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兩葉斷腸變三葉,分魂幫忙悟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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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爺,凝神靜氣,萬不可有一絲抵抗!”
    吳天的聲音不高,卻似洪鍾大呂,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沉穩,在寂靜的院落中回蕩。
    他雙目如電,精光湛然,仿佛能穿透血肉,直視本源。
    周圍圍觀的吳家核心成員們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隻見吳天右掌緩緩探出,五指微曲,動作看似緩慢,實則快如閃電,軌跡玄奧難言。
    他竟如一條洞察先機的靈蛇,悄無聲息卻又精準無比地按在了吳悔的丹田要害之處。
    那位置,正是武者性命交修之所在,稍有不慎,便是丹毀人亡之局。
    未等眾人看清他手法變化,吳天猛然一聲斷喝,聲如金石交擊,穿雲裂石:
    “龍柱,給我吸!”
    “轟!”
    話音未落的瞬間,一股磅礴無比、恍若實質的吸力自他掌心轟然爆發!
    吳悔蒼老的身軀劇烈一震,臉上瞬間血色盡褪。
    他苦修數十載、千錘百煉而成的精純靈力,連同那株已生出兩片靈葉、凝聚了他大半生命本源與希望的斷腸草仙種,此刻脫離了他的掌控。
    它們如同決堤的滄海,又似被無形巨手強行攫取,不受控製地化作一股洶湧的洪流,奔騰著、嘶吼著。
    緊接著,瘋狂湧入吳天的掌心,被納入那片深不可測的丹田氣海。
    “吼——!”
    吳天丹田深處,那原本蟄伏的淡金龍影,仿佛嗅到了無上珍饈,驟然蘇醒,發出一聲震徹靈魂的貪婪咆哮!
    龍影膨脹,巨口張開,其勢竟如上古凶獸饕餮臨世,帶著吞噬天地的凶威,一口便將那沛然莫之能禦的靈力與仙種本源徹底吞沒!
    龍軀之內,璀璨金光爆閃,仿佛有無數古老符文在明滅流轉。
    僅僅兩個呼吸之間,那龐大而駁雜的能量便被蠻橫地碾碎、提純、煉化!
    隨即,一股更加精純、更加霸道、帶著煌煌龍威的本源之氣,如同壓抑了萬載的火山找到了宣泄之口,轟然反吐而出!
    與此同時,吳天體內那得自逆天機遇的《十陽吞天噬地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運轉!
    心口處,那幅玄奧莫測的心陽太極圖急旋如輪,化作一團模糊的光影。
    圖中央,那象征著至陽根源的“陽極點”率先被引動。
    它仿佛沉眠萬古的太陽核心驟然蘇醒,散發出灼灼神威,麵對反哺而來的磅礴龍氣與能量,沒有半分遲疑,如餓虎撲食,悍然鯨吞!
    能量入體,陽極點劇烈震顫,光芒明滅不定,仿佛在進行著最後的淬煉與提純。
    片刻後,一股更為熾熱、更為精純、仿佛能焚盡世間一切蕪雜的至陽之氣,被它如同巨龍吐息般噴薄而出。
    緊接著,那與之陰陽互根、相生相克的“陰極點”也仿佛被這至陽之氣驚醒。
    它幽光一閃,帶著一種冰冷而饑渴的意味,如影隨形般撲上,將那團被陽極提煉後殘留的能量渣滓與龍氣餘韻風卷殘雲般吞噬、煉化。
    最終化作一股精純而深邃的陰性能量,如暗潮湧動,澎湃而出!
    就在這陰陽流轉、龍氣滋養達到某種微妙平衡的刹那,異變陡生!
    那原本僅有兩片葉子、光澤略顯黯淡的斷腸草仙種,在這至陽之氣、真龍之氣、乃至吳天此前渡劫時沾染的一絲天火天雷道韻的共同溫養與刺激下,竟如枯木逢春,又似積蓄了無數歲月力量的種子終於破土!
    於那不可能之中,硬生生地、倔強地抽出了第三片嬌嫩欲滴、卻蘊含著驚人生機與靈性的葉片!
    “嗡——!”
    仙種輕顫,發出一聲愉悅而清越的嗡鳴,其通體光華大盛。
    原本玄奧的紋路變得更加複雜深邃,品質瞬間突破了某種無形的桎梏,猶如鯉魚躍過龍門,一舉從玄級上品,悍然晉升至地級下品!
    整個過程,電光火石,卻宛若鳳凰涅盤,浴火重生!充滿了造化之神奇。
    吳天心念如電,精準地截留了一縷最為精純、對他目前修為大有裨益的陽氣納入己身經脈。
    隨即,他將剩餘的大部分磅礴陽氣,與這株已然脫胎換骨、靈光繚繞的三葉斷腸草仙種,如同春風化雨,溫和而又堅定地、小心翼翼地送回了吳悔那近乎枯竭的丹田。
    吳悔那原本因靈力被強行抽離而如同龜裂荒原、布滿死寂的丹田,此刻終於迎來了浩瀚甘霖。
    那回歸的至陽之氣溫暖而充滿活力,煥然一新的仙種更是散發出磅礴生機,二者迅速與吳悔的本源融合、滋養。
    三葉斷腸草仙種在其丹田內穩穩紮根,靈光流轉,吞吐靈氣,顯得生機勃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
    “呃啊——!”
    吳悔猛地睜開雙眼,眼中精光爆射,宛如實質。
    他原本蒼白如紙、皺紋深刻的臉龐,此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飽滿,皺紋都仿佛被熨平了不少。
    他積鬱多年的悶氣與壓抑,隨著一聲石破天驚的咆哮徹底宣泄而出,聲震四野,穿金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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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丹境第七重,給我破!”
    “轟!”
    一股強橫無比、遠超從前的氣息自他體內轟然爆發,直衝雲霄!
    那困擾他多年、堅若磐石的瓶頸,在這股新生力量的衝擊下,應聲而碎!
    他成功踏入了金丹境第七重,實力暴漲!
    “恭喜太上長老突破!”
    “天佑我吳家!張城主也不過金丹七重,如今我吳家,何懼城主府!”
    “神跡啊!這是神跡啊!”
    “下一個該我了!我也要突破!”
    人群瞬間沸騰了,激動與狂喜之情如同火山噴發。
    親眼目睹這近乎神跡的一幕,所有吳家族人的眼中都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激動與期盼之情溢於言表。
    然而,就在這歡騰的時刻——
    “轟隆隆!”
    天空毫無征兆地再次暗沉下來,比之前吳天引動的劫雲更加厚重、更加壓抑,如同潑墨般滾滾而來,低垂得仿佛要壓垮屋簷。
    一股令人靈魂顫栗的恐怖威壓如同無形的大山,轟然籠罩而下,讓所有人的歡呼戛然而止。
    “撲通!撲通!”
    吳天的心髒再次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那股源自天地法則、冰冷而無情的威壓,直透心扉,試圖攪亂他的心神。
    “又是心魔劫?來的好!”
    吳天眼中非但毫無懼色,反而爆發出更加強烈的戰意,那是一種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昂揚,“前塵雜念,因果糾纏,正好借此機會,一並斬卻!心境通透之劍,凝!”
    他借助方才為爺爺轉化陽氣時,對陰陽流轉、生機寂滅的深刻體悟,心神前所未有的清明澄澈,宛如明鏡台。
    一縷縷因修為突飛猛進而滋生、潛藏在心靈深處的細微塵埃與枷鎖。
    諸如對力量的渴望、對過往的執念、對未來的隱憂,在他此刻“眼中”無所遁形。
    神識之力高度凝聚,化為一柄無形無質卻鋒芒絕世的心劍!
    “斬!”
    心念驅動之下,心劍縱橫捭闔,配合著體內尚未完全消散的煌煌龍氣與那縷精純陽氣,如同擁有了破妄斬虛的無上鋒銳,將那些無形的心靈枷鎖、情緒雜質一一斬斷、熔毀!
    “哢嚓!” 心境仿佛打破了一層看不見的琉璃桎梏,變得更加圓融無瑕,通透玲瓏。
    也就在他心境突破的刹那,天劫似乎感應到了這更加“逆天”的舉動,第一道實質性的劫罰轟然降臨!
    那是一團妖豔到極致、熾烈到扭曲空間的紅色天火,如同從九幽地獄引來的業火,又似九天隕落的滅世流星,帶著焚盡萬物、淨化一切的氣息,朝他當頭砸落!
    在眾人驚駭欲絕、幾乎要失聲驚呼的目光中,吳天竟不閃不避,反而微微仰頭,張口一吸。
    他如同長鯨飲水,顎骨開合間產生一股玄奧的吸力,硬生生將那團足以讓金丹修士瞬間汽化的恐怖天火,直接吞入了腹中!
    “吼!”
    丹田內,金龍虛影再現,麵對這狂暴的天火,龍目之中竟閃過一絲睥睨,龍口大張,將其一口吞入!
    龍軀之內,無數古老符文瘋狂閃爍明滅,硬是以蠻橫的龍族本源與吞噬之力,將那暴烈的天火強行鎮壓、煉化。
    它再反吐出一團雖然依舊熾熱,卻溫順了許多、更易於吸收的火屬性能量精華。
    心陽太極圖中的陽極點早已“饑渴難耐”,如見絕世珍饈,瞬間將其包裹、吞噬、煉化。
    其本身的光芒隨之變得更加璀璨奪目,宛如一顆正在孕育的微縮太陽,散發出令人心悸的純陽波動。
    天劫似乎被這接二連三的挑釁徹底激怒,蒼穹之上雷雲翻滾,第二道劫罰幾乎沒有間隔地接踵而至!
    一道粗如兒臂、亮得刺眼的銀色天雷,如同暴怒的雷神擲出的審判之矛,張牙舞爪,撕裂昏暗的天幕,帶著毀滅一切的終極氣息,誓要將這屢次褻瀆天威的螻蟻轟殺成虛無!
    吳天依舊故技重施,在所有人呆若木雞、思維幾乎停滯的注視下,他麵色平靜,再次張口,如餓狼撲食,竟主動迎上,將那道蘊含著極致毀滅力量的天雷,悍然吞下!
    “滋啦——!” 刺耳的電流聲仿佛在他體內爆開。
    金龍咆哮,這一次,太極圖中的陰極點幽光大盛,仿佛開啟了幽冥通道,風卷殘雲般吞噬煉化著天雷中蘊含的至剛至陽卻又帶著一絲毀滅真意的精華。
    陰極點上的光芒也變得愈發冰冷、深邃、閃耀。
    如同夜空中最寒冷也最明亮的星辰,達成了某種陰陽平衡下的蛻變。
    連渡心魔、天火、天雷三劫,心境枷鎖盡去,能量充盈欲溢,體內陰陽龍氣澎湃激蕩!
    “煉心境第三重,此時不破,更待何時!”
    吳天感受著體內那即將噴薄而出的力量,發出一聲穿雲裂石的長嘯,周身氣息如同壓抑到極點的火山,轟然爆發!
    一股遠比之前強大的威壓彌漫開來,他成功邁入了煉心境第三重!
    他眉心的那道太陽印記,光芒大放,熾烈如真陽臨世,宛如一輪真正的烈日烙印在其額間,彰顯著至高的陽剛與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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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長身而起時,身後赫然浮現出一輪直徑數尺、金光璀璨、流淌著火焰紋路的太陽虛影。
    他整個人被太陽虛影襯托得如同九天神王降臨凡塵,光芒萬丈,令人不敢直視。
    更神異的是,他感覺自己的靈覺感知發生了質的飛躍,方圓三十丈內,一切細微動靜都了然於心。
    哪怕是泥土中螻蟻的輕輕爬動,角落裏青草緩慢的呼吸吐納,其最微弱的生命氣息,都如同近在眼前,清晰可辨。
    心靈剔透,思維速度、悟性感知,皆提升了數個層次!
    這是一種生命層次的躍進。
    他心念微動,想試試這新獲得的、對純陽之力如臂指使的掌控力。
    隨意抬起一根手指,對著數十步外一棵需兩人合抱、枝繁葉茂的古樹,輕輕一點。
    “咻!”
    一道凝練至極、僅有手指粗細、散發著灼熱純陽氣息的火焰指風,如激光般無聲射出,速度快得超越視覺捕捉的極限。
    “砰!”
    指風精準擊中樹幹中心,下一刻,蘊含其中的純陽之火瞬間爆發,如同潑上了萬載烈油,赤金色的火焰瘋狂蔓延、跳躍,帶著一種淨化萬物的氣息。
    僅僅一個呼吸,那棵曆經風雨的參天古樹,便在一陣密集的劈啪作響中,徹底崩解,化為了一地焦黑的灰燼!
    連一絲青煙都未曾冒出,仿佛被瞬間氣化。
    “嘶——!”
    全場響起一片整齊劃一的倒吸冷氣之聲,所有人頭皮發麻。
    “吳天……他、他到底什麽修為?丹田不是碎了嗎?這隨手一指,威力竟恐怖如斯!” 有人聲音顫抖,難以置信。
    吳悔雙眸之中精光爆射,先是極致震驚,隨即化為無盡的驚喜與欣慰,甚至隱隱有淚光閃爍。
    吳龍更是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自己的兒子。
    所有人都被這輕描淡寫、卻蘊含著毀滅性力量的一擊徹底鎮住,場中一片死寂。
    吳天緩緩收斂周身澎湃的氣息,身後的太陽虛影也隨之緩緩消散,融入體內。
    他目光掃過依舊處於巨大震驚中的家人,臉上露出一抹平和而溫暖的微笑,仿佛剛才那驚世駭俗的舉動不過是隨手拂塵:
    “功法偶有突破,略有所悟。趁熱打鐵,我們先一起參悟這《燎原掌》吧,稍後便為諸位叔伯兄弟提升實力!”
    “好!好!就依天兒!” 吳龍率先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豪氣頓生,取出了那枚記載著玄階武技《燎原掌》的溫潤玉簡,“我們便來看看,誰能最先領悟這玄階武技的精髓!”
    吳悔、七長老也立刻收斂激蕩的心神,眼神變得無比專注,迅速圍攏過來。
    三人凝神屏息,將神識沉入玉簡,開始全力參悟其中蘊含的奧義。
    吳天本體主魂與隱藏在神海深處、得益於龍氣與劫力滋養而更加強大的分魂同時開始推演。
    在他的神海世界之中,一個由精純神識凝聚、形象古樸、騎乘青牛的虛影悄然浮現。
    他們一起開始一遍又一遍地、不知疲倦地演練、解析著《燎原掌》的每一個細微精要,將其中奧秘層層剝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關鍵在於火屬性靈力於特定經脈路線的極限壓縮、巧妙疊加與那一瞬間的爆發引導。
    靈力需如疊浪般,一重又一重,悄無聲息地匯聚於掌心方寸之地,在極限壓縮中產生質變,內蘊爆裂之機。
    最終釋放時,那一點看似微弱的星火觸及外物,內蘊的層層靈力激烈碰撞、爆炸,方能形成那足以焚盡八荒、勢不可擋的燎原之火!
    得益於高達元嬰初期的強悍神魂境界,以及分魂不間斷、高效率的輔助推演,僅僅片刻功夫。
    甚至比大多數人看完一遍功法簡介的時間還短——
    “燎原掌!”
    吳天猛然睜開雙眼,眸中似有火焰符文一閃而逝。
    他對著練武場另一側的空地,看似隨意地一掌拍出。
    一道毫不起眼、僅有拳頭大小、色澤暗紅如同餘燼的火星,如離弦之箭般電射而出,悄無聲息地擊中遠處一塊用來測試武技的、堅硬逾鐵的青色巨石。
    “轟!”
    沒有預想中驚天動地的巨響,但那暗紅星火在觸及巨石表麵的瞬間,卻驟然爆發出恐怖至極的火焰!
    那火焰如同擁有生命活性的流體,瞬間包裹了整個巨石,赤紅色的火舌瘋狂跳躍、蔓延、相互吞噬激發,溫度急劇攀升!
    幾個呼吸間,便將那足以承受金丹修士全力一擊的堅硬巨石燒得通紅發亮,繼而發出不堪重負的崩裂聲。
    最終在眾人駭然的目光中,軟化、熔化,化為一灘滾燙的、冒著氣泡的岩漿,和一堆被烈焰徹底剝奪了所有結構的灰燼!
    吳龍手中的玉簡“啪嗒”一聲,差點失手掉落在地,他喉嚨滾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這!”
    吳悔嘴巴微張,花白的胡須不受控製地顫抖著:“什麽情況?!這……這就練成了?而且還不是初窺門徑,這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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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覺自己一輩子的認知都在今天被顛覆了。
    七長老更是直接跳了起來,老眼瞪得溜圓,眼珠子幾乎要奪眶而出:“這……這怎麽可能?!老夫連第一重靈力運轉路線還未完全理順啊!”
    他那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巨大的茫然與不可思議。
    “嘶!吳天他……這就把玄階武技練成了?!”
    “這才多久?一盞茶都不到吧?簡直是妖孽啊!”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人群再次炸開了鍋,驚呼聲、議論聲、抽泣聲此起彼伏,看向吳天的目光充滿了敬畏,如同仰望神明。
    “或許是我此前對火焰之道略有感悟,取巧了吧。”
    吳天麵對眾人的震驚,隻是謙遜地微微一笑,隨即神色一正,語氣變得嚴肅而清晰,“其實這燎原掌的關鍵並非一味追求靈力的雄渾,而在於……”
    他毫無保留,將自己通過分魂推演和高境界神魂瞬間洞察的關竅、靈力在細微經脈中流轉的獨特頻率、疊加共振的訣竅、以及如何控製爆發力度與範圍的心得體會,娓娓道來。
    講解深入淺出,直指本質,往往一句話就能點醒夢中人。
    “原來如此!靈力疊加,非是蠻力灌輸,在於頻率共振與臨界引爆之妙!妙啊!” 吳悔第一個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眼中爆發出狂喜的光芒,猶如醍醐灌頂。
    “燎原掌!”
    他迫不及待,依循著吳天點撥的關竅,氣沉丹田,對著另一方向淩空拍出一掌。
    一顆比吳天之前那道更加凝練、帶著尖銳呼嘯之聲的星星之火掌印破空而出,精準地命中遠處一棵碗口粗的樹木。
    “轟!”
    那樹木瞬間被點燃,並非普通燃燒,而是從內而外爆發出赤紅火焰,眨眼間便化作一支衝天而起的巨大火炬。
    而後在幾個呼吸內被焚燒殆盡,連一點殘渣都未曾留下,徹底化為虛無!
    “我明白了!關鍵在於勢的暗中積累與那一瞬間的決絕釋放!蓄勢如潛淵,爆發如驚雷!” 吳龍也豁然開朗。
    他長身而起,胸中豪氣激蕩,大喝一聲,依樣畫葫蘆,同樣成功施展出燎原掌,烈焰呼嘯而過,再添一炬。
    “哈哈哈!成了!老夫也成了!” 七長老興奮得老臉通紅,手舞足蹈,如同得了心愛玩具的孩童,再也顧不得長老威儀,大吼著全力拍出一掌。
    雖然火焰掌印略小,聲勢稍遜,但那燎原之勢已然具備,火焰過處,又一棵樹木化為飛灰。
    “吳天少爺真乃神人也!”
    “有吳天在,我吳家何愁不興!何愁不強!”
    “連太上長老、家主和七長老都在吳天少爺指點下瞬間領悟,實力大增!我們還怕什麽楊族!怕什麽城主府!”
    “終於輪到我們吳家揚眉吐氣了!”
    “下一個該我了!吳天少爺,幫我提升!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對!大家排隊,按順序來!不要擠!”
    “讓我先來!我已經等不及了!”
    眾人徹底沸騰了,積壓已久的屈辱、擔憂在此刻盡數化為衝天的鬥誌與狂熱的期盼。
    所有族人眼中都燃燒著火焰,紛紛湧上前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將吳天圍在中心,恨不得立刻就能脫胎換骨,跟隨這位家族真龍,一同征戰四方!
    吳家府邸上空,那原本因天劫而壓抑的氣氛早已一掃而空,彌漫著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昂揚鬥誌、堅定信念與蓬勃生機!
    一個嶄新的時代,似乎就在眼前,隨著那燎原的星火,即將猛烈地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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