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馬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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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真是好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騎就騎?!”一個充滿嘲諷的女聲自身後傳來。
展鵬他們回頭一看,心裏頓時咯噔一下——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以那個依依為首的一行人,正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展鵬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心裏哀嚎:完了完了,怎麽又碰到這個姑奶奶了,他怎麽覺的今天這事看來,是不能善了了呢!怎麽就有種暴風雨要來的預感呢!
傅呴堯的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但他抿著唇,暫時沒有說什麽。
明月回頭,目光落在剛才出聲的幾個女孩身上,為首的那個正是沈依依。聽到她那嘲諷的話語,明月毫不客氣地回敬:“你管我是誰?我說我能騎,我就能騎,你管得著嗎?我又不騎你,你鬼叫什麽?”
這話一出,展鵬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沈依依被這直白的頂撞弄得一愣,她身邊的一個跟班先反應過來,尖聲道:“你怎麽說話的?敢這麽跟我們依依說話!”
沈依依聽到聲音回神了就要發作,明月卻搶先一步,矛頭直指那個跟班:“你主子都沒吱聲,你個當奴才的急什麽??她是你主子,又不是我主子,我憑什麽要對她客氣?你們算老幾?”
這番話可謂犀利至極,直接把對麵一群人噎得臉色鐵青。展鵬趕緊跳出來打圓場:“誤會,誤會!都是自己人,別傷了和氣!”他一邊說,一邊給傅呴堯使眼色。
傅呴堯無奈,隻得上前,對沈依依道:“你怎麽來了?”
沈依依滿腹委屈和火氣,但在傅呴堯麵前還是收斂了些,帶著撒嬌的意味說:“呴堯哥哥,我看到展鵬發的朋友圈,知道你們今天來玩,就過來了。你怎麽都不叫我呀?還是有人跟我說,你在這兒陪別的女孩子選馬,我還不信呢……”她說著,眼神幽怨地瞟了明月一眼。
傅呴堯感到一陣頭疼,解釋道:“她們是我的同學,雲家的千金。我們聚在一起,是因為展鵬快要出國了,大家一起玩玩,還有其他同學也在。”
沈依依環視一圈,確實看到不少熟悉的麵孔,知道傅呴堯沒說謊,但是她還是很討厭這個女生,長的那樣的好看,說話居然這樣的難聽,哼!
展鵬見氣氛稍有緩和,剛鬆了口氣,卻見明月在懟完人後,根本不在意這邊的插曲,已經再次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疾風”身上。她走近馬廄,凝視著“疾風”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睛,嚐試著釋放出一絲溫和,卻堅定的精神力去感知它、安撫它。
精神力甫一接觸,“疾風”似乎有所感應,它猛地抬起頭,那雙原本充滿警惕與暴躁的馬眼,竟奇異地亮了一下,帶著一絲探究看向明月。
展鵬見她還不死心,簡直無奈到極點:“我的大小姐,你不能光看它長得帥啊!它真的不行!換一匹吧!”他忽然想到關鍵問題,“等等……你會騎馬不?”
明月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不會啊!”
這話讓展鵬差點暈倒,也引來了沈依依一行人毫不掩飾的嘲笑。
“我說有些人啊!”沈依依像是抓住了天大的把柄,聲音都揚高了幾分,“牛皮吹得震天響,結果呢?連騎馬都不會!就這還想馴服‘疾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找死!”她嘲弄地看著明月,等著看她出醜。
明月被這些聒噪的聲音,弄得心煩意亂,她直接看向傅呴堯,語氣冷然:“你最好管好她那張嘴,別讓她再來招惹我。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真鬧起來,吃虧的絕不會是我。明白了嗎?”
傅呴堯聞言一怔,下意識想為沈依依辯解:“明月,依依她隻是心直口快,沒有惡意的,你……”
然而,當他接觸到明月,那雙平靜無波卻帶著,不容置疑力量的眼神時,後麵的話戛然而止。他猛然意識到,自己以什麽立場替沈依依解釋?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麽特殊關係。
沈依依見她居然“威脅”傅呴堯,而傅呴堯還看著她發呆,心中很是生氣,剛要開口,卻被傅呴堯厲聲打斷:“依依!不要說了!”
看到沈依依被嚇住,傅呴堯深吸一口氣,放緩語氣,卻帶著不容反駁的意味:“你不是來騎馬的嗎?我陪你去選馬。不要再在這裏胡鬧了。”
沈依依委屈地撅起嘴,但在傅呴堯罕見的嚴厲目光下,終究沒敢再吭聲。
明月徹底無視了這場鬧劇,堅持讓展鵬把“疾風”放出來。
展鵬心力交瘁,見她如此固執,心想或許讓“疾風”出來嚇唬她一下,她自然就知難而退了,便示意馴馬師打開馬廄。
柵欄剛一打開,“疾風”便如同一道黑色閃電般衝了出來!它顯然極度抗拒束縛,猛地人立而起,發出一聲高亢激昂的嘶鳴,強大的衝擊力,瞬間將試圖控製它的馴馬師甩倒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周圍人群驚呼四起,紛紛驚慌後退。
明月反應極快,一把將身邊的,雲清雅推到安全區域。傅呴堯也下意識地護著沈依依後退。
就在這混亂之際,傅呴堯抬眼望去,隻見明月安置好雲清雅後,整個人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腳下發力疾衝幾步,瞅準時機,一個幹淨利落的騰空飛躍,精準地落在了“疾風”寬闊的背脊上!她雙手死死抓住韁繩,身體伏低,緊緊貼附在馬背上。
“唏律律——!”“疾風”感受到背上的重量,頓時暴怒起來!它發出更加嘹亮、充滿野性的嘶鳴,聲震四野。緊接著,它開始瘋狂地尥蹶子、甩背、急停轉身,使盡渾身解數,想要將這個膽大包天的人類甩下去。
馬場塵土飛揚,“疾風”的每一次劇烈掙紮,都牽動著所有人的心。然而,明月就像生長在馬背上一樣,她的雙腿如同鐵鉗般,牢牢夾住馬腹,核心力量驚人地穩定。
她並非一味與馬匹的力量對抗,而是順著它的力道起伏,同時雙手緊握韁繩,不斷調整力度和方向,擁擠把精神力去和這匹烈馬溝通、引導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