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借惡口破籠牢,巧施為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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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歲月如梭時光飛逝,轉眼之間,葉飛羽在回天嶺待了十三年,他從一個十二歲的少年變成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小夥子,十三年日夜苦練,他已經修煉到了至剛至柔的化勁大圓滿境界,離先天罡氣境界隻差一步。
    葉飛羽一直在悄悄搞火藥等許多當時不存在或者存在質量非常差的生活軍事各方麵重要物品的製作實驗並進行改良優化,那些東西雖然暫時用不上,可是正好讓自己熟悉練手,否則時間長了容易遺忘掉。這日清晨,他吐納收勢,周身縈繞的氣流驟然內斂,輕飄飄一掌拍擊在那棵三人合抱粗的柏樹樹幹上,盡勁力居然透過厚實的樹幹,把葉飛羽有意綁在樹幹上一塊青磚擊斷,這就是所謂的“隔山打牛”,代表葉飛羽已經修煉到隨心所欲釋放暗勁透過厚重物體傷敵的地步。
    現在的葉飛羽早已經易筋洗髓,脫胎換骨了!他筋骨如百煉精鋼,內息似江河奔湧,大周天,甚至全身經脈已經貫通無礙!不動如山,動如雷霆!一身戰力,早已超凡脫俗。
    現在的葉飛羽完全可以離開回天嶺墓園闖蕩江湖而沒有任何顧忌,他要讓葉鎮東主動讓自己離開,讓他心甘情願的讓自己離開這裏。
    葉飛羽望著嶽星城方向,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囚籠雖好,卻困不住要飛的鳥。葉鎮東那道“終生守墓”的命令,是時候該廢了。
    思索良久,一個借刀殺人的計劃,如同冰冷的毒液,在他心中迅速凝結成型。
    找一個作惡多端的惡棍,當然他最好有一張最髒的嘴,經過趙小樹仔細勘查,他找到牛三這個大壞蛋,此獠乃黃林鎮一霸,欺行霸市,敲詐勒索,坑蒙拐騙偷無惡不作,周邊百姓無不恨之入骨,據說這牛三還犯下幾條人命,隻是作案手段隱秘,不為人所知。更令人厭惡的是,此人嗜酒如命,一旦喝醉,便如同瘋狗,逮誰罵誰,尤喜辱罵他人祖宗十八代! 其汙言穢語之惡毒下流,令人發指,卻因其與鎮上某些胥吏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加之其本身凶悍,鎮上百姓恨之入骨卻敢怒不敢言。
    “好一個非死不可的壞人,好一張破鑼嘴,正好借來一用!”葉飛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殺死這樣的壞人不但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和負罪感,反而是為民除害大快人心的好事情。
    毒計連環,惡口為刀!計劃如毒蛇吐信,悄然而出:
    黃林鎮的“醉仙樓”,午後總飄著一股劣質燒酒的味道。牛三的大嗓門比酒氣還衝,他約莫四十來歲,兩隻銅鈴一樣的眼睛正半眯著,透出幾分陰狠與齷齪。臉上堆滿油膩的肥肉,下巴上的絡腮胡黏糊糊的,像是幾天沒洗,沾著飯粒和酒漬。敞開的粗布褂子下,露出圓滾滾的肚皮,肚臍眼周圍的黑泥能刮下二兩,隨著他喝酒的動作,那肚皮像塊抖動的爛肉,晃得人眼暈。
    “牛三爺,您慢點兒喝。” 同桌的兩個潑皮點頭哈腰,眼神卻不自覺地避開他身上的餿味,“剛才聽人說,嶽星城的安樂侯府,連看門的都比您闊氣?
    牛三“啪”地一拍桌子,酒壺裏的劣質燒酒濺出來,一半灑在桌上,一半濺在他自己的肚皮上。他渾然不覺,用油膩的袖子抹了把臉,雙眼瞪得滾圓:“放他娘的屁!葉鎮東算個什麽東西?他府裏的狗,見了老子都得夾尾巴!他家男盜女娼 ,沒一個好東西。””
    旁邊一個穿打補丁短褂的年輕農夫趙小樹)怯生生地開口:“您別瞎說,葉侯爺家可是侯門,規矩嚴得很。”
    趙小樹怯生生地眨眨眼:“可…人家是侯爺啊,聽說家裏小姐夫人都金貴著呢。”
    “金貴?” 牛三一口悶掉碗裏的酒,猩紅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我看是浪得虛名!那葉鎮東的老祖宗,當年就是靠鑽女人褲襠發的家!聽說他太奶奶是窯子裏的頭牌,伺候過的男人能從城南排到城北!”
    酒客們倒吸一口涼氣,這已經不是喝酒吹牛,是拿命在罵了。
    “還有葉鎮東那個老東西!” 牛三越罵越起勁,唾沫橫飛,“家裏養的那些婆娘,哪個不是背地裏偷漢子?他大女兒嫁了三次,每次都被夫家趕回來,為啥?因為在外麵養的小白臉比狗還多!他小老婆更絕,去年在廟裏燒香,被人撞見跟和尚摟摟抱抱,嘖嘖……”
    汙言穢語像糞水一樣潑出來,連跑堂的夥計都嚇得躲到櫃台後。
    “對了,聽說他們葉家還有個野種,在回天嶺守墓的那個?叫什麽葉飛羽的?” 牛三突然想起什麽,笑得更惡心了,“那小子的娘,當年就是個沒人要的賤貨!被葉鎮東玩膩了丟到鄉下,懷了種都不知道爹是誰!說不定是跟哪個拉車的、挑糞的……”
    “住口!”
    一聲怒喝如冰錐刺破喧囂。葉飛羽不知何時站在門口,青衫被風掀起,臉色白得像紙,唯有雙目赤紅,像被激怒的狼崽。
    “喲,正主來了?” 牛三醉眼朦朧地站起來,晃悠悠地逼近,“怎麽?我說錯了?你娘就是個千人騎、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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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葉飛羽沒等他說完,已如離弦之箭衝上前。他刻意用了葉家最基礎的拳腳,步法“踉蹌”,拳頭“慌亂”,卻精準地避開牛三的醉拳,每一次格擋都帶著隱晦的卸力。
    “小雜種敢動手?” 牛三被徹底激怒,抄起板凳就砸。
    葉飛羽“狼狽”地翻滾躲閃,肩頭還是被凳角擦中,滲出血跡。他“踉蹌”著後退,眼中卻閃過一絲寒芒——火候到了。
    當牛三再次掄起板凳,罵出“你娘的墳頭都被野狗刨了”時,葉飛羽動了。
    身形陡然下沉,如狸貓撲鼠,右手並指如刀,精準戳中牛三肋下章門穴。這一下隻用了半分內勁,卻足以讓壯漢瞬間脫力。
    “呃……” 牛三的板凳脫手落地,劇痛讓他酒意醒了大半。
    葉飛羽卻沒停,借著前衝之勢,左肘如被棉花的鐵錘,輕輕撞在牛三心窩。這一擊凝聚了他一成內勁,看似平平無奇,卻能震碎內髒。
    “噗——” 牛三噴出一口黑血,眼睛瞪得滾圓,嘴裏還想罵什麽,卻隻發出嗬嗬的漏氣聲,直挺挺倒了下去,再沒動彈。
    整個醉仙樓死寂一片。葉飛羽站在屍體旁,胸口劇烈起伏,嘴角掛著血跡,眼神裏滿是“驚魂未定”和“被逼到絕路的瘋狂”。
    侯府驚雷
    消息傳到安樂侯府時,葉鎮東正在看賬本。聽到牛三辱罵的具體內容,尤其是那句“你娘的墳頭都被野狗刨了”和對葉家女眷的汙蔑,他猛地將賬本砸在地上,金絲眼鏡都震飛了。
    “反了!反了!” 他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門外吼道,“把那狗東西的屍體拖去喂狗!不!鞭屍三百,讓他死了都不得安寧!”
    管家嚇得跪地磕頭:“侯爺息怒,牛三已經被葉飛羽少爺打死了。”
    “葉飛羽?” 葉鎮東一愣,隨即冷笑,“他倒有膽子。”
    這時,幾個旁支子弟聞訊趕來,想落井下石:“侯爺,葉飛羽當眾殺人,太魯莽了!傳出去丟葉家的臉,不如……”
    “閉嘴!” 葉鎮東猛地回頭,眼神像要吃人,“你們沒聽到那狗東西罵了什麽?他罵的是葉家的祖宗!是我的女兒!是你們的母親姐妹!”
    他指著那幾個子弟的鼻子,唾沫星子噴了他們一臉:“葉飛羽再有不是,流的也是葉家的血!他站出來維護家族臉麵,你們呢?躲在府裏算計自己人?”
    “若不是他殺了那狗東西,現在全嶽星城都在傳葉家女眷被潑皮辱罵,你們臉上就有光了?” 葉鎮東越說越怒,一腳踹翻旁邊的花架,“傳令下去,讓府衙立刻結案!就說牛三辱罵勳貴,意圖行凶,葉飛羽正當防衛!誰敢多嘴,以同罪論處!”
    那幾個子弟嚇得麵如土色,再也不敢作聲。他們終於明白,牛三的話戳中了葉鎮東最痛的地方——封建世家最看重的祖宗顏麵和女眷清譽,容不得半點玷汙。
    一日後,葉飛羽走出府衙走進了侯府。陽光灑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帶著自由的味道。
    當葉飛羽走進侯府大門的時候,看門人對他恭恭敬敬,再也沒有以前傲慢輕視的態度。
    葉鎮東的書房裏,氣氛壓抑。
    “你可知錯?” 葉鎮東坐在太師椅上,語氣疲憊。
    “侄兒知錯。” 葉飛羽垂首,“不該當眾殺人,給家族惹麻煩。”
    “罷了。你所做所為,也是為了挽回我們葉家的顏麵。” 葉鎮東揮揮手,“不過,嶽星城你是不能待了,流言蜚語難聽。” 他扔過來一個信封,“你在這是兩百兩的銀票,還有一張可以通行東唐疆域的行商路引。出去闖闖吧,別丟葉家的人。”
    葉飛羽接過信封,指尖觸到銀票的質感,心中冷笑。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牛三那張髒嘴,是他遞出去的刀,既殺了潑皮,又割開了囚禁他的籠子。葉鎮東的憤怒,看似是為了家族顏麵,實則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權威——他絕不能容忍一個潑皮騎在葉家頭上拉屎。
    而葉飛羽,不過是借了這場憤怒,順勢掙脫了枷鎖。
    走出侯府大門,葉飛羽回頭望了一眼那朱漆高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回天嶺的潛龍,終於要入海了。
    前路縱有風雨,也好過在金絲籠裏做困獸。他摸了摸懷裏的路引,轉身匯入人流,背影決絕而挺拔。
    屬於他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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