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9章 激情正酣,門外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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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知夏嚶嚀了一聲,隨即抬起纖纖玉手,緊緊摟住張成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著,唇瓣的溫度像火焰,瞬間點燃了兩人之間的渴望。
這一次,沒有絲毫猶豫,像幹柴遇到烈火,根本控製不住。
很快,顏知夏就拉著他,往臥室走去,睡裙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像一片飄落在夜色裏的雲……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正行駛在夜色裏。
車內燈光昏暗,萬勇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指夾著一支雪茄,煙霧在他眼前繚繞,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顏秘書一直吊著我,不給我機會。你知道是為什麽嗎?”他冷冷地問。
開車的嚴軍握著方向盤,眼神不敢亂瞟,聲音支支吾吾:“這個,我不知道啊。”
這種涉及老板感情的事,他哪敢隨便評論,隻能小心翼翼地應付,生怕說錯話惹禍上身。
“兩種可能。”萬勇冷笑一聲,把雪茄摁在煙灰缸裏,火星濺起又很快熄滅,眼神裏滿是不屑,“一種就是她有喜歡的男人,不想給我睡,但卻想要我的錢,拿著我的資源去討好別的男人;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她吊我的胃口,吊得越久,越能從我這裏拿到好處,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司機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足勇氣小聲辯解:“或許她就是想學管理經驗,您不是說她經常問您公司運營的事嗎?上次您還誇她聰明,說她學東西快。她可能是想跟著您學東西,所以才和您虛與委蛇,不是故意吊您胃口……”
他對美麗性感的顏知夏很有好感,不忍心看她被老板誤會,忍不住替她說話。
“那就一一排除!今晚我去了她那一趟,剛走,她一定認為我不會返回了——畢竟她今晚已經明確拒絕了我。現在我們回去,悄悄看看她在幹啥?是不是約了男人在家裏浪漫!要是真有男人,我倒要看看,是誰敢跟我搶女人!”
司機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老板的脾氣他最清楚,一旦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要是真撞見顏知夏和張成在一起,後果不堪設想。
可他不敢違抗命令,隻能深吸一口氣,趕緊打方向盤。勞斯萊斯的車身穩穩掉轉方向,朝著顏知夏住的小區,快速駛去。
夜色像被揉碎的墨綢,沉沉地裹著顏知夏住的高檔小區。
樓道裏的聲控燈早已熄滅,隻有萬勇手機屏幕亮著微弱的光,映得他臉上的線條冷硬如石。
嚴軍跟在他身後,身姿挺拔得像株經霜的鬆,皮鞋踩在瓷磚上,發出幾不可聞的“嗒”聲,生怕驚擾了夜晚的寂靜。
兩人停在顏知夏的房門前,暖黃的燈光從門縫裏漏出來,像一捧融化的蜂蜜,在冰冷的地板上淌出一道溫柔的痕。
萬勇先是彎腰,拉開鞋櫃的門。
懷疑的目光掃過櫃內:米色高跟鞋的鞋尖沾著點塵土,該是白天上班穿的;淺藍帆布鞋的鞋帶鬆鬆係著,透著幾分隨性;粉色拖鞋的絨毛蓬鬆,一看就是常穿的。
全是女鞋,連雙男士鞋的影子都沒有。
但這不能代表什麽。
若顏知夏真的找了男人在浪漫,謹慎的話,一定會把鞋子拿進屋子裏。
他直起身,耳朵緊緊貼在門板上,連呼吸都屏住了——門板是實木的,隔音極好,除了隱約的空調風聲,什麽都聽不到。
他今年48歲,聽力早不如年輕時,連自己胸腔裏“咚咚”的心跳聲,都蓋過了門內可能存在的動靜。
“嚴軍,你來聽。”萬勇側身讓開,“你聽力好,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麽。”
“是,老板。”嚴軍應了聲,上前一步。
他微微俯身,耳朵精準地貼在門板中央——作為退伍特種兵,他的聽力經過千錘百煉,連十米外硬幣落地的“叮”聲都能分辨。
沒過幾秒,他的眉頭輕輕皺起,耳根悄悄泛紅,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鑽進耳朵:“爸爸你真好,爸爸我愛你……”
“難道顏秘書在和她父親打電話?”
嚴軍微微疑惑,自己尋找答案。
但總覺得有點不對,因為那聲音軟得像浸了蜜的糖絲,纏得人骨頭都發酥,哪像跟長輩通話的語氣?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指尖悄悄攥緊,指節泛白——他實在不願相信顏知夏是和男人在恩愛,更怕說實話會讓她丟了工作。
猶豫片刻,他側過身,壓低聲音對萬勇說:“老板,我也沒聽到什麽動靜。不過能確定人沒在大廳,否則哪怕是呼吸聲,我也能聽出來。”
“那就是在臥室裏?”萬勇的眉頭擰得更緊,背著手在門口踱了兩步,皮鞋跟敲著地板,發出“篤篤”的響,像在敲打著他心裏的懷疑,“這才幾點?不到九點就進臥室?既不看電視,也不刷手機,躲裏麵幹嘛?”
“老板,現在年輕人都這樣。”嚴軍趕緊接話,語氣盡量自然,“我下班回家,也是往床上一躺,手機往臉上一扣,誰還在大廳待著?”
他說這話時,眼神飄向樓道的窗戶,不敢看萬勇的眼睛。
萬勇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嚴軍,眼神裏帶著審視,“你覺得顏秘書是什麽樣的女人?”
他心裏早有判斷,卻想聽聽嚴軍的看法——嚴軍退伍前是搞情報的,看人的眼光比普通人準得多,或許能說出點不一樣的東西。
嚴軍遲疑了一下,指尖在身側輕輕蜷了蜷,認真開口:“老板,顏秘書天姿國色,嬌豔如花,身材爆火,氣質高雅。初中高中一定是校花,追求她的男生一定很多。
但她能考上華清,說明她沒被追求的男生幹擾。
這樣的女人,不會輕易低頭,更不會隨便跟男人糾纏——她心裏有自己的驕傲,有想做的事。”
“你還是太年輕,把她想得太幹淨。”萬勇嗤笑一聲,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眼神裏滿是傲慢,“她沒背景、沒人脈、沒資金,就算有華清的學曆,在社會上打拚又能怎樣?
靠才華吃飯,要熬到猴年馬月才能出頭?
靠美貌呢?
隻要她點頭,現在就能有車有房,就能少走十年彎路。
她現在跟我裝清高,不過是還沒認清現實,等再碰幾次壁,遲早會選後者;也或許她早就認清現實,隻是在吊我胃口,想獲得更多好處。”
從身無分文到身家幾十億,他見多了漂亮女人的“選擇”——那些曾經自視甚高的才女,最後還不是在金錢和權力麵前低了頭,成了金絲雀或者附庸。
他對顏知夏的興趣,一半是因為她的美貌,一半是因為她的“抗拒”,這種征服欲,比單純的喜歡更讓他著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