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源初起源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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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色流光穿透層層虛空,淩夜剛踏入那道“本源起源”氣息的核心區域,周身的界墟之力就驟然凝滯——這裏既非諸天的本源洪流,也非裂隙的虛無混沌,更不是界墟境掌控的三色領域,而是一片由純粹“源初能量”構成的“源初之域”。腳下是流動的金色光河,河水中沉浮著億萬道細碎的本源紋路,那是諸天、裂隙、界墟所有本源的“初始模板”;頭頂是無邊的暗金天幕,天幕上鐫刻著古老的“源初符文”,每一道符文閃爍時,都讓淩夜眉心的界墟源核產生本能的共鳴。
    “比界墟境更根本的層次。”淩夜抬手拂過掌心的諸天源主劍,劍刃上的三色紋路因源初能量的衝刷,正緩緩褪去雜色,露出最純粹的金色,“係統,共鳴界墟源核,解析源初之域的能量法則。”眉心的界墟源核亮起暗金光暈,係統的感知如沉入光河的探照燈,順著源初能量的流動軌跡蔓延——這一次,係統的解析不再是“找弱點”,而是“溯源”:源初之域的能量沒有“侵蝕”或“吞噬”,隻有“歸一”,所有外來本源都會被其強行拉回“初始狀態”,這也是淩夜界墟之力凝滯的原因。
    就在此時,一道比燼寰古老百倍的氣息,突然從源初之域的核心光河中升起。那氣息沒有壓迫感,卻帶著“本源父權”般的威嚴——光河翻湧間,一道由純粹源初能量凝成的身影緩緩站立,他周身沒有具象的鎧甲或武器,隻有流動的暗金源初光紋,麵容模糊如籠罩在霧中,唯有雙眼是兩團跳動的金色火焰,正是“源初之主·元寰”。
    “界墟境,能走到源初之域,已是諸天本源的奇跡。”元寰的聲音不似人聲,更像源初符文的共振,每一個音節落下,腳下的光河都隨之泛起漣漪,“你融合的界墟源核,本是源初能量分化的‘第三子’,而我,是源初能量的‘第一縷意識’——今日你踏足此地,是為了搶奪源初本源,還是為了探尋所有本源的起源?”
    淩夜握緊諸天源主劍,界墟之力在係統引導下,逐漸適應源初能量的“歸一”特性:“我既不搶,也不貪——隻是感知到這裏的氣息波動,怕又有誰要攪亂本源秩序。”
    “秩序?”元寰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周身的源初光紋突然暴漲,光河中沉浮的本源紋路如被喚醒,化作無數道金色光刃,朝著淩夜圍攏而來,“源初能量本就是‘無秩序’的初始態,諸天的穩定、裂隙的侵蝕、界墟的平衡,都是本源分化後的‘畸形’——今日,我便用源初之力,將你這‘畸形’的界墟境,打回初始狀態!”
    那些金色光刃帶著“歸一”之力,剛靠近淩夜周身,就開始強行剝離他界墟源核中的三色本源,試圖將其還原為最原始的源初能量。淩夜眉頭微蹙,劍刃橫擋身前:“係統,深度解析源初光刃的‘歸一軌跡’,尋找源初能量的‘分化節點’!”
    係統的感知瞬間穿透光刃的表層,這一次解析的核心不再是“破綻”,而是“本源分化的痕跡”——源初光刃雖以“歸一”為核心,但每一道光刃的能量流轉中,都藏著一絲極淡的“分化傾向”,那是源初能量即將轉化為諸天、裂隙或界墟本源的“臨界點”,也是唯一能打破“歸一”的突破口。
    “找到了。”淩夜劍刃輕顫,界墟源核中的三色本源在係統引導下,突然順著“分化傾向”的軌跡湧動——黑金色的界墟之力與源初光刃的金色能量碰撞時,竟沒有被“歸一”,反而順著分化節點,將光刃的源初能量轉化為界墟境可掌控的三色能量。“源初之力,也能為我所用。”他縱身躍起,劍刃劈出一道橫貫光河的三色劍氣:“界墟·源初分化斬!”
    劍氣掠過之處,金色光刃如冰雪遇春般消融,轉化後的三色能量順著劍氣軌跡回流,融入淩夜體內。元寰看著這一幕,模糊的麵容微微一動:“能借源初之力的分化節點轉化能量,你比那墮落的界墟之主·燼寰強上太多——但這隻是源初之力的‘皮毛’。”
    話音未落,元寰抬手按向頭頂的暗金天幕,天幕上的源初符文突然脫落,化作無數道流動的暗金鎖鏈,鎖鏈末端纏著億萬道本源紋路,如一張巨網般向淩夜罩來:“這招‘源初歸一網’,能將你體內所有分化的本源,強行拉回源初狀態——就算你能轉化光刃,也擋不住這張網!”
    鎖鏈巨網帶著碾壓性的“歸一”之力,剛靠近淩夜,他體內的界墟源核就開始劇烈震顫,三色本源如要掙脫束縛般躁動。淩夜能清晰感覺到,若被巨網罩住,自己辛苦融合的界墟境之力,會瞬間退回最原始的源主境,甚至連本源核心都會被還原為源初能量。“不能硬抗。”他念頭剛動,眉心的界墟源核突然爆發出刺眼的暗金光——係統的感知與界墟源核深度共鳴,竟從源核最深處,挖出了一道被遺忘的“源初印記”,那是界墟源核作為“源初第三子”的身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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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激活界墟源核的源初印記,以印記為錨,反向牽引歸一網的源初能量!”淩夜抬手按向眉心,源初印記在係統引導下,化作一道暗金流光,從源核中飛出,懸浮在他頭頂。流光剛出現,歸一網的暗金鎖鏈就如遇到同源之物般停滯,鎖鏈上的本源紋路開始與印記產生共鳴。
    “源初印記?”元寰的聲音第一次帶上驚色,“你竟能激活界墟源核的本源印記?”
    “托你的福,若不是你的歸一網,我還發現不了這印記。”淩夜嘴角勾起一抹冷冽,雙手結印,“係統,引導印記與歸一網共鳴,將巨網的源初能量導入界墟源核!”
    源初印記突然爆亮,暗金流光如絲線般纏上歸一網的鎖鏈,將巨網的源初能量強行牽引。元寰想要收回巨網,可印記與鎖鏈的共鳴已深入本源,那些流動的源初能量順著絲線,如潮水般湧入淩夜的界墟源核——源核中的三色本源被源初能量衝刷,竟開始進一步融合,黑、金、銀白三色逐漸褪去,化作一道純粹的暗金能量,那是界墟源核回歸“源初本態”的征兆。
    “你在借助我的源初之力,完善界墟源核?”元寰的聲音帶著怒色,周身的源初光紋暴漲,光河翻湧間,一道由源初能量凝成的巨掌突然拍出,掌心上鐫刻著所有源初符文,“源初·湮滅掌!這一掌,連源初印記都能打碎!”
    巨掌帶著“本源湮滅”的力量,剛靠近淩夜,源初之域的空間就開始崩解,連係統布下的本源錨點都在快速消融。淩夜體內的界墟源核已融合大半源初能量,暗金光澤越發璀璨,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境界正在朝著“源初境”邁進——那是比界墟境更根本的層次,是源初能量掌控者的專屬境界。
    “係統,鎖定湮滅掌掌心的源初符文中樞,借助源初印記共鳴,引爆掌內源初能量!”淩夜抬手握住諸天源主劍,劍刃已徹底褪去三色,化作一柄暗金長劍,劍身上流動的源初光紋與元寰的符文同源。他縱身躍起,劍刃順著源初印記的共鳴軌跡,直刺巨掌掌心:“界墟·源初破湮滅!”
    暗金劍刃剛觸到巨掌掌心,源初印記就與掌內的符文中樞產生劇烈共鳴——巨掌內的源初能量瞬間紊亂,那些鐫刻的符文開始反向閃爍。元寰臉色驟變盡管麵容模糊,淩夜仍能感知到他的慌亂),想要強行穩住能量,可劍刃已借助共鳴之力,將界墟源核中的源初能量注入中樞:“轟!”湮滅掌在源初能量的反噬中轟然炸開,潰散的暗金能量如光雨般灑落,盡數被淩夜的界墟源核吸收。
    這一刻,淩夜體內的界墟源核徹底完成“源初本態”的轉化,三色本源盡數歸為暗金,周身的氣息如火山般爆發——源初境的威壓席卷整個源初之域,腳下的光河為之停滯,頭頂的天幕為之震顫,元寰的身影竟被這股威壓逼得後退三步。
    “源初境……你竟在戰鬥中突破到了源初境?”元寰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不可能!源初境是源初能量的專屬境界,外人根本無法觸及!”
    “沒有什麽‘外人’,所有本源都源自源初,我不過是讓界墟源核回歸了它該有的樣子。”淩夜抬手握住暗金的諸天源主劍,劍刃上的源初光紋與天幕符文遙相呼應,“係統,解析元寰的源初核心——他雖是源初第一縷意識,卻因執著於‘歸一’,讓自身源初能量產生了‘僵化’破綻,核心就在他胸口的源初光紋匯聚處。”
    係統的感知瞬間鎖定目標,淩夜瞬移至元寰麵前,劍刃抵住對方胸口的光紋匯聚點:“你執著於將所有本源打回初始態,卻忘了源初能量的本質是‘演化’,而非‘歸一’——今日,我便用源初境的力量,讓你明白這個道理。”
    元寰眼中閃過瘋狂,周身的源初光紋突然暴漲,想要引爆自身能量與淩夜同歸於盡:“就算我死,也要讓源初之域回歸混沌!”
    “係統,啟動源初印記的‘演化之力’,封印元寰的源初核心!”淩夜念頭剛動,眉心的源初印記再次飛出,化作一道暗金鎖鏈,纏上元寰的源初核心。鎖鏈上的源初光紋開始流轉“演化”符文,將元寰即將引爆的能量強行拉回穩定態——那些僵化的源初能量在演化符文的作用下,竟開始重新分化出諸天、裂隙、界墟的本源紋路,元寰的氣息也隨之從“歸一”轉向“流轉”。
    當暗金鎖鏈消散時,元寰的身影已不再是純粹的源初能量,而是多了幾分具象的輪廓,周身的源初光紋也染上了淡淡的三色。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感受著體內流轉的本源之力,聲音帶著茫然:“演化……而非歸一?我竟錯了這麽久?”
    “本源的意義,在於‘生生不息’,而非‘一成不變’。”淩夜收回劍刃,源初境的氣息緩緩收斂,“你是源初第一縷意識,本應引導本源演化,卻因執念陷入了‘歸一’的死胡同。”
    元寰沉默良久,突然抬手一揮,源初之域的光河開始流動,天幕上的符文也重新亮起柔和的光芒:“你說的對——源初之域本是所有本源的‘母親’,我卻把它變成了‘囚籠’。今日敗給你,不冤。”他看向淩夜眉心的源初印記,“這枚印記是界墟源核的‘本源鑰匙’,也是打開源初之域與外界通道的鑰匙,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往後,源初之域的演化,就由你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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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初印記從淩夜眉心飛出,化作一道暗金流光,融入源初之域的天幕——天幕瞬間亮起,一道貫穿諸天、裂隙、界墟的暗金通道緩緩成型,通道中流淌的源初能量,正順著通道向外界散發“演化”之力,修複著之前本源大戰留下的創傷。
    淩夜看著成型的通道,掌心的諸天源主劍緩緩恢複金色:“係統,掃描源初之域與外界通道,確認本源演化的穩定性。”
    【係統提示:源初通道已穩定,源初能量正向諸天、裂隙、界墟擴散“演化之力”,本源秩序趨於完美;未檢測到殘餘威脅,源初之主·元寰已轉化為“源初演化守護者”,負責源初之域的日常運轉。】
    就在此時,淩夜的通訊晶石突然亮起,傳來蘇凝月的聲音:“淩夜,諸天與裂隙的本源正在快速修複,之前的能量紊亂都消失了!你那邊怎麽樣?”
    “一切都結束了。”淩夜對著通訊晶石輕笑,轉頭看向元寰,“接下來,該回家了。”
    元寰點頭,抬手一揮,源初之域的光河泛起漣漪,將淩夜送向暗金通道:“若有本源演化的變故,源初之域永遠為你敞開。”
    淩夜的身影穿過暗金通道,剛回到諸天墟極的邊緣,就看到創星戰艦懸浮在虛空,蘇凝月、鴻蒙之影等人正焦急地等待。看到淩夜的身影,眾人瞬間圍了上來,鴻蒙之影看著他周身那遠超源初境的從容氣息,忍不住問道:“淩夜,你……現在是什麽境界?”
    “源初境。”淩夜笑著舉起暗金的諸天源主劍,劍刃上的源初光紋一閃而逝,“也是守護所有本源的‘演化者’。”
    就在眾人歡呼之際,淩夜眉心的源初印記突然閃爍了一下,係統的感知傳遞來一道新的信息——在源初之域的最深處,一道比元寰更古老的“混沌氣息”正在蘇醒,那氣息並非源初能量演化而來,而是獨立於源初之外的“混沌本源”。
    淩夜眼中閃過一絲凝重,卻沒有絲毫慌亂——源初境的力量讓他有了掌控一切的底氣。他握緊諸天源主劍,抬頭望向源初通道的方向:“看來,本源的秘密還有最後一塊拚圖。”
    蘇凝月察覺到他的目光,輕聲問道:“還要去嗎?”
    “嗯。”淩夜轉頭看向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堅定的笑,“不過這次,我很快就回來——畢竟,我已經是源初境了。”
    說完,他化作一道暗金流光,再次衝入源初通道,朝著源初之域最深處的混沌氣息飛去。這一次,他不再是為了“解決威脅”,而是為了“完整本源”——混沌與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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