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她不好過,其他人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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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進入影廳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上了座。
    寧歡顏跟冷曜就像茫茫人潮中任意一對很普通的曖昧約會對象,與絕大多數人並沒什麽區別。
    在沙發式座椅坐下後,冷曜將吃的遞過來。
    可樂上麵插著兩根吸管。
    寧歡顏在心裏小小的鬆了一口氣,差點以為這人真的要同一杯可樂跟她你一口我一口的。
    然而電影開始沒多久,寧歡顏就發現她這口氣鬆早了。
    “你是不是吸錯吸管了?”寧歡顏在黑暗中瞥了他一眼,提出質疑。
    她剛才可沒有咬吸管。
    “哦?有嗎?”冷曜不以為然,神情散漫。
    “那估計是我搞錯了吧,畢竟黑黑的看不太清。”
    寧歡顏:?
    這個理由有理有據不好反駁,寧歡顏認了。
    結果隔了一會兒,冷曜湊過來她耳邊咬耳朵說話。
    “怎麽不喝可樂?還剩那麽多,可不能浪費了。”
    男人低沉微啞的耳語像一串音符敲進了寧歡顏的耳膜中,每一個音節仿佛都攜帶著溫熱的氣流,泛起絲絲癢意。
    寧歡顏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將他傾過來的身體推回去,讓那絲熱氣離自己遠點。
    “一會兒就喝。”
    結果隔一會兒,這人又湊過來問了一遍。
    寧歡顏忍無可忍,頂著這人比電影屏幕還灼目的眼睛,如他所願,粉唇含上他用過的吸管,吸了一口。
    吸管上殘留著一點點濕潤的痕跡,借著電影屏幕的光線微微泛著光,下一秒,男人拿起她剛剛放下的可樂杯,當著她的麵,輕輕含住她剛剛含過的地方,猛吸了一大口。
    寧歡顏聽到了細微的吞咽聲,還有冷曜暗含笑意的氣音。
    “嘖,好像更甜了。”
    寧歡顏猛地別開眼,將泛紅的俏臉藏在了黑暗中。
    騷.死你算了。
    …
    此時,希爾頓酒店內剛剛結束了一場酣戰。
    阮夢初顫著身體靠在了塞克斯的懷裏,蓋在被窩下的身體傳來微痛的異樣感,她強忍著不適,甜甜的撒嬌。
    “親愛的,你剛答應過我的事,可別忘了。”
    “這是自然,甜心。”塞克斯表情饜足的靠在床頭,大掌摩擦著阮夢初光滑的肩膀,圓潤的肩頭處烙著一個很深的吻痕跟牙印。
    為了讓塞克斯答應幫忙,阮夢初今晚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哪怕她孕期已滿三個月,胎兒穩定適當做一做沒什麽問題,可這個老外色字當頭的時候跟瘋了一樣,完全不顧她的感受。
    這會兒阮夢初明顯能感覺到下.身的不適。
    思及此,她還是選擇起身,離開塞克斯的懷抱。
    “親愛的,我一會兒還有事,我先走了哦。”
    “甜心,不是說好今晚不回去嗎?”塞克斯抬了下眼皮,懶懶得問,不過畢竟已經吃飽了,他倒也不在乎阮夢初回不回去了。
    “那不是臨時有事嘛,改天再陪你。”說罷,阮夢初湊過去親了他一口,然後迅速撿起地上的衣服走進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後,她用紙巾擦了一下下.半.身,果然出了一點血。
    阮夢初狠狠的咬了咬唇,下唇都險些咬破。
    一瞬間既委屈,又難受。
    要不是那個帖子的事,她何至於此!
    她匆忙換了衣服,離開酒店打車前去醫院。
    她的孩子可以掉,但卻絕不能在現在掉。
    …
    塞克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答應的事辦事效率倒是不低,第二天阮夢初下課期間再看手機的時候,發現整個校園論壇都被黑掉了。
    打不開頁麵。
    雖然這個現象隻能保持一段短暫的時間,不過,等國際文化節風頭上來,大家的注意力就會被轉移。
    假設到時候還是被爆出來這個事,這段時間也足夠她想個充足的理由來掩蓋。
    火燒眉毛的事暫時被扼製住了,現在她隻要思考一個事就行。
    她的胎兒暫時穩住了,那她吃的這些苦,誰來還?
    阮夢初看著視線不遠處那道努力排練的纖細身影,垂眼掩下了心頭一陣陣湧上來的怨毒,嘴唇緊抿。
    她不好過,其他人也別想好過。
    ……
    阮夢初的母親是在國際文化節開始的前兩天到的美國。
    由阮夢初接機後,母子倆一起坐車前往酒店。
    “夢初啊,怎麽大半年沒見,媽覺得你憔悴了不少?”
    阮夢初的母親今年不過四十二歲,她在二十歲的時候就懷了她嫁給了阮夢初的父親,生她的時候壞了身體,早些年嚐試了試管也沒用,一直再無所出。
    “媽,我沒事。”阮夢初扯出一抹笑,寬慰阮母,這幾天一直排練還進了醫院,阮夢初臉色能好嗎。
    “一會兒回酒店,媽給你煲個湯補補。”阮母立馬道,說著說著,又關心了一下阮夢初的學業以及過兩天國際文化節的表演。
    差不多快到酒店時,她又拉著阮夢初的手問了一個問題。
    “夢初啊,學校裏有沒有男生追你?”
    阮夢初的笑容先是凝固了一瞬,接著不動聲色地扯出一抹笑。
    “當然有了。”
    聞言,阮母立馬追問,“對方家庭條件怎麽樣?是在美國這邊有產業嗎?”
    阮夢初的父親其實在國內也經營著三家公司,蠻有實力的。
    然而,阮夢初的母親是小三上位,甚至因為她的存在被發現,而讓阮父的原配受了很大刺激,離婚後不僅得了精神病,最後還鬱鬱寡歡去世了。
    阮父一離婚,阮夢初的母親沒多久就被娶進門了。
    然而前妻留下的兒子恨透了他們母子,從阮父年紀越來越大之後,公司基本就交給了阮夢初那位同父異母的哥哥管理。
    前妻的兒子越來越優秀,阮母又生不出兒子,經濟大權被捏在繼子手裏,這些年阮夢初的繼哥哥越受重視,她們母子倆就過的越艱難。
    否則,以阮家的經濟條件,阮夢初又何需委屈自己插足別人。
    所以阮母一直仰仗著阮夢初能嫁一個有錢人,幫她們擺脫現在的困境。
    阮夢初知道阮母在意什麽,她的那套觀念從小就在自己耳邊叨叨,但這會,或許是身體的勞累讓她有些疲於應付這個問題,便隨口道。
    “昂,是個老外,有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