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大清純臣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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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德公心中淚如雨灑,並且惡狠狠的數落著明朝王爺的不是。
    雖然他清楚,這個叫朱椿的王爺應是重視禮法之人,眼中看不慣拜臣而不拜君的現象,才好意的將諸葛亮遷到了帝廟裏。
    雖然你是好心......
    可昭烈廟為什麽失去了他原本的名字呢?
    張飛搶在關羽眼神威脅前,快人快語的寬慰道:“大哥,你想開點,要是沒有軍師,你還吃不到這麽鼎盛的香火不是?”
    劉備的拳頭硬了。
    明朝
    朱元璋看到此處微微頷首,“孩子教育的不錯,還是很懂禮法的,這個移位咱是挑不出啥毛病來。”
    “成天跟在你後麵喊姐夫,耳濡目染下小妹自然也學會了你那老一套了。”馬皇後眉眼一彎。
    「走過三絕碑就是重點戲了,季漢文武長廊。
    東側長廊是以龐統為首的十四文士,西側長廊是以趙雲為首的十四武將。」
    以為為首的文臣榜?
    龐統心中狂喜,後世人還是很認可他的才華的嘛。
    縱然英年早逝於落鳳坡,龐士元卻依然能端坐第一人。
    不過,對於此刻剛剛結束赤壁之戰沒多久的東漢末年時期。
    南郡的公事堂裏,氣氛有些微妙的焦著變化。
    上首的劉備眯著眼仔細的盯著文武長廊的二十八文武國士的名單,一秒都不敢眨。
    雖說此刻的劉備陣營有了荊州,且在孔明等人的治理下顯有初興氣象。
    可經曆了劉表儲位之亂、曹操南下、赤壁大亂、江東之亂後,荊州雖為魚米之鄉也彈盡糧絕了。
    此刻的劉備,除了不缺德外,啥都缺!
    尤其是人才!
    荊州士族就算投靠了他也缺人啊!
    這又不是潁川、山東、河北那種大士族集團,荊州小地方來著。
    劉備暗自琢磨著,若是按照名單來一一抓人的話,咱是不是就不缺......啊,口誤,是玄德公征辟賢士。
    「不過,文臣武將廊在曆代都有修繕,最後我們所見到的這一版是清朝道光時期,由國學大師劉沅主持修繕的。
    劉沅的標準也很簡單:陪祀昭烈帝身邊的隻能是純臣!
    故而,此次修繕剔除了法正、許靖、劉巴三人。」
    法正:......
    我好像被瞧不起了。
    不是哥們,說白了你啥實力啊,嘲笑我不是純臣?
    三國時期
    成都帝宮上
    劉備眉頭微蹙,法正乃是他的肱骨謀臣,漢中之戰的首席智囊,如何配不得上榜了?
    “孝直之忠,與其才並同也!”
    “如何擔不得陪祀?”
    看見天幕上後世對陪祀昭烈帝的臣子要求之苛刻,一時間殿中不少人心中惶惶,生怕自己被這千年香火絡繹不絕的紀念給除了名。
    他們也是真不懂後世要求為何如此?
    漢末諸侯紛爭,起初如同先秦一樣,文臣武將紛紛自爭明公。
    待到如今局勢逐漸明朗後,才少了來回跳槽的人。
    殿中如黃忠等人,已是心底深處惴惴不安了。
    真這麽論的話,劉備手下一大半人都不夠資格,關羽也不行。
    【“真就是越缺什麽,越要強調什麽!”
    “講個笑話,大清朝純臣=《貳臣傳》”
    “笑死我了,滿清好意思談純臣嗎?”】
    「武將這裏,趙雲為首,孫乾其次。
    孫乾沒有領兵之才卻能位列武將之席,多半因為他在劉備入益州後拜為秉忠將軍職的緣故。
    這個將軍職是個雜號將軍,一看就知道是用來過渡的,這個雜號的位格是僅次於糜竺的雜號的,與簡雍是相同的。
    劉備很明顯為孫乾計劃好了後續大用的思路。
    隻是,可惜的是孫乾入蜀後不久就病逝了。
    一生追隨玄德公不離不棄,守得雲開月見明,奈何天不假名士年,功成之日離去時。」
    ......
    南郡
    公祐病逝了?
    聽聞這條信息的劉備人都懵了。
    孫乾居然也英年早逝了。
    對於徐州老班底裏的眾人,完全可以說是他交心交肺之人。
    這些人是真正的在他一無所有時投奔的,而且自始至終從未拋棄。
    這是何等的情誼啊!
    此時堂中恰好孫乾不在,得了他的令去邊界處和江東交涉了。
    “公祐一向做事勤奮且苛嚴,應是如軍師一般,太過操勞導致的。”糜竺勸解道:
    “公祐是入益州之後病逝的,現在為他療治身體,調養好應是能過來的。”
    劉備聞言微微頷首,朝著糜竺言道:“子仲,你身上的擔子亦是繁重,萬莫因公而早早耗空了身子,讓我傷心啊!”
    “還有,孔明也是。”
    劉備責怪的眼神投來,還不待諸葛亮辯解,他又道:“翼德,萬萬記住我所言,你盯好了軍師,不能讓他偷偷加班。”
    “大哥放心,俺老張做事絕對靠譜!”
    諸葛亮心中感到暖意,隻得無奈的一笑。
    倒是簡雍,這會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偷笑著呢。
    天幕出現已久,他的名字始終未能出現。
    原以為自己泯然眾人了,沒想到在主公成大業後才見到了自己發光的一刻。
    “簡憲和,你偷樂啥呢?”張飛的大手伸過去在簡雍麵前晃了晃,一臉嫌棄道:
    “都流口水了,咦。”
    簡雍擦了擦嘴發現自己被張飛戲耍了,頓時惱怒:“張翼德,你笑個屁啊!”
    “武將廊怎麽沒見你的名字?還有臉笑!”
    張飛撇了撇嘴:“你忘了之前說昭烈廟裏有個三義廟,那肯定是俺老張和兩個哥哥單獨的廟啊。”
    “俺可不和你們一塊吃露天香火,去和哥哥在屋子裏吃上好的香火咯!”
    簡雍:我的拳頭硬了。
    想跳起來打張翼德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