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我隻能聽yes或者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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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可以的話,你會聽嗎?”第一次被正兒八經的叫了名字,寧歡顏捏了捏他橫在自己胸前的臂膀,想把頭埋到地下,卻發現隻能埋到他的雙臂內。
“我隻能聽yeS或者Ok,沒有第三個選項。”這位酷哥放過了她的耳朵,但又用唇輕輕摩擦著她的頸側,像在無聲的做催促。
“哦,那……”寧歡顏發出了聲極小極小的氣音。
“I"dO。”
頸側作亂的腦袋忽然頓住一瞬,氣氛陡然寂靜了幾秒,緊接著,寧歡顏耳邊聽到了一陣愉悅的笑聲。
下一秒,她的雙腮被捏住往右掰,熟悉的氣息攜著櫻花的香氣,攝取了她的呼吸。
在陣陣香氣中,兩人交換了一個甜甜的吻。
…
“咱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隔著一段距離,傑斯露露還有米洛羅恩四個人停留在原地,神色各異。
“我勸你別走上去,不然改天我哥會把你摁死在拳館。”
瞧傑斯一副躍躍欲試想湊上前仔細看看的模樣,米洛幽幽地提醒了他一句。
傑斯訕訕得摸了下鼻尖,雖然他確實很想仔細看看。
畢竟這個畫麵千載難逢。
但他也確實怕被冷曜揍死。
“嘖,不看就不看,當誰沒有呢!我有露露呢!是不是?!”說罷,傑斯攬過露露的肩膀,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哈哈大笑。
露露的神色僵硬了一瞬,卻很快收斂的幹幹淨淨,扯出一抹笑,沒被人發現她的不自然。
“切,這有什麽可秀的,我還有——”米洛一扭頭就對上了羅恩慈愛的笑容。
“……”好吧,他啥也沒有。
米洛鬱悶了,鬱悶的同時還有點羨慕,都是萬年單身狗,怎麽他哥就脫單了!
哦,也不算脫單,畢竟他還沒有名分,心裏突然好受點了。
米洛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
“走吧,換一個方向溜達。”
…
入夜,大家在用過晚飯之後,在庭院內坐了會,然後各回各屋了。
寧歡顏跟埃莉愛爾是一起來的,在外麵過夜的時候想睡同一個房間是正常的事兒,連兩位正主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愛爾,你跟你男朋友交往多久了?”
房間內,埃莉愛爾在整理今天拍的照片,逛了一下午的莊園,埃莉愛爾收獲頗豐,這會兒靈感都源源不斷。
本來隻是想單純的賞賞花,這趟倒是個意外之喜。
聽到寧歡顏的話,埃莉愛爾抬眸看了眼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她,“唔,三年吧。”
“我們其實是自己交往的,兩家算是世交,小時候會在一塊玩,然後因為生意上有合作,交往了一年左右,就在長輩的授意下訂婚了。”
埃莉愛爾這種情況跟寧歡顏相似,不同的是,因為寧家家教嚴,怕戀愛會影響到學習,所以堅持不讓他們早戀。
寧歡顏對周潮的感情也在上一世磨滅幹淨了,可埃莉愛爾,不一樣。
“他對你很好嗎?”
這個問題倒是讓埃莉愛爾放下了手機,眼睛咕嚕咕嚕的轉了一圈,認真思考了幾秒。
“前兩年還是挺不錯的吧,現在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情比較穩定了,也沒那麽黏糊了。”
說著,埃莉愛爾又忍不住看著她笑問,“你這麽好奇,莫不是在想跟冷曜學長的關係了?你們準備在一起了?”
“不是。”寧歡顏沒有半點被調侃的羞怯,反而心情越來越沉重。
“我之前跟你提到過,就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跟我舍友兩個人早就在一起的事情,對這件事,你怎麽看?”
“當然是必須報複回去,且絕不能原諒啊!”埃莉愛爾毫不猶豫地說著,本來還有些散漫的神色,見寧歡顏一臉凝重,她也跟著坐好,正經了起來。
“你怎麽了歡顏?是不是想到這件事,有些難過?”
寧歡顏深吸了一口氣,“算是,因為誰都不喜歡背叛。”
“前段時間,我跟冷曜在——”小樹林三個字將要出口,又被寧歡顏吞了回去,換了個說法。
“我跟冷曜在天鵝湖那邊,看到了我舍友跟其他男人在一塊。”
埃莉愛爾:“哈?”
她先是頭頂緩緩升起一個問號,接著難以置信,“我記得阮夢初都懷孕了啊。”
“這、這也能腳踏兩條船?”
其實寧歡顏也挺納悶的,前世她瞎了後,很多事情都不知道,隻不過阮夢初那個時候還跟周潮在一起的話,應該是沒被他發現過。
“愛爾,我知道這個消息對你來說,可能有點殘酷,但你有權利知道。”寧歡顏搭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交握在一起,因為用了勁而顯得有些發白。
“塞克斯他、背叛了你。”
寧歡顏話出口的那一瞬間,房間陡然一陣死寂。
埃莉愛爾好似忘記了呼吸,手機屏幕上的亮光驟然熄滅,她眼中的世界沒有跟著暗下來,腦袋也沒有天旋地轉,可卻有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猛地竄上來,直至天靈蓋。
這一瞬間,她才知道,人在非常震驚的時候,原來會連思維都是斷的。
“你、你說什麽?”
‘叮——’是IG上傳來的提示音,已經僵住的埃莉愛爾就像一隻迷路的羔羊,聽到一點動靜,就下意識地往某一個方向看,好似在尋求一點安全感。
然後,她看到了蕾婭的信息。
yaya[3條]:埃莉愛爾,你有沒有看過這個視頻?
視頻?什麽視頻?
埃莉愛爾現在眼中滿是茫然無助,所以她幾乎是靠身體的本能,解鎖手機,點進了跟蕾婭的對話框。
yaya:
[視頻]
[截圖]
[埃莉愛爾,你有沒有看過這個視頻?]
埃莉愛爾點開了蕾婭發過來的視頻,這便是阮夢初當初被寧歡顏偷拍下來的,在那個ClUb裏的視頻。
蕾婭後麵發的那張截圖,就定格在最後那一段,阮夢初跟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熱舞的畫麵。
男人曖昧地將手搭在了阮夢初的腰臀上。
蕾婭甚至將那隻腰上的手給圈出來了。
交往三年,別人或許從這麽一張模糊的圖中看不出裏麵的男人是誰,可唯獨埃莉愛爾,不會認不出。
“騰——”是椅子重重往後倒的聲音,埃莉愛爾猛地站起來,連小腿被椅腳剮蹭到的痛感都直接忽略了,往房門口的方向疾步走去。
“埃莉愛爾,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