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說說話、談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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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天,小莊來到了上京,在軒轅圖書館門前喊道:“小兔崽子,你給我出來!”
    紅孩從門縫裏探出腦袋,賠笑著對小莊說道:“叔叔,我錯了,別打、別打,他們人都到了,給我留個麵子。”
    小莊將金箍棒拿出,輕輕地拍了一下紅孩兒的屁股,說道:“你欠我一個棋盤和圍棋,證明身份用什麽手段不好,非得燒我家東西,你賠啊!”
    紅孩兒揉著屁股說道:“欺負小孩!哼!我當時也是嚇了一跳,嬸嬸一看我,首先驅動自己的覺醒異能,我隻能先自證身份啦!”
    小莊說道:“哼,我兒子跟我要你的簽名,他很喜歡你,你想想怎麽哄孩子就行了。國主他們到了嗎?”
    紅孩兒說道:“到了,就在圖書館裏麵呢。叔叔請!”
    小莊隨著紅孩兒穿過古樸的回廊,步入軒轅圖書館正廳時,已有三位長者在此等候。他們的麵容常在新聞影像中出現,此刻正坐在雕花木椅上翻閱典籍。
    “諸位先生好!“小莊恭敬行了個晚輩禮。
    居中的老洪摘下金絲眼鏡起身,學者風範中帶著長者氣度,灰白鬢角襯得目光愈發溫潤;左側周司長將茶盞輕放檀木幾案,熨燙妥帖的中山裝與胸前鋼筆折射出嚴謹作風;右側彭防長魁梧身形格外醒目,玄色練功服下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古銅膚色印證著多年晨練習慣,腰間玉牌隨著抱拳動作輕響。
    老洪微笑著對小莊說道:“原來我們的十大鎮國執劍—天罰是我們神仙啊,來,小莊,我們這幫老家夥就把位置都讓給你,未來的世界就是你的了。準備好了嗎?猴哥!”,隨即坐了下來。
    小莊將手中茶杯輕輕按在大理石案幾上,瓷石相擊發出清越鳴響。窗外偷聽少年結印的手勢微微一頓,“臭小子,學什麽不好,小心我揍你啊!”,紅孩兒隱去了身形。
    青年忽然抬手指向上方,指尖聚起一縷蒼青色靈氣,在茶湯表麵凝出一幅旋轉的星圖,“所謂文明興衰,不過星辰軌跡。“
    老洪攆著茶沫的手停在半空,另外兩位不約而同直起身子。星圖倒影中浮現出破碎的青銅鼎、斑駁的竹簡、轟鳴的蒸汽機,最後定格在懸浮在北極上空的探測裝置。
    茶案突然震顫起來,洪老袖中飛出七枚銅錢壓住星圖。小莊卻恍若未覺,任由星輝在指尖纏繞:“至於高科技嘛......“他忽然握住拳頭,整幅星圖坍縮成核桃大小的光球。
    紅孩兒突然在窗外對著茶湯吹氣,火焰在星輝中燒出八個古篆。青年瞥見“薪火相傳“四字,唇角笑意更深:“說句僭越的話,當年諸神降世留下的最大遺產,不是資源礦脈也不是禁忌兵器,而是教會凡人如何把飄渺的信念鍛造成斬魔利刃。“他忽然轉頭看向窗外夜空,“諸君可聽過煉器之道?以魂火淬鐵,以願力鑄形,這才是......“
    小莊眼中星芒暴漲,三位老人麵前的茶盞無風自動,在案幾上擺出三才陣型,盞中倒影赫然是沐浴在靈焰中的萬裏河山。
    華燈初上之時,四人之間達成了一致共識,由小莊負責培養仙武軍團,來提升整體作戰水平,為華夏留下一個種子,將來為反擊做準備。
    小莊對老洪他們說道:“你們老哥幾個也知道天人屏障,儒家那位聖人,我的老鄉,他老人家有話,天人相隔,永不幹擾!我能做的事情其實也不多!天道垂視,我們仙法不能對凡人使用。我能留下我的傳承仙法,但究竟能學多少就看那些學員們的機緣了。你們安排你們選中的人,讓他們來軒轅圖書館找我就行。”
    臨走之時,老洪示意他倆先行回去了。他和小莊在軒轅圖書館後麵的花園裏溜達,走了一會兒,老洪對小莊低聲說道:“天蓬,其實你還能幫助我們的事有很多,找回大聖就是頭等大事。”
    小莊停下,凝視瞬間,疑問道:“人皇?”。老洪微笑不語朝前走著。小莊追了上去,問道:“你這個老家夥還健在?您不是跟天魔同歸於盡了嗎?”
    人皇笑道:“殘魂而已,我現在法力現在僅能維持我身體沒病沒災、吃嘛嘛香,別的都用不了了。對了,鴻鈞老祖已經回來過了,已將隕落諸仙佛的魂魄收走,最大程度的保存了下來!”
    “什麽?”小莊十分震驚道。
    “天蓬,我華夏抵抗天魔的重任就在你身上。保重啊!”人皇說完笑著離開了。
    人皇臨走前說的幾句話讓小莊呆愣了半天。小莊邊走邊喃喃自語道:“鴻鈞回歸、諸神殘魂、紫薇大帝,諸天大任在我身上?為啥在我身上,比我本事大的有的是呢?我還諸天大...”,連紅孩兒在身旁站了半天都沒有感覺到。紅孩兒從旁邊突然閃出說道:“叔叔,那老家夥說什麽了?跟妖族有關嗎?讓你變成了這樣!”
    小莊被紅孩兒嚇了一跳,看了一眼紅孩兒,他不想讓紅孩兒知道太多,善意得囑咐道:“哦,沒事!你好好修煉,將你父親和觀音菩薩教給你的東西都多加修煉、修煉,將來妖族就靠你來撐了。別以為我嚇唬你,小心挨揍呦!我最近會在孤竹多呆段兒時間,等著我兒子這個學期結束後,我們一家再來上京居住!我先回去了!”
    臨走前,小莊回身對紅孩兒囑咐道:“我家住房就安排在軒轅圖書館周邊吧,我非常喜歡這裏周邊環境,有仙界的味道。給你個任務,幫我多找點黃金,你嬸子喜歡。”話說完,轉身走了,留下紅孩兒張著大嘴愣在那兒。
    紅孩兒噘嘴說道:“事好辦,你怎麽這麽絮叨!啊!”,忽然一棒掄了過來,抽到了紅孩兒屁股上,嗖得一下,紅孩兒飛進了旁邊花叢裏,紅孩兒揉著屁股痛叫道:“偷襲小孩兒,天打雷劈!”耳邊傳來了小莊笑罵聲,“下回我換耙子,給你放放血!”。紅孩兒從草叢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揉著腦袋說道:“黃金,仙人對這些俗物還這麽感興趣?這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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