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要命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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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感覺自己像被托起,飛向無垠夜空,輕盈、自由,又無比踏實。就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原來自己早已深深愛上了他。
她緊緊摟住他的脖頸,聲音輕顫,卻清晰:“晏辰哥哥……晏辰哥哥……”
江晏辰那如火焰般可以燎原的灼人目光,猶如兩道熾熱的激光,緊緊地鎖定在身下,那朵綻放得如血般豔麗的玫瑰身上。這妖異魅惑的玫瑰正肆意的綻放著。江晏辰循循善誘,引領著女人衝上雲天。
最合拍,最契合的一次,男人在女人耳邊呢喃:”你這要命的妖精!"
這一夜過後,上早班的清秋差點遲到,連早飯都顧不上吃,一路小跑著趕到酒店交接。
前腳剛接完班,西餐廳就送來一份精致早餐,牛油果吐司配溫泉蛋、還有一杯拿鐵,擺盤講究得像是拍攝好的圖片。附帶的小卡片上寫著:“元旦快樂,我的寶貝!”
向來清冷自持的清秋,此刻卻把那張卡片按在胸口,嘴角壓都壓不住地往上揚。她原地轉了個圈,輕快又雀躍,才坐下慢慢享用這份突如其來的溫柔。
消息很快在酒店傳開:有人給總機的小姑娘送了早餐,還是記在江洲集團賬上的。電話訂的單,沒留名字,隻留下滿樓的猜測。但清秋知道是誰,從第一口咖啡的溫度裏,她就讀懂了他的心意。
江晏辰回了父母家,午飯後陪父親下了幾盤棋,順手拿起摩托羅拉走到院子裏撥通了她的號碼。
“寶貝,想我沒?晚上接你吃飯。”聽筒裏傳來他低沉磁性的聲音。
清秋低頭咬了唇,“嗯……”一聲輕輕應下,恰巧外線接入,她連忙說:“好,下班見,進電話了。”掛了電話,心跳還懸在半空。
江晏辰看著手機屏幕暗下去,唇角不自覺地上揚。轉身時看見母親站在背後,剪刀輕輕剪去花枝上的枯葉。陽光落在她身上,安靜又祥和。他忽然覺得,清秋和母親年輕時很像,一樣的眉眼溫潤,一樣的堅韌柔和。
在他的記憶裏,父母從未紅過臉。父親是八十年代的國企廠長,有權有位,卻始終守著這個家,一步都沒偏過。江晏辰曾以為婚姻就該如此:相敬如賓,細水長流。
可他和陸瑤的兩年,像一碗冷卻的白粥,沒有爭吵,沒有溫度,寡淡無味。直到遇見清秋,他才明白什麽叫“家”的感覺,是清晨的一杯溫水,是遞過來的每件襯衫都平整幹淨,是每道菜都是你愛吃的,是潤物細無聲的愛的浸透。
母親還在修剪花草,察覺到他的目光,輕聲開口:“問題要盡快解決,沒解決之前,別傷害任何人。”
江晏辰點頭,蹲下幫她收拾落葉:“我知道分寸。”
又陪父親下了兩局棋,臨近五點才離開。
三點下班的清秋,利落地整理昨夜的戰場,臉上還帶著一絲未褪的羞意。換上白色高腰羽絨服,搭配修身牛仔褲,內搭一件酒紅色高領毛衣,特意戴上江晏辰送的紅寶石耳釘。鏡子裏的女人眼神明亮,唇色自然,整個人透著股藏不住的光。
還有時間,她打開電腦繼續練打字。指尖在鍵盤上跳躍,正專注時,座機響了。
“喂?”
“寶貝,在幹嘛?”是江晏的聲音,低啞又親昵。
“練打字呢。”
“這麽拚?”
“我想早點學會,換個崗位嘛。”
“急什麽,”他笑,“日子長著呢。你收拾好了嗎?我快到樓下了。”
“哦,好!”她立刻關掉文檔,再照了照鏡子,捋了捋發絲,拎包出門。
車剛好停穩,她拉開門坐進去。江晏辰側頭看她,目光從眉梢滑到唇角,最後落在耳垂那抹紅寶石上:“你今天真美。”頓了頓,壞笑著補一句:“看來昨晚我沒白努力。”
清秋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抬手就捶他肩膀:“打你個流氓!”
他一邊躲一邊笑出聲,順勢將她拉近,在她臉頰上親了兩口:“我是流氓,可你昨晚明明很享受啊。”他湊近耳邊,聲音壓低:“告訴我,高潮幾次?”
“啊~!!”清秋整張臉炸紅,扭頭不理他。
他卻不依不饒,捧起她的臉,認真道:“這是親密關係的一部分,得溝通。你不說話,我怎麽知道有沒有讓你舒服?你高潮的時候……真的像一朵盛放的玫瑰。”
“江晏辰!!”她崩潰低吼,伸手要去開車門。
他這才鬆手,笑著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今天真的很美。”
晚餐選了家韓式烤肉店,炭火滋滋作響,江晏辰全程掌勺,她負責吃。
“平時在家都是你做給我,今天換我來。”他夾起一片焦香的五花肉放進她碗裏,眼裏全是寵溺。
店裏有些悶熱,清秋早脫了羽絨服,用筷子隨意挽了個發髻,露出修長脖頸。酒紅色毛衣襯得膚色如雪,耳釘在燈光下閃著低調的光澤。她低頭咬肉的樣子,乖巧又勾人。
江晏辰看得喉結滾動,心想今晚回去非得把她按在床上不可。旁邊桌幾個年輕人頻頻偷瞄,他眼神一掃過去,立馬收回視線。
餐廳有人過生日,歌聲熱鬧,蛋糕燭光搖曳。清秋忽然抬頭問:“晏辰哥,你生日什麽時候?”
“正月十五。”他反問:“你什麽時候過生日?”
她臉一紅,“我是中秋節。”
他伸手捏她臉頰:“喲,咱倆好象挺有緣,都是在團圓的節日!”
飯後江晏辰提議去打保齡球,她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去了,我要回家練打字!”
“至於這麽拚?”
“當然急!”她認真看著他,“我要趕緊學會,才能換工作,才有時間學別的。”
他扶額歎氣,又能說什麽呢?這姑娘越努力,他越舍不得打擾,也越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