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四梁八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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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核心技術,可建門,如盤龍門的九都盤龍功。
    有思想流派,可建派,如謙謙君子儒仙之派。
    利益共同體,能成幫,如斧頭幫。
    政治目標團體,能成會,如天地會。
    技術思想成體係,但還在一個大框架內,是宗,如魔眼宗。
    文化信仰成一體,技術思想一框架,是教,佛是教,道是教,靈嬰教也是教。
    而以上諸多分別中,堂都可以是他們的最基礎的行政單位,這一點和大越皇朝的行政基礎單位是縣是一樣的。
    取出太鶴玄真符,驚動景山縣城官。看著縣官恭恭敬敬來迎接,張道之也沒有膨脹到認為對方這樣恭敬,是看在她的麵子上。
    說到底,縣官給的麵子是給青田修士的,所以她麵對縣官的見禮,收了符籙,給了相同的禮儀標準。這一敬,是參見級別,是下級見上級,這也不是敬縣官,而是敬縣官背後的大越朝廷集團。
    “都說石門好儒,今見真人,真是風流人物耶!”縣官見禮而讚歎道。
    “來前師尊說,景山縣尊清廉明斷,勤政愛民,內撫士庶,外鎮蠻夷,也是風流人物耶!”好話誰不會說,結合張道之的舉止,這話還真的說到對方心坎裏了。
    說到底,大庭廣眾之下的行為,政治表演的成分居多。雖然對於張道之而言,這是有些煩人的,但這確是必要的政治表演,人心就是這樣奇妙。
    景山縣官知道不知道青田修士說過那樣的話,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他混的又不是石門派的體製。但現在張道之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說,這表示石門派還是願意和景山縣走在一起的。
    景山縣需要石門派,而非石門派需要景山縣,這是形勢決定的,放在正魔大戰的前線,這個情況可能就要反過來了。
    景山縣官順勢請宴,但張道之推辭掉了。理由是天色已晚,景山堂內事務沒有交接,所以改日再談。
    歡迎會就此散開,而張道之也在人群中看到了迎接的堂口八柱,順著他們的指引,張道之來到了縣城中心地段的景山堂。
    作為地方門派的堂口,景山堂看起來還挺氣派的,現金流應該還算健康。走入其中,迎麵而來的是三座錯落有致的玉像。
    堂口的編製有四梁八柱之說,四梁是頂天梁、托天梁、順天梁和應天梁。八柱是掃堂、坐堂、串堂、護堂、通天、歸地、關礙、探兵。
    四梁中,頂天梁是教主,石門派是道教門派,教主自然是太上道祖了。
    教下分宗,有煉丹、符籙、靈寶三宗,石門派的核心思想走的是丹宗,也就是修煉內丹提升生命本質。因此第二尊玉像,是樓觀道祖師文始真人,也是堂口托天梁。
    在結丹修煉這個大框架內,青田修士創立了儒仙之道,讓修行者和修行者之間保持一定的距離感和聯係,在保證個人逍遙的情況下,有足夠強大的組織力應對外部威脅,這就是石門派立派的核心思想。因此第三座玉像,立的是青田修士,也是堂口順天梁。
    至於應天梁,那自然就是上任堂主的張道之了,因為應天梁的身份是輪換的,所以堂主不立像。不過,雖然堂主不立像,但堂主立畫,在堂口內的後堂祠堂內,有一間房間內放著曆代堂主的畫像,至於堂內八柱,那可沒有資格留下這個了。
    說完四梁說八柱,八柱等同於三省六部,是幹活的地方。其中,掃堂等同於禦史,監察內部不良。坐堂中流砥柱,是做事的主流。串堂傳遞信息,如同宦官。護堂安保上下,是軍隊。通天聯係石門,不至於讓堂主一言而斷,成一人私產。歸地聯係地方,從三教九流中獲取資訊。關礙是外交,對外負責形象和接待。探兵是錦衣衛,負責間諜刺探工作。
    八柱各行其事,互有關聯,互有掣肘,學習了大越皇朝的官僚製度後,誰也不能在這個體製內興風作浪,隻能乖乖接受石門派的遠程指揮。
    夜晚的接風宴,張道之是和八柱一起吃的,這八柱全是男子,沒有一位女子,看著頂著一張普通臉龐的女上位,別管其中有些人有什麽不服,起碼在麵上,大家都是團結的。
    隻不過,好宴難得,酒宴之上,言辭交鋒明裏暗裏必不可少,試探更是一波接著一波,修行者煉髒不醉,但有些酒,連靈炁也能醉倒。所以酒後片刻,難免流露醉態。
    宴後,張道之知道八柱之中,那些是明麵上對自己這個上司空降不服氣的,那些是服氣的。不服氣不一定是好事,說不定張道之顯露些法力,服氣的人就死心塌地了。而服氣的人隻是看起來服氣,他們背地裏不知道還要出多少幺蛾子呢。
    盡管八柱勸酒試探,但張道之法力如此雄厚,能醉靈炁,那是相對而言,張道之一直都沒醉。因此,她對外傳遞的情報就一個,僥幸交虹區結丹,被青田修士看中的幸運兒,說能打那不一定多能打,但人家結丹結的是真正的內丹,八柱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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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後入眠,張道之在堂口內臥室躺下,門剛剛被侍女關上,她就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門口。
    智子早就散開了,在城內四處飛射,獲取著張道之想要的一切情報。其中,書本上的縣誌也是情報獲取的途徑之一。
    景山堂串堂口中,串堂柱是個長得精瘦的通法老頭,探兵柱是個長得憨厚的中年男子,二人酒後密談,串堂口問:“這新堂主,你看著如何?”
    這二者一個負責內部情報交流,一個負責外部情報探取,都是情報方麵的行家,平日裏私交不錯。因為堂口之上還有上級,所以他們的私交也不像真正的皇朝內外廷那樣非常忌諱。
    “我看不準。”探兵柱一邊飲酒,一邊搖頭道:“雖說這新堂主醉態已露,但口風緊得很,真假未知啊!”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有用的情報並不多。智子轉投他處,來到了其他堂口那裏。和前麵的堂口不一樣,護堂口與歸地口的柱主倒是新鮮,話題說她身上的時候,居然還開起黃色玩笑了。
    雖然張道之偽裝的臉很普通,但那也是相對於本來麵目而言,當前麵貌配合玲瓏婀娜的身段,被開黃色段子也是自然。
    張道之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是什麽貨色,果然,黃色段子開的差不多後,話題就不知不覺的拐到景山縣的政治經濟軍事方麵的事情了,張道之聽了沒多久就讓智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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