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又一個絕對忠誠的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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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昱凝視著她。
    這個女人,是他簽下的藝人,是他羽翼下的人。
    周炎動了她,就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救她是庇護的承諾,也是責任。
    他不再遲疑。
    ........
    狂風暴雨般的侵襲,讓淩誌霖瞬間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艘在驚濤駭浪中飄搖的孤舟,隨時都會被那股蠻橫的力量撕碎。
    半昏迷的狀態下,她無法分辨眼前的男人是誰。
    她隻知道,這個男人是她的解藥。
    她從痛苦的掙紮,到最後是徹底的沉淪。
    倉庫裏,隻剩下沉重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
    張昱低頭看著旁邊的人。
    淩誌霖早已昏死過去,精致的臉蛋上掛著淚痕,身體布滿了瘋狂的印記。
    他知道,自己又玩過火了。
    不過能救她一命,也是一件好事,誰讓她是自己公司的藝人呢!
    再辛苦也得救!
    .....
    與此同時。
    周炎名下,位於櫻花國冬京的私人莊園內。
    奢華的和室內,名貴的古董瓷器被砸得粉碎。
    周炎通紅著雙眼,胸口劇烈起伏。
    在他麵前的全息投影上,播放的正是“極樂館”內一片狼藉的監控畫麵。
    四名心腹手下橫屍在地,死狀淒慘,而本該被當做女主角的淩誌霖,卻早已不見蹤影。
    恥辱。
    前所未有的恥辱。
    這裏是他的地盤,他花費重金打造的銷金窟,安保力量足以媲美小型軍事基地。
    可現在對方來去自如,不僅救走了人,還殺了他四個手下。
    “張昱!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周炎的聲音充滿滿了怨毒。
    “周先生,您先消消氣。”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
    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的楊偉,躬身站在一旁。
    他的麵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內心卻早已翻江倒海。
    跑!
    必須立刻跑!
    通過隱藏在“極樂館”的微型監控,他看到了張昱的身影。
    那鬼魅般的身法,那殺人於無形的手段,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擁有的。
    他很清楚自己與張昱之間的差距,已不是係統等級可以彌補。
    完全不是一個層麵的存在!
    張昱突然出現在冬京,這代表什麽?
    周炎要涼了!
    而他,絕不能給這個蠢貨陪葬。
    “消氣?我怎麽消氣!”周炎怒吼著,一把揪住楊偉的衣領。
    “一個戲子,竟然敢找上門來!還是一個人?!”
    楊偉臉上依舊維持著鎮定:“周先生,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要冷靜。”
    “張昱雖然身手詭異,但他終究隻有一個人。”
    “他敢在您的地盤上撒野,無非是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以為我們拿他沒辦法。”
    這番話成功地安撫了暴怒中的周炎。
    是啊,他再能打又如何?一個人,還能對抗一支軍隊不成?
    楊偉見狀繼續“出謀劃策”。
    “他不是約了您在黑龍會所見麵嗎?”
    “這正是我們的機會。”
    “將計就計,在會所布下天羅地網。把我們所有的人手,還有從三口組請來的高手,全部集中在那裏。”
    “等他一出現,就讓他有來無回!”
    楊偉的語氣充滿了煽動性,好像已經看到了張昱血濺當場的畫麵。
    周炎的呼吸漸漸平複:“說得對!”
    他鬆開楊偉的衣領,狠狠一拳砸在桌上。
    “我要讓他知道,在冬京,我弄死他比弄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他立刻拿起電話,開始調兵遣將。
    看著陷入癲狂的周炎,楊偉悄悄退到一旁,眼底深處劃過一抹譏諷。
    傻逼!
    正好,趁著你把所有力量都調去黑龍會所,我正好可以金蟬脫殼。
    他已經想好了,等周炎出發後,他就立刻逃往機場。
    至於演唱會,至於情緒值,都見鬼去吧。
    在那個怪物麵前,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
    次日清晨。
    冬京半島酒店,總統套房。
    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縫隙,灑在淩亂的大床上。
    淩誌霖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渾身上下,酸痛得像是被什麽東西來回碾壓過似得。
    她動了動手指,都覺得費力。
    視線緩緩聚焦,入目的是奢華的天花板,以及自己不著寸縷、遍布著曖昧痕跡的身體。
    昨夜那瘋狂、混亂又夾雜著極致解脫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腦海。
    她被綁架,被注射藥物,差點被.....
    在意識沉淪的邊緣,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然後……
    便是在那個廢棄倉庫裏,一場近乎野蠻的占有。
    那個男人,是張昱。
    淩誌霖的臉頰瞬間燒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拉起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
    心頭湧起羞恥、後怕,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依賴和迷戀。
    她轉過頭,看到了坐在窗邊沙發上的那個身影。
    張昱已經穿戴整齊,一身休閑裝,正安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他察覺到動靜,回過頭。
    “醒了?”
    他的口吻很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像是在問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淩誌霖的心猛地一縮。
    她咬著下唇,想開口說些什麽,喉嚨卻幹澀得發不出聲音。
    她清了清嗓子,才擠出一絲沙啞的,與她平日那標誌性娃娃音截然不同的聲音。
    “我……我們昨天……”
    張昱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感覺怎麽樣?”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平靜地發問。
    這種全然掌控的姿態,讓淩誌霖愈發覺得自己渺小。
    她知道自己從裏到外,都已經被這個男人打上了無法磨滅的烙印。
    “我……還好。”
    她垂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那就好。”張昱的回答依舊簡潔。
    他確實不在乎淩誌霖心裏想什麽,他隻確認一件事。
    這個女人,已經被徹底馴服了。
    【絕對忠誠】的被動效果,加上昨夜那場徹底的征服,足以讓她死心塌地。
    從此以後,她就是自己最忠誠的員工。
    “好好休息,我已經叫了早餐。”
    張昱丟下一句話,轉身便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裏?”
    淩誌霖下意識地開口,沙啞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驚慌與挽留。
    她害怕這個剛剛占有了自己的男人,會就此消失。
    張昱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
    “去解決一些麻煩。”
    “你乖乖在這兒等我。”
    說完,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的瞬間,淩誌霖再也支撐不住,將臉埋進被子裏,發出壓抑的啜泣。
    她不知道自己是劫後餘生而哭。
    還是在為那個男人毫不留戀的背影而哭。
    ……
    張昱走出酒店,老金駕駛的轎車早已等候在門口。
    “張先生。”老金恭敬地拉開車門。
    張昱坐進後座,閉上了眼睛。
    “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老金一邊開車,一邊匯報道,
    “黑龍會所那邊,現在是銅牆鐵壁。”
    “周炎把他能調動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那裏,至少有一百人,而且都帶著家夥。”
    “嗯。”
    張昱隻是應了一聲。
    一百人?
    對他來說,不過是多揮幾下手的區別。
    他真正要考慮的,是如何讓周炎死得“合情合理”,不給三石影視留下任何後患。
    不過,在周炎派人動他的女人那一刻起,這個計劃就已經改變了。
    他今天,就是要去殺人。
    至於後果.......
    殺了再說吧!
    車子在距離黑龍會所還有一條街的地方停下。
    那是一棟極具櫻花國風格的古樸建築,看起來像個高檔料亭。
    但張昱能感受到,那棟建築裏散發出的,是濃得化不開的殺氣。
    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動作從容。
    “老金,在這裏等我。”
    說完,他便獨自一人,大步向門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