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沈棲塵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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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她後背貼上一堵溫暖堅實的胸膛,微微粗糲的指腹,摸到她柔軟的皮肉,帶起一陣顫栗。
“阿洛,今日,可要犒勞自己?”
他說話尾音上揚,一邊說一邊撩撥,像禍國殃民的妖妃,正在魅惑自己的主君。
雲洛仰著頭喘息,沒有任何矜持,側過頭迎上他的唇。
沈棲塵沒有隱忍,掌心捧著她的側臉,方便二人親吻。
他的唇溫熱又柔軟,自帶一股茶香,雲洛很快就完全依靠在他身上。
他低聲笑了笑,突然動作粗暴將她抵在池邊,一隻手沿著她的後背上滑,摸到她頭上的發釵後,再輕輕拔出。
柔順的烏發頓時披散開來,沿著她線條優美的脊背沒入池水。
他愛不釋手摸了摸,與她鼻尖相碰,輕輕蹭了幾下後,再次捕捉到她的唇。
池水蕩漾,波浪和水汽將水麵之下的狂浪悉數隱藏。
隻有水下的魚兒才知,水麵之下的暗流,往往才是最驚心動魄的危險。
……
五日後,兩人從山穀小院出來。
雲洛意猶未盡,又把人要往自己小木屋帶。
兩個人出來時,依舊在裴硯清屋裏。
沈棲塵下意識看了眼還在昏迷的裴硯清,被咬破的唇抿了抿。
“阿洛,我們可以去床上嗎?”
雲洛:?
他是說把裴硯清弄下來,他倆去床上嗎?
是不是太不當人了?
“跟著雨笙叔學的?”
她眯了眯眼,沈棲塵挑眉,潮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誘人的風流。
簡直是勾欄院的頭牌。
“小妖精,你真是會找刺激。”
“不過……”
她看了眼裴硯清,對方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雖然是很刺激,可萬一人家中途醒來,豈不是會把人嚇死。
“算了,去你屋裏。”
“哦。”
沈棲塵低下頭,掩蓋臉上的失落。
他想,雲洛的臉皮還是薄了一點。
實際上,窮劍修受了傷,還被他大發慈悲塞了一口玉華仙蕈,不吸收完根本醒不來。
他就算和雲洛把樹屋弄塌了,裴硯清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雲洛不願,他也沒辦法,最後隻能將人帶到隔壁樹屋。
等兩人到了隔壁,雲洛轉頭的功夫就發現他穿上了裴硯清的衣服。
“你……”
她眯了眯眼,沈棲塵扯開衣領,露出胸膛,對她眨了眨眼。
“我特意照著裴兄的穿著,做了一模一樣的衣服。”
“喜歡我這樣嗎?”
有些梗之所以能成為梗,除了洗腦,還能應對類似的場麵。
雲洛嘴唇動了動,最終擠出四個字。
“你好騷啊。”
說罷,又與人滾在了一處。
沈棲塵也學到了精髓,追著她逼問。
“阿洛,我和裴兄唔……”
知道他要問什麽,雲洛先一步堵住他的唇,將他的話悉數堵了回去。
沈棲塵也不堅持,隻是一直在努力證明自己。
……
胡鬧了十來日,雲洛進入賢者時間,無論沈棲塵怎麽勾引都不幹了。
“業精於勤荒於嬉,我得好好修煉了。”
她咬著一根長長的糖棒,語氣有幾分惆悵。
沈棲塵最氣她這副穿上裙子不認人的模樣。
“雙修也是修,阿洛明明很喜歡不是嗎?”
他厚著臉皮又貼上來,雲洛卻堅定推開他,像個看破紅塵的尼姑。
“沈棲塵,雙修也要適度,你這麽縱欲,不若我把合歡宗親傳的身份讓給你得了。”
“我也想和你當同門。”他不知何為羞恥,“隻可惜,合歡宗不收男弟子。”
“你還真想啊?”
雲洛戳了下他額頭,“被玄霄長老知道了,肯定以背叛宗門的罪名把你屁股打爛。”
“他不敢,他要敢打我,就等著被雷劈死吧。”
他邊說邊從丹田空間拿出一套鵝黃的衣裙給她換上,順便還給她把頭發梳了。
“就愛吹牛。”她冷哼一聲,毫不留戀走到門口。
沈棲塵一時怨氣衝天:“你用完就扔?”
雲洛推開門,伸了個懶腰,感覺每個肌肉都被拉伸到。
她打了個哈欠,十指交叉,雙臂舉過頭頂轉身。
“床上除了做i做不成任何事,我去樹下修煉,你看著辦。”
說完,她縱身一躍就到了樹下。
沈棲塵這才不緊不慢穿好衣服下樓。
兩人一左一右相對而坐,中間是一張木樁子做的桌子。
雲洛將之前改進的九曲黃河陣拿出來,二話不說就對他發起偷襲。
這陣法在她築基時就能應付金丹期修士,如今她到了元嬰,威力更甚。
沈棲塵頗費了一些功夫才擺脫陣法,剛剛梳好的頭發又變得亂糟糟的。
站定後,他眼中露出狂熱的欣賞。
雲洛早出生個一萬年多好,那樣他們說不定還能成為陣法雙絕呢。
“怎麽樣?威力如何?”
她收回陣牌,迫不及待想得到反饋。
沈棲塵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畫。
“威力有餘,但成陣時間還是太長。”
他好似沒有思考便畫了幾個陣紋。
“你試試用這幾個陣紋改一下,等熟練後,將陣牌換成更好的材料,等你化神後,應該能做到瞬間成陣。”
雲洛不會放棄任何學習的機會,蹲下來認真聽著,同時在腦海裏自動演練。
修為提高後,許多陣法她已經不需要用陣盤演練了,自己在腦海裏就能生成立體構圖。
哪怕改變了千百次,也能記住每一個步驟。
裴硯清來時,看到的恰好是兩個人腦袋挨腦袋互相吹捧的畫麵。
“你好聰明啊。”
“還是阿洛更聰明一點,你早出生個幾百年,都可以當我師父了。”
“……”
兩人越和諧,他覺得越礙眼,看不下去後,他清了清嗓子。
“咳咳。”
他走路跟貓一樣沒聲音,還特意收斂氣息,兩人根本沒發現,一出聲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你醒了?”
雲洛轉身,眼中一閃而過的光亮讓裴硯清酸脹的心情有些許好轉。
他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麽,就見沈棲塵也轉過來,嘴角的弧度立刻收了回去。
“你偷我衣服?”
雲洛感覺麵前有一陣風刮過,一眨眼,裴硯清已經站到院裏,一隻手抓著沈棲塵衣領,死死盯著他。
“死綠茶,你偷寶物就算了,怎麽連人衣服也偷?”
裴硯清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對方是跟著雨笙學的。
他剛剛蘇醒,醒來後才發現自己睡了十幾天。
這麽多天,死綠茶不知穿著他的衣服和雲洛風花雪月幾回了。
隻要想一想,他就心痛腦子痛。
“你還要不要臉?”
他低吼,一拳就要砸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