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回窮困的南方小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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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攸寧見他沒有一驚一乍,接受良好,笑得眉眼彎彎,獎勵了他一個香吻。
“老公聰明,就是這樣!這座農家樂是我前世置辦的產業,魂穿到現在這具同名同姓相貌相似,但已死去的身體上時,一起帶過來的。”
說完張牙舞爪地衝他做鬼臉,“相公,我是後世遊蕩過來的孤魂,你可害怕?”
祁哲成撲倒她,狠狠地親了上去,十分鍾後埋頭在她耳畔,低聲呢喃,“怕,怕你遊回去!你保證任何時候都不拋下我。”
郭攸寧雙手輕揉著他看似粗黑卻柔軟的短發,微喘著嬌媚地逗他,“看你表現!”
祁哲成立馬化身為狼,使出全身解數,攻城掠地,戰得郭攸寧丟盔棄甲。
唉,誤會,天大的誤會!她說的“表現”是這個表現嗎?
但是已無力爭辯,隻能嬌喘著豎白旗投降,“祁哲成你……你夠啦……”
“表現好嗎?我還可以更好些!”
“好~極好!衝你這表現,不離不棄,永不回去!啊……也回不去了,那邊肉身……肉身早已成灰……”
聽到這話,男人動作間變得和風細雨,溫柔似水……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結束,郭攸寧累得直接睡著了。
祁哲成幫她擦洗好,擁著她進入了夢鄉。
五點,生物鍾準時喚醒了他。
借著小夜燈的柔光,打量著周遭的一切,回想起昨晚的事,好似做夢一般。
若不是懷裏躺著睡得香甜的媳婦,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知道了媳婦的來曆,參觀了她的空間,免去了各種胡思亂想,和患得患失,心中踏實多了。
隻是想起她曾經過著富足優越的生活,如今跟他隨軍,真是受苦了。
以後一定要更加努力,加倍對她好!
凝望著懷中恬靜俏麗的小臉,忍不住吻了下去。
本想淺嚐輒止,可一碰就不可收拾。
郭攸寧迷迷糊糊中被吻醒,推了他一把,“別鬧,睡覺!”
祁哲成戳著她的小臉蛋,“懶蟲,能先放我出去不?你男人得隨六點的軍卡回災區。”
郭攸寧依稀記起昨夜坦白的事,兩人是睡在空間的。
她意念一動,夫妻倆瞬間坐躺回了家屬院西屋的床上。
她身子一滑,被子一扯,翻個身繼續睡覺。
昨夜休息得晚又累著了,祁哲成知道她沒睡夠。
在她耳邊溫聲交代:“媳婦兒,能進人、能養殖的空間太稀罕和驚世駭俗了,可不能隨便帶人進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免得被人覬覦。”
郭攸寧閉眼“嗯”了一聲,繼續睡覺。
祁哲成無奈,她這半睡半醒的樣子,隻怕說啥都聽不進去,找機會再跟她好好商量吧。
還有後院空間那麽大,媳婦又愛喝魚湯,可以挖個小魚塘,弄些魚回來養著;再買兩頭懷崽的山羊,寶寶出生後不愁沒奶喝……
先不想了,再不動身就趕不上車啦,這些後續慢慢打算。
又親了一下媳婦兒睡得紅撲撲的臉蛋,幫她掖好被角才下床換衣,吃早餐出門。
接下來的幾天,郭攸寧過回了平淡無波的隨軍生活,但也有些許可記錄的點滴。
第一日,桂香姐和去災區支援的嫂子們都來看望她,誇她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第二日晚上,小不點跟她生活了一天後,王團長調查結束,帶著兩斤肉、三斤紅糖、四個黃桃罐頭的重禮接走了孩子。
從聊天中得知,往後再見麵隻怕不容易了,但會保持通信往來。
王團長因違規帶工作日誌回家,又倒黴催地被別有用心的特務小梅盜取了軍區信息。
幸好不是絕密資料,念在他積極配合、家破人亡也是受害者的份上,給予記大過處分。
對於已造成的損失來說,這個處分算是輕的。
他誠心接受,隻是他在此地失去了妻女,兒子差點沒了,記大過的團長,晉升之路已斷。
心灰意冷的同時,不放心兒子讓別人照顧,主動申請了轉業。
本來正團級幹部轉業當個副縣長都行,可是因為記大過的原因,隻能回窮困的南方小漁村,出任公社派出所所長。
其實落後隻是暫時的,改革開放的春風一吹,那裏將是經濟發展的前沿陣地。
當公安是他喜歡的職業,能繼續為人民服務,與壞人壞事作鬥爭,說不定還有機會抓特務,他這輩子最恨特務,有不共戴天之仇。
有罪當罰,有功得賞!
這樁案子結束,郭攸寧作為發現人,及抓住特務者,獲得了“優秀軍屬”的獎狀,和兩百元獎金。
祁哲成托了家中有“體弱”孕婦要照顧的福,每天早出晚歸,不用二十四小時駐守災區。
兩人之間沒了秘密後,感情更親厚了,日子過得蜜裏調油。
一周後,九月二十九號周日,災區救援結束,所有參與將士們休假一天。
吃過早飯,祁哲成拉住小媳婦的手笑道:“寧寧,你來軍區快半個月了,我都沒陪你遊玩,一會去附近白鹿水庫釣魚怎樣?空間的魚塘還閑著呢。”
郭攸寧本想今日回城探望父母,幫忙張羅大哥婚事,順便過中秋節。
但老公陪玩的機會不可多得,回城時間往後推延一天也行,明日直接回去過節。
點頭如搗蒜,沒一會就準備好了釣竿、水桶、幹糧。
在祁哲成的要求下,還帶上了弓箭、彈弓和一個瓦罐。
出門時遇到餘政委一家六口也是相同的裝備。
桂香姐熱情招呼:“寧寧,你們也去白鹿水庫嗎?”
看來二人世界要變成多人行了!
不過野外人多熱鬧才好,郭攸寧笑意盈盈,“對,最近饞魚湯,去碰碰運氣。”
在四個小孩“姨姨好祁叔叔好”的問候聲中,繼續出發。
走了不到50米,趙誌武帶著小餘迎麵而來,聽說他們要去釣魚,立馬幫著提桶拿魚竿、挎弓箭加入了隊伍。
一行十人,出家屬院往後山而去。
郭攸寧以為的“附近”,跟祁哲成眼中的“附近”是兩個概念。
在山林中穿行了四十多分鍾,眼前才出現一汪碧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