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聖地大婚 龍鳳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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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冥殿副殿主幽鬼狼狽退走的身影尚未完全消散在天際,雲韻那震懾天地的聖王威壓便已悄然內斂。但這股力量所帶來的餘波,卻如同驚雷般在東域每一個角落震蕩不休。三日後,當九霄聖地正式昭告天下,聖主雲韻將與贏鑫締結道侶之約的文書送達各大門派時,所有此前的非議與暗流,皆在聖王的無上威嚴麵前化為泡影。
    九霄聖地恢複了往日的秩序,但內部的氣氛,卻悄然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往日裏清冷的白玉石階旁,悄然綻放出成片的雲錦花;終年繚繞聖主峰的雲霧中,多了仙鶴引吭的清鳴;就連聖地弟子們的交談聲,也都帶上了難以掩飾的笑意。聖主即將大婚的消息,如同春風化雨,浸潤了聖地的每一寸土地,帶來了喜慶與一種前所未有的期盼。
    聖主峰,雲霄殿寢宮內殿。
    此處早已褪去了往日的肅穆,多了幾分人間煙火的溫馨。八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嵌在殿頂,散發著柔和如月光的光暈,將殿內映照得暖意融融。原本空曠的角落擺放了一盆含苞待放的凝露蘭,翠綠的葉片上滾動著晶瑩的水珠,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幽香。
    贏鑫盤膝坐在鋪著雪白狐裘的軟榻上,雙目微闔,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金色靈光。自鬼滅法相退走後,他便進入了閉關狀態,此前與冥骨尊者交手時留下的暗傷,在龍棺傳承之力與雲韻渡入的聖力滋養下,已徹底痊愈。更令人驚喜的是,在這場生死淬煉與情劫洗禮下,配合著九霄聖地無盡的資源,境界連續突破到王者八重巔峰,隱隱有突破至王者境九重的跡象。他的氣度也愈發沉穩,眸光開闔間,隱有金龍虛影在眼底沉浮,那是龍棺傳承與自身道韻日漸融合的征兆。
    雲韻卸下了聖主的鎏金冠冕,隻著一襲簡單的素白長裙,青絲如瀑般垂落肩頭,發梢用一根溫潤的羊脂玉簪輕輕束起。她慵懶地倚在對麵的軟榻上,絕美的臉龐在柔光映照下,少了幾分拒人千裏的清冷,多了幾分驚心動魄的柔媚。手中把玩著一枚刻有雲紋的玉佩 —— 那是贏鑫前日尋遍聖地寶庫找到的定情之物,目光卻時不時落在閉目調息的少年身上,唇角噙著一抹化不開的溫柔笑意。
    “傷勢可都大好了?連破三重?” 她終是按捺不住關切,輕聲開口,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贏鑫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眸子裏瞬間映出她的身影,心中暖意流轉,微微點頭:“嗯,因禍得福,已無礙,龍棺之力比想象中更強,連丹田深處的隱傷都已修複。倒是你,前番為了替我療傷耗損聖力,後又動用本源之力助我突破,這般消耗怕是不易恢複。” 他說著便要起身,伸手想去探她的脈搏。
    雲韻微微一笑,傾國傾城的容顏在光暈中愈發璀璨,她輕輕搖頭,身形一晃便已欺近,指尖抵住他的手腕:“無妨,聖王境的本源之力雖珍貴,卻也不是那麽容易耗盡的。倒是你……”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指尖在他掌心輕輕劃動,“如今東域皆知,你是我雲韻的人了,被這麽多大能盯著,可曾感到壓力?”
    贏鑫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弧度,反手握住她的指尖,掌心傳來溫潤細膩的觸感:“壓力?若能與你並肩,縱是與天下為敵,又何懼之有?”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語氣卻漸漸柔和下來,“隻是,終究委屈了你。我如今不過王者境,與你這聖王相比,實在……”
    “不準胡說。” 雲韻伸出纖指,輕輕按在他的唇上,打斷了他的話。美眸中情意流轉,如同盛著漫天星河:“在我心裏,你便是這世間最好的男子,無人能及。七年前斷崖上的相遇,四年前山穀中的相伴,你早已住進我心裏。能與君攜手,是我雲韻之幸,何來委屈一說?”
    她的話語真摯而熱烈,毫無保留。經曆了生死磨難與情感掙紮,這位執掌聖地數百年的聖王,早已拋開了所有身份與年齡的顧忌,隻想將滿腔情意盡數訴與眼前人。
    贏鑫心中那最後一絲因過往境遇產生的隔閡,在她溫柔的目光中徹底煙消雲散。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輕輕拉進懷中,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輕柔一吻。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簡單的八個字,卻讓雲韻的眼眶微微發熱。她反手摟住他的腰,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感受著懷中人堅實的臂膀與令人安心的溫暖,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獨有的龍涎香氣息,心中滿是安定。
    “大婚之事,我已命禮長老全權籌備。” 雲韻埋在他頸間,輕聲說道,“雖不想太過張揚,但畢竟牽涉聖地顏麵,有些場麵終究免不了。你可有什麽想法?”
    贏鑫攬著她的肩,指尖輕輕摩挲著她順滑的長發,沉吟片刻道:“一切依你便是。不過,我希望…… 贏家之人,能來。”
    雲韻抬起頭,有些訝異地看著他。贏家,那個位於東域邊陲、早已衰敗不堪的小家族?六年前贏鑫被廢修為時,家族雖未落井下石,卻也無力護他,這些年更是斷了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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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贏鑫看出她的疑惑,指尖劃過她的臉頰解釋道:“無論如何,那裏終究是我的根。當年父母雖懦弱,卻也偷偷給過我療傷的草藥;族中長老雖沉默,卻也從未阻止我離開。如今我能站在這裏,也算給他們一個交代。” 更重要的是,他想讓父母看到,他們的兒子不僅沒有沉淪,反而走到了他們無法想象的高度,還尋到了此生摯愛。
    雲韻眼中柔情更甚,抬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點了點頭:“好,我立刻讓執法長老帶親衛去接。定讓他們風風光光前來,無人敢怠慢半分。”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已讓人將聖主峰西側的望雲軒收拾出來,那裏視野最好,讓他們住得舒心些。”
    贏鑫心中一暖,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個淺吻。兩人又低聲商議了一些大婚細節,從賓客席位到禮樂規製,從嫁衣紋樣到合巹酒的選擇,氣氛溫馨而融洽。過往的恩怨情仇,似乎都在這平淡的對話中,化為了滋養彼此情感的養分。
    一、盛典籌備 暗流潛湧
    禮長老領命籌備婚禮後,整個九霄聖地瞬間忙碌起來。三千弟子身著統一的流雲錦袍,穿梭在各座山峰之間,懸掛著繡有龍鳳呈祥紋樣的紅綢;百名執事弟子則手持玉牌,分批前往東域各大勢力遞送請柬,每一份請柬都由雲韻親自加蓋聖主印璽,金箔鑲邊的封麵上刻著 “雲韻 贏鑫 謹邀” 的字樣,盡顯誠意與威嚴。
    最令人矚目的當屬嫁衣的製作。雲韻特意召見了聖地內最頂尖的繡娘,選用萬年冰蠶絲織就的雲錦為料,以深海珍珠磨成的粉末調和金線,耗費七日七夜,才繡出一對展翅欲飛的九彩鳳凰。鳳凰的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在光線下流轉著七彩霞光,展開的羽翼上甚至能看到細密的雲紋,那是繡娘以自身靈力為引,耗費心血繡成的護身符文。而贏鑫的婚服則由雲韻親自設計,玄色麵料取自千年玄鐵樹的樹皮纖維,水火不侵,上麵用赤金絲線繡出暗金龍紋,龍首隱於衣襟內側,龍尾延伸至下擺,行走間仿佛有金龍遊動,既彰顯了龍棺傳承的底蘊,又不失少年人的挺拔。
    籌備期間,東域各勢力的反應也各不相同。萬劍門門主謝曉峰親自帶著門內核心弟子趕來,不僅送上了千年玄鐵鍛造的劍坯作為賀禮,還帶來了門中珍藏的《萬劍歸宗》殘卷,坦言願與贏鑫交流劍道;藥神穀則派遣穀主親傳弟子,送來不少千年份的靈藥,說是給新人的添妝之禮;東方凝冰的東方家族,也遣人送來賀帖,東方家主更是在信中表示,願將家族至寶 “定情玉璧” 贈予新人。
    唯有幽冥殿始終保持沉默。有探子回報,鬼滅法相有鬼逃回幽冥殿後,殿主震怒,當場震碎了殿內的幽冥寶座,隨後便下令封鎖殿門,任何人不得外出。但明眼人都知道,幽冥殿絕不會善罷甘休,這場婚禮或許正是他們複仇的絕佳時機。雲韻早已料到這一點,暗中加強了聖地的防禦,命執法長老率領三千親衛日夜巡邏,又將護山大陣調整至最高警戒狀態,陣眼處更是布下了聖王級別的封印,隻要有強敵闖入,便會觸發九天神雷反擊。
    二、親友齊聚 溫情脈脈
    大婚前三日,贏鑫的父母與族中長輩終於抵達九霄聖地。當執法長老率領親衛,乘坐著由四隻仙鶴牽引的玉輦降落在贏家所在的小鎮時,整個小鎮都沸騰了。贏父贏母穿著長老們特意準備的錦袍,局促地坐在玉輦上,看著沿途飛掠而過的山川雲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孩他娘,這…… 這真是去九霄聖地?鑫兒他…… 真的要和聖主成婚了?” 贏父搓著粗糙的雙手,聲音因激動而顫抖。七年前他們眼睜睜看著兒子被廢修為,流落他鄉,這些年他們日夜祈禱,隻求兒子能平安活著,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得到聖地如此禮遇。
    贏母抹著眼淚,哽咽道:“是真的,長老們都說了,鑫兒現在是聖地的貴客,還要和聖主結為道侶呢。我們的兒子,出息了!”
    抵達聖地後,贏鑫親自在山門外迎接。當他看到父母兩鬢的白發與眼角的皺紋時,心中一酸,快步上前扶住他們:“爹,娘,兒子不孝,讓你們擔心了。”
    贏母握住他的手,細細打量著他,淚水再次湧了出來:“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雲韻也適時走上前,對著贏父贏母微微躬身,語氣恭敬而溫和:“伯父,伯母,我是雲韻,日後會好好照顧鑫兒的。”
    贏父贏母連忙擺手,惶恐道:“聖主折煞我們了,鑫兒能得聖主青睞,是他的福氣。” 他們雖隻是小家族的普通人,卻也知道聖王境大能的尊貴,此刻聖主如此謙和,反而讓他們更加不安。
    雲韻看出他們的局促,微微一笑,抬手一揮,一道柔和的聖力便籠罩在兩人身上,瞬間撫平了他們的緊張:“伯父伯母不必拘謹,日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了。” 說著便引著他們前往望雲軒休息,又特意囑咐侍女準備了他們愛吃的家鄉菜肴,無微不至的關懷讓贏父贏母漸漸放下了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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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贏家人,謝天宇也早早抵達了聖地。謝天宇依舊是一身青衣,抱劍而立,看到贏鑫時,他主動走上前,遞過一個古樸的劍穗:“此乃萬劍門特製的龍紋劍穗,能安神定魂,祝你新婚大喜。”
    贏鑫接過劍穗,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與謝天宇雖有交集,卻算不上深交,沒想到他會如此用心。“多謝謝師兄。”
    “你不必謝我。” 謝天宇搖頭,目光望向遠處的雲韻,“雲聖主是我敬重之人,當年你能護她周全,我便認你這個朋友而且上次救凝冰的神秘人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你。日後若有需要萬劍門的地方,盡管開口。”
    東方凝冰則作為聖地核心弟子,負責接待女賓。她穿著一身淡粉色的弟子服,舉止得體,看到贏鑫與雲韻並肩而立時,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釋然,有祝福,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悵惘。本和她有婚約的嬴鑫哥哥最終竟然和師尊一起,隻能說命運弄人。
    “贏鑫哥哥,恭喜。” 她走上前,遞過一個錦盒,“這是我親手煉製的凝露香,能助你穩固修為。”
    贏鑫接過錦盒,輕聲道謝。雲韻也對她溫和一笑:“凝冰這些年辛苦了,待我和鑫兒大婚之後,自己去藏寶閣挑件寶物,也算對你這些年付出的獎賞。”
    東方凝冰眼中閃過驚喜,連忙躬身道謝:“多謝師尊!”
    三、盛典開啟 天地同賀
    半月之後,九霄聖地張燈結彩,祥雲繚繞,仙鶴齊鳴,一派喜慶景象。通往聖主峰的玉石長階上,鋪滿了新鮮的雲錦花,花瓣上滾動著晶瑩的露珠,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聖主峰的上空,百餘隻仙鶴盤旋飛舞,口中銜著紅色的綢帶,綢帶上寫滿了各勢力的賀詞;就連天地間的靈氣都變得異常濃鬱,絲絲縷縷的靈氣匯聚成七彩祥雲,籠罩著整個聖地。
    今日,乃是聖主雲韻與道侶贏鑫大婚之日!
    吉時將至,聖地內響起了悠揚的鍾聲,九聲鍾鳴傳遍四方,宣告著婚禮即將開始。贏鑫身著玄色龍紋婚服,身姿挺拔地站在祭天台下方,等待著他的新娘。玄色的麵料在陽光下泛著暗啞的光澤,金繡的龍紋仿佛活了過來,在衣擺間遊動,他的頭發用玉冠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原本略顯稚嫩的臉龐此刻線條分明,眸光堅定,王者之氣內斂卻不容忽視,龍行虎步間自有一股統禦八方的威嚴。
    不多時,一陣清脆的環佩之聲響起。雲韻在八位聖女的簇擁下,緩緩走來。她褪去了平日的素白聖袍,換上了那身耗費心血製成的鳳冠霞帔,大紅的嫁衣在陽光下流光溢彩,九彩鳳凰的紋樣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要展翅飛走;鳳冠由百顆珍珠與數十塊紅寶石鑲嵌而成,垂落的流蘇輕輕晃動,映襯著她絕美的容顏,愈發顯得尊貴絕倫。她的步伐緩慢而優雅,每一步落下,地麵都會悄然綻放出一朵金色的蓮花,那是聖王威壓與天地法則共鳴的跡象。
    贏鑫快步上前,伸出手。雲韻微微一笑,將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兩人的指尖相觸,一股暖流瞬間在彼此體內流轉。贏鑫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溫潤,雲韻則能感受到他手掌的堅實,四目交匯,眼中唯有彼此,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人。
    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兩人攜手踏上鋪滿花瓣的虹橋,緩緩走向聖地中央那最高的祭天台。虹橋由靈氣凝聚而成,踩在上麵如同踏在雲端,兩側的花瓣隨風飛舞,落在他們的衣擺上,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
    “那就是贏鑫?果然氣度不凡!”
    “傳聞他十七八歲便達到王者境,之前還擊退過皇者境強者,這般天賦難怪能得到聖主青睞。”
    “你看他們多般配,一個如龍似虎,一個如鳳如凰,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觀禮者們低聲議論著,眼中滿是讚歎。之前那些關於年齡、資曆的質疑,在此刻這對新人無與倫比的風采麵前,顯得如此可笑與蒼白。
    登上祭天台,兩人麵向天地而立。祭天台由千年白玉鋪就,上麵刻滿了古老的符文,那是九霄聖地傳承萬年的道韻印記。司儀長老身著紫色道袍,手持拂塵,站在兩人身側,高聲唱喏,聲音莊嚴肅穆,透過靈力傳遍整個聖地:
    “吉時已到,婚禮開始!”
    “一拜天地 ——!”
    贏鑫與雲韻攜手,對著浩瀚蒼穹,深深躬身一拜。就在他們彎腰的刹那,天空中突然降下萬千霞光,落在他們身上,化作一道金色的光幕。光幕中,隱約能看到天地法則的符文在流轉,那是天道對這場姻緣的認可。
    “二拜高堂 ——!”
    兩人轉向贏鑫父母所在的方向,再次躬身。贏父贏母激動得老淚縱橫,連忙起身回禮,贏母更是捂住嘴,泣不成聲:“好,好,好孩子……” 雲韻也對著兩人微微頷首,目光溫柔,盡顯晚輩的恭敬。
    “夫妻對拜 ——!”
    贏鑫與雲韻相對而立。四目交匯,眼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有初見時的驚豔,有低穀時的扶持,有生死間的相依,還有此刻的幸福與堅定。過往種種,如雲煙掠過心頭,最終都化為了眼底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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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躬身,對拜下去。這一拜,拜的是過往的風雨同舟;這一拜,許下的是此生不離不棄的誓言;這一拜,定下的是永生永世相伴的盟約。
    “禮成 ——!!”
    司儀長老的聲音帶著激動,傳遍四方!
    轟隆隆 ——!
    就在禮成的刹那,九霄聖地之上,祥瑞紛呈!萬千霞光自天際垂落,凝聚成一條金色的巨龍與一隻七彩的鳳凰,巨龍昂首咆哮,鳳凰引吭高歌,圍繞著祭天台盤旋飛舞,發出清越的龍吟鳳鳴!天地靈氣如同受到牽引,化作甘霖灑落,滋養著聖地的萬物,原本含苞待放的凝露蘭瞬間綻放,散發出濃鬱的幽香;遠處的山峰上,千年古鬆也紛紛垂下枝條,仿佛在向新人致意。
    “恭賀聖主!恭賀贏鑫道友!永結同心,大道同行!”
    震耳欲聾的恭賀聲,如同海嘯般,從四麵八方響起,席卷整個九霄聖地!所有觀禮者,無論真心假意,在此刻天地異象麵前,皆發自內心地表達著最崇高的敬意與祝福。
    贏鑫緊緊握著雲韻的手,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與微微的顫抖,他側過頭,在她耳邊,以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
    “韻兒,從今往後,你是我妻。”
    “縱使輪回萬載,天地傾覆,此心不移,此情不渝。”
    雲韻嬌軀微顫,仰頭望著他,美眸中水光瀲灩,是無比的幸福與感動。她用力回握著他的手,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輕柔的回應:“君若不離,我必不棄。”
    夜幕降臨,慶典依舊在熱烈地進行著。聖主峰大殿內,盛宴開啟,觥籌交錯,賓主盡歡。各勢力的代表紛紛上前敬酒,贏鑫與雲韻一一應酬,雖略有疲憊,臉上卻始終帶著笑意。贏父贏母被眾人簇擁著,接受著來自各方的祝福,臉上滿是自豪與喜悅。
    待敬完最後一輪酒,贏鑫便帶著雲韻悄然離開了喧鬧的大殿,回到了那座早已被布置成新房的寢宮。寢宮的布置極為溫馨,牆壁上貼著大紅的 “囍” 字,屋頂懸掛著流蘇錦帳,地上鋪著厚厚的紅地毯,兩隻巨大的紅燭在角落燃燒著,火焰跳躍,映照得整個殿內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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