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不行,這個人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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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訴你,這可是特供!”
    “特供?!”
    江轍和馬寺同時驚訝的喊了出來。
    江轍皺著眉,不對勁吧,安靜姐的級別,也喝不上特供酒啊,而且,也沒聽說過北大荒也被列入特供了啊。
    看到二人的表情,高筧就知道二人是誤會了。
    隻好給二人解釋了一下這酒的情況。
    聽完高筧的解釋,江轍和馬寺的表情各不相同。
    江轍是驚訝和無奈,他沒想到安靜的櫃子裏,真的是藏龍臥虎。
    不是北大荒特供就是鐵蓋茅台,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再去安靜那裏白嫖,看看還有沒有驚喜。
    而馬寺的表情也是有些害怕,他真的怕這個酒是江轍從安靜那裏偷來的。
    馬寺再次給了江轍一個詢問的眼神,江轍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開口解釋到:
    “放心吧,這酒是我姐親手給我的,我說我要請人吃飯,讓他給我尋摸點好酒,她親自從櫃子裏拿出來遞給我的。”
    說著,江轍看了馬寺一眼:“這下你放心了吧?”
    馬寺尷尬的摸了摸地中海:“放心了,放心了。”
    然後表情突然變得激動:“那還等啥,趕緊打開,讓我也嚐嚐這特供和普通酒有什麽不同。”
    能和高筧這麽熟的,馬寺在酒這方麵就不是啥有定力的人。
    江轍無奈的打開酒,一人倒了一杯。
    其實他也很好奇。
    到底什麽樣的酒,能讓高筧這個老酒鬼流連忘返,戀戀不忘。
    然後,一杯酒入口,江轍就徹底明白了。
    他雖然說不上品酒無數,但是前世江轍無論是什麽飛天,什麽年份,也全都喝過的,但是從沒有一款酒,能和這瓶酒相提並論。
    醇,香,烈!
    沒錯,最後一個字就是烈。
    並不是柔。
    一般來說,入口柔的酒才是好酒,江轍以前也是這麽認為的。
    但是,今天得酒徹底改變了他的想法。
    一口酒喝下去,如同火焰一般,在口腔中炸開,緊接著便是濃濃的酒香味,直達鼻腔。
    把酒咽下去,一股暖流從喉嚨一直流向胃中,仿佛岩漿一般。
    雖然喝的時候有一點點的痛苦,但是當這杯酒喝完以後,給人的感覺就隻有兩個字,舒坦。
    這是江轍第一次對烈酒有了這麽濃厚的興趣。
    “好酒!果然是好酒!”
    一杯酒下去,三人連連誇獎。
    江轍有點後悔,他現在甚至想把鐵蓋茅台拿出來喝,把這兩瓶酒藏起來。
    不過,已經拿出來了,江轍自然也不會真的這麽做。
    隻不過是心裏想著有機會讓安靜姐再淘弄幾瓶這個酒。
    三人美美的將一瓶酒喝了下去,才終於舒服夠了。
    高筧有些迷離的看著江轍:“江老弟,你有啥事就直接說,看在這個酒的份上,能辦的,我都幫你辦了!”
    “嗯。”
    看到時機確實差不多了,江轍開口道:“是這樣的高主任,”
    說到這,高筧突然打斷了江轍的話:“叫什麽高主任,和馬胖子一樣,叫我高哥就行。”
    “好,高哥,是這樣的,我想和我們村的一個知青結婚,後麵可能要麻煩你幫忙開個證明。”
    高筧看著江轍,沒有說話,等待江轍後麵的話。
    他可不信江轍會因為這點小事請他吃飯,還拿出了這麽好的酒。
    看著江轍沒有開口,高筧心裏甚至有些打鼓。
    這江轍說的結婚,不會是強迫的吧?
    看著高筧臉上終於有了著慌亂的表情,江轍的惡作劇心終於得到了滿足,這才繼續說到:“其實還有一件小事。”
    高筧知道,這才是重頭戲。
    “我希望高哥你可以幫我把一個知青調到高山木屋。”
    “嘶。”
    聽到這話,哪怕高筧早有心裏準備,也是到吸一口涼氣。
    這麽狠嗎?
    這個高山木屋在富裕市可是鼎鼎有名的。
    是鼎鼎有名的苦寒之地。
    聽他的名字就知道這座木屋位於深山之中,方圓百裏沒有人煙,除了蛇蟲就隻有野獸。
    但是這種位置為什麽會有一間木屋呢?
    因為在這座山的背麵就是老大哥家的地盤。
    這座木屋雖然叫做木屋,但實際上是一個前沿的哨所。
    自從家裏和老大哥的關係有了縫隙後,這個木屋便一直派人駐守著。
    以前駐守的是當兵的,後麵關係緩和了一些後便派的都是知青。
    而這座木屋的管轄權便是在縣裏麵。
    每兩年的輪崗期派誰去木屋便是眼前這位高主任的職責。
    上一個被派去看守木屋的是一名犯了錯的老知青,大概是40多歲。
    這事有人可能要問了,為什麽會排一個犯了錯的?知青去看守木屋,難道就不怕他逃跑嗎?
    不怕。
    因為根本跑不掉。
    山裏的野獸就不必說了,想要跑就隻有一個方向,那就是老大哥家裏,可是眾所周知,老大哥和咱們家接壤的地方是一片荒原。
    想要翻過山,並且到達老大哥家有人的地方,除非他是超人,否則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一般人的選擇就是在木屋中等待物資苟活。
    即便如此,也很少有人能夠在木屋中堅持滿兩年。
    不是發瘋就是各種意外死亡。
    所以高筧才如此的驚訝。
    “你和這個知青多大的仇?”
    高筧忍不住問到。
    一般的仇恨可不至於此啊。
    江轍眼中露出凶光:“他覬覦我媳婦,還罵我是泥腿子,上次我從縣裏回家,他還派人埋伏要殺了我。”
    二人的矛盾被江轍簡短的說了出來,高筧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這個知青死的不冤。
    其實,江轍也考慮過一槍送趙玉龍上路。
    但是,想了一下後,江轍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
    死亡有些時候可不一定是懲罰。
    江轍更想讓他生不如死。
    高山木屋正是一個好選擇。
    “行,江老弟,你把這個人的名字告訴我,我一定給你辦了。”
    “正好那個老東西在木屋也撐不了多久了,上次送物資的人和我說,那老東西就剩一口氣了。”
    “正好讓這個人替他。”
    “好,”
    江轍點頭:“他叫趙玉龍。”
    可是,高筧聽到這個名字卻表情大變:
    “不行!這個人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