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隊，艾米莉亞，目標已鎖定。”通訊器裏傳來暗影小組的聲音，背景音裏夾雜著風聲和金屬碰撞聲，“三號倉庫後巷，七個人，攜帶管製刀具和盜竊工具。他們剛才在撬倉庫的鎖，被我拍了視頻。”
    龍武握緊戰術槍，目光掃過身邊的隊員。月光下，他們的戰術背心上都印著“黎明基地”的標誌，帽簷壓得很低，眼神銳利如刀。“全員警戒，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開槍。”他的聲音沉穩如鐵，“記住，我們是執法者，不是屠夫。”
    倉庫區的探照燈突然亮起，將後巷照得如同白晝。七個穿著破爛外套的男人正試圖撬開倉庫的鎖，其中一人回頭，看到龍武的瞬間，臉色大變：“是……是特種部隊的！”
    “拿下！”龍武大喝一聲。
    隊員們的動作幹淨利落。兩人一組包抄，用戰術盾牌撞開對方的防線，戰術匕首精準地抵住每個人的咽喉。為首的刀疤臉還想反抗，被龍武一腳踹中膝蓋，跪在地上。
    “說，誰指使你們幹的？”龍武捏住他的下巴，拇指用力按了按他的喉結。
    刀疤臉疼得齜牙咧嘴：“沒……沒人指使！我們就想弄點吃的，這倉庫裏有柴油，能換糧食……”
    “放屁！”艾米莉亞從陰影裏走出來，手裏拿著微型攝像機，“你們的談話我錄了。三天前，你們在城南難民營煽動鬧事，說基地的糧食是‘搶來的’；昨天，你們偷了張奶奶家的雞，還打了她孫子。”
    刀疤臉的臉色瞬間慘白：“你……你想怎麽樣？”
    “按基地規矩辦。”淩夜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來，“首惡處決，從犯勞役。”
    刀疤臉的身體癱軟下去。龍武舉起槍，卻沒有扣動扳機——他知道，公開處決比直接殺死更有威懾力。
    黎明時分，基地的廣場上圍滿了人。刀疤臉被綁在廣場中央的柱子上，身後掛著“盜竊、煽動鬧事”的木牌。淩夜站在台階上，聲音冰冷：“我知道，最近基地裏多了很多新麵孔。有些人覺得，這裏是‘法外之地’，可以隨便搶、隨便打。”
    他的目光掃過人群，最後落在刀疤臉身上：“但我要告訴你們——黎明基地的規矩，比末世前的法律更嚴。偷一根針，打一頓；搶一袋糧，剁一隻手；煽動鬧事，死。”
    刀疤臉的喉嚨裏發出嗚咽聲，卻沒人敢上前求情。人群裏有個抱著孩子的婦女小聲說：“他活該……前幾天他還搶我家孩子的麵包……”
    “今天，我處決這個盜竊犯。”淩夜舉起手，“如果有誰覺得我冤枉他，現在就可以站出來。”
    廣場上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隻有風卷起地上的塵土，打在刀疤臉的臉上。
    “行刑。”
    龍武舉起槍，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格外清晰。刀疤臉的身體晃了晃，重重摔在地上。
    淩夜望著人群，輕聲道：“從今天起，基地設立‘紀律委員會’，由蘇清雅任會長，葉嵐、艾米莉亞任委員。任何違反規矩的人，都會受到懲罰。”
    人群中響起零星的掌聲。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小聲說：“這樣……我們才安心。”
    淩夜知道，這次肅清行動不是終點。隨著基地的壯大，還會有更多的人試圖挑戰規則。但他不怕——因為他有足夠的力量，也有足夠的決心，守護這個他用十年血淚換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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