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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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清元!虧你還是羅家的弟子,竟如此貪生怕死!真丟我們七大家族的臉!”
話音落下,剛要抬腳離開的羅清元愣了片刻。
一記眼神鎖定貶低她的男子,一個毒針射去,那人脖子上多了一根針,隨即口吐白沫,倒地沒了生機。
“我羅清元不惹事,也不怕事。”她眼神警告眾人。
一下子得罪兩個不講理的女人,且對方實力在自己之上,劃不來。
有不少宗門弟子紛紛溜走,其中就有星雲宗弟子。
宋九寧一個瞬移攔住去路,笑容如索命閻王:“他們本聖暫可以不追究,但你們,得把命留下。”
她輕而易舉就將星雲宗弟子都打趴下,取走了他們身上一切能用得上的東西。
羅清元不想卷入是非,帶人想走,卻聽身後傳來清冷的聲音:“差點忘了你們。把你身上的儲物戒留下,本聖就放你們離開。”
“姑娘打家劫舍也得看人吧。”羅清元對這個毫無禮貌的宋九寧感到不滿。
“本聖連星雲宗都不放在眼裏,難道會懼怕你區區一個羅家?”她掂量著手裏收刮的靈石,嘴角露出了滿意的弧度,視線落在羅清元身上:“何況,這儲物戒也不是你的東西。現在,它該物歸原主了。”
羅清元從宋九寧的話裏不難聽出她是來為羅臣撐腰的,她奉命前來尋羅臣,若人沒找到還丟了來之不易的儲物戒,回去免不了家法伺候。
可如今的宋九寧周身隱隱透著化神期的氣息,執意交手就算她們的陣法在這麽強大也不是長久之計。
看來有宋九寧在,她們這次是帶不走羅臣了。
再三思量,羅清元摘下戒指扔給了宋九寧,隨即帶人撤離:“我們走。”
有弟子不甘,對羅清元的決策提出不滿:“師姐,我等聯手還怕製服不了她嗎?”
別的弟子也幫襯道:“是啊師姐,她撐起也頂多和我們打個平手,何必懼怕她?”
羅清元麵上無動於衷:“她已經到了化神期,你我選擇與她交手不過死路一條。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弟子相互對視,她們修為都是金丹期,都是羅家精心培訓的高手,羅清元更是除羅臣羅權外最有實力的青年。
連她都忌憚宋九寧,可見此人是多麽恐怖的存在。
幾人默契的不再多問,跟隨羅清元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宋九寧看著掌心的儲物戒,本想拿個羅家的人頭送羅臣,可這羅清元倒是個識趣的人,這樣的人若是強大起來,必然是個可敬的對手。
她折返回去找銀伶和羅臣,看他倆一個在樹上一個趴在地上,無奈搖頭。
竟避嫌到如此地步。
“師尊回來了。”銀伶瞧見一抹紅影,立刻跳了下來。
聽到聲音的羅臣立馬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塵,訕訕一笑:“師尊。”
宋九寧將儲物戒指扔給羅臣,羅臣看清戒指心頭一驚,難道她是去找羅家人了?
羅家人不會單槍匹馬去執行任務,他生怕宋九寧吃虧,忙問:“師尊,您沒傷著吧?”
銀伶聽到此話對羅臣表現的頗有不滿:“你是希望師尊出意外?”
“不是的。”羅臣辯解:“我隻是怕師尊會被羅家人算計。”
“宿主大人!有新的任務!”統子忽然打斷了正要開口的宋九寧。
“這人現在在黃泉鎮!”
事不宜遲,宋九寧必須快點出發。
看了眼身負重傷的羅臣,就把帶他回去療傷的重任交給了銀伶。
“你切帶他回宗門養傷,為師還有要事處理。”
不等銀伶抗拒,宋九寧已經隻身抽離了。
“唉。”銀伶無奈歎了口氣,又看了眼羅臣呆滯的目光,心裏憤恨又拿他沒辦法。
“跟我走吧。”銀伶甚至都懶得搭把手扶一下行動不便的羅臣。
羅臣不是傻子,看得出銀伶的嫌棄。
不過他不會在意,畢竟,他們之間也不會有牽扯。
黃泉鎮
“這錢一旦收下,這女娃可就是我們的了。生死,自然也有我們說了算!”
一對夫婦連忙收下銀子,生怕對方後悔,連忙撇清關係:“生女娃本就晦氣,她能為王家衝喜是她的福氣!”
老婦也連聲附和:“對對對!她就一條賤命,死不足惜!”
對麵的男人聽後很是滿意,揮袖逐客:“既如此,滾吧!”
“是是是!”
老夫婦連連道是,揣著銀子麻溜滾了。
看著被五花大綁不斷發出嗚咽聲的少女,宋九寧觀察一番發現不過是一些修為低下的散修,不足為懼。
剛要動手收下少女,統子卻出來阻止了。
“宿主大人,這女孩隻有走一趟鬼門關才會爆發潛能。若現在救下她對宿主毫無幫助。”
統子的話讓宋九寧將邁出去的腿收回,靜觀其變。
少女的哭聲漸漸消失在了王府府邸前。
王府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鞭炮齊鳴,鑼鼓喧天。
看樣子是拿女孩來衝喜。
“難道是賣給老頭做小妾了?”宋九寧困惑道。
統子搖頭:“才不是呢!是買來給死了半個多月的兒子衝喜。”
宋九寧:“那不就是陪葬?!”
“對啊!如此一來她就會怨氣纏身,對宿主成就大業那是有大大大大幫助!”
本想插手的宋九寧細細思量:“她命裏有此劫,本聖不便插手。”
說著,她坐在一處屋簷上,靜看整個婚禮的過程,包括女孩被活活關進棺材裏,被丟進陵墓裏。
“放我出去!有沒有人啊!放我出去!”
“求你們了!放了我吧!”
少女的呼救聲伴隨著她拍打棺材發出的聲音一並傳入宋九寧的耳朵。
“宿主還不出手嗎?”統子聽少女的氣息越來越弱,呼救聲也漸漸變得斷斷續續,生怕宋九寧玩砸了。
宋九寧坐在另一口棺材上雙腿交疊,語氣懶散:“急什麽,讓她多積攢點怨氣不好嗎?”
從死神手裏搶人嗎?
她很期待。
少女的呼吸愈發困難,拍打棺材的聲音逐漸變弱,最後停下了。
胸前劇烈起伏,口幹舌燥,喉嚨幹啞,開始翻白眼。
她恨。
恨為了給兄長湊聘禮錢竟把她買給王員外家衝喜,嫁給一個死人。
她從小性格懦弱,唯父母命是從,換來的卻是數不盡屈辱和謾罵。
現在,連她生存的機會都奪取。
眼看帶著滔天恨意就要歸西時,棺材外傳來了咚咚的敲打聲。
“您好,嘎了給墓專業戶很高興為您服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