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讓我來服侍陛下，可好?”
    商憶夢微微一怔，他主動要求服侍她？
    這是破天荒第一次！
    “好……當然好！”
    她忙不迭地點頭，激動得臉頰泛紅，主動轉過身，將光滑的背脊對著他。
    “你……你來。”
    沈清取過池邊的浴膏，倒在掌心，搓揉出細膩的泡沫，然後緩緩塗抹在她光潔的背上。
    力道均勻，不輕不重。
    商憶夢閉上眼，全身心地享受著他難得的主動服務。
    “清……用力些……”
    她低聲要求，聲音媚意橫生。
    沈清依言加重了力道，在她背部的穴位上輕輕按壓。
    商憶夢舒服得呻吟出聲，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靠。
    “對……就是這樣……”她喃喃道，“清，你的手……真舒服……”
    沈清沉默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從背脊到肩頸，再到手臂。
    他的動作規矩而克製，並未逾越，卻依舊讓商憶夢心旌搖曳。
    當她以為服務即將結束時，沈清卻繞到了她身前。
    商憶夢睜開眼，對上他沉靜的目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水汽模糊了他的輪廓，卻讓他那雙眼睛顯得更加深邃迷人。
    沈清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她浸在水中的，那對因為激動而微微起伏的飽滿之上。
    商憶夢心中狂喜，幾乎要按捺不住撲上去的衝動，但她強行忍住了，隻是用那雙水光瀲灩的鳳眸，帶著鼓勵和誘惑，直勾勾地看著他。
    ……
    黑屋不可抗力，已經省略.....)
    他的另一隻手，也扶住了她的腰肢，穩住她有些發軟的身體。
    商憶夢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扭動，水麵蕩漾出一圈圈漣漪。
    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這池水中，融化在他的掌心裏。
    “清……吻朕……”她睜開眼，眼神迷離，紅唇微張，發出邀請。
    沈清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模樣，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商憶夢雙臂如水蛇般纏上他的脖頸。
    結束後，
    商憶夢癱軟在沈清懷裏，眼神濕漉漉的，
    “清……朕還要……”她小聲祈求，手向下探去。
    沈清卻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看著她，眼神複雜，帶著一絲欲言又止。
    “陛下……其實我……有一事相求。”
    正處於情動之中的商憶夢，聞言微微一怔，眼中的迷離褪去些許，升起一絲警惕：
    “何事？”
    沈清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斟酌詞句，最終緩緩道：“明日……我想出宮一趟。”
    “出宮？！”商憶夢瞬間從他懷中直起身，臉上的潮紅迅速褪去。
    “你要去哪裏？去見誰？秦紅綾？還是商紫汐？！”
    她的反應完全在沈清預料之中。
    他迎著她的目光，語氣平靜：“並非去見誰。隻是……修行上遇到些許關隘，需要去城外的萬卷書閣查閱一些古籍典藏，或許能找到解決之法。一日便可往返。”
    他早已想好借口。
    萬卷書閣是大商皇室藏書之地，位於朝歌城外靈秀山中，守衛森嚴，但並非完全禁地。
    而且，小時候的清也和她一起去過。
    “修行關隘?”商憶夢眯起眼，顯然不信，“在朕的棲鳳宮不能修煉？需要去什麽書閣？沈清，你當朕是三歲孩童嗎?！”
    “陛下明鑒。”
    沈清神色不變，“棲鳳宮靈氣充裕，自是修煉寶地。然沈清所修功法特殊，近日隱隱觸及瓶頸，需借鑒前人經驗，方能穩妥突破。萬卷書閣收錄天下典籍，或有一二啟發。此事關乎道途，不敢大意。”
    他搬出了道途這個修士最為看重的理由，語氣誠懇。
    商憶夢死死盯著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破綻。
    但他的眼神坦蕩，理由也似乎無懈可擊。
    “朕派人與你同去。”她退讓了一步，但依舊不放心。
    “陛下，”沈清微微蹙眉，“查閱典籍，需靜心參悟，有人在旁，恐有幹擾。況且，以我涅盤中期的修為，在朝歌境內，想必也無大礙。陛下若是不放心，可在書閣外布下守衛。”
    他頓了頓，看著商憶夢陰晴不定的臉色，補充道，聲音放柔了些許：“我隻是想去查閱典籍，尋求突破，並非要離開陛下。一日，最多一日，傍晚前必定歸來。”
    他主動提出了歸期，這稍稍安撫了商憶夢敏感多疑的神經。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想起他昨夜的回應和今早難得的主動，心中的暴戾與不安，與一絲不願破壞這來之不易緩和的念頭激烈交戰。
    她害怕他離開，害怕他一去不回，害怕這短暫的溫存隻是鏡花水月。
    可是……若強行阻攔，是否會將他再次推遠？讓他變回之前那個冰冷抗拒的沈清？
    她賭不起。
    商憶夢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恐慌和醉意，伸手捧住他的臉，鳳眸緊緊鎖住他的眼睛：“告訴朕，你真的會回來?”
    沈清看著她眼中的恐懼和脆弱，心中微動。他點了點頭，語氣肯定：“會。”
    “以你的道心起誓！”商憶夢不依不饒。
    沈清沉默一瞬，緩緩道：“我沈清，以道心起誓，明日前往萬卷書閣，查閱典籍，日落之前，必歸棲鳳宮。若違此誓，道途盡毀。”
    修士道心之誓，非同小可。
    商憶夢聞言，緊繃的神色終於緩和了些許。但她依舊沒有完全放心。
    “好……朕準了。”她鬆開了手，重新靠回他懷裏，雙臂卻緊緊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口。
    “但你要記住你說的話……日落之前，朕要在這裏看到你。否則……朕就是掀翻整個大商，也要把你找回來！”
    這威脅帶著她一貫的偏執，卻也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求。
    “嗯。”沈清低低應了一聲。
    得到他的承諾，商憶夢似乎放下了心頭大石，但那份因為即將分離而產生的不安，卻轉化為了更加強烈的索取欲。
    她抬起頭，眼神重新變得迷離而熾熱，紅唇貼上他的脖頸，輕輕吮吸，留下曖昧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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