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我的媳婦兒美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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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我怕,下一次好不好?”
    “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放鬆點,你也不是很舒服嗎。”
    雨夾雪。
    大乾國境內小村莊的茅草屋內,閉月羞花之美的小娘子,羞澀的用手擋住了自己潮紅臉蛋。
    寧遠滾燙的手掌落下,眼神充血的有些可怕,就跟發了怒的公牛似的。
    隨著咯吱咯吱搖晃的破舊鬆動木床戛然而止,沈疏影這才將自己傲然的雪白身材藏在破舊的棉被之中。
    那雙靈動的眸子帶著畏懼看著寧遠,沒有血色的雙唇直打顫。
    因為按照以前,寧遠解決完自己的火後,就會開始打她了。
    但今天的寧遠沒有。
    寧遠隻是趴在自己身上,溫柔的拂去她鼻尖密集的汗珠,視若珍寶。
    寧遠看著這個破舊漏風的破屋子,感覺就跟做夢似的。
    自從穿越到大乾帝國,正經曆連年戰事,從州到縣,乃至各大村莊,年輕力壯男丁皆是充軍。
    少數人躲過一劫,負責壯大大乾帝國人口計劃。
    夫妻二人若是能生下男丁,可享受到地方的補助。
    這具身體的主人,前世遊手好閑,好吃懶惰,但卻婚取到了沈疏影這樣身段窈窕,溫柔賢惠的好女人。
    要是打仗前,以他的德行,村裏的寡婦都不見得看得上他。
    然而好不容易娶到如此溫柔賢惠的好妻子,卻一點也不珍惜,沒日沒夜非打即罵。
    隻因為沈疏影生不出孩子,他拿不到地方補助去吃喝嫖賭。
    可寧遠清楚,這裏糧食短缺,女多男少,沈疏影體質這麽差,怎麽可能生的出孩子?
    寧遠看著躲在被窩,妻子那可憐楚楚的模樣,相處下來倒是動了幾分真心,不免心疼。
    “你餓不餓?”寧遠撓了撓頭,想要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好一些,讓沈疏影不要這麽害怕自己。
    沈疏影會錯了意,趕緊起身要穿衣服,準備去找嫂子借點糧食做飯。
    她隻有盡量滿足寧遠的要求,才會少一點毒打。
    沒辦法,如今兵荒馬亂的時代,女人遠不如一口精細白麵值錢。
    指不定哪一天,自己就要被寧遠賣到窯子去了,就為了一口酒。
    “你去哪兒啊這麽冷的天,”寧遠一愣,拉住沈疏影。
    “妾身...去嫂嫂家給夫君借點粗糧,夫君不是餓了嗎?”
    寧遠哭笑不得,“我是問你餓了沒有,餓了我去找吃的。”
    “不...不餓的,”沈疏影不敢去看寧遠的眼睛。
    但緊隨著,咕嚕嚕的小肚子抗議,她臉上浮現驚慌和害怕。
    最近寧遠變得很奇怪,對她好的有些過分。
    但越是這樣,她覺得自己夫君隨時都要捶她。
    甚至是可能是打算把她賣到窯子去。
    寧遠歎了口氣,前世這王八蛋還真是個畜生。
    如此嬌滴滴,性格溫柔的好娘子,竟然如此殘忍的對待她。
    自己前世的女朋友,還是有沈疏影半點好,他也不至於分手。
    “你在家等著,我去找吃的。”
    已是冬至,今天比往年更冷。
    家中沈疏影種的那點冬糧,早就被這具身體的上一任主人買了換酒喝了。
    好在寧遠他前是個荒野生存專家,加上這身體真正的主人雖然不學無術,但兒時跟生前那打獵的老子學過一些本事。
    隻要不怕吃苦,倒也能將打到一些吃的吧?
    畢竟...
    在這偏僻之地,男人出去打仗,村裏妻子寡婦隻能種點糧食勉強果腹,林間野味自然就多了。
    寧遠將昨天砍的幾根老竹,用柴刀削出韌性十足的竹條,又翻出昔日偷偷藏起的一截麻繩。
    這是他從舊漁網上拆下修補過的,強度遠非普通草繩可比。
    在河邊燒起一堆火來,寧遠小心翼翼將家中唯一的繡花針取出,將其燒紅做成了帶有倒刺的魚鉤。
    “希望的前世經驗的判斷在這裏是用的上的。”
    這些天觀察,他清楚寒冬深水,這裏鱖魚極多。
    鱖魚貪食卻機警,普通直鉤難讓它咬實,有了倒刺,隻要上鉤就休想掙脫。
    寧遠甩了甩膀子,活動身子,開始用力砸開了冰層。
    清晨,很冷。
    哐當哐當的鑿冰聲音,回蕩在附近白茫茫的深山野林。
    “今天能不能釣到魚,就靠你了,”做好一切,寧遠拿出在後院挖到的蚯蚓上鉤。
    隨後,他將竹條牢牢插進河岸的岩石縫隙固定,將纏繞麻繩的魚鉤丟進了冰洞之中。
    布置好釣具後,寧遠並未守株待兔,而是轉身沿河岸巡視。
    在一處回水灣,他發現水麵有細微氣泡上湧,憑借經驗判斷水下有魚群活動。
    寧遠迅速用削尖的竹竿製作簡易投叉,站在一旁扛著風雪衝刷著身體,靜等機會。
    傍晚時分,雨雪漸密。
    篝火已經多了十幾堆了。
    寧遠氣惱的將魚叉丟在了一旁,身體是又餓又冷。
    守了這麽久,一條魚都沒有叉到,不是寧遠不夠不夠耐心,而是這些魚警惕性極高。
    “現在隻能希望我的釣點能成了。”
    看天色也不早了,寧遠也不打算繼續守。
    起身回到釣點,忽然寧遠餘光一瞥...
    “等等!”
    寧遠驚訝的發現竹梢正規律性地顫動,看到這一幕他整個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成了,真的成了。
    有魚兒上鉤了。
    寧遠快步衝了山股權,卻並未急於拉拽,而是蹲下身輕提繩索,感受水下動靜。
    果不其然啊,這不是餓昏頭產生的幻覺,而是一股實打實沉穩的力量反向掙紮。
    這拉扯的力量不用猜,依靠前世經驗他就知道絕壁是鱖魚。
    他順勢放線任其遊竄,待力道稍減,這才小心翼翼開始收繩。
    借助竹條彈性一點點消耗其體力。
    最終,一條肥碩的鱖魚破水而出,在冰麵上劇烈拍打。
    傍晚時分,冰河之上,至少有六斤重的鱖魚在冰麵上掙紮了幾下,瞬間被凍結的梆硬,再也不動了。
    看到這一幕寧遠抹去臉上雪水,也不覺得身體冷了。
    “得快點回去了,媳婦兒在家裏應該等的著急了,今晚吃魚肉,好好的給她補補身子。”
    寧遠將這條魚現場清理幹淨,一些內髒魚鰓啥的,統統丟進白天編製好的捕魚籠之中,順勢丟進水中,這才提著鱖魚馬不停蹄往回趕。
    村口,劉寡婦家的大門敞開,豐腴的身材穿著敞開的棉衣,正端著一盆洗身子的熱水走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覺得大半夜沒有人,敞開的棉衣可以看到熱情似火的肚兜。
    隨著她哼著小曲兒走出來,豐腴的身材格外熱火。
    “喲,寧遠啊,這是又去哪兒鬼混了啊。”
    劉寡婦男人三年前在前線就死了,這些年來一直獨守空房。
    因為臉蛋精致,身材特別火辣,附近不少村的男丁早就對她垂涎三尺。
    她生活倒也過得去,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用身體跟附近幾個村子的獵戶偶爾換一些吃的,倒也灑脫。
    “去釣魚了,現在回家去,”寧遠偷偷看了一眼劉寡婦那敞開的棉襖。
    撓了撓鼻子,心想媽的兵荒馬亂,這寡婦是怎麽長出來的。
    “喲,鱖魚啊,這玩意兒可是很難釣的,寧淵你出息了啊,你是怎麽釣到的?”
    這個季節鱖魚最肥美了,油水也多,待春雪融化,那就更加好吃了。
    劉寡婦看到寧遠提著的鱖魚,扭著大屁股快步走了過來。
    環顧四周,劉寡婦故意勾住寧遠的手臂,兩對柔軟就往他手臂擠。
    “寧遠,你這好久沒有來找劉姐玩了。”
    “劉姐這每天晚上可都是想著你入眠的。”
    “要不今晚你別走了,留在我家唄。”
    說著劉寡婦看了一眼鱖魚,饞的直流口水。
    寧遠可不吃這一套,笑著將手抽了出來,賠笑道,“劉姐,我媳婦兒還在家等著魚下鍋呢,我要趕緊回家了。”
    寧遠不過十九歲,這劉寡婦已經二十八了。
    在大乾帝國,這個年紀說老牛吃嫩草都有些好聽了。
    “小王八蛋,你媳婦兒那胸口二兩肉有啥好的,我這玩意兒,你抱著睡覺不舒服?”
    看到寧遠頭也不回,踩著積雪跟逃命似的,劉寡婦氣的跳起來罵罵咧咧著。
    “媳婦兒,你看我釣到了什麽,今天你有口福了。”
    寧遠回到家,興高采烈推開了門。
    然而就在大門推開的一瞬間,寧遠手中提著的鱖魚猛地掉在了地上。
    “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