恢複內力,溫養左肩傷勢,同時也在無人處演練《五行拳》、《幽影步》和《潑風刀法》殘篇,鞏固自身所學。
    《五毒掌》他暫時沒有修煉,這門掌法需配合特定毒物,且氣息陰毒,容易引人注目,在實力足夠強大前,他決定將其作為隱藏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