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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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經一個多月,左九走出了阿拉善沙漠和巴丹吉林沙漠連在一起的超級大沙漠。左九不知道現在準確的位置,大概是在甘肅省境內了。
    左九覺得自己把駱駝喂飽了,最起碼能走個十天半個月的。殊不知駱駝走了七天就罷工了。左九也是沒什麽猶豫的,送他見了他太奶。
    左九不知道西晉的首都是哪裏。南京是六國古都,左九依稀記得西晉的都城好像就是南京,所以左九下一步的動作就是去南京。南京現代叫南京,古代好像是叫建康。左九這個文科的文盲能想起這些已然是不錯了。左九雖然是文科的差生,但是還是很嚴謹的。
    左九考慮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城市改名字是在尋常不過的了。古代叫健康是不假,古代是指那個古代是問題呀。還是要找人問問。
    左九可以感應陰氣,隻要有一次能辨別方位就能根據天上的大氣運動來持續跟蹤方位。這可能就是修為帶來的能力吧。
    原理就是根據大氣的走向來判斷位置,因為大氣並不穩定所以,判斷方位也不是十分的準確。但是大體上可確保方向不會迷路。
    修為不是主要的,主要的還是左九地理學的好。這要是地理不好,就算能感應陰氣也不能辨別方位。
    出了巴丹吉林沙漠。路就好走了許多。左九可以憑借自身的能力,快速的去趕路了。現在的左九每一躍可以躍出十丈的距離。力氣也是十分的大,雙手舉起幾百的斤巨石不是問題。
    左九是通過感應天上的陰氣來判斷東南西北的。通過感應地下的水脈去判斷路程的。自己所感應的地下水脈,可能是弱水的地下支流。
    盡管左九現在趕路的速度十分的快速。但人不是鐵打的。要想趕路還是需要代步工具。左九最開始在沿途的村莊買了一匹馬。後來又買了一架馬車。雇了一個車夫。通過這件事,左九總結出了一個道理,就是馬不是給人騎的。
    騎了三天的馬。左久的褲襠被磨開了。不光如此,連大腿內側都被磨得淌了黃水。這要是活人,真的是磨見血了。
    雇傭了一個車夫,還是用黃金雇的。這車夫拿了黃金,真的是言聽計從。有錢可使鬼推磨。這要是沒錢就隻能走著了。
    見到了活人。左九自然是知道自己在哪裏了。自己現在離酒泉比較近。酒泉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甘肅省。既然知道了,有這樣的城市,左九,當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多久從居延海到走出沙漠一共用了一個月。可能一共走了上千裏。從酒泉的邊緣走到酒泉這區區三百多裏路。坐馬車走了四天,竟然還沒有走到酒泉。左九有些著急了。左九九質問車夫。究竟是怎麽回事?
    左九不知道怎麽樣稱呼車夫,畢竟在草原上的十多年裏,根本沒有坐過車。
    “師父,路是不是走錯了?聽你說一共三百多裏路,這都走了四天了,怎的還沒走到?”
    “怎麽可能會走錯呢?可能是我算錯了,看這個樣子,足足是有六七百裏路了。”
    “行吧,行吧。”
    左久不認得路。隻能任憑那車夫怎麽說了。
    第四天夜晚,這裏突然下起了雨。這裏一向是天高氣爽下去,確實是不正常的現象。佐久已經有十多年沒有接觸過現代的事物了。但是他還依稀記得,甘肅省應該是溫帶大陸性氣候。這已是秋天,都快入了冬。怎的可能會下雨。
    既然雨都下了,也沒什麽好說的。左九雇的這個馬車,他沒有車棚。左九白天都是卷在牛皮裏的。晚上下了雨左九好在還有一個避雨的牛皮卷。車夫可就苦了。車夫猛打韁繩,找一個避雨的地兒。
    車夫找的地兒是一個廢棄的廟。和尚廟這個東西自身是陽氣較重的。但是廢棄了之後,陰盛陽衰,所以容易見鬼。左九自然是不怕的。但是車夫心裏打怵。猶豫了好久才進了廟。
    進廟生火。先拆房梁兒。左九才不管後麵的人有沒有避雨的地兒。反正我有了就行。
    車夫看見了左九的行為有些厭惡,但是左九是金主,出手闊綽,所以一個字兒也沒說。
    進了這個廢棄的廟。大晚上的左久也沒什麽事能幹。自己全身都裹在了牛皮卷裏。衣服根本就沒有濕。所以也沒有去烤火。把自己用牛皮卷重新裹起來,就開始睡覺。左九白天睡了一白天,晚上又要睡一晚上。睡的是渾身酸痛。
    那車夫有些急功近利了。直接拿棍子穿著衣服放在火上烤。這樣烤是幹的最快的。但是很難控製火候。很容易把自己的衣服給燒穿了。
    那車夫也是有些實力的。衣服烤幹了,一點兒糊的痕跡都沒有。車夫烤幹了全身的衣物就開始了休息。車夫的睡眠質量確實是好。剛躺下沒多久就打起了呼嚕。
    左九聽著這均勻的呼嚕聲。也開始了睡覺。自己現在能見一些太陽了。但是不能照的太久。所以白天不能幹什麽。晚上也幹不了什麽,就隻有一個睡呀。
    左九並沒有對車夫起殺心。畢竟殺了車夫,沒人給自己帶路。就找不到更多的人了。想著想著左九就睡著了。
    左九把廟的房梁拆下來兩根。這兩根兒都不是主梁。但是也起著很重要的作用。隻有檁條撐著的房子在晚上不堪重用,漏雨了。
    雨水順著窟窿流下來。不偏不倚的把火堆給澆滅了。火堆澆滅了左九自然是沒什麽感覺。 大半夜的給車夫凍醒了。車夫把篝火挪了個地兒,點了好幾次。沒點起來。木頭濕了,車夫也拆了兩根房梁。
    一邊拆還不忘一邊罵著:“真不是個東西,拆房梁幹什麽?大半夜的給我凍醒了。”隨後拿著***劈砍房梁。一刀剛劈下去。手中的動作就停滯了。
    看著牛皮卷裏的左九。陷入了糾結。佐久身上穿著儒衫。雇傭自己,支付的是黃金。文弱書生孤身一人,身懷重寶。
    錢從險裏來,惡向膽邊生。手起刀落就給左九紮了個透心涼。一刀不夠,又補了一刀。
    左九手同時看到了刀紮一般的疼痛。一睜眼還真是刀紮的。思量了半瞬,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怒從心頭起。
    “我還沒殺你呢,你就過來殺我了?”
    左久想從牛皮卷裏掙紮出來。但是牛皮卷卷了好幾層,一時半會兒竟然出不來。現在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見到佐久還能掙紮車夫一股狠勁就從心中湧起。又連紮了數刀。佐久自然不能讓他這麽刺下去。再讓他刺一會兒就被砍成臊子了。不再掙紮的想出去,開始左右翻滾。車夫眼見這牛皮卷兒就要被滾開,直接一刀又刺了上去。這***足有半米多長。刺上去就像春卷兒,紮上了牙簽兒。一時半會兒竟然翻滾不開了。
    左九大怒。使出全身力氣,竟直接把兩三層的牛皮卷兒從中間撕開了。
    “就憑你也敢殺我?”
    起身就撲向了那車夫的脖子。車夫全程都沒有說話。就在左九撲向車夫的時候,車夫掏出了袖子裏的匕首,刺向了左九的心髒。
    結果顯而易見。左九被刺穿了心髒,但屁事沒有。司機當場就開了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