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表哥幫棠棠穿上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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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宮門口停下,蕭承煜依舊打橫抱著沈清棠,腳步未停地穿過宮道,一路抱回青鸞殿。
殿內燭火通明,美輪美奐,每一處都是按照沈清棠的喜好布置,此刻卻隻讓她覺得窒息。
更讓沈清棠震驚的,是那鋪天蓋地的紅。
從垂落的帳幔到織金團花紋地毯,連桌上插花的瓷瓶,都是成對的紅釉樣式。
乍眼一看,簡直像是進了布置好的婚房。
沈清棠終於掩飾不住心裏的驚慌,在蕭承煜懷裏拚命掙紮:“你到底要做什麽?還有,你把陸容與怎麽樣了?你快說啊!”
蕭承煜的臉瞬間冷下來,指腹捏著她的下巴,力道重得讓她蹙眉:“棠棠,孤今晚不想再從你嘴裏聽見‘陸容與’三個字。你再叫一遍,孤現在就讓人把他的手砍下來,送過來給你看。”
他心底翻湧著陰翳:【陸容與好大的狗膽,竟敢拐帶棠棠離京!孤隻暫將他押入暗牢受些苦,可若棠棠真的愛上他……就算棠棠恨孤,這男人的命,孤也留不得!】
沈清棠渾身一僵!
她知道蕭承煜說到做到。
他連對自己的兄弟姐妹都能狠下心,何況是陸容與?
她咬著唇不敢再提,卻憋不住怒火,聲音發顫:“你口口聲聲說我騙你,那你呢?你答應過這段時間不擾我,可你晚上對我做了什麽,你敢說嗎?”
蕭承煜挑了挑眉,眼底掠過一絲玩味:“原來棠棠都知道了?”
他俯身湊到她耳邊,熱氣拂得她耳廓發燙,“知道了卻不說,是不是……其實棠棠也很喜歡?”
“你胡說!”沈清棠的耳根瞬間紅透,連脖頸都染了薄紅,“我才不會喜歡像你這樣荒唐、無恥、言而無信的混蛋!”
蕭承煜輕嘖一聲,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側臉,語氣竟然帶著幾分笑意,“看來孤以前對棠棠的了解還不夠,竟不知,棠棠也會罵人……還罵的這麽好聽。”
他的語氣溫柔,卻裹著不容抗拒的強勢:“不過沒關係,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
他的手指從她的側臉滑到脖頸,指尖冰涼的觸感讓她一顫。
“棠棠不適合綠色,以後別穿了,表哥幫你換一身。”
不等她反應,他忽然攥住她外衫的領口,“撕拉”一聲,布料應聲而裂,被隨手扔在地上!
沈清棠大驚失色,手腳並用地推他:“你瘋了!放開我!”
上次宮宴閣樓,他不過是做做樣子嚇她,沒想到這次竟真的動了手!
蕭承煜抱著她推開內殿的門,裏麵擺著雕花描金的梳妝台,一排排衣櫃從牆這頭抵到那頭。
他隨手拉開一個櫃門,沈清棠的瞳孔驟然收縮!
櫃子裏麵擺滿了各種款式和材質的喜服,紅的、緋的、金的……繡著百鳥朝鳳、鳳穿牡丹,連鳳冠都有三頂,珍珠寶石綴得滿滿當當,巧奪天工,華美得晃眼。
蕭承煜把她放在地上,從身後緊緊擁抱著她,下頜抵在她的頸窩,聲音低啞:“孤知道棠棠不喜歡刺繡,所以一年前,孤就命人找了一百個繡工頂級的繡娘,專門為你繡製這些喜服。”
“棠棠,自己選一套換上吧。”
沈清棠心中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她咬著唇不肯選,隻想趕緊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
蕭承煜輕歎一聲:“棠棠真是越來越嬌氣了,吃飯要人哄,現在衣裳也要表哥幫你穿,是不是?”
下一秒,他伸手扯住她身上殘存的衣衫,“撕拉”數聲,布料碎成幾片落在地上。
沈清棠拚命掙紮,雙手用力捶打蕭承煜的胸膛,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卻無法阻止蕭承煜的動作。
他手掌撫過暖玉般的質感,眼底滿是驚豔。
“棠棠乖,不哭了,表哥幫你穿上喜服。”
他從櫃子裏隨手拎出一套喜服,抱著沈清棠來到一人高的銅鏡前。
先是伸出修長的手指,從裏麵翻出一件緋色小衣,親手幫沈清棠穿到了身上。
蕭承煜透過銅鏡,緊緊盯著她,眼底泛起晦暗:“棠棠穿緋色,果然很美。”
然後是層層疊疊的緋色鮫紗喜服……
沈清棠手忙腳亂地穿上衣裳,趁蕭承煜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邊伸長手臂去拿桌上的鳳冠時。
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腕,然後推開他的手臂,拔腿就往殿外跑!
可惜喜服裙擺太長,剛跑沒多遠就被絆住,差點摔倒時,她被蕭承煜從身後掐住腰肢,狠狠拽回懷裏。
“跑什麽?”
蕭承煜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低沉,“棠棠不喜歡這身喜服嗎?可孤覺得,棠棠穿著很美。”
燭光搖曳,鮫紗和喜服上點綴的珍珠泛著柔光,沈清棠粉黛未施,卻美得驚心動魄。
蕭承煜忽然歎了口氣,語氣帶著幾分癡迷,又藏著幾分陰鷙:“棠棠這麽美的樣子,真不想讓別人看見。不如……棠棠以後別見外人了,就留在青鸞殿,隻見孤一個人,好不好?”
沈清棠含著淚拚命搖頭,“不——”
“不好”兩個字還沒落地,她就被蕭承煜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寢殿。
走到那張鋪著龍鳳呈祥喜被的大床,她被狠狠放在柔軟的被褥上,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掠奪。
良久……
蕭承煜吻去她的眼淚,指尖摩挲著她的臉頰,聲音低啞:“棠棠,孤給過你很多機會,也願意給你時間,等你慢慢適應。”
“可你非要傷孤的心,聯合外人一起欺騙孤……你說,孤該怎麽罰你才好?”
趁著蕭承煜說話的間隙,沈清棠拚命往床角縮,卻被他攥住腳踝,輕輕一拉,就被拖回他身前。
“棠棠怕什麽?”
“表哥疼你都來不及,又怎麽忍心真的罰你?”
他的手指勾著她身上那件喜服的領口,語氣帶著惡意的溫柔,“不是不喜歡這身喜服嗎?表哥幫你脫了,好不好?”
說罷,不等沈清棠拒絕。
價值連城的鮫紗已被他一層層撕碎,扔在織金地毯上,像散落的殘紅。
沈清棠身上隻剩最後一件繡海棠戲蝶的小衣,她死死用手臂護著胸口,哭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綢緞般順滑的墨發散在肩頭,幾縷被淚水打濕,黏在頸側,更加襯得膚白勝雪。
蕭承煜的喉結重重滾了滾,眼底的晦暗幾乎要溢出來。
他俯身,唇湊到她的耳邊,聲音低啞得能蠱惑人心:“棠棠不是想知道,前幾日孤對你做了什麽嗎?孤現在,就告訴你……”
他的吻落下來,從她的額頭到眼尾,再到脖頸、鎖骨……
沈清棠的肌膚一寸寸染上紅暈,羞恥、驚慌、憤怒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哭著去推他,卻被他單手攥住皓腕,死死按在頭頂。
最後一件小衣,輕飄飄地落在地上,與那些破碎的鮫紗混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