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幫你“運動”療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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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莉,“什麽時候讓你老公回家一趟。”
    之前讓晟清一走出家門就別再回來,現在知道女婿是有背景的人,又變臉讓她回家。
    什麽時候岑莉能別把她當籌碼。
    “以後再說,我先走了。”
    台上,還有另一位優秀畢業校友在演講。
    隱約聽見他自我介紹說,“大家好,我叫費軒舟......”
    他的說話方式,以及語調都好像她的金融課老師。
    晟清一邊走邊回頭,但有台柱子擋住視線,看不見台上的人。
    一個姓斐,一個姓費。
    會這麽巧嗎?
    費軒舟餘光瞥見晟清一逐漸脫離視線,不經意間往她離開的方向看了眼。
    她好像連他名字都忘了。
    晟清一回到家裏,突然開始接二連三的打噴嚏。
    今早出門沒看天氣,氣溫驟降五度,身上卻穿得單薄。
    加上操場上的風一陣一陣的,吹得人頭疼。
    阿姨正在打掃衛生,見她臉頰泛紅,走路都有氣無力的很虛弱。
    她快步走過去,關切詢問,“少夫人,你是不是生病了?”
    晟清一眼皮重得睜不開眼,她抬手摸了摸額頭。
    好燙。
    還真是......發燒了。
    晟清一拖著身體往臥室走,“家裏有退燒藥嗎?”
    阿姨心裏著急,“有有有!我馬上給你拿。”
    晟清一一挨到床,身體就不受控製地直直往下墜,沉重,眩暈,難受。
    阿姨給她倒好溫水,把藥放在她手上,“少夫人,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
    晟清一不記得自己怎麽吃的藥,腦子迷迷糊糊的,暈頭轉向。
    傍晚六點多。
    家門再次打開。
    司空燼風塵仆仆地回來,臉上透著疲憊。
    他鞋子都沒來得及脫,直接跑向臥室。
    他問阿姨,“她現在怎麽樣?”
    “出了汗,退了很多,但還有點燒。”
    司空燼推開臥室門,晟清一正安安靜靜躺在床上,再也沒有以前睡著時候的不老實,不踢被子也不翻來覆去。
    如今她安靜地躺著反而更讓他揪心。
    他半蹲在她身邊,緊緊握住她的手,“沒事,我回來了。”
    明明隻是發燒而已,他內心卻如此慌亂。
    像是害怕再也見不到她,害怕她一直躺著。
    他不是悲觀主義者,但這一刻,他腦子裏全是不好的想法。
    想法裏充斥著害怕,擔憂,恐懼,不舍,以及沒照顧好她的自責。
    也是這一刻,司空燼發現他喜歡晟清一。
    不是出於丈夫的指責,不是出於他的教養,而是真真切切地他喜歡上晟清一。
    晟清一身體似乎變得有千斤重。
    她在睡夢中,感覺自己在不斷下墜,墜進深不見底的深淵。
    就在她以為沒有人救她的時候。
    突然有一根繩子從天上甩下來,死死綁住她的腰,一點一點把她往岸上拉。
    等她夢結束,再度睜開眼,已經是淩晨三點。
    燒已經退了,隻是頭發沾了汗水貼在臉上不太舒服。
    她側過臉,旁邊躺著本應該在出差的司空燼。
    被子下,他厚實又寬大的手掌緊緊包裹住她纖細的手。
    溫暖順著皮膚蔓延至心髒,撲通撲通開始打鼓。
    “傻子,小病而已還專程回來一趟。”
    她溫柔地刮他鼻梁。
    司空燼沒有睡著,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呢喃,“別鬧,再躺會兒。”
    他說話聲音低沉磁性,但也透著倦意。
    晟清一沒再打擾他,任由他抱著,呼吸打在她鎖骨上,酥酥麻麻的好癢。
    直到孫助理的電話打來,這股癢意才停止。
    “燼總,項目有情況。”
    司空燼沉呼一口氣,“嗯。”
    晟清一試探性問,“要走了?”
    “嗯,突然趕回來的,那邊的工作還沒處理完。”
    晟清一有些心疼他來回跑,“快去吧,我已經好了。”
    司空燼側著臉揚起下巴,“親一口。”
    晟清一笑著照做。
    但在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他壓在身下。
    “你!”晟清一推他,“快去工作,等你回來再做。”
    每次他一做就像發了瘋的泰迪,根本停不下來。
    她才不想當耽誤他工作的人。
    “我盡量快點。”司空燼嗓音低啞,已經在盡量克製自己的欲望。
    晟清一雙手猛地一推,雙腳朝他小腹上蹬。
    成功把他推到床腳。
    不僅司空燼很震驚,就連晟清一本人都沒想到她力氣這麽大。
    瞬間兩人在震驚中默契地笑了。
    “好!膩了唄。”司空燼歎著氣下床,“得到手就不珍惜了唄。”
    她真沒有,冤枉。
    晟清一還躺在床上笑得肚子疼。
    尤其是司空燼臉上錯愕的表情,以及感覺自己被嫌棄後的委屈神情。
    越看越想笑。
    他站在床尾穿衣服。
    她起身靠在床頭,眼帶笑意,“司空燼。”
    “嗯,在呢。”
    “有人說過你可愛嗎?”
    司空燼癟著嘴睨她一眼,“扇一巴掌再給顆棗唄。”
    聽到他抱怨,晟清一笑得更開心了,“那我等你回來跟我算賬。”
    司空燼受著氣冷哼一聲,“好好照顧自己,再生病,我直接幫你運動療愈。”
    簡單粗暴的叮囑讓她不得不聽。
    司空燼越來越暴露本性了,現在說這些話都不用過腦子。
    他離開之後,晟清一起床去浴室舒舒服服泡了個澡。
    旁邊放著昆曲當背景音樂,點著香薰放鬆身心。
    自從和司空燼結婚之後。
    她身上看不見摸不著但確確實實存在的厚重盔甲便得薄了。
    麵對別人,她不再是針尖對麥芒。
    在感受到幸福和偏愛的同時,晟清一也學會給予別人溫柔和愛。
    而司空燼也漸漸褪去世家子弟的身份束縛,開始自在的和她相處。
    健全的婚姻不就是如此嗎?
    兩個人一起變得更好。
    但人總在感覺一切都很順的時候,遇到突如其來的插曲打破原本的寧靜。
    她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晟廣遠的短信。
    直覺告訴她一定有事發生。
    否則他怎麽會大晚上不睡覺給她發消息?
    她心存疑慮地點開,【清一,你媽媽不小心把手摔骨折了!你快來醫院。】
    下麵附帶醫院地址。
    晟清一看到短信,立刻從浴缸裏站起來,還沒來得及打電話求證,就立刻換上衣服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