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萬一穿成原始人就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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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人吃不慣螞蚱蚯蚓,司淺甚至很貼心的摘了不少的樹葉子,這玩意煮煮也能吃,就是沒啥味。
不過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司淺和楊威懷裏是一堆缺胳膊少腿的蜘蛛螞蚱和蚯蚓。
裴禮抱著一堆樹葉子,覺得自己很多餘。
【這裏麵任何一個掉我身上我都能直接原地跳一段激光舞的OK?】
【拿遠點!】
【鄭導說不管還真不管了啊?】
司淺這邊找到了晚上吃的食物,而沐微月和厲川澤也找到了水源。
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清透的水自遠處汩汩流下。
沐微月拿起節目組來時給的大桶和水瓢站在河邊開始舀。
厲川澤這時候潔癖又犯了,看著露天的小河心情複雜:“這能喝嗎?”
沐微月想都沒想回答:“不能啊。”
他眉頭蹙的更深了:“那你還裝?”
沐微月:“燒開喝。”
在進行了一番毫無營養的對話之後,沐微月舀了一大桶水。
厲川澤大概是想在沐微月跟前表現一把,便主動過去抬水。
隻見他優雅的挽起了袖口,伸手去提水。
他提!
……沒提動。
他蓄力,再提!
還是沒提動。
眼瞅著要在沐微月跟前丟臉了,厲川澤給自己找補:“提手太滑了,不好抓……”
看完他的表演,沐微月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了,走過去提著一邊的提手:“一起吧。”
……
五個人幾乎是前後腳回來的。
司淺剛進去,已經餓的眼冒金星的其他嘉賓立馬圍了上去。
池葉驚喜:“司老師你們找到了什麽吃的?!”
算算時間,他們從早上九點坐車到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累了一天口幹舌燥又沒吃什麽東西,現在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司淺他們幾人身上。
司淺咧嘴一笑:“葷的!”
一群人聽見是葷的後,立馬呲牙咧嘴發自肺腑的笑。
沒想到這荒野求生還挺容易的嘛。
紀明軒猜測:“野雞還是野兔啊,實在不行小鳥也行,蒼蠅再小也是肉。”
沐微月猜測:“看司老師用衣服包著,應該是鳥類吧。”
司淺搖頭:“不是。”
呂遙:“是兔子?”
司淺:“也不是。”
她也不賣關子了,蹲下身將自己用衣服包著的螞蚱蜘蛛展示給眾人看。
司淺蹲下張開雙手展示:“噔噔噔噔!”
“……”
“……”
現場詭異的寂靜兩秒後,接著就是快要掀翻屋頂的尖叫聲。
有男有女,一個個全都跳起了霹靂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什麽?!”
“快丟出去!丟出去!”
“yUe……”
一群人全都跑出去蹲在外麵牆角下幹嘔起來。
【螞蚱蜘蛛:去頭可食。】
【跟著司姐混,三天餓九頓。】
【好奇司老師看到食物會發出geigeigei的怪笑嗎?】
不管其他人怎麽叫,司淺和楊老師已經開始鑽木取火了。
冬日的夜晚不僅溫度降的快,天也黑的比較早。
鑽木取火之前,得先搞點木頭絲之類的易燃物……
然後就開始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
欻!
火點著了!
用剛摘回來的樹葉子包著蜘蛛螞蚱丟進火堆,司淺開始燒熱水煮樹葉子。
其他人麵露驚恐的望著司淺,惡心的不行。
火堆裏的蟲子烤的劈裏啪啦響著。
水壺裏的水咕嚕冒泡。
司淺已經扒拉出自己的蜘蛛分了一個給裴禮。
“明天要是找不到東西,我覺得可以試試烤點蛆。”
此話一出,屋內又是一片幹嘔聲。
裴禮接過她遞來的蜘蛛。
與其說是蟲子,倒不如說是一塊燒的黑乎乎的炭。
因為已經看不出這是蟲子了,外表黢黑。
他小心的嚐了一口,除了一股碳烤苦味,還有點說不上來的味道,不難吃也不好吃。
司淺問:“好吃嗎?”
裴禮如實回答:“不好吃。”
楊老師已經大口咀嚼起了蚯蚓。
嘎吱嘎吱的。
蜘蛛螞蚱其他人沒人敢吃,即便是肚子咕咕叫,大家也都是一人一口樹葉子湯暖暖身子。
司淺吃完自己的蜘蛛螞蚱後優雅擦嘴。
“不錯不錯,味道真是好極了!”
【別的節目組好歹給嘉賓偷偷整點物資,你們是真把人丟在這不管了啊?】
【蚯蚓啥味啊?給我也嚐嚐唄。】
【你真是餓了。】
【節目組讓楊老師教大家生存,司老師直接教大家成為野人。】
吃飽喝足之後,楊老師開口:“我們分配一下明天的任務,留下一部分人繼續加固房子,這兩天應該會下雨,剩下的人全部都來找食物。”
司淺盤腿坐在地麵:“水源地附近應該能找到食物,看看有沒有蛇啊,地鼠啊或者是青蛙之類,這些都能吃。”
其他人皆是心情複雜。
“司老師,什麽都吃隻會害了你。”
簡單的將明天的任務分配好之後,司淺開始找了一塊巴掌大點的石頭在地上打磨製作武器。
邊打磨,她還不忘對鏡頭道:“家人們,作為一個成熟的野人,需要自己製作武器,將石頭打磨鋒利後找個棍子綁一起,下河可以叉魚,地上可以叉地鼠,完美!”
【先看吧,萬一用的上呢。】
【起猛了,連到舊石器時代的網了。】
【我重生了,重生舊石器時代,為了統一部落,所以現在我需要教人如何製作石器。】
【酋長,隔壁部落為什麽用上青銅器了,我也想用[流淚]】
【酋長,隔壁原始人已經在分享可控核聚變技術了,你什麽時候也分享一下?】
池葉見裴禮在司淺旁邊學習如何打磨石頭,不可思議:“你還真學啊?”
裴禮淡聲道:“先看著吧,萬一穿成原始人就有用了。”
吃的差不多後,天色已晚。
大家開始布置自己的窩。
沒有被褥,大家隻能把地麵打掃幹淨和衣入睡。
屋子裏燒著柴火,倒也不算冷。
隻不過這地麵硬的要死,很難入睡。
當然,除了司淺。
睡慣了家裏水泥床的她表示躺在這就跟回到家似的。
夜裏,盛弛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蹭他的手,睜開眼就看見一隻老鼠和他四目相對。
老鼠:“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