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大哥,你們昨晚是打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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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燼打了個哈欠,放下報紙,“很晚了,快睡吧。”
    晟清一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多。
    哪兒晚了?
    “再等等,還有幾條工作消息沒回。”
    司空燼倒吸一口涼氣,直接掀開被子下床,走到她旁邊,一個公主抱走向大床。
    “我說晚了就晚了。”
    晟清一咬牙笑,“三十年鐵樹總算要開花,確實晚。”
    “......”
    還和上次一樣,關上燈將她包裹在身下,隻是這次留下一盞暗黃的氛圍燈。
    燈光投射在她眉眼間,更添幾絲魅惑。
    他打開抽屜拿出安全套,用嘴咬住撕開包裝。
    千鈞一發之際,他開始一本正經講課。
    是的,沒錯,講課!
    “機會成本是指為了得到某種東西所必須放棄的東西,所以做經濟決策必須考慮機會成本,做出最高選擇。”
    “......”
    晟清一瞬間滾床單的興致都少了一大半。
    她咬牙切齒,“司空燼!!”
    “嗯,我在呢。”
    他還不覺得有問題。
    晟清一滿腔憤恨,“你就不能換個時間嗎!很掃興大哥。”
    哪知道司空燼有理有據反駁,“現在你腎上腺素飆升,上課效率翻倍。”
    晟清一咬牙手撐在他胸口想推開,“你滾!煩人。”
    她都害怕以後用到這些內容會聯想到兩人滾床單。
    不是她想汙染知識,而是奈何“老師”太會挑時間上課!
    她一番怒吼,司空燼不僅沒停下,還在她耳邊調戲,“那要不下次去書房?”
    在這種時候,以這種姿勢說下次,很難不讓人想歪。
    換個地方不過是換湯不換藥,又有什麽區別。
    司空燼又開始喋喋不休,“在決策時,要考慮邊際收益以及邊際成本,當且僅當一種行為的邊際收益大於邊際成本,才能做出正確決策——”
    “我不上課了!不上了!不上了!”她生氣錘他手臂。
    司空燼停下來,一臉無辜地看著身下正在生氣的她,“我不是聽你的話給你講嗎?你怎麽還怪我呢?”
    語氣軟弱無助像被欺負的小狗,似乎是她威逼利誘又要反悔,還責怪他。
    她倒成壞人了。
    晟清一冷臉,“把嘴閉上,動作繼續。”
    司空燼失落應下,“哦。”
    接下來一套動作流暢到她都要懷疑他即便沒交過女朋友也有過女人。
    除了剛開始找半天找不到位置,還是她幫的他......
    酣暢淋漓的運動過後,司空燼抱她去浴室洗了澡,等洗完又是半個鍾頭過去。
    晟清一被軟磨硬泡得直接昏睡過去。
    老鐵樹開花比年輕小奶狗還可怕。
    等司空燼收拾完,換了新床單,已經是深夜淩晨。
    他將她攬入懷中,單手枕在她脖頸下方,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晚安,清一。”
    這一覺,晟清一因為運動超標睡得很沉。
    正因為睡得很沉,所以睡覺踢人的動作也更凶狠。
    到了第二天一早,她揉搓著眼睛坐起身,一睜眼就看見盯著黑眼圈,一臉疲態的司空燼坐在沙發上,眼神充滿委屈得盯著她,像是在控訴。
    她試探的問,“你怎麽了?”
    司空燼不說話,拿起平板開始辦公,他一低頭,黑眼圈更明顯了。
    他昨晚吃飽饜足的,不是挺滿足的嗎?
    司空燼看了幾分鍾又放下,等她洗漱完,嗓音低沉道,“去吃早飯。”
    晟清一點頭,“走吧。”
    餐廳。
    大家的作息都差不多,都是早起早睡型,除了兩位堂弟年輕氣盛喜歡熬夜。
    蘭小俞和司空岷回了市區,所以他倆不在雲居。
    司空韞無意瞥見司空燼手臂上的細痕,一看就是手指甲劃傷的。
    “大哥,你們昨晚打架了嗎?怎麽還受傷了?”他一本正經的問,絲毫沒覺得不對勁。
    晟清一尷尬的腳趾扣地。
    司空燼瞪他一眼,“閉嘴別問,吃飯。”
    司空韞小聲嘀咕,“閉嘴還怎麽吃飯。”
    他上下打量大哥,又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你怎麽膝蓋都是青的,感覺像被人踹了。”
    “嫂子,你不會把我大哥踹下床了吧?”
    聞言,晟清一低頭看他膝蓋,果然青了一大塊。
    之前她睡覺就不老實,喜歡亂動,難道昨晚她真的對他動手動腳了?
    所以他早上才一臉怨氣。
    司空燼這次沒說話,保持沉默吃飯。
    似乎是借司空韞的口讓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小孩子管這麽多,什麽時候談戀愛了,你就懂了。”老爺子發話,司空韞也不敢再多說了。
    這頓飯,晟清一吃得抬不起頭,除了尷尬就隻剩尷尬。
    司空燼察覺到她的狀態,心裏反而輕鬆不少,“多吃點。”
    他夾了一塊蟹黃餃在她碗裏。
    晟清一趁大家不注意,踢了他小腿一腳。
    過分,故意看她笑話。
    經過昨天一夜的負距離打鬧,兩人的親密度也比以前親近很多,至少都能在大家都在的情況下,偷摸打情罵俏了。
    吃完飯,晟清一拽著他離開餐廳。
    “司空燼!你故意的吧。”
    “嗯,誰讓你不讓我上床睡覺。”
    昨晚他一躺下,她就開始上演十八般拳腳功夫,還有幾次往他最薄弱的地方踢,幸好他動作快,不然她後半輩子幸福都毀了。
    “那你下次睡沙發。”
    “不。”
    晟清一歎氣,“那我睡沙發。”
    “也不。”
    她沒了耐心,“那你想怎樣?”
    “下次壓著你睡,把你圈住,再不老實......”他俯下身,鄭重其事說道,“別怪我打你屁股,懲罰。”
    “......隨你。”
    她也沒理由反對,誰讓她確實睡覺不老實呢。
    來雲居該辦的事情辦完,兩人也該起程回市區。
    昨天司空燼給她的彩禮也放在車後備箱。
    看到一箱子昂貴彩禮,晟清一總感覺哪裏不太對。
    直到在路上,她翻開聊天記錄,以及通話記錄才發現問題。
    以往隔三差五就要給她打電話的岑莉晟廣遠,這段時間安靜得可怕。
    上次給她發消息,還是讓她利用司空燼的人脈幫岑莉當教導主任。
    司空燼,“怎麽了?”
    他見她眉頭緊鎖,憂心忡忡的樣子。
    晟清一搖頭,“沒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知道他們又在悶什麽大招逼她。
    上次結婚證被撕還沒告訴司空燼,不知道他知道後會不會生氣。
    回到市區的大平層,晟清一大呼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
    在雲居她總會不自覺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人是緊繃的,但在這兒,她不會。
    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她把這兒當做避風港了。
    “你今天有演出嗎?”
    “有,你要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