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溫婷與蘇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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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沒罵完,溫婷直接將自己的包包砸了過去,順帶又踹了幾腳。
    “你怎麽敢打我?”
    溫婷不解氣,又在他的腿上踹了幾腳。
    那人被打懵了,他罵道:“你還想不想在文學界混了?”
    溫婷怒聲道:“不想混的人是你,我這就把你送派出所,告你耍流氓!”
    流氓罪是很重的罪名,那人臉色一白:“是你,你勾引我的,你想攀高枝。”
    “你長得什麽樣子心裏沒數嗎?”溫婷隻覺得惡心。
    “我有人的。”他故作鎮定。
    “把你的人喊來,一塊給治了!”蘇平用力攥住他的手腕,這些年走南闖北,他早已經不是當初弱不禁風的模樣了。
    那人哇哇直叫,兩個人直接把人扭送到派出所。在聽到溫婷喊溫與哥時,整個人都傻了。
    再一聽溫婷的身世背景,他直接就認栽了。
    溫與在裏麵錄口供,蘇平給溫婷倒了一杯水:“嚇到沒有?”
    溫婷搖搖頭:“你怎麽來了?”
    “二嫂不放心你一個人,所以托我來看看。真是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是我的錯,如果提前到了,他不敢。”
    “不會啊!你如果早點到了,以後萬一他對別的女同誌起了歹心怎麽辦?這樣正好,可以好好查一下他。”溫婷氣憤得說,小臉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氣的,紅的厲害。
    蘇平深深的看著她。
    “我臉上有東西嗎?”溫婷擦了擦臉。
    “我隻是覺得你變得更勇敢了,也更會替別人著想了。”蘇平伸出手來習慣性的往她的頭上摸去。
    溫婷退了一步,“人總要學會成長。”
    蘇平的手落在半空,縮了回去,“是啊!我們都要成長。”
    那人被關押起來,嚴芷匆匆趕來,跟溫婷道歉,狠狠地把那人罵了一通。
    溫婷在外麵聽了也覺得耳朵嗡嗡的。
    蘇平挑眉:“二嫂變化也很大。”
    溫婷嘴角微揚,忍不住笑了笑。這件事情,溫婷不打算讓溫爸溫媽知道,不然他們又該擔心了。
    回到溫家,溫媽氣鼓鼓的。溫婷一問才知道,是宋明傑結婚的事兒。
    “媽,連你自己也說,後媽不好當。怎麽,你要我嫁給他,去當後媽才高興?”
    “呸呸呸,胡說八道,媽一定給你找個好的。”
    溫婷無奈的笑笑,人似乎總是這樣。原本瞧不上的,因為有人爭就顯得搶手了。
    溫與的相親時間定在晚上,白天要上班,晚上才得空。他甚至連衣服都沒換,就匆匆趕去了。
    溫婷皺著眉,幸好相親的女同誌不在意:“我就喜歡男同誌穿軍裝,精神的很。”
    溫與陪著笑。
    溫婷見他們聊的好好的,也打算撤了。
    離開包間,路過一間房時,似乎看到了蘇平。他低著頭坐在椅子上,有些像是喝醉了。
    裏麵沒有別人。
    她走進去喊了一聲:“蘇平。”
    “嗯?”蘇平抬起臉來,醉眼朦朧,酒氣很大。
    “你喝酒了?”溫婷皺眉,合著這五年,把不該學的都學會了。
    “婷婷。”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溫婷扶著他,但顯然是扶不動,她被他逼得節節後退。直到抵住牆,才讓他勉強站住。
    “你怎麽自己在這裏,你跟誰來的?”溫婷一個人送不了喝醉酒的人。
    他低下頭,酒氣襲來。溫熱的觸感讓溫婷的大腦一片空白,反應過來時她一把將蘇平推開。
    蘇平摔倒在地上,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再然後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溫婷又羞又氣,唇上還沾了些酒氣,久久沒有散去。
    溫與聽到動靜過來,“怎麽回事?”
    溫與的相親被打斷,他跟溫婷送蘇平回去。溫婷坐的遠遠的,似乎蘇平身上有什麽髒東西。
    溫與透過後視鏡看到了,說道:“我上次聽說,他還是單身,這五年沒談過對象。”
    “他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跟我沒關係啊!”溫婷懊惱的說。
    “也是。”溫與不敢再說話,生怕惹自家妹子不高興。
    兩人把蘇平送回溫家,蘇母程雅拿了些紅薯給他們,說是老家的人送來的,很甜。
    兩人道了謝,溫與把溫婷送到家門口,溫婷抱著一兜子紅薯說:“哥,今天這麽晚了就在家裏睡唄,你還沒吃東西,回家順便吃點。”
    “不了,明天要早起。”溫與開車離開。
    溫婷望著車子離開,抱著紅薯回家,溫媽來問相親的情況。在得知相親被打斷後,她氣的牙癢癢:“蘇平這孩子是咋回事?”
    溫婷沒有談話的心情,敷衍兩句就回了房。
    蘇平,學壞了。
    次日一早,溫婷剛洗好臉,溫媽就在那裏嘀咕:“蘇平在咱家門口幹嘛?”
    溫婷想起昨天那個吻,沒好氣的說:“他喜歡當門神就當唄。”
    “不對,這不對。你肯定是有事情瞞著我!”溫媽還想再問,溫婷穿上外套就出去了。
    蘇平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大衣,裏麵是黑色的毛衣,黑褲子,黑皮鞋。
    頭發應該打理過。
    不得不承認,有點帥。
    “你來我家幹嘛?”
    “我媽讓我來謝謝你昨天送我回家。”
    “沒有別的?”溫婷蹙眉。
    “還有什麽?”蘇平不解的問。
    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可真會裝,溫婷沒來由的生氣:“謝完了,那就走。”
    “我昨天跟新同事聚餐喝多了,要不是你送我回來,還不知道我在哪兒睡。”
    其實昨天他們把蘇平扶出去的時候,蘇平的一位女同誌也領著人趕過來了。
    “不會喝酒,喝那麽多幹嘛?”溫婷嘀咕著。
    “盛情難卻,不好推辭。”蘇平補充說,“下次不喝了。”
    “你喝不喝關我什麽事兒啊?”溫婷賭著氣,語氣不免重了一些。
    蘇平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溫婷懊惱的看著他,問道:“你笑什麽?”
    蘇平擺手說:“沒有,你隻是好久沒有跟我用這種語氣說話了。”
    溫婷臉上一紅,說:“你有病吧!”
    蘇平收斂了笑意,有些認真的說:“我隻是有些懷念。”
    溫婷望著他,並不知道他腦子在想什麽,隻是鄭重的警告:“你往後少往我家跑,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