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董卓大喜!林淵封將,呂布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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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國府的台階前,空氣仿佛凝固了。
    李儒那句“將貂蟬姑娘賜你為妻”,像一根無形的毒刺,瞬間紮進了林淵的神經。
    這是一個包裹著蜜糖的陷阱。
    林淵臉上的謙卑笑容僵硬了一瞬,隨即化為一種極致的惶恐。
    他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底下最駭人的事情,身體不受控製地後退了半步,連連擺手。
    “文優先生,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他的聲音都變了調,帶著一絲顫抖。
    “貂蟬姑娘是相國大人的心愛之人,是天上的仙女,林淵何德何能,不過一介親兵,僥幸立下寸功,怎敢有此非分之想!”
    “先生此言,是陷我於不義,更是陷相國大人於不仁啊!這話要是傳到相國大人耳中,他老人家會如何看待我林淵?我……我萬死莫贖!”
    林淵說得情真意切,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冷汗,那副驚恐畏懼的模樣,不似作偽。
    他這番話,滴水不漏。
    既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又反過來將了李儒一軍。
    你這是在拿相國大人的女人做人情,安的什麽心?
    李儒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陰沉。
    他沒想到這個林淵滑溜到這種地步,不僅不接招,還反手把髒水潑了回來。
    他臉上那份詭異的熱情卻絲毫不減,反而上前一步,親熱地扶住林淵的胳膊。
    “林將軍多慮了!相國大人愛才如命,你是他親口誇讚的國之棟梁,區區一個女子,怎比得上將軍你的萬一?”
    “相國大人也是想以此來彰顯對將軍的無上恩寵啊!”
    林淵卻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猛地抽回手臂,再次躬身下拜,頭顱幾乎要觸碰到地麵。
    “先生休要再言!林淵對相國大人忠心耿耿,隻求為相國大人分憂,絕不敢奢求任何賞賜!”
    “若先生再提此事,林淵……林淵寧可以死明誌!”
    他的態度決絕無比,完全是一副忠心護主,生怕玷汙了主公珍寶的忠犬模樣。
    站在一旁的馬騰,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他雖然不明白其中曲折,但林淵的態度,讓他愈發覺得,自己沒有跟錯人。
    這位主公,年紀輕輕,卻行事謹慎,不為美色所動,絕非池中之物。
    李儒盯著林淵的後腦勺,終於不再言語。
    他知道,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就真的要落人口實了。
    這個林淵,比他想象中還要難對付百倍。
    “罷了罷了,是儒思慮不周。”
    李儒擺了擺手,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
    “既然將軍無意,此事便作罷。相國大人還在殿內等候,我們快進去吧。”
    “多謝先生體諒!”
    林淵這才“如蒙大赦”般直起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跟在李儒身後,向相國府那座威嚴的大殿走去。
    他的視野中,那條來自李儒的,代表“懷疑”與“殺意”的紫黑色絲線,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發凝實,像一條盤踞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
    相國府大殿之內,燈火通明。
    董卓肥碩的身軀高踞主位,滿麵紅光,正端著酒爵,與階下眾將官高聲談笑。
    當林淵與馬騰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口時,殿內的喧囂為之一靜。
    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地投了過來。
    有好奇,有審視,有嫉妒,更有……毫不掩飾的敵意。
    那道敵意的來源,正是站在董卓身側,一身獸麵吞頭連環鎧,身形挺拔如鬆的呂布。
    他的一雙眼睛,如同兩把出鞘的利刃,死死地釘在林淵身上。
    “哈哈哈!我的千裏駒回來了!”
    董卓的大笑聲打破了沉寂。
    他從主位上站起,甚至親自走下台階,那龐大的身軀每走一步,都讓地板發出輕微的震顫。
    “林淵!你這次可是給咱家立下了天大的功勞啊!”
    董卓一把抓住林淵的手臂,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震得林淵身形一晃。
    “不費一兵一卒,就讓馬騰那廝俯首稱臣!好!好!好!”
    他連說三個好字,臉上的肥肉笑得直抖。
    林淵連忙躬身:“全賴相國大人天威浩蕩,三軍用命,林淵不敢居功。”
    “誒!有功就要賞!”
    董卓大手一揮,隨後,他那雙小眼睛轉向了林淵身後的馬騰,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審視。
    “馬騰,你可知罪?”
    馬騰上前一步,魁梧的身軀在董卓麵前,竟也顯得矮了幾分。
    他沒有絲毫猶豫,單膝跪地,聲如洪鍾。
    “罪將馬騰,叩見相國大人!”
    董卓很滿意他的態度,饒有興致地問:“你與韓遂聯軍十萬,為何會敗得如此之快?又為何會降我?”
    這個問題,是殿內所有人都想知道的。
    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隻見馬騰抬起頭,先是看了一眼林淵,眼神中帶著發自內心的敬佩,而後才對董卓朗聲回答:
    “回相國大人!非是韓遂與我軍無能,實乃林將軍神機妙算,非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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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以奇兵斷我糧道,又以反間計令我與韓遂反目成仇,大軍不戰自潰。罪將兵敗被俘,本已心存死誌。”
    “然,林將軍卻不計前嫌,曉以大義,更言相國大人求賢若渴,有容納天下之胸襟。罪將……罪將是被林將軍的仁德與相國大人的威名所感召,這才幡然醒悟,決心歸順!”
    一番話說得是慷慨激昂,擲地有聲。
    將所有的功勞,全都推到了林淵的“仁德”和董卓的“威名”之上。
    殿內一片嘩然!
    眾人看向林淵的表情,變得更加複雜。
    能打勝仗不稀奇,能讓馬騰這種桀驁不馴的梟雄心服口服地替你說話,這就太可怕了!
    “好!說得好!”
    董卓聽得心花怒放,撫掌大笑。
    他最喜歡聽的就是這種話。
    他得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呂布,那意思是,你看看,這才是帥才!再看看你,莽夫一個!
    呂布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他雙拳緊握,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出咯咯的聲響。
    “林淵聽封!”
    董卓笑聲一收,麵色轉為嚴肅。
    林淵立刻跪倒在地。
    “你此番平定涼州,功在社稷,咱家不能不賞!”
    董卓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大殿。
    “咱家今日,便封你為中郎將,秩比兩千石!另賜黃金千兩,錦緞百匹!”
    中郎將!
    秩比兩舍石!
    這兩個詞一出,整個大殿的空氣都凝滯了。
    中郎將,在漢製之中,是僅次於大將軍、將軍的高級武官,擁有開府建牙,自行募兵之權!
    這意味著,林淵不再是任何人的親兵或副將。
    他將擁有自己獨立的部隊,獨立的指揮權!
    他從一顆棋子,一躍成為了棋手!
    “臣,林淵,叩謝相國大人天恩!”
    林淵重重叩首,聲音沉穩。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冰冷而不合時宜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相國大人,末將不服!”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呂布排眾而出,雙目赤紅地瞪著林淵。
    “此人不過一介親兵,耍了些陰謀詭計,僥幸得勝,何德何能,堪當中郎將大任!”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壓抑不住的嫉妒與怒火。
    董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陰沉地看著呂布。
    “奉先,你這是在質疑咱家的決定?”
    “末將不敢!”呂布梗著脖子,“隻是此等大功,末將也想要!隻要相國大人將那袁紹的人頭交給我,我願立下軍令狀,三月之內,必定提其首級來見!”
    他這是在公然叫板,認為自己比林淵更能打。
    “夠了!”
    董卓勃然大怒,一腳踹翻了身旁的案幾,酒水菜肴灑了一地。
    “你還有臉提袁紹?上次是誰輕敵冒進,損兵折將,若非林淵奇襲糧道,你的人頭早就掛在袁紹的營門口了!”
    “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董卓的怒罵,像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呂布的臉上。
    呂布的身體劇烈顫抖,一張俊臉漲成了豬肝色,他死死地盯著林淵,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林淵跪在地上,頭顱低垂,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但他能清晰地“看”到,呂布頭頂那根代表“殺意”的黑線,在這一刻,已經膨脹到了極致,幾乎要化作實質的黑色火焰。
    同時,他與董卓之間那條本就搖搖欲墜的“父子”線,伴隨著董卓的怒罵,發出“哢嚓”一聲脆響,裂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縫隙。
    “都給咱家滾出去!”
    董卓餘怒未消,大聲咆哮。
    眾將官如蒙大赦,紛紛告退。
    呂布怨毒地剮了林淵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大步離去,那背影,充滿了無盡的蕭索與怨恨。
    李儒深深地看了林淵一眼,也默默退下。
    很快,偌大的殿內,隻剩下了董卓和依舊跪在地上的林淵。
    董卓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過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
    他走到林淵麵前,親自將他扶起,語氣卻變得異常溫和。
    “讓你看笑話了。”
    “臣不敢。”
    “奉先那孩子,勇則勇矣,卻無謀略,難成大器。”董卓歎了口氣,隨即話鋒一轉,“不像你,有勇有謀,是咱家的張良陳平啊!”
    他拉著林淵,重新回到主位旁,壓低了聲音。
    “咱家封你為中郎將,不隻是為了賞你。”
    “咱家,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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