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劍破霄穹 三式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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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霄聖主大婚的餘波尚未完全平息,東域各地的賀禮仍在源源不斷地送往聖主峰,紅綢纏繞的聖地山門還透著喜慶的餘溫,可整個東域的目光,已被另一處驟然爆發的異象牢牢吸引。
    萬劍門,劍塚。
    這片橫亙在萬劍山脈腹地的禁地,終年被肉眼可見的劍罡籠罩,灰褐色的山岩被曆代劍意削磨得光滑如鏡,寸草不生。地麵上錯落分布著數千個劍坑,最深的足有百丈,那是上古劍神坐化時,佩劍自主墜地留下的痕跡。空氣中彌漫著斬不斷的肅殺之氣,尋常弟子別說踏入核心區域,即便在數裏之外,都會被無形的劍意刺得肌膚生疼,唯有將劍道領悟至 “心劍合一” 境界的核心弟子,方能在劍塚外圍短暫停留。
    而此刻,劍塚最深處的 “歸一劍台” 上,一道青衫身影已在此盤坐百日。
    正是萬劍門少主 —— 謝天宇。
    他盤膝坐在刻滿劍紋的白玉石台中央,懷中緊抱那柄名為 “墨塵” 的古樸長劍。此劍乃是萬劍門開派祖師遺物,劍鞘由千年陰沉木所製,上麵布滿細密的裂紋,卻不顯破敗,反而透著曆經歲月沉澱的厚重。謝天宇雙眸緊閉,發髻用一根普通木簪固定,青衫下擺沾染了些許塵土,卻絲毫不顯狼狽。他周身氣息沉寂得如同深潭,沒有半分靈力外泄,仿佛與懷中的墨塵劍、與腳下的歸一劍台、與這整片劍塚之地徹底融為一體。
    無數道銀白色的細微劍意如同無形的溪流,在他周身三尺外盤旋流轉。那是曆代萬劍門先賢遺留的意誌,有的淩厲如雷霆,有的溫潤如春水,有的孤傲如寒峰,每一道都蘊含著獨特的劍道感悟。這些劍意平日裏彼此排斥,此刻卻罕見地形成共生之勢,如同無數位無形的師長,在默默審視著這位年輕的繼承者。
    謝天宇的心神,早已沉入了一個唯有劍的世界。
    謝天宇自幼在劍堆裏長大,三歲識劍,五歲練劍,十歲便已能引動入門劍意,被譽為萬劍門千年不遇的奇才。他曾以為自己的劍道之路早已清晰:以劍證道,斬盡荊棘,成為萬劍門史上最年輕的劍尊。可在見到贏鑫的那一刻,他才猛然驚醒 —— 世間大道並非隻有一條,而他的劍道,若想追上那道龍氣加身的身影,唯有更加純粹,更加極致!
    “贏鑫走帝皇路,以力統道;我謝天宇,當走劍神路,以劍明道。” 百日之前離開九霄聖地時,他在心中立下誓言,“他能以力鎮世,我便能以劍誅仙!”
    這百日枯坐,謝天宇將過往二十年的所有曆練、所有感悟、所有見聞,盡數拆解、融合、重塑,融於劍心之中。
    贏鑫的霸道龍氣、東方凝冰的清冷劍意,乃至劍塚中萬千先賢的紛雜意誌,都成了他感悟劍道的資糧。他甚至刻意回想被贏鑫擊敗時的那種無力感,將那份不甘與警醒也融入其中 —— 唯有正視差距,方能跨越差距。
    漸漸的,謝天宇的意識仿佛脫離了軀殼,化作一道無形的劍影,攀升至無盡高空。他 “看” 到雲層之上的日月交替,感受到星辰運轉的軌跡,體悟著天地法則的流轉;隨後又沉入九幽地底,觸摸到大地深處的脈動,感受著岩層之下蘊含的磅礴生機,理解了 “承載” 二字的真諦;最終,意識回歸己身,他審視著自己的內心,那些藏在深處的執念、守護的信念、對劍道的渴望,都變得清晰無比。
    “天有道,地有常,人有心……” 一個念頭在識海中緩緩升起,“天地人三才,循環往複,構成這方世界的基石。而劍道,為何不能以此為本?”
    轟!
    如同黑暗中劃過的閃電,一個前所未有的感悟驟然照亮了他的識海!
    “人之劍,源於本心,極於情,忠於念!” 謝天宇的識海中響起清晰的聲音,“以心為劍,可斬虛妄,可斷塵緣,可守所愛!此乃守護之劍,亦是問道之基!”
    “地之劍,承大地之厚重,納萬物之生機!” 念頭繼續延伸,如同藤蔓攀援生長,“以地為基,劍勢磅礴如群山,力可撼嶽,無可阻擋!此乃承載之劍,亦是力量之源!”
    “天之劍,淩駕九霄,代天行罰!” 最終的感悟如驚雷炸響,“以天為則,劍意隨法則流轉,誅邪滅魔,裁決眾生!此乃裁決之劍,亦是道之極境!”
    三劍合一,便是他謝天宇的劍道!
    轟 ——!!!
    就在這明悟徹底成型的刹那,整個劍塚之地猛然震顫,天生劍體也徹底被激活!
    歸一劍台下方的數千柄古劍同時發出清越激昂的劍吟,有的如龍吟咆哮,有的如鳳鳴清啼,有的如虎嘯山林。那些沉寂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劍身劇烈震顫,紛紛掙脫泥土的束縛,帶著鏽蝕的劍鞘騰空而起。道道凝練的銀白色劍意從劍身上蒸騰而出,匯聚成一條浩蕩的劍氣長河,如同巨龍般環繞著謝天宇盤旋飛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天空之中,風雲驟變!原本晴朗的蒼穹瞬間被烏雲覆蓋,漆黑的雲層翻滾湧動,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無盡的天地靈氣如同百川歸海,從四麵八方瘋狂地朝著劍塚匯聚而來,肉眼可見的淡藍色靈氣流在半空交織,最終形成一個直徑百丈的靈氣漏鬥,漏鬥的尖端正對著謝天宇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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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懷中的墨塵劍突然自行出鞘三寸,劍身嗡鳴不止,原本黯淡的劍刃綻放出璀璨的青光,光芒純淨而淩厲,將周圍的劍氣都逼退三分。劍身上原本模糊的紋路此刻變得清晰可見,那是上古時期鐫刻的 “三才歸元” 符文,每一道紋路都在青光中流轉,仿佛活了過來。
    “人之劍 —— 一劍紅塵!”
    謝天宇的嘴唇微動,低沉的喝聲如同從靈魂深處發出。沒有驚天動地的異象,隻有一股溫潤卻堅定的劍意從他體內擴散開來。這道劍意看似縹緲,卻蘊含著最純粹的守護之心,仿佛能隔絕世間所有的紛擾與誘惑。
    轟隆!
    他周身的氣息猛然暴漲,原本停滯在歸元境巔峰多年的壁壘,在這道守護劍意的衝擊下,如同脆弱的琉璃般轟然破碎!磅礴的天地靈氣順著靈氣漏鬥瘋狂湧入他的體內,經脈被撐得微微發脹,卻在墨塵劍的青光滋養下迅速拓寬堅韌。靈氣在丹田內飛速轉化,原本的藍色真元逐漸褪去青澀,變得愈發凝練厚重,最終化作金色的皇者劍元!
    皇者境!
    然而,突破並未停止!
    “地之劍 —— 一劍九幽!”
    謝天宇再次低喝,這一次的聲音帶著大地般的厚重。他體內的皇者劍元瞬間沸騰,順著特定的經脈運轉,引動了歸一劍台深處的地脈之力。淡金色的光暈從他腳下擴散開來,覆蓋了整個劍塚,那些騰空的古劍紛紛發出臣服的嗡鳴,劍氣長河的流轉速度也變得更快。
    皇者境一重…… 二重…… 三重!
    他的修為如同坐火箭般飆升,每一次突破都伴隨著靈氣的劇烈湧入。丹田內的劍元變得愈發磅礴,如同奔騰的江河,散發出令人敬畏的威壓。周圍的劍氣長河受到地之劍意的牽引,開始朝著他的體內匯聚,融入劍元之中,讓他的力量變得更加厚重綿長。
    “天之劍 —— 一劍誅仙!”
    最終,謝天宇猛地睜開雙眼!那雙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仿佛化作兩片星空,無數星辰在其中流轉,蘊含著無盡的法則奧義。他緩緩抬手,並指如劍,朝著蒼穹遙遙一指!
    沒有淩厲的劍罡,沒有璀璨的劍氣。
    隻有一股淩駕於萬物之上的無上劍意,如同無形的利劍,從他指尖衝天而起!這道劍意純粹到了極致,不帶半分煙火氣,卻蘊含著最恐怖的裁決之力,仿佛代表著天地的意誌,要審判世間一切罪惡。
    這道劍意出現的刹那,整個萬劍門上空的烏雲劇烈翻滾,紫色的雷雲迅速匯聚,一道道銀色的閃電在雲層中穿梭,發出劈啪的聲響。更令人震撼的是,烏雲之上竟浮現出淡淡的金色法則符文,符文流轉不定,散發出神聖而威嚴的氣息 —— 這是天地法則被引動的跡象,仿佛蒼天都被這一劍所驚動,要降下相應的刑罰!
    劍意之中,蘊含著最純粹的毀滅與終結之力,仿佛隻要心意一動,便能斬斷因果,誅仙滅神!
    這是他代天行罰、劍道極境之劍!
    三式劍意接連展現,最終在謝天宇頭頂三丈處交融匯聚。人之劍的溫潤、地之劍的厚重、天之劍的淩厲完美融合,化作一柄無形無質的劍影,劍影周圍環繞著金色的法則符文,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威壓。這道劍影雖無實體,卻仿佛能破滅萬法,連空間都在它的影響下產生細微的扭曲。
    皇者境四重巔峰!
    當最後一縷靈氣融入丹田,謝天宇的修為徹底穩固下來,距離皇者境五重也隻有一步之遙!
    百日悟道,從通玄巔峰,越過王者境直入皇者中期!更悟出了獨屬於他自己的天地人三式無上劍道!
    這等進境,縱觀東域萬年曆史,也堪稱驚世駭俗!
    劍塚之內,萬劍齊鳴的聲音漸漸平息,那些騰空的古劍紛紛落下,劍尖齊齊指向歸一劍台的方向,仿佛在向這位新生的劍道皇者表示臣服。劍身上的劍意變得溫順柔和,如同臣子朝拜君王,整個劍塚都陷入了一種莊嚴而肅穆的寂靜。
    天空中的烏雲緩緩散去,靈氣漏鬥逐漸消散,金色的法則符文也慢慢隱去,隻留下些許淡淡的光暈證明著剛才的異象並非幻覺。陽光重新灑向劍塚,透過稀疏的劍氣,在謝天宇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謝天宇緩緩收功,墨塵劍的青光漸漸收斂,悄然歸鞘,隻留下劍鞘上的 “三才歸元” 符文還在微微發光。他站起身,青衫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卻沒有沾染半分塵土。此刻的他,與百日之前判若兩人:之前的他如同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眼神中帶著少年人的銳利與傲氣;而現在的他,則如同歸鞘的神兵,光華內斂,深不可測。唯有那雙眸子開闔間,偶爾流露出的金色劍意,能讓周圍的虛空產生細微的漣漪。
    他抬手握住墨塵劍的劍柄,感受著體內奔騰浩瀚的皇者劍元,以及那烙印在神魂深處的三式劍道真意,臉上沒有絲毫欣喜若狂,隻有一種明悟後的平靜與堅定。
    他的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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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少主,劍道通神,破境皇者!”
    熟悉的聲音從劍塚入口傳來,萬劍門門主李玄風帶領著五位劍皇長老早已在此等候。李玄風身著紫色道袍,須發皆白,手中握著一柄拂塵,此刻卻難掩激動,拂塵的絲線都在微微顫抖。五位長老也都是氣息淵深的皇者境大能,平日裏不苟言笑,此刻看向謝天宇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激動、欣慰與自豪。
    謝天宇轉過身,對著眾人微微躬身:“天宇僥幸有所悟,勞煩門主與諸位長老掛心。” 他的聲音平靜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沉穩。
    李玄風快步上前,仔細打量著謝天宇,越看越滿意,忍不住撫須大笑:“僥幸?少主這百日悟道,引動萬劍臣服、法則顯化,乃是我萬劍門開派以來從未有過的盛事!這‘三才歸元’劍道,更是直指大道本源,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啊!”
    大長老趙天雄也上前一步,眼中閃爍著精光:“少主剛才那三式劍意,老朽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守護、承載與裁決之力,三者相輔相成,循環往複,正是上古傳說中的‘三才劍道’雛形!假以時日,少主必定能將此劍道完善,重現上古劍神的輝煌!”
    “大長老過譽了。” 謝天宇微微搖頭,“此劍道剛剛成型,尚有諸多不足之處,還需日後不斷磨礪。” 他沒有絲毫驕傲自滿,深知劍道之路永無止境,今日的突破隻是新的開始。
    二長老林月瑤是五位長老中唯一的女性,她看著謝天宇,眼中帶著慈和的笑意:“少主能有如此心性,更是難得。當年你父親在你這個年紀,還在為突破皇者境而苦惱,如今你不僅突破皇者,更悟出無上劍道,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李玄風拍了拍謝天宇的肩膀,語氣鄭重:“少主,你此番突破,對我萬劍門而言意義重大。東域近來暗流湧動,北域的魔修蠢蠢欲動,西域也心懷不軌,有你這樣的天才崛起,我萬劍門才能在這亂世中站穩腳跟。”
    “門主放心,” 謝天宇握緊墨塵劍,眼中閃過一絲銳利,“若有外敵來犯,天宇定以手中之劍,護我萬劍門周全!”
    話音剛落,他的目光越過眾人,仿佛穿透了層層虛空,望向了九霄聖地的方向。那裏,有他認可的對手,有他追逐的目標。
    贏鑫,我已踏上我的劍道。
    期待與你,再次相逢於大道之巔!
    到那時,我定要以這三才劍道,與你的帝皇龍氣,一較高下!
    與此同時,九霄聖地,聖主峰。
    贏鑫正與雲韻坐在聖殿的白玉石桌旁論道。石桌上擺放著一壺剛沏好的聖蓮茶,淡綠色的茶水冒著嫋嫋熱氣,散發出清雅的香氣。雲韻身著月白色長裙,青絲用一根玉簪挽起,眉宇間帶著婚後的溫婉,正細細講解著她自己玲瓏聖體玲瓏聖力的運轉法門。
    贏鑫則穿著寬鬆的玄色長袍,一手撐著下巴,認真地聽著。自從大婚之後,他便與雲韻一同在聖主峰閉關,一方麵穩固剛突破不久的修為,另一方麵也借助聖地的資源提升實力。始皇龍棺在他丹田內靜靜蟄伏,偶爾散發出的龍氣滋養著他的肉身,讓他的帝皇之路愈發順暢。
    突然,贏鑫的目光驟然銳利,猛地轉頭望向萬劍門所在的東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一股強大到令人心悸的劍意跨越千裏而來,其中蘊含著清晰的三才氣息,溫潤、厚重、淩厲交織在一起,帶著法則的波動。
    “好強的劍意…… 天地人三才匯聚,法則相隨…… 是謝天宇?” 贏鑫的聲音帶著幾分驚訝,隨即眼中燃起濃濃的戰意,他握緊拳頭,感受著體內龍氣的躁動,“這家夥,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破了皇者境,還悟出了如此厲害的劍道!看來,我也不能懈怠了。”
    雲韻也停下講解,美眸中異彩連連,朝著東方望了一眼,輕聲讚歎:“萬劍門此子,果然天賦異稟。這劍道已初具‘通神’之象,能引動天地法則,將來的成就恐怕不在我之下。” 她活了數百年,見過無數天才,卻很少有人能像謝天宇這樣,在如此年輕的年紀便有如此深厚的感悟。
    “通神之象嗎?” 贏鑫嘴角勾起一抹戰意昂揚的笑容,“那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原本以為東域年輕一輩中,隻有我能衝擊更高的境界,沒想到謝天宇竟然追得這麽快。”
    雲韻看著他眼中的光芒,眼中閃過一絲寵溺,伸手握住他的手:“你也不必急於一時。你的帝皇之路本就與他人不同,肉身成聖難度極高,卻也根基紮實。謝天宇的突破對你而言,既是壓力,也是動力。”
    “我明白。” 贏鑫反手握住雲韻的手,感受著掌心的溫暖,心中一片堅定,“我不會輸給他的。待我徹底穩固修為,便去萬劍門一趟,親自領教一下他的三才劍道。”
    雲韻輕輕點頭,眼中帶著期待:“那一日,必定會震動整個東域。”
    東域年輕一輩的巔峰,不再隻有贏鑫一人。
    雙星並耀的時代,正式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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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謝天宇突破皇者、悟出天地人三式無上劍道的消息,也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在短短半日之內便傳遍了整個東域。
    萬劍門的弟子們奔走相告,臉上滿是自豪與興奮,紛紛稱讚少主的天賦與毅力。其他宗門的修士們則震驚不已,議論紛紛。
    “百日悟道,天生劍體激活,連越兩大境界,還悟出了無上劍道?這謝天宇是要逆天嗎?”
    “之前贏鑫以十八歲之齡突破王者境九重就夠驚人了,沒想到謝天宇更誇張,直接衝到了皇者四重巔峰!”
    “這兩位簡直是怪物級別的天才!贏鑫的帝皇龍氣霸道絕倫,謝天宇的三才劍道深不可測,真不知道他們誰更厲害。”
    “我賭贏鑫!他連始皇龍棺都能掌控,肉身強度堪比神器,謝天宇的劍再鋒利,恐怕也斬不動他!”
    “未必!謝天宇的天之劍能引動法則,說不定能克製贏鑫的龍氣呢?我覺得謝天宇更勝一籌!”
    各大宗門的高層也紛紛關注此事,有的擔憂兩位天驕的崛起會打破東域的平衡,有的則期待著兩人未來的對決,還有的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與萬劍門和九霄聖地搞好關係。北域的魔修聽到消息後,原本蠢蠢欲動的心思也收斂了許多,畢竟無論是贏鑫還是謝天宇,都不是他們現階段能招惹的存在。
    東域的風雲,因這兩位絕代天驕的崛起,變得更加波瀾壯闊!而所有人都明白,這場雙星並耀的傳奇,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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